“又是帶薪摸魚的一天!”
張麟睜開眼,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見,不遠處衚衕裡幾個正在施暴的少年忽地感覺後腦勺一疼,倒地昏迷過去。
待得醒來,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吊在菜市場老槐樹上,身上筆走龍蛇寫著幾個大字——
“我是霸淩者,是生下來沒屁眼的混蛋!”
“哈哈哈哈!!”
菜市場人來人往,很快就形成了萬人空巷的場面,眾人鬨笑起來,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待到日上三竿,張麟到春風樓草草解決了一頓,以觀想代替午休,他又滿血複活來到鎮撫司。
“來活了!”
迎面撞上餘頭兒,就被攔下塞了個活計:“六扇門那邊有一起案件需要我們錦衣衛協查,還指定要元神仙道的修行者,思來想去還是你最適合,有興趣不?”
錦衣衛整天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工作性質比較危險,元神仙道七品夜遊之前沒有半分神異,最多就是精神狀態比較好,自然不適合。
所以錦衣衛當中,大多是修煉武道的。
事實上,九州走武道路子的人數是元神仙道的數倍之多,可見元神仙道的稀少程度。
“就一采花大盜,就是形式和別的有些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張麟一愣,心想這能有啥不一樣?會的姿勢更多?
“...他是元神出殼,與女子夢中行閨中之樂。”
“......”
那確實有點不一樣嗷!
“你接的什麼案子?還要把我們一塊叫上?”
出了鎮撫司,直奔六扇門而出,張麟屁股後面多了幾道人影。
“一個采花賊的案子...”
張麟沒好氣道:“叫你們去就去,這麼多廢話,難得的積累功勳的機會,難不成你們要當一輩子小旗?”
齊曉航和魏洲倒是沒關係,這倆貨純粹就是玩票性質,說不定哪天不想乾了就回家繼承爵位。
哦...魏洲除外。
鄒恩明就不一樣了,他是世襲武官,日後說不準還要給自己兒子積攢一些練武的資源,順便把官位往上提一提。
之前去金玉堂,想必也是存了這方面的心思,既想自己走遠一點,又想給自己後代鋪好路,當年他父親也是這麼做的。
隻不過,鄒恩明這小子走了歪路,想要靠賭坊發財,這跟想著擱路上撿錢有什麼兩樣?
好在,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似乎開始發奮圖強了,連齊曉航叫他去教坊司消費都拒絕了。
聞言,鄒恩明也是反應過來,感激地看了眼張麟。
“采花賊的案子?”
齊曉航皺眉,“六扇門連這種案子都要錦衣衛協助?”
就算高手沒錦衣衛多,也不至於這麼差勁吧?
張麟簡單地給三人介紹了一下案件的粗略情況:“采花賊是元神仙道的修煉者,強行入夢和女子交合...”
三人目瞪口呆,連腳步都不自覺放慢。
良久,還是久經花叢的齊曉航率先提問:“六扇門是怎麼發現這案子的?”
他揉了揉眉心,“我換種說法,這些女子怎麼知道...有人夢中姦汙了他們?”
“具體我也不知道案情,我猜想應該是幾個相熟的閨中密友相互合計一番,發現大家同時夢到和同一個男子行魚水之歡,這才起了疑心。”
不過,最讓張麟疑惑的是,六扇門就因為這種捕風捉影的事立案偵查?
夢境這種事情,畢竟在現實沒有任何的痕跡,元神出殼對於武者的氣血又非常敏感,連提前蹲守都做不到
好在,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似乎開始發奮圖強了,連齊曉航叫他去教坊司消費都拒絕了。
聞言,鄒恩明也是反應過來,感激地看了眼張麟。
“采花賊的案子?”
齊曉航皺眉,“六扇門連這種案子都要錦衣衛協助?”
就算高手沒錦衣衛多,也不至於這麼差勁吧?
張麟簡單地給三人介紹了一下案件的粗略情況:“采花賊是元神仙道的修煉者,強行入夢和女子交合...”
三人目瞪口呆,連腳步都不自覺放慢。
良久,還是久經花叢的齊曉航率先提問:“六扇門是怎麼發現這案子的?”
他揉了揉眉心,“我換種說法,這些女子怎麼知道...有人夢中姦汙了他們?”
“具體我也不知道案情,我猜想應該是幾個相熟的閨中密友相互合計一番,發現大家同時夢到和同一個男子行魚水之歡,這才起了疑心。”
不過,最讓張麟疑惑的是,六扇門就因為這種捕風捉影的事立案偵查?
夢境這種事情,畢竟在現實沒有任何的痕跡,元神出殼對於武者的氣血又非常敏感,連提前蹲守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