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宇文訣交心之後,薑寧就格外留意著身邊的動向。
可惜,那兩個灰衣人神出鬼沒,她連鬼影都沒見過。
既然這龍鱗是高手,那說不定……
果然,龍鱗面色微變,遲疑著看向太上皇。
“太上皇……”
他是有察覺到什麼,隻是不知能否明白說出來。
太上皇微微撫須,沉聲道:“龍鱗,你隻管說就是,淩王妃跟孤是一樣的。”
龍鱗是他最忠心的護衛,他年事已高,將來,他遲早要易主。
薑寧無疑是最好選擇。
龍鱗沉吟了片刻,這纔開口:“淩王妃,屬下確實發現過有人跟著您,那兩人武功比屬下還要高,通常是一人值守一人輪班,很少一起出現。”
薑寧瞪大眼睛,心跳加速。
“果然……原來宇文訣說得對的!”
太上皇眼底掠過意味深長,道:“寧寧,你可見過他們?”
看薑寧的反應,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兩人的存在。
薑寧心情複雜地道:“見過一次,王爺接我回府的那天,曾經故意讓人設伏,那兩人曾現身救我,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太上皇道:“龍鱗也曾跟孤提起,有人暗中保護你,可他們對你沒有惡意,又跟龍鱗井水不犯河水,孤也就沒有理會。”
薑寧托
“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要跟著我?”
這兩人究竟是誰的人,又有什麼目的?
龍鱗輕咳道:“王妃,屬下偶然之間聽過這兩人說話,似乎不是大乾口音。”
太上皇面色凝重起來。
薑寧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心底也咯噔一聲。
不是大乾口音?
總不會是西昊人吧?!
想到之前給皇後催眠,皇後曾說是西昊太後要容氏死,薑寧緊緊地捏住手指,眸底泛起冷色。
可她是容氏的女兒,那西昊太後不殺了她斬草除根就謝天謝地了,
龍鱗見氣氛不對,低聲問:“太上皇,王妃,要不咱們找個機會試試他們?”
薑寧冷笑道:“我正有此意。”
她必須問出那兩個灰衣人的身份,這兩人極有可能跟她的身世有關!
見薑寧臉色變了又變,太上皇不禁問道:“寧寧,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薑寧笑了笑,回道:“是想到了一些事,不過還不一定,等我查清楚了再告訴您。”
太上皇微微頷首:“好,你想做什麼安心去做就是,有什麼需要的,龍鱗會幫你。”
龍鱗在一邊恭敬點頭:“王妃儘管使喚屬下,屬下一定不會推辭。”
薑寧心底有些感動,笑盈盈地問太上皇。
“小老頭兒,我身邊跟著異國高手,你就不怕我是奸細?”
太上皇聞言,指著薑寧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丫頭兒門縫裡看人,把孤給看扁咯!你以為孤沒查過你的底細?”
早在薑寧嫁給宇文訣之前,他就讓人仔仔細細地調查過薑寧。
後來薑寧救了他,他又讓人暗中把薑寧調查了一遍。
可薑寧沒有任何疑點,隻是嶄露鋒芒,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薑寧又好氣又好笑:“您還真是小心謹慎,我還以為咱倆相互信任呢。”
太上皇神神秘秘地笑了。
“沒有調查,何來信任?連孤的親生兒子都想刺殺孤,唯有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太上皇的話說得在理,薑寧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禦書房。
大門緊閉,蘇公公把小太監和侍衛都趕到了院子裡,門前隻留了自己一人看守。
他警惕地望著四周,格外戒備。
大殿裡,明帝眉頭緊鎖。
“淩王,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宇文訣搞得這麼鄭重其事的,甚至把蘇公公都支開了,必然是有大事。
宇文訣深邃狹長的眸子裡寒氣翻湧,抬眸看嚮明帝。
“父皇,兒臣的人查到,朝中有奸細,跟西昊和西域互通有無。”-
“小老頭兒,我身邊跟著異國高手,你就不怕我是奸細?”
太上皇聞言,指著薑寧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丫頭兒門縫裡看人,把孤給看扁咯!你以為孤沒查過你的底細?”
早在薑寧嫁給宇文訣之前,他就讓人仔仔細細地調查過薑寧。
後來薑寧救了他,他又讓人暗中把薑寧調查了一遍。
可薑寧沒有任何疑點,隻是嶄露鋒芒,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薑寧又好氣又好笑:“您還真是小心謹慎,我還以為咱倆相互信任呢。”
太上皇神神秘秘地笑了。
“沒有調查,何來信任?連孤的親生兒子都想刺殺孤,唯有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太上皇的話說得在理,薑寧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禦書房。
大門緊閉,蘇公公把小太監和侍衛都趕到了院子裡,門前隻留了自己一人看守。
他警惕地望著四周,格外戒備。
大殿裡,明帝眉頭緊鎖。
“淩王,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宇文訣搞得這麼鄭重其事的,甚至把蘇公公都支開了,必然是有大事。
宇文訣深邃狹長的眸子裡寒氣翻湧,抬眸看嚮明帝。
“父皇,兒臣的人查到,朝中有奸細,跟西昊和西域互通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