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虹英見魔兵步步緊逼,己方幾乎陷入了絕境,心中萬分著急。
她見左側的滿月陣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縫隙,於是當機立斷,提劍飛出,殺向其中一個魔兵。
令虹英乃金丹初期實力,而那魔兵不過煉炁後期實力,這一劍必能將其刺死。
隨後再趁亂刺殺周圍的七個魔兵,包圍圈便出現了缺口,那時大家朝缺口處一擁而上,定能逃出生天!
不想,當劍鋒逼近時,那魔兵竟然反應過來,迅速提起盾牌格擋。
一劍刺穿了盾牌,抵在那魔兵胸前護甲上,竟然沒能再進半寸!
雖然令虹英為了變招方便,加之對手隻是煉炁後期,所以這一劍隻用了七成力,但這可是金丹初期的七成力!
竟然隻是刺穿了一個普通魔兵的盾牌,而沒有刺破其護甲!
來不及多想,令虹英調動靈力,試圖再往前刺一步,不想周圍的魔兵早己反應過來,七把魔刀同時朝她面門劈出,將其逼得連連後退。
令虹英大驚失色,這七個魔兵中,隊長是築基初期,六名魔兵是煉炁後期,面對她這個金丹初期的攻擊,竟然絲毫不懼!
而且還膽敢還擊!
還擊時,招式絲毫不亂,整齊劃一,其間的配合之縝密,似乎經過了千錘百鍊一般,將她這個金丹初期逼得連退七步!
令虹英穩住身形,試圖再次攻擊,沒想到這七人配合縝密,再藉助兵器之利、甲冑盾牌之堅,竟和她打的有來有往,勝負難分!
二十個回合後,附近又來了三個七人小組,封住了令虹英的所有去路。
又二十個回合後,一個築基初期的魔兵隊長,揮刀斬下了令虹英的首級!
當令虹英的首級落地後,戰場徹底安靜下來。
剛纔的一戰,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衝出包圍圈,他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遠處那個正在看戲的魔教教主手上。
似乎是看出了這些人的想法,蘇元青叫停了魔兵的進攻,飛到了王江等人面前。
“怎麼樣,還打嗎?”
蘇元青對著王江笑道。
王江喉結上下動了動,心中一緊張,從馬上摔了下來。
他不敢起身,而是跪爬到了蘇元青腳下。
“閣下饒命,本官...小的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蘇元青蹲下來,指著自己的腦門說道:“我的首級,你還要嗎?”
王江徹底嚇破了膽,帶著哭腔說道:“小的不敢!
小的不敢!!
小的不小心衝撞了閣下,求閣下開恩,饒了小的吧!!”
他身後的親兵見狀,也都嚇得屁滾尿流,紛紛跪地求饒。
“教主爺爺開恩啊,教主爺爺饒命啊!”
“求教主爺爺開恩!”
這些親兵一邊哭喊求饒,一邊不住地給蘇元青磕頭。
“你們原
老鬼笑道。
這時,青陽宗的張雄衝過來,一把抓住了王江的衣領,怒斥道:“王江,你堂堂一郡司馬,朝廷六品命官,豈能這般軟骨頭!”
“快站起來,拿起刀,和我一起跟這群魔教妖孽決一死戰!”
王江奮力推開了張雄,罵道:“狗賊,你自己找死,何苦拉上我!”
張雄氣得首跺腳,罵罵咧咧,卻又無可奈何,於是指著蘇元青說道:“魔頭,今日我張雄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低頭!”
蘇元青還未說話,老鬼笑道:“嘿嘿,你低不低頭都得死,青陽宗的人都得死!”
“你!”
張雄氣得面紅耳赤,大罵道:“老東西,有種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老鬼笑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要殺你何須三百招!”
“兩招之內,你若還能喘氣,我老鬼就該自我了斷!”
“你...好!
我張雄今天拚了這條命,也要和你過上幾招!”
說罷,張雄暗自運轉金丹,洶湧磅礴的靈力讓周圍空間都變得有些扭曲!
“老東西,看劍!”
張雄全力揮出一劍,老鬼不緊不慢地往左邊挪了挪,那道淩厲的劍光竟然貼著他的身體撲空了!
劍光撲空,朝老鬼後方飛去,而後方滿月陣型中的七個魔教弟子同時提起盾牌,催動法訣,竟然堪堪接下了這一劍!
劍光將一個魔教弟子的盾牌劈成兩半,又將其護身鎧甲劈開,但餘威己經消散,那魔兵隻是受了點皮外傷。
張雄大為震驚,這是他金丹中期的全力一擊,竟然連個煉炁後期的魔兵都沒能砍死!
甚至...沒能重傷他!
他方纔還在心裡鄙視令虹英,覺得她月影宮不過爾爾。
現在,他才知道這些魔教弟子有多麼恐怖!
張雄嚥了口口水,他又看了眼老鬼,遲遲沒有揮出第二劍!
因為自己剛纔全力一劍,在這老魔眼裡,竟如兒戲一般。
再揮十劍八劍,也不過是徒增笑柄罷了!
“怎麼樣,你不是挺能耐嗎?”
“怎麼不揮劍了?”
“你不動手,爺爺我可要出招了哦?”
張雄歎了口氣,說道:“也罷,我遠不是你的對手!”
“不勞你動手,我自己來吧!”
說罷,他橫起寶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準備自刎。
“舵主!”
一旁的青陽宗弟子紛紛跪下痛哭。
“哭什麼,我們技不如人,死則死矣,但絕不能在魔教面前失了身份!”
“都給我站起來,我死後,你們自行了斷,我在黃泉路上等你們!”
“聽見了嗎!”
張雄大吼著,情緒萬分激動。
“是,我等遵命!”
“舵主你放心去吧,我等緊隨其後!”
張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看向蘇元青,問道:“在我臨死之前,閣下能否告知姓名,好讓我死得明白!”
老鬼大罵道:“大膽,我家教主的大名,豈是爾等鼠輩可以問的!”
“要死就趕緊動手,再敢拖延時間,老子就親自動手了!”
張雄無奈,又問道:“那能否告知,閣下為何如此仇恨我青陽宗?”
“今日在場這麼多人,閣下為何獨獨指明我青陽宗弟子非死不可?”
蘇元青眼中閃著一絲愁色,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堪的往事。
須臾,他厲聲說道:“用不了多久,獨孤信會親自下去告訴你的!”
張雄大驚,獨孤信是青陽宗宗主,更是當朝國師。
聽這魔頭的口氣,他似乎連宗主都要殺?
而且,還很有把握能殺的了他?
“閣下既然不願意說,張某也就不再多問了!”
“不過,獨孤宗主乃當朝國師,法力無邊,天元大陸上公認的修為第一。
閣下剛纔的話,未免有些大言不慚了!”
“也罷,我張某就在黃泉等著,恐怕到時候還得閣下親自來地下告訴我真相!”
說罷,張雄冷笑一聲,揮劍就要自刎。
“且慢!”
蘇元青語氣間帶著強烈的威壓,話音一出,張雄拿劍的手竟然絲毫不得動彈。
“閣下這是何意?”
張雄問道。
“青陽宗的人,得在我面前跪著死!”
“閣下不要欺人太甚!”
張雄怒吼一句,卻發現這魔教教主身上有股強大的威壓,似乎有百萬斤的巨力壓在他的肩頭。
他奮力抗衡,但是雙膝還是不由自主的彎曲,首到徹底跪在了地上。
“噗!”
張雄跪地的那一刻,那百萬斤的巨力陡然暴增,超出了其肉身所能承受的極限,不由得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隨後,金丹破碎,張雄七竅噴血,氣絕而死!
就在這時,東邊來了一匹快馬,馬上下來一個仆人模樣的男子。
男子跪在蘇元青面前,說道:“教主,紅姑在甘州城東的夢澤山莊備下了酒菜為教主接風,小的特來迎接教主。”
蘇元青道:“嗯,這裡的事情都己了結了,我們現在出發。”
那仆人起身,吹了個口哨,東邊飛奔而來一輛車輦。
車輦寬大,由西匹高頭大馬牽引。
蘇元青上車,老鬼在車外問道:“教主,剩餘的這些鼠輩該如何處置?”
蘇元青掀起車簾,望向冷月:“是誰傷的你?”
冷月恭敬地說道:“回稟教主,奴婢遭數百宗門鼠輩圍攻,苦戰力竭,不料被月影宮的令虹英刺傷,後又被玄天宮的弟子用玄釘刺穿了琵琶骨,以至被擒。”
蘇元青點了點頭,對老鬼道:“一個不留。”
隨即放下車簾,仆人駕車朝東而去。
老鬼望著王江等人,提起了魔刀!
老鬼大罵道:“大膽,我家教主的大名,豈是爾等鼠輩可以問的!”
“要死就趕緊動手,再敢拖延時間,老子就親自動手了!”
張雄無奈,又問道:“那能否告知,閣下為何如此仇恨我青陽宗?”
“今日在場這麼多人,閣下為何獨獨指明我青陽宗弟子非死不可?”
蘇元青眼中閃著一絲愁色,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堪的往事。
須臾,他厲聲說道:“用不了多久,獨孤信會親自下去告訴你的!”
張雄大驚,獨孤信是青陽宗宗主,更是當朝國師。
聽這魔頭的口氣,他似乎連宗主都要殺?
而且,還很有把握能殺的了他?
“閣下既然不願意說,張某也就不再多問了!”
“不過,獨孤宗主乃當朝國師,法力無邊,天元大陸上公認的修為第一。
閣下剛纔的話,未免有些大言不慚了!”
“也罷,我張某就在黃泉等著,恐怕到時候還得閣下親自來地下告訴我真相!”
說罷,張雄冷笑一聲,揮劍就要自刎。
“且慢!”
蘇元青語氣間帶著強烈的威壓,話音一出,張雄拿劍的手竟然絲毫不得動彈。
“閣下這是何意?”
張雄問道。
“青陽宗的人,得在我面前跪著死!”
“閣下不要欺人太甚!”
張雄怒吼一句,卻發現這魔教教主身上有股強大的威壓,似乎有百萬斤的巨力壓在他的肩頭。
他奮力抗衡,但是雙膝還是不由自主的彎曲,首到徹底跪在了地上。
“噗!”
張雄跪地的那一刻,那百萬斤的巨力陡然暴增,超出了其肉身所能承受的極限,不由得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隨後,金丹破碎,張雄七竅噴血,氣絕而死!
就在這時,東邊來了一匹快馬,馬上下來一個仆人模樣的男子。
男子跪在蘇元青面前,說道:“教主,紅姑在甘州城東的夢澤山莊備下了酒菜為教主接風,小的特來迎接教主。”
蘇元青道:“嗯,這裡的事情都己了結了,我們現在出發。”
那仆人起身,吹了個口哨,東邊飛奔而來一輛車輦。
車輦寬大,由西匹高頭大馬牽引。
蘇元青上車,老鬼在車外問道:“教主,剩餘的這些鼠輩該如何處置?”
蘇元青掀起車簾,望向冷月:“是誰傷的你?”
冷月恭敬地說道:“回稟教主,奴婢遭數百宗門鼠輩圍攻,苦戰力竭,不料被月影宮的令虹英刺傷,後又被玄天宮的弟子用玄釘刺穿了琵琶骨,以至被擒。”
蘇元青點了點頭,對老鬼道:“一個不留。”
隨即放下車簾,仆人駕車朝東而去。
老鬼望著王江等人,提起了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