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膽的臣子去撿起那畫,頓時引得群臣爭相觀看。
“這畫中人這麼醜,怎麼可能是淩王妃?”
“柳丞相分明就是隨口造謠吧?”
眼前的薑寧,俏生生的,如同天山雪蓮花般清冷高貴,可畫上女子,卻比癩蛤蟆還要醜陋幾分!
這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柳丞相咬牙分辨:“皇上,就是她!她自己都承認了!”
說完,他怒視薑寧,“淩王妃,當著皇上的面,你說出真相,否則就是欺君之罪!”
聽著他惡狠狠的聲音,薑寧委屈地咬了咬唇,清澈的鳳眸裡淚水盈盈。
“柳丞相,我昨晚一直在府中,你要我說什麼?”
這柳寒淵倒是厲害,竟拉她上金鑾殿掰扯。
柳丞相怒道:“淩王妃,誰能證明你在淩王府?”
“本王還不夠嗎?”
宇文訣溫暖乾燥的大手握住了薑寧的手。
“本王最近和王妃感情升溫,關起門來的事還要跟你交代?”
薑寧嘴唇抽了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沒能成功。
她揚起菱唇,笑得羞澀至極,看向宇文訣的眼神,卻帶著警告。
這臭男人,解圍就解圍,乾嘛占她便宜啊!
吏部尚書許大人也讚同地道:“沒錯,柳丞相,你誣陷淩王妃,該當何罪?”
群臣遲疑了片刻,也紛紛相信。
“沒錯,面對淩王妃這樣的美人兒,豈有不動心的道理?”
“當年王妃的壞名聲,都是被薑家構陷!淩王妃這樣清冷矜貴,一看就是潔身自好之人!”
“柳丞相,你也太無恥了,誣陷淩王妃不就是覺得她好欺負嗎?”
明帝眼神落在宇文訣和薑寧相握的手上,不悅地蹙起眉頭。
難道,宇文訣和薑寧真的前嫌儘消了?
如果真的如此……明帝心情複雜至極。
晉王冷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四弟也不例外。”
不過,薑寧這樣的絕色美人,確實讓人難以抗拒。
宇文訣劍眉動了動,勾唇道:“等大哥身處其中,自然就知道了。”
柳寒淵緊緊地握住拳頭,不甘心地開口。
“皇上,微臣沒有撒謊!微臣敢用全家老小的性命發誓!”
“夠了!”
明帝冷冷開口,訓斥道:“柳丞相,你說是為了抓捕夜尊,可抓到夜尊了?”
柳寒淵心底忐忑,“皇上,那夜尊武功高強,沒能抓到。”
薑寧無奈地歎了口氣,聲音悠揚婉轉。
“
“可是,丞相大人不甘心,於是就想把這罪名推給無依無靠的我?”
這柳寒淵不愧是老狐狸,竟能想出這樣一個對策,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
幸而她這些年一直深居簡出,柳寒淵並不知她相貌。
否則,此事還真難辦了。
宇文訣也沉聲開口。
“父皇,柳丞相所言,沒有半句真話。”
墨王八卦地看過來,一臉激動。
“老四,難道你知道什麼內幕?”
宇文訣微微頷首,深眸溫柔地看向薑寧。
感受到他那做作的目光,薑寧頭皮發麻。
卻裝作害羞乖巧地低下頭。
宇文訣道:“前幾日,兒臣曾和柳姑娘相約青湖。
柳姑娘故意落水,想讓兒臣救她,兒臣礙於男女之防沒有出手,最後是王妃把人撈了上來。”
“淵王妃當真善良大度……”
“丞相,你怎可胡說八道?”
宇文訣幾句話,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兒臣也正是那時候,發現王妃善良大度,乃是良人,心動之下吻了她。”
“柳姑娘心懷怨恨,柳丞相又護女心切,於是才陷害王妃,掩蓋他和其義子的私情。”
柳家這是心有不忿,想要連他一起對付。
可他豈會任人宰割?
此時護住薑寧,就是護住了他的顏面!
柳寒淵氣得老臉漲紅,幾欲噴血:“淩王殿下,您怎可胡說?”
他什麼時候跟夜梟有私情了?
雖然昨晚有些過分的舉動,但都是在藥力之下,都是薑寧所害!
金鑾殿裡,寂靜一片。
群臣面面相覷,無人敢開口。
明帝臉色更是陰沉不已,如同山雨欲來。
他怒道:“柳寒淵,你當真以為朕和諸位愛卿都眼瞎耳聾,任你愚弄?”
柳寒淵嚇地一抖。
“皇上,微臣沒有!”
明帝已經受夠了這場鬨劇。
他深吸了口氣,嚥下心中怒火。
“柳丞相,青湖一事影響太廣,在此事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先停職歇息一段時間。”
柳寒淵不可置信地抬頭,辯解道:“可是皇上……”
明帝神色冰冷不耐:“蘇公公,讓人送柳丞相回去,閉門思過。”
蘇公公抬步下來,眼底藏著鄙夷。
“柳丞相,請吧。”
和自己的義子有私,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乾出來的事兒!
柳寒淵臉色頹敗,給明帝磕了個頭,起身憤然地掃過宇文訣和薑寧,才走出了大殿。
薑寧掙紮了又掙紮,才把手從宇文訣手裡抽出來。
“父皇,我一介女流,不適合久在金鑾殿,就先退下了。”
見薑寧頗為懂事,明帝微微頷首。
“下去吧。”
薑寧行了一禮,身姿款款地離開了金鑾殿。
無數朝臣對著她行注目禮,過了許久,甚至都沒能收回視線。
宇文訣輕咳了聲,眾人纔回神。
吏部尚書許大人道:“皇上,淩王凱旋已有多日,卻遲遲沒有行封賞,也該犒賞三軍,別寒了將士們的心。”
明帝看向宇文訣:“淩王,你意下如何?”
宇文訣沉聲行禮:“父皇隻需要犒賞三軍即可,兒臣乃是為父皇分憂,不需要什麼封賞。”
之前為了保住小寶兒,他已經把封賞之事當作交換。
明帝這才滿意點頭:“不愧是朕的兒子,胸懷寬廣,值得稱讚。”
“既如此,朕就犒賞三軍,另外正式封你為乾國戰神,賞黃金千兩。”
宇文訣深眸眯了眯,跪地謝恩。
“多謝父皇。”
群臣也山呼海嘯,紛紛恭賀:“恭喜淩王殿下,恭喜戰神!”
下朝之後,幾兄弟走在一起。
晉王酸溜溜地道:“四弟,本王聽說你當初願用封賞來換取那孩子的性命,沒想到父皇竟還給你戰神殊榮,當真是讓人豔羨。”
宇文訣深邃的眸子裡掠過暗芒。
“戰神隻是虛銜,哪裡抵得過大哥朝中實權。”
墨王也羨慕地道:“是啊大哥,如今你掌著戶部,這可是肥差!”
晉王心情這纔好了些,笑著道:“老四,過幾日大哥請去醉仙樓吃酒。”
聽到醉仙樓這幾個字,宇文訣的眼皮莫名跳了跳。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到場。”
宇文訣回府之後,卻見宮裡的賞賜,以及京城世家的賀禮已經送了過來。
薑寧正在清點那些財物,漂亮的鳳眸亮晶晶的,散發著激動的光芒。
宇文訣唇角揚起輕笑,心情格外愉悅。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
追風也很高興,迎上來道:“這下咱們府裡終於有錢了!”
宇文訣挑起眉頭,看向薑寧。
“薑寧。”
薑寧正一塊塊地撫過那些金子,聞言敷衍地應道:“怎麼了?”
宇文訣道:“藍管家,把庫房鑰匙交給王妃。”-
柳寒淵臉色頹敗,給明帝磕了個頭,起身憤然地掃過宇文訣和薑寧,才走出了大殿。
薑寧掙紮了又掙紮,才把手從宇文訣手裡抽出來。
“父皇,我一介女流,不適合久在金鑾殿,就先退下了。”
見薑寧頗為懂事,明帝微微頷首。
“下去吧。”
薑寧行了一禮,身姿款款地離開了金鑾殿。
無數朝臣對著她行注目禮,過了許久,甚至都沒能收回視線。
宇文訣輕咳了聲,眾人纔回神。
吏部尚書許大人道:“皇上,淩王凱旋已有多日,卻遲遲沒有行封賞,也該犒賞三軍,別寒了將士們的心。”
明帝看向宇文訣:“淩王,你意下如何?”
宇文訣沉聲行禮:“父皇隻需要犒賞三軍即可,兒臣乃是為父皇分憂,不需要什麼封賞。”
之前為了保住小寶兒,他已經把封賞之事當作交換。
明帝這才滿意點頭:“不愧是朕的兒子,胸懷寬廣,值得稱讚。”
“既如此,朕就犒賞三軍,另外正式封你為乾國戰神,賞黃金千兩。”
宇文訣深眸眯了眯,跪地謝恩。
“多謝父皇。”
群臣也山呼海嘯,紛紛恭賀:“恭喜淩王殿下,恭喜戰神!”
下朝之後,幾兄弟走在一起。
晉王酸溜溜地道:“四弟,本王聽說你當初願用封賞來換取那孩子的性命,沒想到父皇竟還給你戰神殊榮,當真是讓人豔羨。”
宇文訣深邃的眸子裡掠過暗芒。
“戰神隻是虛銜,哪裡抵得過大哥朝中實權。”
墨王也羨慕地道:“是啊大哥,如今你掌著戶部,這可是肥差!”
晉王心情這纔好了些,笑著道:“老四,過幾日大哥請去醉仙樓吃酒。”
聽到醉仙樓這幾個字,宇文訣的眼皮莫名跳了跳。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到場。”
宇文訣回府之後,卻見宮裡的賞賜,以及京城世家的賀禮已經送了過來。
薑寧正在清點那些財物,漂亮的鳳眸亮晶晶的,散發著激動的光芒。
宇文訣唇角揚起輕笑,心情格外愉悅。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
追風也很高興,迎上來道:“這下咱們府裡終於有錢了!”
宇文訣挑起眉頭,看向薑寧。
“薑寧。”
薑寧正一塊塊地撫過那些金子,聞言敷衍地應道:“怎麼了?”
宇文訣道:“藍管家,把庫房鑰匙交給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