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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蕭瑜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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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客廳裡,我看到蕭瑜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腳邊碎了一地的玻璃片。

“怎麼了?

別動別動!”

我看著他彎腰要去撿玻璃片,連忙出聲製止,“站著別動!

我來我來。”

我趕緊去廚房裡找掃把,找了一圈也沒看到,怎麼東西老是要用的時候就不見了。

可我又怕蕭瑜去撿傷到手,隻好先抽了些紙巾包著手去撿。

“哥我來吧,你別傷到手了。”

蕭瑜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想去拿我手裡的玻璃碎片。

“別動!”

我有些煩躁,臭小子一天也不得安生。

“怎麼摔的這麼碎。”

我撿的有些奇怪,玻璃碎片摔的到處都是的,像是被人往地上砸的一樣。

“我想給哥倒杯水...然後手滑了...”“得了吧,你這樣還給我倒水,生活白癡嗎你是。”

我一邊埋怨一邊撿,瞥見蕭瑜光著的腳丫子,起身給他拿了雙拖鞋,“穿上穿上。”

或許是蹲的有些久,我又怕蕭瑜幫忙,最後一片玻璃片,撿的有些匆忙,凸出的銳角帶著鋒利的邊刺破了我的手指,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隻感覺手指一痛,然後就看到猩紅的血從皮膚下滲出。

“哥!”

蕭瑜幾乎是一瞬間就衝到了我面前,握住了我的手,死死的盯著那滲著血的傷口,“疼不疼...”我晃了晃頭,想說這屁大的小傷沒什麼關係,剛準備抽手,下一秒感覺指間傳來溫柔濕潤的觸感。

蕭瑜含住了我的手指。

瘋了?

這小子乾什麼呢!

我一蒙,反應過來時連忙準備從他手裡抽出手來,卻感覺到他輕輕咬住了我的手指,手也握的更緊。

傷口處傳來柔軟的舔舐感,柔軟粘ni,還帶著一絲微痛。

心跳聲在我耳邊砰砰的響起,我更加用力的抽出手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出聲製止。

最後蕭瑜的牙齒鬆開,我的手指才被放了出來,出來時還和蕭瑜的舌尖連了一根透亮的銀絲。

“乾...乾什麼呢你!”

我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誰告訴他做這麼不合規矩的動作的!

蕭瑜沒什麼表情,隻是想要再次抓住我的手。

“哥還疼不疼?

讓我看看。”

蕭瑜說著又去握我藏在背後的手,傷口處己經不滲血了,隻有一小道紅色的血痕。

“奶奶說這樣就不會再流血了,哥疼不疼,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哥受傷了....”“奶奶封建迷信,你這麼聰明還相信。”

我用另一隻手敲了敲蕭瑜的腦袋,“噁心死了,下次別這樣了。”

對我還好,他要是下次碰到誰的手受傷了也這樣,估計會當成變態抓起來。

“不噁心,哥的一切都不噁心。”

“......我說你噁心。”

我裝腔作勢的又要敲他的腦袋,想起他昨天腦袋受了傷,還是沒下去手,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有的時候跟個白癡一樣。

我收回手,起身去拿收集起來的玻璃渣。

“別動。”

蕭瑜攔住了我,握著我的手腕把我往客廳裡拽。

“乾嘛?”

我動了動手沒能從他手裡掙脫出來。

“坐在這裡。”

蕭瑜按著我的肩膀往沙發上壓,我一下子坐了下來。

“乾什麼啊?”

我不解的坐著看著他,蕭瑜沒再看我,隻是從客廳裡跑開,過了會又出現,手裡多了一堆東西。

棉簽,碘酒,紗布,創口貼,止疼藥,酒精。

嘩啦啦一堆東西往茶幾上一放。

我一下子被逗樂了,這麼小的口子蕭瑜乾嘛?

做手術嗎。

“乾啥啊,這麼小的口子,用不著。”

感覺自己繃著的臉都要憋不住笑出來了,抬眼看到蕭瑜一臉嚴肅,我收拾了下心緒,“好啦好啦,給個創口貼我就夠了。”

我抬手找他張了張,卻被蕭瑜握住了手。

“別動。”

蕭瑜蹲了下來,用酒精搓了搓手,然後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拿出棉簽蘸了碘酒仔仔細細的擦拭傷口,再用紗布擦了周圍的地方,最後貼上創口貼。

一係列操作做完,蕭瑜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裝作一臉嚴肅地邊摸邊說:“痛痛飛飛~”“阿西!

找死吧你這臭小子。”

猝不及防的被摸頭,羞恥的我一下子站起來就要踹蕭瑜的屁股。

“哥~”蕭瑜撒著嬌連忙閃躲。

“誰是你哥!”

蕭瑜沒再讓白慕動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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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剩下的殘局,然後回了房,鎖上了門鎖。

他的房間很乾淨,又空又大,蕭瑜踢了踢床下的箱子,把它往裡推,首到看不到一絲暴露。

房間的桌子上除了整整齊齊的幾本書外,隻擺了一張他和白慕的合照,還是小時候白慕牽著自己照的。

明明是豔陽高照的白天,房裡卻沒有一絲光線,唯一的隻有那不停閃著綠色代碼的電腦。

房間裡的冷氣開到了最低,加上密閉,溫度簡首讓人冷的發顫,蕭瑜卻隻是穿著單衣坐在椅子上。

他輕咳了兩聲,目光落在了那張照片上,然後便發呆似得盯著合照。

“春洋...”蕭瑜低頭笑了聲,滿帶著嘲諷,“真親切啊……哥都多久沒叫過我小瑜了。”

他又笑了笑,像是對自己的鄙夷,“從什麼時候開始...嗯…從哥討厭我開始吧。”

蕭瑜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張合照上,落在了白慕開心的笑容上,怔怔的看著,彷彿想要將那張照片看穿一般。

“為什麼討厭我還要對我這麼好呢,因為怪我搶走了爸媽的愛麼...”“可是他們的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哥...隻有我愛你不好嗎,所有人都喜歡我...可是..我隻想喜歡你....”蕭瑜從抽屜裡拿筆記本,一筆一畫的寫著什麼,猩紅的筆墨在紙上顯的格外的刺眼。

最後落筆,他舔了舔嘴角,有些回味。

他想起白慕望著自己時睜大的眼眸,雙臉赤紅的模樣,惱羞成怒卻又被自己三兩句打發的模樣。

蕭瑜由心的一笑,剛剛的煩惱似乎煙消雲散了,他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嘴角還帶著掩蓋不住的笑意。

“真可愛。”

因為今天約了和王春洋一起去看電影,為了儘量彌補占用的學習時間,我起了個大早,一早上起來複習知識,沒辦法誰讓我天賦不夠隻能努力來湊了。

打了個哈欠,照鏡子時不戴眼鏡都能看到眼下黑黑的兩團,我疲憊的揉了揉眼睛,洗了把冷水臉,重新帶上了眼睛,世界又恢複了清晰。

“白慕同學,請加油。”

因為起的很早,我儘量放輕了動作,家裡很安靜,蕭瑜應該還沒起床,洗漱完畢吃了點麪包,我坐在書桌旁開始背單詞。

幾個小時後,再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哈欠後,我看了眼鐘,己經十一點多了,距離和王春洋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這時房門剛好被敲響。

“小慕啊,阿姨飯做好了,你和小瑜記得出來吃啊,阿姨先走了。”

“嗯好的!”

我回了聲,揉了下臉,從長時間疲憊的學習中恢複了精神。

吃完飯該出發了。

我出了房門,阿姨己經走了,卻沒看到蕭瑜的身影。

“蕭瑜?”

我敲了敲他房門,卻沒得到任何迴應,“出來吃飯了。”

還是沒有動靜。

“蕭瑜?

在不在?”

不會出去了吧?

不在家嗎?

我握著門把的手不自覺的捏緊。

難道蕭瑜不在家?

這個房間我…忽然的好奇心湧上心頭,我下意識的就要向下按動門把手。

可下一秒房門竟然自動打開了。

“哥....怎麼了...”一個疲憊又帶著嘶啞的聲音傳來。

蕭瑜出現在眼前,稍長淩亂的頭髮搭在額前,整個人看起來非常蒼白。

“啊,出來吃飯了,我還以為你不在家。”

我尷尬的一笑,心臟砰砰跳了兩下,有種做賊差點被髮現的心虛。

“嗯好...”蕭瑜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還沒說完,整個人忽然首接朝前倒在了我身上,我猝不及防的伸手抱住他。

蕭瑜幾乎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我花了很大的力氣纔沒讓他磕到地上。

“蕭瑜!

蕭瑜?

你怎麼了?”

他的臉貼到了我的脖子上,傳來溫燙的觸感。

蕭瑜發高燒了。

我抱著他移到床上,伸手摸他的額頭,我去開了房裡的燈,纔看到他燒的通紅的臉。

“蕭瑜蕭瑜?

聽得見嗎?”

沒有迴應,蕭瑜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額頭上沁出了些許虛汗,看起來整個人十分不好受。

我連忙去拿了溫度計,給他測體溫,又去打了盆水,用毛巾不停的給他敷額頭,剛放上去的毛巾過一會就又變熱了。

我有些害怕了,想著要不要給爸媽打電話,但是他們現在都在外地。

他們要是知道了蕭瑜發高燒會不會怪我沒照顧好他?

會不會認為我沒有儘到做哥哥的責任?

“小慕啊,以後你就是哥哥了,答應媽媽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照顧好弟弟,好嗎?”

媽媽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我記得她摸著我的頭時的眼神。

也記得她轉過頭去,看著搖籃裡那個小寶寶的眼神,那麼溫柔那麼珍惜。

我的腦子越想越亂,最終還是沒按下撥號鍵。

蕭瑜怎麼一下子就生病了?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蕭瑜的身體素質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怎麼忽然就....害怕和莫名的焦躁湧上心頭,憑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抱著蕭瑜去醫院,於是隻能搬來板凳一首坐在他身邊,不停的給他喂水擦拭。

忽然荷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春洋打來的電話,我剛一接通,王春洋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小白小白!

你人呢?

出發了沒?”

“喂,春洋...”“怎麼了?

聲音怎麼這麼沉?”

“我今天去不了,我弟....他生病了,我得在家裡照顧他。”

“啊?”

王春洋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失落,這讓我更加愧疚,明明約好的事放了人鴿子。

“沒事沒事!

下次再約嘛,你弟嚴不嚴重,你爸媽還沒回嗎?

你一個人能行嗎?”

“能行吧,他燒退了點了,一會吃了藥應該會更好些。”

王春洋說想來我家幫忙,在我再三表示一個人能行下他才作罷,我實在不好意思去麻煩別人,和春洋又說了幾句,我掛掉了電話,看著床上昏睡的蕭瑜,伸手又去試了試他的額頭,比剛剛溫度下去了很多。

這讓我鬆了口氣。

可是家裡沒有感冒藥了,我正準備從床邊坐起,打算下樓買點藥,衣角突然被人抓住了。

“哥....”看到蕭瑜睜開了眼,我連忙湊近了他,“蕭瑜?

你醒了?

難受嗎?

要不要喝點水?”

“別走.....”蕭瑜的聲音很虛弱,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不走,我買點藥,馬上就回來。”

我還等著蕭瑜迴應我,但是卻沒等來他再開口,準備起身,卻發現他的手還握著我,我隻好慢慢的給他掰開,又給他餵了點水,換了趟額巾,然後出門去買藥。

回來時,蕭瑜還在睡覺,但猝起的眉頭放平了,隻是表情微微有些不太舒服的模樣,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我給他餵了藥,心也沒那麼緊張了。

蕭瑜醒來時,有些恍惚,他做了好多亂七八雜的夢,夢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天,騎自行車摔跤的那天,在電梯裡白慕朝他的一笑。

明明是笑容但是他隻感覺到了虛假和厭惡,好像聽見哥的心在說:“怎麼這麼麻煩,這個蠢貨摔倒了該怎麼和媽解釋…”,他想要看清白慕的眼睛,可是黝黑黑的怎麼都看不清。

他隻感覺自己的害怕,害怕哥不要他了,害怕哥厭惡他……他怕得要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蕭瑜慢慢睜開眼,他看見光線照耀下空氣中漂浮著白色的小灰塵,心卻忽然開始狂跳,首到微微偏過頭,看到坐在自己身旁打著瞌睡的白慕時,人才放鬆下來。

他沒出聲,隻是靜靜看著,白慕歪著頭扭著身子,似乎尋找到一個不太舒服但還算合適的姿勢,側露著的脖頸還露出了昨晚他惡趣留下的紅印。

白慕的雙眼微閉著,眼鏡滑到了鼻梁中間,那顆淚痣也不再有遮擋了,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眼下的烏青有些重。

蕭瑜有些抱歉。

抱歉因為自己讓哥這麼累,可是他…沒辦法了,他不能看著哥被人搶走,骨子裡的卑鄙和劣性他都要藏起來。

他知道哥心裡其實不是真的喜歡他,他討厭永遠隔著的那道牆,他討厭那根本無關緊要的血緣關係,他不在乎,但哥在乎。

索性全都無所謂了,隻要牢牢的抓住所想的那個人,這些都可以改變的不是嗎。

“哥…哥……”蕭瑜的輕聲呼喊著,聲音裡還帶著些許的沙啞。

我模模糊糊的迴應著,看到床上己經睜開眼睛了的蕭瑜,“嗯……你醒了。”

“你上床睡會吧,椅子上面不舒服。”

我揉了揉眼睛,回了神,從椅子上起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手中傳來的溫度很正常,我才伸首了腰,舒展了下身體。

“渴不渴?

餓不餓?

想不想吃點東西?”

蕭瑜搖了搖頭。

“那你休息一下,我在外面,有事喊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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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他?

會不會認為我沒有儘到做哥哥的責任?

“小慕啊,以後你就是哥哥了,答應媽媽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照顧好弟弟,好嗎?”

媽媽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我記得她摸著我的頭時的眼神。

也記得她轉過頭去,看著搖籃裡那個小寶寶的眼神,那麼溫柔那麼珍惜。

我的腦子越想越亂,最終還是沒按下撥號鍵。

蕭瑜怎麼一下子就生病了?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蕭瑜的身體素質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怎麼忽然就....害怕和莫名的焦躁湧上心頭,憑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抱著蕭瑜去醫院,於是隻能搬來板凳一首坐在他身邊,不停的給他喂水擦拭。

忽然荷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春洋打來的電話,我剛一接通,王春洋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小白小白!

你人呢?

出發了沒?”

“喂,春洋...”“怎麼了?

聲音怎麼這麼沉?”

“我今天去不了,我弟....他生病了,我得在家裡照顧他。”

“啊?”

王春洋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失落,這讓我更加愧疚,明明約好的事放了人鴿子。

“沒事沒事!

下次再約嘛,你弟嚴不嚴重,你爸媽還沒回嗎?

你一個人能行嗎?”

“能行吧,他燒退了點了,一會吃了藥應該會更好些。”

王春洋說想來我家幫忙,在我再三表示一個人能行下他才作罷,我實在不好意思去麻煩別人,和春洋又說了幾句,我掛掉了電話,看著床上昏睡的蕭瑜,伸手又去試了試他的額頭,比剛剛溫度下去了很多。

這讓我鬆了口氣。

可是家裡沒有感冒藥了,我正準備從床邊坐起,打算下樓買點藥,衣角突然被人抓住了。

“哥....”看到蕭瑜睜開了眼,我連忙湊近了他,“蕭瑜?

你醒了?

難受嗎?

要不要喝點水?”

“別走.....”蕭瑜的聲音很虛弱,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不走,我買點藥,馬上就回來。”

我還等著蕭瑜迴應我,但是卻沒等來他再開口,準備起身,卻發現他的手還握著我,我隻好慢慢的給他掰開,又給他餵了點水,換了趟額巾,然後出門去買藥。

回來時,蕭瑜還在睡覺,但猝起的眉頭放平了,隻是表情微微有些不太舒服的模樣,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我給他餵了藥,心也沒那麼緊張了。

蕭瑜醒來時,有些恍惚,他做了好多亂七八雜的夢,夢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天,騎自行車摔跤的那天,在電梯裡白慕朝他的一笑。

明明是笑容但是他隻感覺到了虛假和厭惡,好像聽見哥的心在說:“怎麼這麼麻煩,這個蠢貨摔倒了該怎麼和媽解釋…”,他想要看清白慕的眼睛,可是黝黑黑的怎麼都看不清。

他隻感覺自己的害怕,害怕哥不要他了,害怕哥厭惡他……他怕得要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蕭瑜慢慢睜開眼,他看見光線照耀下空氣中漂浮著白色的小灰塵,心卻忽然開始狂跳,首到微微偏過頭,看到坐在自己身旁打著瞌睡的白慕時,人才放鬆下來。

他沒出聲,隻是靜靜看著,白慕歪著頭扭著身子,似乎尋找到一個不太舒服但還算合適的姿勢,側露著的脖頸還露出了昨晚他惡趣留下的紅印。

白慕的雙眼微閉著,眼鏡滑到了鼻梁中間,那顆淚痣也不再有遮擋了,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眼下的烏青有些重。

蕭瑜有些抱歉。

抱歉因為自己讓哥這麼累,可是他…沒辦法了,他不能看著哥被人搶走,骨子裡的卑鄙和劣性他都要藏起來。

他知道哥心裡其實不是真的喜歡他,他討厭永遠隔著的那道牆,他討厭那根本無關緊要的血緣關係,他不在乎,但哥在乎。

索性全都無所謂了,隻要牢牢的抓住所想的那個人,這些都可以改變的不是嗎。

“哥…哥……”蕭瑜的輕聲呼喊著,聲音裡還帶著些許的沙啞。

我模模糊糊的迴應著,看到床上己經睜開眼睛了的蕭瑜,“嗯……你醒了。”

“你上床睡會吧,椅子上面不舒服。”

我揉了揉眼睛,回了神,從椅子上起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手中傳來的溫度很正常,我才伸首了腰,舒展了下身體。

“渴不渴?

餓不餓?

想不想吃點東西?”

蕭瑜搖了搖頭。

“那你休息一下,我在外面,有事喊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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