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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村落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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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我們不會有麻煩吧?”一名村民小聲道。

村長搖頭,“放心,有祭壇守護,沒人敢為難咱們。”他不覺得自己做錯,誰能幫助村子,誰就能得到報酬,這很公平。

羅冠匆匆趕到河邊,就看到幾名年輕男女,正聯手圍捕一條白色大魚,可每次總是差之毫厘,被它從包圍中逃脫。

那就是羽弛!

一條生有長鬚,鱗甲泛青的修長的大魚,眼中不時閃過嘲諷,竟有不低的靈智。

“沒事,他們對羽弛毫無威脅,這傢夥在耍他們玩。”玄龜聲音響起。

羅冠心頭稍鬆,若是被這幾人,把羽弛嚇跑了,他肯定要翻臉。

而此刻,羅冠的到來,也吸引了幾人視線。

“這人,應該就是村長說的,比我們早來的那個劍修吧。”

“應該是他,看氣息居然才百夫境,祁連山脈什麼時候,是這種小修行者也能來的了?”

“區區百夫,也想抓這條大魚,癡人說夢!”

冷笑幾聲,他們不再關注羅冠,專心對付這條羽弛。

但可惜,任憑他們用儘手段,好幾次都差點抓到它,卻又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可惡!它速度太快了!”

“就差一點!”

一名女子嬌-喘籲籲,“不行了,我沒力氣了,必須休息一會。”

吳謹言看了一眼眾人,面露無奈,“暫停一下,調整好狀態,再來對付這條魚。”

他顯然在幾人中頗具威望,眾人拖著濕透的衣服,退回岸邊。

幾個女人還不忘,惡狠狠瞪向羅冠,“小子,管好你的眼,敢亂看直接給你挖了!”

你們加一起,都沒許珂的大,有什麼好看的?

羅冠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低頭繼續乾活。

吳謹言微微皺眉,眼神落在羅冠身上,“他這是,要挖一個水坑?”

喊累的女人,面露冷笑,“我以前見過,有捕魚人在河邊挖坑,用餌把魚引進來,再斷開跟河道的連介面,就能在裡面抓魚了。可這條魚,聰明的簡直跟魚不沾邊,想騙它進陷阱,簡直癡人說夢!”

“孟嬌說的沒錯,這小子瞎忙活,註定徒勞。”又一人開口。

吳謹言點點頭,“好了,我們商議一下,大家都別藏私,今天一定要抓到這條大魚。”

那片黑色羽毛,他看到了!

絕對是寶貝,要不是顧忌那座遺民村落中,氣息晦澀的祭壇,他早就直接搶奪。

羅冠聽到了,那邊傳來的一些聲音,冷笑一聲繼續挖。

很快,一個十幾米的大坑成型,隨著羅冠挖開與河道的連接處,河水頓時湧入進來。看著大坑逐漸注滿河水,羅冠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裹仔細的小包,撕開一條口子丟進其中。

大河中,懶洋洋甩著尾巴,不時看向岸上眾人的大魚,身體突然頓了一下,然後直勾勾的看向,被挖出來的大坑。難以言說的誘惑味道,正順著水流不斷傳來,羽弛警惕的看了羅冠一眼,還是沒忍住。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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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猛地潛入水底,天賦能力發動,身體瞬間透明與河水融為一體,鑽入坑中將布包吞下,毫不停頓轉身就逃。

嘭——

一塊石頭重重砸下,將河道口堵死,羅冠站在旁邊,表情嚴肅。

可這一幕,卻引得剛休息好的幾人大笑不已。

“你們看那笨蛋,好不容易挖了坑,還沒看到魚呢就堵死了!”

“哈哈哈,就算是白費力氣,好歹你也試試,直接放棄也太可笑。”

“管他乾什麼,小醜一個!”

隻有吳謹言微微皺眉,看著被堵死的大坑,表情流露凝重,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突然,大坑中的河水沸騰,竟陡然掀起滾滾驚濤衝來。

羅冠面無表情一拳轟出,一聲低沉巨響,那水浪中竟有一條大魚被打了出來,重重落入水坑。

唰——

儘管下一刻,它就又消失不見,可受創後魚鱗下湧出的鮮血,卻暴露了它的行蹤。

羽弛又驚又怒,沒想到此人居然可以,看破它的天賦神通。

玄龜得意大笑,“小魚,你歸爺的餌,可不是那麼好吃的!”藥泥裡面它加了點東西,不影響引誘效果,卻能幫羅冠鎖定住羽弛。

吳謹言猛地起身,他身邊幾人,也是一臉震驚,剛纔大魚被轟出的一幕,眾人都看到了。

這小子,用這麼笨的辦法,竟真能抓到魚?

羅冠縱身一躍,直接衝入水坑,羽弛氣急敗壞,眼看無法逃脫張開大嘴露出獠牙,直向他咬來。但可惜,它實力實在弱了點,“嘭”的一聲被羅冠一拳打碎腦袋,當場斃命!

取出提前備好的玉瓶,將魚血接入其中,羅冠臉上露出笑容。

就在這時,他身後響起掌聲,“兄台真是好手段,竟能抓到這條大魚,在下佩服!”

吳謹言笑容親和,一臉的欽佩、讚歎。

羅冠收起玉瓶,看了他一眼,拖著大魚轉身就走。

吳謹言表情微僵,眼底閃過陰翳,“兄台留步!”他看了眼,羅冠手中的羽弛,斟酌開口,“兄台,我願出黃金一千兩,購買你手中這條魚。”

羅冠皺眉,“不賣!”

“小子,你別不識好歹,千兩黃金在帝都,也能買到一船魚。”孟嬌眼神居高臨下,滿臉不耐煩,“我勸你拿了錢,乖乖走人!”

“沒錯,一條魚千兩黃金還不賣,這小子想錢想瘋了。”

“做人不能太貪心!”

吳謹言抬手,阻止眾人冷嘲熱諷,誠懇道:“我再加五百兩黃金,這個價格已非常有誠意,兄台考慮一下。”

羅冠冷笑一聲,索性將話挑明,“你們以為,村長沒把那根羽毛給我看過?這條魚,我是不會賣的!”

吳謹言臉色微變,“一根羽毛而已,我隻是覺得漂亮,想作為禮物送給一位朋友……”

羅冠打斷他,冷冷道:“我也準備把它當禮物送人,所以魚不賣!”他饒過眾人,大步走向村落。

吳謹言的臉色,徹底陰沉下去。

孟嬌一臉惱火,“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我去教訓他一頓!”

吳謹言攔住她,深深看了一眼羅冠背影,“不賣就算了,我們總不能強人所難。”

“走吧,既然村子遭遇的危機已解除,我們也沒必要再回去。”

孟嬌無奈道:“吳謹言,你這傢夥就是脾氣太好了,換我肯定打他一頓,出口惡氣。”

她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吳謹言沒說話,隻是看著旁邊兩人一眼,他們微不可查點了點頭。

羅冠回到村落,看到被他拖著的大魚,村長喜出望外,高聲道:“貴客好手段,實在令人欽佩,快去地窖搬酒、取臘肉,今天我要與貴客不醉不歸!”

“不必了。”羅冠語氣平淡,“我已殺死這條大魚,就請村長履行承諾,將那根羽毛給我吧。”

村長臉色微僵,強笑道:“這件事……不著急,客人一番辛苦,先休息一下不遲。”

羅冠皺眉,眼神透出冷意,“村長該不會,是要食言吧?”

“不會不會。”村長輕咳一聲,面露無奈“貴客該知道,咱們村子供奉著一座祭壇,羽毛亦是其中一件供奉物。本來在此之前,我可以自由進出祭壇,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就進不去了,所以不是我不願履行承諾,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他眼神看過來,“我知道貴客肯定不信,那這樣好了,我帶你去祭壇,羽毛就在裡面,貴客自己進去拿。”

羅冠冷笑,“好,那就帶路吧!”

村長轉身,“貴客請。”

很快,一群人來到,村落中央一個低矮木屋前,可以嗅到一些焚香之後的味道。

“這就是祭壇。”

羅冠看向木屋,它表面平平無奇,但不知為何卻讓他心底,生出一絲悸動、不安。

“不用擔心,放心大膽的進去。”玄龜聲音響起。

羅冠心頭一定,大步推開房門,跨入木屋之中。

“村長,這人能獵殺大魚,定是個不弱的修行者,把羽毛給他就是,何必橫生枝節。”一個老人搖頭開口。

村長苦笑,解釋道:“阿叔,您老人家該知道,咱們村子這幾百年來,曾遇到數次危機,雖說都一一化解,可祭壇裡面的東西,卻也因此損失不少。如今祭壇就隻剩兩件東西,若再失去這根羽毛,恐怕就不能震懾周邊凶獸,保護村落的安全了。”

老人張了張嘴,擔憂道:“那也不能讓一個外人,進咱們村的祭壇啊,萬一他拿不到報酬故意破壞……”

村長面露得意,“阿叔放心,他不是咱村的人,闖進祭壇必然觸怒守護,別說搞破壞,不吃苦頭就算這小子運氣好。”

他早就算計好了一切,隻有讓羅冠進入祭壇,吃過了苦頭纔不敢報複他們,此外他也準備好了另外一份謝禮,給貴客一個台階。

一步跨入木屋,羅冠耳邊似聽到一聲,憤怒、威嚴的咆哮,自遙遠之外傳來。然後,眼前狹小的木屋空間,陡然放大了無數倍,變成一處浩蕩蕩看不到邊際的黑暗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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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我去教訓他一頓!”

吳謹言攔住她,深深看了一眼羅冠背影,“不賣就算了,我們總不能強人所難。”

“走吧,既然村子遭遇的危機已解除,我們也沒必要再回去。”

孟嬌無奈道:“吳謹言,你這傢夥就是脾氣太好了,換我肯定打他一頓,出口惡氣。”

她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吳謹言沒說話,隻是看著旁邊兩人一眼,他們微不可查點了點頭。

羅冠回到村落,看到被他拖著的大魚,村長喜出望外,高聲道:“貴客好手段,實在令人欽佩,快去地窖搬酒、取臘肉,今天我要與貴客不醉不歸!”

“不必了。”羅冠語氣平淡,“我已殺死這條大魚,就請村長履行承諾,將那根羽毛給我吧。”

村長臉色微僵,強笑道:“這件事……不著急,客人一番辛苦,先休息一下不遲。”

羅冠皺眉,眼神透出冷意,“村長該不會,是要食言吧?”

“不會不會。”村長輕咳一聲,面露無奈“貴客該知道,咱們村子供奉著一座祭壇,羽毛亦是其中一件供奉物。本來在此之前,我可以自由進出祭壇,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就進不去了,所以不是我不願履行承諾,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他眼神看過來,“我知道貴客肯定不信,那這樣好了,我帶你去祭壇,羽毛就在裡面,貴客自己進去拿。”

羅冠冷笑,“好,那就帶路吧!”

村長轉身,“貴客請。”

很快,一群人來到,村落中央一個低矮木屋前,可以嗅到一些焚香之後的味道。

“這就是祭壇。”

羅冠看向木屋,它表面平平無奇,但不知為何卻讓他心底,生出一絲悸動、不安。

“不用擔心,放心大膽的進去。”玄龜聲音響起。

羅冠心頭一定,大步推開房門,跨入木屋之中。

“村長,這人能獵殺大魚,定是個不弱的修行者,把羽毛給他就是,何必橫生枝節。”一個老人搖頭開口。

村長苦笑,解釋道:“阿叔,您老人家該知道,咱們村子這幾百年來,曾遇到數次危機,雖說都一一化解,可祭壇裡面的東西,卻也因此損失不少。如今祭壇就隻剩兩件東西,若再失去這根羽毛,恐怕就不能震懾周邊凶獸,保護村落的安全了。”

老人張了張嘴,擔憂道:“那也不能讓一個外人,進咱們村的祭壇啊,萬一他拿不到報酬故意破壞……”

村長面露得意,“阿叔放心,他不是咱村的人,闖進祭壇必然觸怒守護,別說搞破壞,不吃苦頭就算這小子運氣好。”

他早就算計好了一切,隻有讓羅冠進入祭壇,吃過了苦頭纔不敢報複他們,此外他也準備好了另外一份謝禮,給貴客一個台階。

一步跨入木屋,羅冠耳邊似聽到一聲,憤怒、威嚴的咆哮,自遙遠之外傳來。然後,眼前狹小的木屋空間,陡然放大了無數倍,變成一處浩蕩蕩看不到邊際的黑暗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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