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白歡對他說了什麼,但我知道我的任何解釋都是無力的。
我說的任何話他們都不會信,就算信了,又能怎樣呢。
一種無力感向我襲來,整個人像是泡在水裡一樣窒息,攥緊手機的手越發蒼白。
「遇到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如果我幫得上忙的話,我願意為你解決。」
男人溫潤的嗓音透著門口傳來,我像被放回浴缸裡的魚,調整好呼吸纔回頭看去,發現那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的江淮。
江淮長得溫潤,嘴角常常掛著一抹微笑,但隻要仔細看就知道那疏離的眼睛笑意未達眼底。
我調整呼吸,沉默的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因為我清楚,這個男人打心眼裡看不上我。
一個手握江家財政大權的男人,怎麼會看得上我這種為了攀上高枝不惜丟掉尊嚴的拜金女呢。
我認識他的時間並不比認識江衡晚很多,在認識江衡後,他的第二個生日時,我便見到了他這個傳說中的哥哥。
頭腦靈活,心思縝密,十八歲時就接管了家族企業的人中龍鳳。
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卻並不怎麼好。
陽光充足的午後,少男少女們聚在一起嬉戲打鬨,我東躲西藏的找到了樹蔭下的江淮。
我抱著忐忑的心情,顫抖的拿出精心準備的手工玩具,那是我熬了大半個月精心拚出來的樂高,不敢在眾人的眼光中送給江衡,便隻好另辟蹊徑的走後門。
江淮笑著接過我的
我有些欣喜,認為遇到了心軟的神,心裡止不住誇他是個好人。
再一轉頭,我聽見垃圾桶裡傳來叮咣聲。
我精心準備的禮物被他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看著自己大半個月的成果,我急的差點哭出來。
我想,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討厭我了,而那時是他出於對弟弟的保護欲。
而我,也並不喜歡他。
籌備聯姻的階段,他毫不留情的拒絕白歡嫁到江家。
他說白歡就是個花瓶,帶不來什麼實際的好處,配不上他的弟弟。
他又把目光落在我的頭上,一字一頓的說,「你連花瓶都不算,更別想著嫁給江衡。」
4
我覺得我確實不算花瓶,因為我實在是太務實了。
知道父親最後會把遺產全部留給白歡,所以我放棄進脩金融,改學畜牧業。
所以即便是在一所大學裡,我和江衡的接觸也很少。
那四年裡,是我人生最舒服的階段,可以打工養活自己,可以不用照顧白歡,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所以大學畢業後,我選擇繼續研讀,因為我早把那小小的實驗室當成自己的避風港。
在遇到任何煩心事之後,我都會選擇在那裡待上一會,看看自己精心養大的動物,覺得會被淨化心靈。
可好巧不巧的是今天遇上了暴雨,而我又剛好沒帶傘。
我安慰自己,雷陣雨一會兒就會過去,再多等一會兒就會天晴。
可在雨沒停之前,我卻先等來了江衡。
他渾身濕漉漉的站在實驗室的門口,像是討命的惡鬼。
雨水順著他額前的劉海一路劃過棱角分明的下顎線,他見到我半天纔回過神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不理我了」
江衡的眼眶發紅,像是祈求安慰的小狗,我想他應該是在白歡那裡受了委屈。
他以前也會這樣,每次和白歡鬨了一些不愉快,就會來找我幫忙,隻不過,都沒有現在這樣狼狽。
我扯出實驗室的毛巾遞了過去,他猶豫半晌才接過。
「白歡不喜歡我,就算沒有你,她也不會喜歡我」
他耷拉著腦袋,聲音沙啞的陳述著事實。
「堅持總會有回報的,她回國第一個找你或許就是因為在意你」我安慰道。
但其實我知道兩個人沒有結果,畢竟白歡是個不折不扣的玩兒咖,而江衡是雷打不動的純愛戰士。
並且如果堅持就會有回報的話,我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
「回家吧,你的家人都很擔心你,你哥哥找你很久了,至少給他們報一聲平安」我小心的叮囑。
他半晌纔回過神來,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我的臉:「到頭來,還是你對我好」
他半張著雙臂向我靠近,我知道他這是想擁抱我,我沉默了一瞬,還是拒絕的回答。
「作為你的嫂子,這是我應該做的
可在雨沒停之前,我卻先等來了江衡。
他渾身濕漉漉的站在實驗室的門口,像是討命的惡鬼。
雨水順著他額前的劉海一路劃過棱角分明的下顎線,他見到我半天纔回過神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不理我了」
江衡的眼眶發紅,像是祈求安慰的小狗,我想他應該是在白歡那裡受了委屈。
他以前也會這樣,每次和白歡鬨了一些不愉快,就會來找我幫忙,隻不過,都沒有現在這樣狼狽。
我扯出實驗室的毛巾遞了過去,他猶豫半晌才接過。
「白歡不喜歡我,就算沒有你,她也不會喜歡我」
他耷拉著腦袋,聲音沙啞的陳述著事實。
「堅持總會有回報的,她回國第一個找你或許就是因為在意你」我安慰道。
但其實我知道兩個人沒有結果,畢竟白歡是個不折不扣的玩兒咖,而江衡是雷打不動的純愛戰士。
並且如果堅持就會有回報的話,我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
「回家吧,你的家人都很擔心你,你哥哥找你很久了,至少給他們報一聲平安」我小心的叮囑。
他半晌纔回過神來,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我的臉:「到頭來,還是你對我好」
他半張著雙臂向我靠近,我知道他這是想擁抱我,我沉默了一瞬,還是拒絕的回答。
「作為你的嫂子,這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