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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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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香就是個閒不住的,嘴又快,一大早的就跟一幫人聚在一起,把她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又說了一遍。

而江聽夏一個人在家裡待著,就算是大白天,一想到跟個老鼠生活在同一空間裡,她這心裡還是十分膈應,乾脆出來逛逛。

住在偏僻的地方也是有好處的,安靜,偶爾聽見幾聲鳥叫,還有點歸隱田園的意境美。

江聽夏沿著大路走了一段,就看見一幫嫂子媳婦聚在一起咬耳朵,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臉上帶著或好奇或可憐的表情,可江聽夏剛走過來,就看見她們好像嚇了一跳的樣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誰也不說話了,接著很不自然的散開了。

江聽夏正奇怪呢,就聽見張紅香訕訕的笑著,跟她打招呼,“聽夏妹子,出來逛?”

江聽夏回了幾句,然後接著向前走去。

剛剛散開的嫂子媳婦們一下子又七嘴八舌起來。

“看她那眼睛腫得,一看就是哭過了。”

“臉色也不好,白刷刷的,大老遠的過來,我以為看見鬼了。”

“紅香,你再給說說,那兩口子怎麼吵的?”

眾人都看向張紅香,張紅香一下子成了人物中心,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這奇妙的感覺讓她立刻滿足起來,她不自覺挺直了背,“就摔碗摔鍋的,家裡東西全砸了,她就哭唄。”

眾人催促道,“然後呢,你快給說說。”

張紅香看眾人都想讓她再說兩句,她又說道,“她男人罵她了。”

“我知道捱罵了,紅香嫂子你快想想是怎麼罵的。”

“就是,說話別大喘氣,大夥兒都等著呢。”

張紅香呃了兩聲,說道,“還不就是嫌棄她不做家務活那點事兒嗎,她男人罵她,罵她是個蠢婆娘,燒火能把屋子點了,家裡家外的活兒一點兒不沾手,反正罵得可厲害了。”

又有人問,“動手沒?”

張紅香無比肯定,“那肯定的,你沒見哭成那樣,肯定動手了。”

“我早上看見掃把都打壞了。”

張紅香想到早上她看見隔壁院子裡靠在門邊的掃把,無比肯定的說道。

眾人感歎道,“這厲菖蒲那張臉看著就脾氣不好,能下得去手倒也不稀奇。”

張紅香點點頭,忍不住說道,“就是他這新媳婦的小體格,看著風一吹就倒,哪兒能抗得住這麼個打法。”

“我讓我家老趙過去勸勸,可男人都那個樣,不把這當回事兒,非要等以後真鬨大了,他們才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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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英接話,“也不能怪你家老趙不去,別人家的事兒誰敢管。”

李春苗無奈歎了一口氣,“你當嫁了人的日子好過呢,慢慢熬吧。”

江聽夏想到什麼,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喊了句,“紅香嫂子。”

眾人聽見她的聲音,一心虛,哄的一下又散開了,就剩被江聽夏點名的張紅香愣在原地,走也不敢走,留也不敢留。

張紅香身上冒著虛汗,這才說著江聽夏的事兒呢,她就出現了,能不心虛嗎。

她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問道,“聽夏妹子,有事兒?”

江聽夏走路都是晃悠來晃悠去的,對周圍不感興趣的人事物都不上心,哪兒能注意到這群人圍在一起說她的小話。

她走到張紅香跟前,“對,紅香嫂子我是想問你這附近哪裡能買東西呢?”

張紅香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讓她聽見自己說她家的事兒,“你說供銷社吧,咱們這兒偏,得到鎮子上去。”

江聽夏問,“遠嗎?”

張紅香想了想,回道,“搭個板車也得一個時辰了。”

接著張紅香熱情的給她指了怎麼去供銷社的路,生怕江聽夏找不到,連怎麼搭老鄉的板車都說了,還告訴她到了鎮上怎麼找,七拐八拐的大路小路都說的清清楚楚。

江聽夏聽完後不由得說,“這也太麻煩了,過去買點東西不夠折騰人的。”

張紅香附和道,“可不是嗎?還好這附近還有幾個村子,隔一段時間趕一次大集,包括供銷社那邊也拿著東西過來賣呢。”

江聽夏不想跑那麼遠,問道,“大集什麼時候能去?”

張紅香算算日子,“他們剛來過一次,下次來得等十天半個月了,誰知道呢?得等他們村裡自己組織好才能賣呢。”

現在不允許投機倒把自己做買賣,但是通過大隊組織買賣和供銷社參與那就是正常營業了,這還是因為他們這個地方地處偏僻,供銷社離得遠,為了方便軍人軍屬和幾個村子的村民,纔有了這麼個辦法,每隔一段時間組織上一次,隻是要是有什麼急用就隻能自己跑到鎮子上去了。

張紅香說完看江聽夏一臉失望,她倒是大方又熱心的說道,“你是急著要買什麼東西?你說說是什麼,要是我這兒有,你先拿著用,以後再還我就行。”

江聽夏聽她這麼說,一臉感激,“那就謝謝你了,嫂子。”

“你家有農藥沒?”

農藥!

張紅香熱心的表情呆滯在臉上。

江聽夏看她這樣,猜想是沒有,又問,“沒有農藥,殺蟲粉,六六六也行。”

“帶點毒性的都行。”

厲菖蒲早上回來那一趟,江聽夏問他買到藥沒,厲菖蒲愣了愣,江聽夏就知道他是忘了,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再問他,他就說想別的辦法,江聽夏猜想是不是這個藥很難搞或者是很貴,她就自己試的打聽打聽。

張紅香聽她這麼說,真是嚇都嚇死了,她就多餘張這個嘴,這東西誰敢給她,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哎呀,要了命了,她還熱心的把走哪條路,怎麼走,說的清清楚楚的,萬一江聽夏真怎麼了,她就作孽了。

張紅香趕緊說,“還用上農藥了,這種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可不敢衝動。”

江聽夏看張紅香和厲菖蒲態度大差不差,就知道在他們的意識裡,都覺得和老鼠生活在一起沒什麼大不了,可她接受不了,那可惡的老鼠,雖然也是活生生的生命一條,可想到那無骨的觸感,那粗黑的尾巴,那滴溜溜轉的盯著她看的眼睛,江聽夏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了,我忍不了,早完早了,別怪我狠心。”

張紅香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說道,“哎呀,你一個小丫頭,這……氣性怎麼這麼大呢?”

“嫂子你家要是有先借我用用,以後還你……”

江聽夏話剛說出口,就見張紅香瘋狂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家可沒有那玩意兒。”

江聽夏看她這反應,心想,沒有就沒有,這麼激動乾什麼,她眼睛看向周冬梅,她平時倒是和和氣氣的一個人。

可週冬梅被這麼一看,一改往日的和氣模樣,一樣的撥浪鼓一樣搖頭擺手,“我家也沒有,我家也沒有。”

周圍人紛紛附和,“對對對,都沒有,家裡都沒有。”

眾人作鳥獸散,“快快快,快走。”

這可是沾人命的事情,誰也不敢留下來,生怕被江聽夏攔住了,這地方瞬間跑空。

江聽夏一個人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難道農藥,殺蟲藥是什麼不可提的違儘品,說一說大家就嚇得臉都白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江聽夏往家走去,聽見身後有人叫她,她轉身一看,是李春苗。

李春苗快走兩步追上來,“聽夏妹子,你要農藥?”

江聽夏點點頭。

李春苗笑笑,遞給她一個小瓶,“我家還剩了一點,聽說你要用,就給你拿過來了。”

江聽夏聽她這麼說,伸手接過藥瓶,衝她笑笑,“那就謝謝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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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猜想是沒有,又問,“沒有農藥,殺蟲粉,六六六也行。”

“帶點毒性的都行。”

厲菖蒲早上回來那一趟,江聽夏問他買到藥沒,厲菖蒲愣了愣,江聽夏就知道他是忘了,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再問他,他就說想別的辦法,江聽夏猜想是不是這個藥很難搞或者是很貴,她就自己試的打聽打聽。

張紅香聽她這麼說,真是嚇都嚇死了,她就多餘張這個嘴,這東西誰敢給她,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哎呀,要了命了,她還熱心的把走哪條路,怎麼走,說的清清楚楚的,萬一江聽夏真怎麼了,她就作孽了。

張紅香趕緊說,“還用上農藥了,這種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可不敢衝動。”

江聽夏看張紅香和厲菖蒲態度大差不差,就知道在他們的意識裡,都覺得和老鼠生活在一起沒什麼大不了,可她接受不了,那可惡的老鼠,雖然也是活生生的生命一條,可想到那無骨的觸感,那粗黑的尾巴,那滴溜溜轉的盯著她看的眼睛,江聽夏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了,我忍不了,早完早了,別怪我狠心。”

張紅香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說道,“哎呀,你一個小丫頭,這……氣性怎麼這麼大呢?”

“嫂子你家要是有先借我用用,以後還你……”

江聽夏話剛說出口,就見張紅香瘋狂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家可沒有那玩意兒。”

江聽夏看她這反應,心想,沒有就沒有,這麼激動乾什麼,她眼睛看向周冬梅,她平時倒是和和氣氣的一個人。

可週冬梅被這麼一看,一改往日的和氣模樣,一樣的撥浪鼓一樣搖頭擺手,“我家也沒有,我家也沒有。”

周圍人紛紛附和,“對對對,都沒有,家裡都沒有。”

眾人作鳥獸散,“快快快,快走。”

這可是沾人命的事情,誰也不敢留下來,生怕被江聽夏攔住了,這地方瞬間跑空。

江聽夏一個人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難道農藥,殺蟲藥是什麼不可提的違儘品,說一說大家就嚇得臉都白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江聽夏往家走去,聽見身後有人叫她,她轉身一看,是李春苗。

李春苗快走兩步追上來,“聽夏妹子,你要農藥?”

江聽夏點點頭。

李春苗笑笑,遞給她一個小瓶,“我家還剩了一點,聽說你要用,就給你拿過來了。”

江聽夏聽她這麼說,伸手接過藥瓶,衝她笑笑,“那就謝謝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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