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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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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輕輕點了點頭,淡然垂眸。

於媽媽說的沒錯,果然再富裕幸福的地方,女人的地位也總是不如男人。

她又想到了父親,想到了從前神仙般的日子。

自己怕是上一世做了什麼天大的善事,今生才得以成為父親的女兒。

她甩甩頭,過去那些鮮活的畫面隻會徒增傷悲。

“若是我白天彈奏,會不會打擾夫人的休息?”

小霞搖頭, “不會的,夫人住在東苑,離這面很遠。

我們府大得很,住在這一面的隻有少爺,他早起上朝,晌午以後有要務在身,要到晚飯方纔回來。

酉時之後切莫彈奏即可,這個我們會提醒您的。”

“嗯,多謝。”

言笑低頭,奏了一曲梅花三弄。

小霞未曾學過這些樂器,但是仍然從這曲子中聽到了無限的悲情。

下午,小憐便從庫房取來了筆墨紙硯。

言笑靜坐了一下午,譜出了一首曲子。併爲其填了吟詞。

曲名曰:雁離

盛世有風光,無人不稱許。

南方自有情,北境亦有景。

最樂是勤雁,南去又北歸。

雁說那南邊,春風似不離。

怎奈生在北,此生不願棄。

歸心似疾箭,不負月之約。

猶記月似紗,帳下歌舞忙。

青青河畔草,鶯啼蝶舞搖。

遙見柳絮起,綽約似仙子。

柳下一老翁,似有古來稀。

峰俊且偉岸,不減當年貌。

斯雁若遇之,代問其安好。

對晏城,言笑充滿了恨,但是那是她父親忠骨所在的地方。

父親在那,她又不得不思之念之。

今夜,有些不同。

四月十五,月光明亮,落地成霜,屋子裡比往常要亮了一些。

周承山沒有喝酒,就來了別院,經過這些日子,他也不再緊張。

言笑依然坐在床前等他,趁著月光的影子,她有些看清了來人的身量,快有門框高。

每天摸著他的胸膛,她知道他的肌肉有多麼結實,很是強壯。

她知道周承山是一個將軍,所以每天該是在軍營裡,身上肯定會有汗臭味。

但是每一天晚上,他都是乾乾淨淨地來,想必是來之前有認真沐浴過的。

言笑心想,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尊重對手”,還是有嚴重的潔癖。

隻可惜光線還是很暗,看不清他的面龐。

倒不是說好奇他的長相,她隻是想看看他的面相,是不是凶煞之人。

若甚是凶煞,那她就應該再認真配合一些,這般雄鷹猛虎般的人物,沒有哪個是脾氣好的。

如今還成為了她的恩主,她更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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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行事。

對於言笑這樣的天之驕女來說,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零落成泥,看人臉色生活。

兩人正交流著,周承山卻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言笑喏喏地問,她正恍惚著。

周承山沉聲問道:“你哭過了?”

言笑愕然,這人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

周承山傾吐一口濁氣:“你的眼睛腫到發熱了。”

見眼前人不肯多說,他皺眉追問道:“他們欺負你了?”

言笑連忙否認,“沒有,你多想了,她們對我很好。”

“那是為何?你委屈?”

“沒有,我隻是有些思鄉罷了。”

“哦。”周承山沒有再追問,他發現這姑娘不是很愛搭理他。

尷尬了一會之後,周承山不知要如何勸慰她,隻得默默又多做了一些前戲。

有這十來天的經驗,他已經對這些輕車熟路了,也總算是明白為何軍營裡的男人總是忍不住討論溫柔鄉。

兩人雙唇碰觸間,周承山的大手從腰窩處拂過,言笑一個激靈,沒忍住嗚嚥了一聲,咬到了他的嘴唇。

周承山感覺到自己的肌肉瞬間緊繃,他想要更多,也禮尚往來咬住了她的嘴唇,輕輕吸吮。

言笑感覺到嘴唇的癢意,沒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

這一下刺激到了周承山的神經,他才明白,原來自己懂得這般少!

這一晚十分激烈,周承山找到了訣竅,興致大發。

小憐燒水累到崩潰。

最後,周承山從後面抱著言笑睡覺,言笑未敢反抗,也沒有力氣反抗。

這是兩人第一次相擁而眠。感受到佳人在懷,他心中竟出奇地出現了一種叫滿足的情緒。

卯時,木易準時出現,叫醒了周承山。不過因為昨夜因為太累的緣故,言笑並沒有醒來。

天矇矇亮,屋子裡亮堂了許多。言笑依舊是背對著門口的姿勢睡著。

屋子裡的案桌和古箏忽然映入周承山的眼簾。

他走過去,發現了言笑寫完的曲譜。

他是不懂音律的,對樂曲自然也是沒有什麼研究。

出於對她的好奇,他仍舊拿起來仔細看了一下,也並未看出什麼名堂。

放下譜子的時候才發現下面還有一首曲詞。對著某一束稍微亮一點的光,他仔細讀了一遍。

“嗬,還說自己未曾讀書,小騙子。”周承山對著言笑的美背嗤之以鼻,然後拂袖而去。

一路上,周承山開始仔細回想那曲詞的內容。

“雁離?大雁離去?晏城,雁,晏?”想的太入迷,竟不小心絆了一下路邊的石子。

周承山臉色微慍:“別院就不是院子麼,為何打掃的這般不乾淨?”

忽然的質問把小憐嚇的一激靈。

“回少爺,別院本就是多餘的院子,多年無人居住也就不曾安排人打掃庭院。”

“她若是懷孕了,出來溜達,絆倒了該如何?”

小憐瑟瑟發抖,她以前沒怎麼和少爺接觸過,也不知道他的脾氣。

她試探著回道:“少爺,暗妾是不允許出門的。笑笑姑娘會一直待在屋子裡,這是規矩。”

周承山蹙眉:“不允許出門?那不得憋壞了?

“是,畢竟她不是我們武陵人,若是被外人發現,周府是要招致禍患的。”

“……”

周承山氣結,不滿地瞥了一眼小憐。

“你是不知把人一直關在屋子裡會出問題的麼?”

“所有的暗妾來武陵,皆要尊崇這個規矩……”小憐可憐巴巴地跪在地上,顯然被周承山嚇的不輕。

“少爺,聽聞別家暗妾生產前都是隻能待在屋裡刺繡。

笑笑姑娘可是與她們不同的。夫人給了她箏,還允許她讀書寫字彈唱,比旁的暗妾好過許多……”

周承山面露不虞,冷喝道:“周家可不同別家一般,不把人當人看。以後你們讓她出門,隻是別出這院子即可。”

小憐忙搖頭道:“少爺,萬萬使不得啊!這也都是夫人親自交代的。”

“如若母親問起,就說是我允許的,讓母親找我問責便是。”

周承山轉身疾步離去,留下小憐不知所措。她跑去廂房把小霞喊起來,一起商量。

“怎麼辦,小霞姐姐?”

小霞在周夫人身邊待得久,一直是個有主意的人。

“我們先準備姑孃的飯菜,然後等夫人起身了,我去找夫人商量一下,不要擔心。”

“嗯。”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夫人起床的時辰,小霞第一時間跑到東苑求見。

周夫人聽完面色不顯:“他當真那般說了?”

“是的,您看怎麼辦?”

周夫人倒是沒有多震驚,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是最瞭解的。

從小就心地善良,雖然為人冷漠,卻從不濫殺無辜。路見不平也總是能拔刀相助,若是去流浪江湖,定然也是俠之大者。

周承山除了婚姻觀,其他各方面都是周夫人的驕傲。

身形高大,容貌甚偉,武功高強,為人正直,剛正不阿。

雖是武將,卻是文采不錯,若不是選擇做了將軍,他也一定能成為比他父親還要厲害的才子。

“就隨他吧,若不依他,他心裡會不舒服。

且別院周圍也是高建築,完全擋住了周府的樣貌,倒也無礙。”

小霞心中有數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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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麼,為何打掃的這般不乾淨?”

忽然的質問把小憐嚇的一激靈。

“回少爺,別院本就是多餘的院子,多年無人居住也就不曾安排人打掃庭院。”

“她若是懷孕了,出來溜達,絆倒了該如何?”

小憐瑟瑟發抖,她以前沒怎麼和少爺接觸過,也不知道他的脾氣。

她試探著回道:“少爺,暗妾是不允許出門的。笑笑姑娘會一直待在屋子裡,這是規矩。”

周承山蹙眉:“不允許出門?那不得憋壞了?

“是,畢竟她不是我們武陵人,若是被外人發現,周府是要招致禍患的。”

“……”

周承山氣結,不滿地瞥了一眼小憐。

“你是不知把人一直關在屋子裡會出問題的麼?”

“所有的暗妾來武陵,皆要尊崇這個規矩……”小憐可憐巴巴地跪在地上,顯然被周承山嚇的不輕。

“少爺,聽聞別家暗妾生產前都是隻能待在屋裡刺繡。

笑笑姑娘可是與她們不同的。夫人給了她箏,還允許她讀書寫字彈唱,比旁的暗妾好過許多……”

周承山面露不虞,冷喝道:“周家可不同別家一般,不把人當人看。以後你們讓她出門,隻是別出這院子即可。”

小憐忙搖頭道:“少爺,萬萬使不得啊!這也都是夫人親自交代的。”

“如若母親問起,就說是我允許的,讓母親找我問責便是。”

周承山轉身疾步離去,留下小憐不知所措。她跑去廂房把小霞喊起來,一起商量。

“怎麼辦,小霞姐姐?”

小霞在周夫人身邊待得久,一直是個有主意的人。

“我們先準備姑孃的飯菜,然後等夫人起身了,我去找夫人商量一下,不要擔心。”

“嗯。”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夫人起床的時辰,小霞第一時間跑到東苑求見。

周夫人聽完面色不顯:“他當真那般說了?”

“是的,您看怎麼辦?”

周夫人倒是沒有多震驚,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是最瞭解的。

從小就心地善良,雖然為人冷漠,卻從不濫殺無辜。路見不平也總是能拔刀相助,若是去流浪江湖,定然也是俠之大者。

周承山除了婚姻觀,其他各方面都是周夫人的驕傲。

身形高大,容貌甚偉,武功高強,為人正直,剛正不阿。

雖是武將,卻是文采不錯,若不是選擇做了將軍,他也一定能成為比他父親還要厲害的才子。

“就隨他吧,若不依他,他心裡會不舒服。

且別院周圍也是高建築,完全擋住了周府的樣貌,倒也無礙。”

小霞心中有數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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