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山的夫子是武陵的第一位戍邊將軍,從夫子那裡,周承山學到了很多和蠻夷作戰的經驗。
烈日燒灼著皮膚,每個人都在不停地淌著汗。
周承山不會心軟,即使再苦再累,也要為了即將到來的戰爭做足了準備。
他命人在午飯的時候準備了許多綠豆湯,以防士兵中暑。
晚上下值的時候,周承山累到有些虛脫。
因為這一天他要顧及到所有將要出征的大營,實際操練起來問題非常多,他隻能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指揮著。
明明今晚軍營裡的餐食好極了,他竟然一點胃口也沒有。
而且他歸心似箭,沒吃幾口便騎馬回府去了。
即便很疲倦,他還是先回西苑洗了個澡。
別院——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言笑已經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
“今天怎麼睡這麼早?”
周承山聲音低沉,言笑聽出了他聲音的異樣。
她坐起身來,回答道:“今天看了一本醫書,有點累。”
“原來如此。”周承山蔫蔫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來到桌子邊坐下,自顧自喝了幾杯涼茶。
小霞已經給他鋪好了被子,他起身走過去,準備
因為要休息,言笑已經將大燈吹滅了,隻留了三盞小燈,所以屋子裡不算亮。
所以她沒注意到周承山發白的面色。
見他如此沉默,言笑心中七上八下。
自從今年出事後,她心性變得更加敏感,所以此刻,她忍不住東想西想。
“少爺?”
聽到她糯糯的聲音,周承山停住脫衣服的動作,望過來,“嗯?怎麼了?”
言笑這才發現他眼神有一絲渙散。
“你病了?”
周承山搖搖頭:“沒有,隻是有些累。”
言笑披了一件外裳起身,坐在床邊看著脫完衣服躺下的周承山,這才發現他的臉色很不好。
她有些擔心,便穿了鞋走過去,彎腰看著周承山的臉。
周承山察覺到了言笑的靠近,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向她。
她的眸子如一汪春水,即使被假面遮著,也能看見裡面的星星點點。
而此刻她探索的目光更是讓他心裡有些癢癢的。
“你中暑了!”言笑肯定道。
“什麼?”周承山正在走神,沒有聽清言笑的話。
言笑伸手,橫在周承山眼前,“把手給我。”
周承山羞紅了臉:“做什麼?”
言笑看著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有些無語,這是把她當惡霸了?
“給你把一下脈。”
“我健康的很!”周承山下意識拒絕,他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軟弱的一面。
言笑第一次瞧見這人如此幼稚的一面——隻見他為了躲避切脈,竟將兩隻胳膊都藏在了被子裡。
“中暑很難受,你莫要逞強。”
周承山有些固執,他以前從未生病。即便是輕微中暑,也能睡一晚扛過去。
“快去睡覺,我睡一覺就好了。”
言笑有些不悅,這個人怎麼做到既不知好歹又不顧惜身體的?
趁著周承山拉被子的間隙,她搶過了他的手,左手托著,右手把脈。
周承山想撤回自己的手,又不敢用力,怕抻到她,所以他咬牙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
“你睡在這裡,我自然是要關心的。要是睡在別處,求我我都不一定願意關心!不要動~”
聽著言笑溫柔的一字一句,周承山的心軟和下來。
她的紅唇一張一合,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
幾息之後,言笑給出結論:“確實是中暑了,我去給你做一點綠豆湯,你等一會兒。
言笑看著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有些無語,這是把她當惡霸了?
“給你把一下脈。”
“我健康的很!”周承山下意識拒絕,他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軟弱的一面。
言笑第一次瞧見這人如此幼稚的一面——隻見他為了躲避切脈,竟將兩隻胳膊都藏在了被子裡。
“中暑很難受,你莫要逞強。”
周承山有些固執,他以前從未生病。即便是輕微中暑,也能睡一晚扛過去。
“快去睡覺,我睡一覺就好了。”
言笑有些不悅,這個人怎麼做到既不知好歹又不顧惜身體的?
趁著周承山拉被子的間隙,她搶過了他的手,左手托著,右手把脈。
周承山想撤回自己的手,又不敢用力,怕抻到她,所以他咬牙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
“你睡在這裡,我自然是要關心的。要是睡在別處,求我我都不一定願意關心!不要動~”
聽著言笑溫柔的一字一句,周承山的心軟和下來。
她的紅唇一張一合,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
幾息之後,言笑給出結論:“確實是中暑了,我去給你做一點綠豆湯,你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