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山拿起林淮的酒杯一杯下了肚。
林淮傻了眼,一天一頁實在太多。
但是將軍都喝了這酒了,他自然是要努力做到的,軍隊裡誰人不知,周承山平素滴酒不沾。
所以今天來了秦淮閣,他也隻給自己點了一壺酒,給周承山點了一壺茶而已。
“是,將軍,屬下定當儘力,不辜負將軍的苦心!”
正說著話呢,忽然進來了兩位舞者,屏風外的琵琶和箜篌開始彈奏,曲子很媚,舞者也很媚。
林淮看傻了眼。
周承山面色不虞,他生氣了。
“這是你叫的?”周承山站起身來。
“將軍別誤會,不是我!我還懵呢!”林淮馬上解釋道。
“老闆娘,老闆娘!”老闆娘快來啊,再不要出人命了!
一個身材飽滿的美人搖搖晃晃進了隔間:“客官,怎麼了?”
來人正是楚行首,她進來的那一刻,香氣頓時搖的滿屋子都是。
隻見她唇紅齒白,雙目生情,笑靨醉人,胭脂撲面。
她最美的要數身段,搖曳生姿,衣袂隨著步子擺動,薄紗似是天衣那般無縫。
髮髻梳的高高的,步搖輕輕晃動,上面的珠翠閃
林淮清了清嗓子:“楚行首,我可未曾要舞者獻舞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楚行首藉機在林淮旁邊坐下,眼睛卻是盯著對面的將軍。
“是這樣的,我們小廝說這位是周將軍,難得一見,我們對於貴賓總是有優惠的,便贈予周將軍一支舞。兩位姑娘跳的可好?”
楚行首用團扇遮住半面,她早就聽聞這位帝城鼎鼎有名的戎安將軍相貌不凡,偏偏能力又超群,年輕有為。
她是何等風流人物,才二十出頭便做了秦淮閣的一等管事,來此求婚的人可是從帝城排到了瀏河。
不過她眼光很高,所以至今未婚。
她以前聽過很多次周承山的相貌和才氣的傳聞,如今獵物來到自己的地盤,她可不能浪費這個絕佳的機會。
“這位行首,林淮已經說了,這裡不需要舞者,還請行首將她們請下去。”周承山淡淡開口道。
“將軍說的,小女子自然唯命是從。”
楚行首轉身示意那兩位舞者退下。
“將軍這下可滿意了?”她打量周承山的眼神越發肆無忌憚。
這般英俊的男人,可當真是尤物,楚行首的內心可謂是小鹿亂撞。
她活了二十多年,從未見如此出世絕塵之人,竟一時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周承山皺眉道:“既然已經安排妥當,行首是不是也該退下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聽聞將軍不但武藝高超,詩詞歌賦也是高人一籌。小女子不才,平時頗愛作詩,今日得此機會,望將軍屈尊賜教,如何?”
周承山垂眸飲了一口茶,“行首何必呢,這般費儘心機,隻為同本將軍吟詩作對?”
楚行首調整著角度,將她最完美的右側臉、天鵝頸有意無意露出來。
“將軍直白,奴家喜歡。所以將軍肯不肯呢?”
此刻她心中是勝券在握的。
男人,在她眼裡面都一樣——膚淺。
可她聽到眼前人的回答,整個人瞬間面色褪儘。
“不肯,告退。”
周承山說完便起身離開,毫無留戀。
林淮在一旁驚呆了,周將軍居然連這等美女都晾著!
無暇多想,林淮連忙起身追隨周承山而去。
楚行首坐在原地,姿勢僵硬,臉上紅一道白一道。
被男人捧得久了,這一次似乎摔得有點重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從未見如此出世絕塵之人,竟一時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周承山皺眉道:“既然已經安排妥當,行首是不是也該退下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聽聞將軍不但武藝高超,詩詞歌賦也是高人一籌。小女子不才,平時頗愛作詩,今日得此機會,望將軍屈尊賜教,如何?”
周承山垂眸飲了一口茶,“行首何必呢,這般費儘心機,隻為同本將軍吟詩作對?”
楚行首調整著角度,將她最完美的右側臉、天鵝頸有意無意露出來。
“將軍直白,奴家喜歡。所以將軍肯不肯呢?”
此刻她心中是勝券在握的。
男人,在她眼裡面都一樣——膚淺。
可她聽到眼前人的回答,整個人瞬間面色褪儘。
“不肯,告退。”
周承山說完便起身離開,毫無留戀。
林淮在一旁驚呆了,周將軍居然連這等美女都晾著!
無暇多想,林淮連忙起身追隨周承山而去。
楚行首坐在原地,姿勢僵硬,臉上紅一道白一道。
被男人捧得久了,這一次似乎摔得有點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