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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跑路當天,錦衣衛執意娶我
  4.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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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讓我來。”容琅眼裡閃著一抹狠厲。

容疏拍了拍他肩膀:“知道我弟弟厲害,但是殺雞焉用牛刀?”

容琅雖然隻有十二歲,但是因為家庭變故的原因,性格早熟,而且這孩子,是真的能打!

沒有什麼師傅,靠的就是一股狠勁。

容疏毫不懷疑,倘若自己不穿越來,日子一直這般下去,假以時日,容琅完全有機會成為上海灘大佬那樣的存在。

他跟著人去扛麻袋,去了小半年,就已經是一群少年的頭目了。

這大概,就是遺傳吧。

他們的父親容正,當年乃是有名的拚命三郎。

雖然在府中是庶出不受寵,但是他硬是憑藉自己的鐵拳,成為了赫赫有名的將軍。

但是容疏不想讓弟弟走那條路。

誰也不保證命運一直垂青,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會戛然而止,成為別人成功路上,腳底的白骨。

真正的康莊大道就明晃晃地擺在那裡。

學而優則仕——科舉路最香!

“不,我是家裡的男人。”容琅很堅持,“我不許你再去見他!”

容疏無語。

容琅這是懷疑她,會和楊成舊情複燃?

容疏隻能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咱們用楊成,去換點銀子。”

“嗯?”

容疏挑眉笑道:“你可看過錦衣衛四處張貼的懸賞告示?”

衛宴:怎麼又扯上了錦衣衛?

感覺這個女人,沒在醞釀什麼好事。

“那不是抓私鹽販子的嗎?”

容琅看過,也聽人議論過。

錦衣衛高價懸賞抓捕販賣私鹽的人,最低獎勵也有十兩銀子,上不封頂。

“姐,”容琅忽然睜大眼睛,驚喜地道,“楊成販私鹽?”

“現在還沒有。”容疏道。

容琅:???

“但是他馬上就要摻合進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容疏警惕。

他的神情,分明在質疑容疏,是不是還和楊成私下有來往。

可憐的孩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因為我安排的。”容疏道。

容琅:???

為什麼姐姐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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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起來卻不理解什麼意思。

偷聽的衛宴卻聽明白了。

他伸手撫摸著小十一的脊背,臉色冰冷。

女人猛於虎。

斷情絕愛的女人,更是可怕。

前幾天還要和人私奔,現在就直接要把人弄死。

她不反思一下,到底是她從前太瞎,還是現在太狠?

衛宴覺得自己堅持多年的單身,這意義一下就出來了。

——遠離女人,收穫幸福。

容疏低聲在容琅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

雖然是在自己家,但是隔牆有耳,要小心。

衛宴隻能聽到兩人竊竊私語,但是具體內容,一個字都沒聽到。

他面無表情,擼貓的動作卻不自覺得大了幾分力道。

小十一從他手下溜走,動作輕盈地跳到牆頭上,蹲下看著兄妹倆,把屁股留給衛宴。

衛宴:“……”

“真的行嗎?”

聞言聽到容琅遲疑的聲音。

“肯定行。”

衛宴眼睛瞬時睜大。

因為這句話,還是容琅的聲音!

“怎麼樣,你覺得如何?”

這次換成了容疏得意的聲音。

衛宴可以腦補出來她眉飛色舞的表情。

“姐姐好生厲害!”

“別拍馬屁了,趕緊去準備。”容疏道,“我還得去送一趟香胰子。”

“去花船那邊?我去吧。”容琅道,“姐姐去我不放心。”

“你去我還不放心呢!”容疏捏捏他的臉,“現在是白天,沒什麼男人。你要是去的話,纔是掉進了狼窩。”

她弟弟這麼帥!

容琅竟然紅了臉,訥訥道:“姐——那你帶著月兒去。”

“好。”

姐弟倆分頭行事。

容琅在碼頭認識不少人,想買點私鹽,再容易不過。

隻是最近風頭緊,所以比從前要費事一些。

而容疏,讓月兒去買菜,自己提著香皂去了河邊。

河邊有許多小船,也有奢華的畫舫。

今日她要去送的,就是畫舫老鴇定的一百塊香胰子。

這是二十兩銀子的大生意。

畫舫停在岸邊,船上的人招呼她上去。

“來吧,沒什麼人,你上來陪我說說話。”

說話的是方素素,也是這畫舫上的花魁。

她頭上插著一朵粉色的絹花並一根蝴蝶金簪,巴掌臉,冰肌玉骨,眉目如畫,眼波流轉,媚意橫生。

好看的姐姐。

容疏大力衝她擺擺手,笑眯眯地道:“我給姐姐帶了好吃的鬆糕。”

她來了幾趟,和方素素一來二去就熟了。

這筆大單子,也是方素素幫忙促成的。

船上確實還沒來什麼客人,容疏把香胰子交給老鴇,收起銀子,然後去找方素素。

方素素懶懶地靠在窗前榻上,手裡捏著一朵絹花把玩,見容疏進來,招手示意她在旁邊椅子上坐下。

丫鬟送上茶水,卻隻有一盞給容疏的。

容疏見方素素神態之間有些懶怠,蔫蔫的,便開口問道:“怎麼,不舒服?”

“肚子疼。”方素素托腮道,“也沒來小日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漲得難受。”

頭上的蝴蝶金簪,隨著她的動作,蝶翼輕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來,把手腕露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來奇怪,雖然兩人隻有過幾次交集,但是彼此磁場十分契合,儼然多年好友一般。

方素素笑罵:“看不出來,你還是赤腳大夫呢!我纔不信!我最不信的就是大夫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露出半截雪白的腕子送到容疏面前。

容疏搭上她的脈,“大夫騙你錢還是騙你色了?”

“當然是騙我錢了。”方素素道,“騙色也就不說什麼了。”

容疏:“……你這花魁,色還是很值錢的。沒什麼大礙,就是胃腸不好,約莫著就是你平時吃飯不規律,以後好好將養便是。別仗著年輕就不善待自己。”

方素素收回手腕,吃吃笑道:“你倒是不騙財,要不,我讓你騙騙色?”

容疏面無表情地道:“本人女,愛好男。”

方素素愣了下,隨即笑倒在榻上。

“我給你開個方子……算了,橫豎也沒事,我回去給你做些養胃丸,下次來帶給你。”容疏道。

“你還會做藥?你真的是大夫?”

“騙你有錢?”容疏沒好氣地道。

方素素雖然有錢,但是把自己銀子看得極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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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方素素,也是這畫舫上的花魁。

她頭上插著一朵粉色的絹花並一根蝴蝶金簪,巴掌臉,冰肌玉骨,眉目如畫,眼波流轉,媚意橫生。

好看的姐姐。

容疏大力衝她擺擺手,笑眯眯地道:“我給姐姐帶了好吃的鬆糕。”

她來了幾趟,和方素素一來二去就熟了。

這筆大單子,也是方素素幫忙促成的。

船上確實還沒來什麼客人,容疏把香胰子交給老鴇,收起銀子,然後去找方素素。

方素素懶懶地靠在窗前榻上,手裡捏著一朵絹花把玩,見容疏進來,招手示意她在旁邊椅子上坐下。

丫鬟送上茶水,卻隻有一盞給容疏的。

容疏見方素素神態之間有些懶怠,蔫蔫的,便開口問道:“怎麼,不舒服?”

“肚子疼。”方素素托腮道,“也沒來小日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漲得難受。”

頭上的蝴蝶金簪,隨著她的動作,蝶翼輕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來,把手腕露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來奇怪,雖然兩人隻有過幾次交集,但是彼此磁場十分契合,儼然多年好友一般。

方素素笑罵:“看不出來,你還是赤腳大夫呢!我纔不信!我最不信的就是大夫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露出半截雪白的腕子送到容疏面前。

容疏搭上她的脈,“大夫騙你錢還是騙你色了?”

“當然是騙我錢了。”方素素道,“騙色也就不說什麼了。”

容疏:“……你這花魁,色還是很值錢的。沒什麼大礙,就是胃腸不好,約莫著就是你平時吃飯不規律,以後好好將養便是。別仗著年輕就不善待自己。”

方素素收回手腕,吃吃笑道:“你倒是不騙財,要不,我讓你騙騙色?”

容疏面無表情地道:“本人女,愛好男。”

方素素愣了下,隨即笑倒在榻上。

“我給你開個方子……算了,橫豎也沒事,我回去給你做些養胃丸,下次來帶給你。”容疏道。

“你還會做藥?你真的是大夫?”

“騙你有錢?”容疏沒好氣地道。

方素素雖然有錢,但是把自己銀子看得極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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