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到聲音嗎?剛剛響起來的銅鈴聲,快幫我找找。”
“......”許策突然就不說話了,表情古怪,欲言又止。
沈傾意識到了什麼,直勾勾盯著許策,雖是疑問句,但是用肯定的語氣問出來的:“你沒聽到?”
何止是沒聽到,許策都快哭了:“少夫人,這周圍安安靜靜,根本就沒有聲音啊。”
是的,沒有聲音。
正午時分,太陽毒辣,四周不見一個遊客,也沒有一個香客,安靜到連風聲都是柔和的。
沈傾整個人都僵住了。
“少夫人,你,你沒事吧?”眼看沈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許策有些慌,怕她精神出現問題,想扶又不敢扶。
“我沒事。”
沈傾往裡走去,很容易就找到了這座廟裡的住持,這主持就坐在側邊的蒲團上閉著眼睛打坐,對沈傾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沈傾開口。
“大師,冒昧一問,你剛剛有聽見一陣銅鈴聲嗎?或者說,你們寺廟裡有
對方唸了句佛號,才緩緩道:“施主,這裡沒有你想要找的東西。”
沒有你想要找的東西......沈傾腹議,她剛剛問的話裡可沒有一個字說要找東西,對方這樣回答,就像是洞悉了她的來意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機鋒。
沈傾已經不抱希望了,剛剛的銅鈴聲許策也沒聽見,她自己搜了個遍也一無所獲,更別指望還能追問出個所以然來。
“打擾了。”
沈傾站起身,轉身想要出去。
身後,那住持卻睜開了眼睛,手裡的佛珠停止了轉動,看著沈傾的背影,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一聲歎息。
下山的路上,許策旁敲側擊,“少夫人,接下來去哪兒?”
沈傾的心情已經恢複如常,找銅鈴雖然沒有結果,但她可以從別處入手。
像圖書館藏書館一類的地方,所有和銅鈴有關的資料裡,興許會有相應記載。
這個工作量太大,沈傾笑吟吟看向許策,多好的勞動力啊,不用白不用嘛。
沈傾拍了拍他的肩,友好道:“幫我把所有和銅鈴有關的書籍,資料,全都弄到我家來,沒問題吧?”
許策點頭:“沒問題。”
司家的手下,無論是能力武力還是執行力都是一絕,沈傾還沒回到家,她要的那些書籍和資料就已經被搬進了別墅裡。
沈傾很滿意這效率。
下山之後已經是傍晚了,日落餘暉落在了整座山上,將那山頂的古塔鍍上了一層金光,遠遠看去,多了幾分莊重肅穆。
不愧是日落山。
沈傾看了幾眼收回視線,坐進車裡後,手機再一次響起,沈傾這才記起剛剛被她掛掉的那一個電話,拿起一看,有些意想不到。
竟然是沈時節打來的。
自從她離開沈家,在咖啡廳和沈時節攤牌後,他就再也沒找過她,短暫維持過的兄妹關係,就這樣一刀兩斷。
現在又一次接到沈時節的電話,直覺告訴沈傾,他又是來興師問罪的。-
沈傾拍了拍他的肩,友好道:“幫我把所有和銅鈴有關的書籍,資料,全都弄到我家來,沒問題吧?”
許策點頭:“沒問題。”
司家的手下,無論是能力武力還是執行力都是一絕,沈傾還沒回到家,她要的那些書籍和資料就已經被搬進了別墅裡。
沈傾很滿意這效率。
下山之後已經是傍晚了,日落餘暉落在了整座山上,將那山頂的古塔鍍上了一層金光,遠遠看去,多了幾分莊重肅穆。
不愧是日落山。
沈傾看了幾眼收回視線,坐進車裡後,手機再一次響起,沈傾這才記起剛剛被她掛掉的那一個電話,拿起一看,有些意想不到。
竟然是沈時節打來的。
自從她離開沈家,在咖啡廳和沈時節攤牌後,他就再也沒找過她,短暫維持過的兄妹關係,就這樣一刀兩斷。
現在又一次接到沈時節的電話,直覺告訴沈傾,他又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