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冒出這一句話,可能是喝了綠豆羹有些精神了,不說點話心裡難受。
言笑回道:“沒有人是無堅不摧的,你也不要總是把自己當做神,是人就會生病難受,有問題早就醫,對自己好一點。”
還以為這人會托大反駁幾句,沒想到他隻乖乖回了句:“嗯,聽你的。”
言笑彎了彎唇,將兩隻手交疊在胸前,開始醞釀睡意。
許久沒聽到言笑開口,周承山有些急切。
“我回答了,輪到你了!”他固執地想要一個回答。
言笑假裝沒有聽見,不予回答。
他們倆又不是什麼必要的關係,互相承諾這些,實在曖昧。
她自是感受到了周承山的各種關心和愛護,可她明白,這些“好”大概率是源於她肚子裡揣著他的孩子。
退一步講,即便不是為了孩子,他也可能隻是出於男人的隱秘心理。
老話講,仗義每是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以前她身處高處,看到過許許多多的男子,這些人中,負心人數不勝數。
但凡有點家底的男人,多是三妻四妾。女人柔弱,男人多情。
她曾經
其他的三個女子心生嫉妒,也便學著最受寵的小妾那般矯揉造作。
武陵風氣是不錯,一夫一妻,可若人心真的可以被製度衡量,那又哪來暗妾這個行當?
她不信所有的暗妾真的隻會待在小黑屋裡孤獨終老。
周承山現在願意對她好,她心中很是感激。
可她不願意去多想些有的沒的,經曆過苦難,她才深刻明白人性經不住考驗,尤其是有城府的男人,更難以看透。
自己更不應該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這世上,沒有誰一定靠得住。
所以,她和周承山,就保持正常的雇主和雇員的關係就好,這對他好,對她也好。
周承山對她的沉默很不滿意,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後,拿著被子走到床邊。
言笑皺著眉頭看著他,一副防備的模樣
周承山被那防備的目光傷到,抿抿唇,彎身將言笑往床的裡側推了推。
“你乾嘛?!”
周承山挑眉:“昨日我醉了你怕我著涼讓我睡床,今日我是正經生病,更應該睡床。
而且剛剛你說了,讓我對自己好一點,那我決不能打地鋪了。”
瞧著他說的理所當然的模樣,言笑咬咬後槽牙,蠕動到牆邊,背對著那個無賴。
周承山委屈地望著她的後背,歎了口氣,溫聲說道:“以後不許受傷,聽到沒!”
見言笑裝死,他又接著說:“明日我讓人送一瓶藥膏來,抹一抹就不疼了。”
他仔細看了,可能是因為她皮膚太過於嬌嫩,那燙傷才紅的刺眼。
言笑被他唸叨的腦門疼,以前這人多高冷啊,今天是被人調包了麼?
她猛然轉過身子,卻不知那人何時靠的這麼近,一個不注意,鼻子撞到了似是銅牆鐵壁的胸膛,眼淚瞬間流下來。
周承山慌亂地撐起身子,隻見她如同受傷的小獸般將臉藏在被子裡。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想瞧瞧是不是流鼻血了。
還好,沒有流血,周承山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犀利地看見了她長睫上的晶瑩。
“疼哭了?”
言笑搖搖頭,再次轉過身去。
周承山眉峰緊蹙,他伸手欲解開她的假面。言笑條件反射,飛快打掉了他的手
瞧著他說的理所當然的模樣,言笑咬咬後槽牙,蠕動到牆邊,背對著那個無賴。
周承山委屈地望著她的後背,歎了口氣,溫聲說道:“以後不許受傷,聽到沒!”
見言笑裝死,他又接著說:“明日我讓人送一瓶藥膏來,抹一抹就不疼了。”
他仔細看了,可能是因為她皮膚太過於嬌嫩,那燙傷才紅的刺眼。
言笑被他唸叨的腦門疼,以前這人多高冷啊,今天是被人調包了麼?
她猛然轉過身子,卻不知那人何時靠的這麼近,一個不注意,鼻子撞到了似是銅牆鐵壁的胸膛,眼淚瞬間流下來。
周承山慌亂地撐起身子,隻見她如同受傷的小獸般將臉藏在被子裡。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想瞧瞧是不是流鼻血了。
還好,沒有流血,周承山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犀利地看見了她長睫上的晶瑩。
“疼哭了?”
言笑搖搖頭,再次轉過身去。
周承山眉峰緊蹙,他伸手欲解開她的假面。言笑條件反射,飛快打掉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