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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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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說過蕭雲汐是大曆第一美人,但她看陸靖廷的態度,理所應當地認為傳言不實,蕭雲汐肯定貌醜無顏,隻是投了個好胎。

誰曾想,蕭雲汐竟然真得這般美豔:華貴不失俏麗的寶藍色流仙裙,盈盈一握地腰肢,如玉般白皙的肌膚,溫柔靈動的桃花眼,微微上揚的嘴角,流露出淡淡地柔美與...不屑。

蕭雲汐看著林婉兒的樣子,淡淡開口道,“林小姐還是叫我郡主吧,我隻有兩個姐姐,親姐長安郡主,是現在的南陳國太子妃,表姐是當今嫡公主,妹妹這個稱呼,你不配。”

林婉兒聽到蕭雲汐的話,回過神兒來,隨即羞愧地低頭行禮,心裡暗恨。

“郡主!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得這般難聽。”阮氏看林婉兒不安地低頭,有些生氣蕭雲汐的傲慢。

“敢問母親,我哪裡說錯了?”蕭雲汐反問。

“呃...”阮氏一噎,確實沒錯。

“再者,我是為了林小姐好,畢竟剛剛她可犯了律法的。”

大曆律法嚴明,無憑無據,庶民不可與皇親貴族攀親,違者輕則杖責,重則淩遲。

林婉兒心裡一慌,立馬抬頭看向陸靖廷。

卻看見陸靖廷的一臉驚豔的望著蕭雲汐,根本沒注意到她的窘境。!

“她出身鄉野,不懂這些規矩,以後嚴加教導就是了。郡主莫要和她一般見識,快過來用膳吧。”老夫人不得不開口替林婉兒解圍。

蕭雲汐笑得很溫柔,說:“祖母莫怪,您知道的,我一向心直口快,並無惡意,不然就不是出言提醒林小姐身份尊卑,而是叫人去請京兆尹了。”

老夫人趕緊打趣著說:“是是是,知道你一向心善,以後多多教導她,免得讓她在外人面前丟了我鎮南王府的臉。”

“祖母說得是,孫媳記下了,回頭請宮裡的嬤嬤好好教教林小姐。”

宮裡的嬤嬤?!那我不得褪層皮,林婉兒心裡恨死了,面上卻隻敢低頭應是。

大家落座開始用膳,陸靖廷坐在蕭雲汐的上首,與林婉兒面對面,一時間,氛圍還算和諧。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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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汐看看陸靖廷,又看看林婉兒,笑著說道,“林小姐戴的和田玉手鐲與世子的束髮玉簪一樣,都雕刻著祥雲圖紋呢,遠遠看上去,可真是相配。”

眾人隨著她的話,先去看陸靖廷的頭,又去看林婉兒的手。

竟然真的是一模一樣的花紋!

大曆民間習俗,用同一塊玉石同一圖案雕刻配飾做定情信物,寓意同心合意,彼此相愛。

所以,很多夫妻選擇用佩戴相同圖案的飾品來告訴別人:我們情比金堅。

阮氏看看兒子,又看看林婉兒,臉色一變。

這林婉兒也太著急了些,別說鳴哥兒和婷姐兒還沒過繼給蕭雲汐,就算是陸靖廷有本事把他們兄妹過了明路,逼得蕭雲汐不得不認下了,她一個奴籍婢女,最多也就做個賤妾,竟然做起正室夫人的夢來!

本來是看在孫子孫女的份兒上,想要給她個體面,沒成想竟是個心計深重的下賤玩意兒。

老夫人心裡更是一悚,這樣公然打蕭雲汐的臉,把她惹急了,別說過繼孩子,整個鎮南王府都得脫層皮。

林婉兒也知道自己壞事兒了,嚇得臉色煞白,不安地的看向陸靖廷,卻隻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

“郡主,莫要開玩笑。”陸靖廷心裡也惱怒林婉兒的不識相,那麼多鐲子不戴,偏偏戴這一隻,還偏偏選在今天這個時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蕭雲汐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婉兒,“聽聞林小姐與‘亡夫’感情很好,想必這手鐲是與‘亡夫’的定情信物,倒是我唐突了,林小姐莫怪。”

“前些日子,長樂身體不適,這眼神兒還沒恢複,看錯了,世子恕罪。”

聽著蕭雲汐刺耳的話語,陸靖廷很氣惱,但看她巧笑言兮的樣子,心裡卻莫名地起了一絲漣漪。

“好了,快用膳吧,菜都涼了。”老夫人說這話時,面帶寒霜的掃了一眼林婉兒。

這樣不知尊卑、綿裡藏針的賤婢,不用蕭雲汐出手,她自己就容不下!

“是。”蕭雲汐和順的應了一聲,低頭用餐。

吃好飯,老夫人笑得慈眉善目地對蕭雲汐說道,“郡主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嗯,孫媳告退。”

退出去後,還沒走到院門兒呢,就聽見裡面摔茶杯的聲音和林婉兒隱隱約約的哭聲。

蕭雲汐與春曉相視一笑。

野心勃勃的“寡居”表姐、情意綿綿的“高冷”世子、滿腹算計的“慈祥”婆母、怒其不爭的“嚴厲”祖母…

嘖嘖嘖,真是一場好戲,蕭雲汐邁著輕快地步子離開了。

“祖母,這鐲子,是孫子五年前,在孩子出生時,送給婉兒的…您…”陸靖廷看著老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不敢再替林婉兒解釋了。

林婉兒猛地跪下,委委屈屈地說:“老夫人,妾身太想念孩子了,急急忙忙就來了王府,沒有想那麼多…”

老夫人陰沉著臉,看都不願意看這個心術不正的婢女,隻淡淡地吩咐身旁的李嬤嬤,“掌嘴。”

“是,老夫人。”李嬤嬤走過去,“啪啪啪”扇了林婉兒幾個大嘴巴。

“祖母,您這是為何!”陸靖廷趕緊上前護住林婉兒。

“你還敢問為何?!”阮氏看兒子護犢子一樣的護著林婉兒,也來氣了,“李嬤嬤,告訴他!”

“世子,林婉兒有兩錯。其一,她至今奴籍未消,不配以‘妾身’自稱。”

李嬤嬤鄙夷地看了眼林婉兒,繼續說道:“其二,老夫人與您正在說話,她一個婢女,不可插嘴。”

林婉兒臉色蒼白,眼淚在眼裡打轉,溫馴地低頭認錯,“奴婢知錯。”

陸靖廷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越發心疼。

但今日林婉兒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祖母已然是震怒了,他也不敢火上澆油,怕祖母真的動了殺心,隻好將她拉起來,溫聲說道,“知錯就好,先下去吧。”

轉頭央求老夫人:“還請祖母看在鳴哥兒和婷兒姐的份上,饒恕她一次。”

老夫人朝著李嬤嬤微微點頭,示意她帶人離開。

李嬤嬤冷冷地看了眼林婉兒,道:“‘表小姐’,請收起眼淚,隨奴婢走吧。”

林婉兒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跟著李嬤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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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郡主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嗯,孫媳告退。”

退出去後,還沒走到院門兒呢,就聽見裡面摔茶杯的聲音和林婉兒隱隱約約的哭聲。

蕭雲汐與春曉相視一笑。

野心勃勃的“寡居”表姐、情意綿綿的“高冷”世子、滿腹算計的“慈祥”婆母、怒其不爭的“嚴厲”祖母…

嘖嘖嘖,真是一場好戲,蕭雲汐邁著輕快地步子離開了。

“祖母,這鐲子,是孫子五年前,在孩子出生時,送給婉兒的…您…”陸靖廷看著老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不敢再替林婉兒解釋了。

林婉兒猛地跪下,委委屈屈地說:“老夫人,妾身太想念孩子了,急急忙忙就來了王府,沒有想那麼多…”

老夫人陰沉著臉,看都不願意看這個心術不正的婢女,隻淡淡地吩咐身旁的李嬤嬤,“掌嘴。”

“是,老夫人。”李嬤嬤走過去,“啪啪啪”扇了林婉兒幾個大嘴巴。

“祖母,您這是為何!”陸靖廷趕緊上前護住林婉兒。

“你還敢問為何?!”阮氏看兒子護犢子一樣的護著林婉兒,也來氣了,“李嬤嬤,告訴他!”

“世子,林婉兒有兩錯。其一,她至今奴籍未消,不配以‘妾身’自稱。”

李嬤嬤鄙夷地看了眼林婉兒,繼續說道:“其二,老夫人與您正在說話,她一個婢女,不可插嘴。”

林婉兒臉色蒼白,眼淚在眼裡打轉,溫馴地低頭認錯,“奴婢知錯。”

陸靖廷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越發心疼。

但今日林婉兒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祖母已然是震怒了,他也不敢火上澆油,怕祖母真的動了殺心,隻好將她拉起來,溫聲說道,“知錯就好,先下去吧。”

轉頭央求老夫人:“還請祖母看在鳴哥兒和婷兒姐的份上,饒恕她一次。”

老夫人朝著李嬤嬤微微點頭,示意她帶人離開。

李嬤嬤冷冷地看了眼林婉兒,道:“‘表小姐’,請收起眼淚,隨奴婢走吧。”

林婉兒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跟著李嬤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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