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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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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二堂姐弄的這一場鬨劇之後,蘇玲真為大伯母心疼,養孩子真是不容易,一天有操不完的心。

以後她結婚了肯定隻生一個,多的絕對不生。

蘇繡夫妻倆被送走了之後,蘇玲一家也回了家。

*

當天晚上蘇家其他人都入睡之後,蘇建軍點亮了屋子裡面的煤油燈,就著燈光收拾了幾樣東西,然後吹滅煤油燈,小心翼翼的出了門,去了村裡的牛棚。

當時晚上摸黑打算起夜的蘇玲看見她四哥翻牆外出的背影,疑惑不解。

四哥這是去乾嘛了?神神秘秘的,該不會是在執行什麼部隊發下來的特種任務吧。

想到這裡,蘇玲也不出去了,而是偷偷的又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裝睡。

反正我今天晚上什麼都沒看見,也從來沒有醒過。

隻能說蘇玲實在是太會腦補了。

不過話說回來,四哥執行的到底是什麼任務呢?蘇玲摸著下巴思考,是要抓間諜還是要抓什麼罪犯呢。

感覺他們村也不像有什麼罪犯的樣子,難不成是在鎮上或市裡。

此時揹著東西往牛棚跑的蘇建軍要是知道自己妹妹想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能無語死。

蘇建軍去牛棚這件事情,蘇玲的爹孃都是知道的,他回來的第二天就跟他爹孃坦白了這件事情,隻不過這件事情影響實在太大,一個弄不好,他們全家都會被打成壞分子。

所以為了避免人多嘴雜,由蘇玲爹孃做主,將家裡面的其他人都瞞了下來。

家裡其他人都不知道蘇建軍跟牛棚的那些勞改人員居然有聯絡。

蘇建軍這次回鄉探親還有另外一層目的就是幫他們團長照顧一下他嶽父。

他們團長的嶽父是某大學的教授,前幾年就被下放了,還正好下放到了他們村。

所以這一次,蘇建軍的目的就是為了親眼看一下團長嶽父過的怎麼樣,以及給對方送些需要的東西。

畢竟原來團長一家害怕被革委會那些芻狗盯上,不敢直接郵寄東西。

都是輾轉通過別人送到他團長嶽父手上,這次以後就可以通過蘇建軍郵寄到蘇家人手上,再轉交給對方,雖然麻煩了些,但是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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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來到牛棚之後,左右看看沒有人,才走上前去,輕輕敲了敲門,並特意壓低聲音喊道,“周叔,周叔。 ”

此時屋裡面的幾位老人早就已經睡下了,但老年人畢竟覺輕,很快,屋子裡面就亮起了煤油燈,柔和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外的蘇建軍那張黝黑的臉龐上。

沒過一會兒吱呀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小軍啊,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別來了嗎?”

“周叔,再過些天我就要走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來給您送東西了,您有沒有什麼話要我帶的。”

蘇建軍口中的周叔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也別惦記我這一把老骨頭了,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免得連累了你們。”

蘇建軍扶著老人走了進去,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說,“周叔,那可不行,我回來之前答應了團長,一定要把您照顧的好好的,要不然我回去之後可沒辦法跟團長好好交代。”

“周叔,您看這次我給您帶了什麼東西?”

“這是我娘給您做的幾件衣服,我知道你們不能穿新衣服,這是專門用我爹的舊衣服改的,上面還弄了幾個補丁應付檢查。”

“還有這條棉被也是舊的,但很保暖,再有就是這飯盒裡面是我娘給您留的紅燒肉。”

老人看著蘇建軍一家細心準備的這些東西很感動,但仍然嘴硬的說,“都跟你們說了別來,我這一把老骨頭活到這個歲數也算活夠了,何必連累你們呢?”

老頭這些消極的話,蘇建軍不想聽,於是隻能沉默對待。

他是不可能不管老人的,先不說他們團長對他可以說是恩重如山。

這麼多年來他能夠升遷的這麼快,除了他自身的努力之外,也跟他們團長的提拔和幫助分不開。

他一直都對團長極為感激,現在好不容易能幫到團長了,他當然不可能畏懼風險就不去做。

而且周叔也是個可憐人,周叔這一輩子就隻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結果兒子在抗美援朝的時候犧牲了,相濡以沫多年的老伴本來就身體虛弱,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也跟著兒子前後腳去了。

人到中年喪妻又喪子,還沒從這些噩耗中走出來,就又被自己最親近的學生為了前途誣陷舉報,被下放到牛棚接受勞動改造。

蘇建軍走了之後,第二天,牛棚的幾位老人將蘇建軍帶來的肉菜熱了熱,大家一起吃了。

其中一位姓胡的老人吃著吃著紅了眼眶,難過的說,“老周啊,我真羨慕你,你家裡的都是好孩子,都惦記著你,不像我們家那兩個不認爹孃的畜牲,我們前腳剛被下放,後腳他們就跟我們登報斷絕關係了,對我們老兩口可以說是不聞不問。”

“這麼多年了,都沒收到過他們一封信。”

老人的妻子扯了扯老伴的衣服說,“行了行了,別說了,都過去了,你還說這些乾嘛,想多了還傷身體。”

老人不是不難過,但日子過的已經夠苦了,她實在不想再提那些糟心的事。

可能是有了老胡夫妻倆那對不成器的兒子的對比,老周也就沒有那麼憂愁了。

這天早上蘇家人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林美娟放下筷子之後對老二說,“你明天去城裡面接一下老四,他那麼多東西,我害怕他一個人拿不回來。”

蘇玲撇了撇嘴,“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乾嘛還要派人去接,他自己又不是摸不回來。”

蘇玲說出這種話,蘇家其他人都不意外,畢竟家裡所有人都知道蘇玲跟她小哥那時打小就不對付。

兩人從小一直都是打打鬨鬨的,要是哪天他們兩人和好了,家裡人才覺得奇怪呢。

說起來,他們兩個人之所以不對付,也是跟一碗雞蛋羹有關。

小時候蘇玲比較傻,比較好忽悠,非常的好騙。

有一次蘇玲生病了,她娘好不容易給她做了一碗雞蛋羹。

結果她娘有事前腳剛離開,後腳蘇玲的雞蛋羹就被她四哥用一顆從河裡撿來的石頭騙走了。

他還騙小蘇玲這是夜明珠,晚上會發光。

當然,最後小哥的騙局被揭穿了,他在蘇玲的哇哇大哭當中被他娘揍了一頓,從那之後小蘇玲就狠狠的記住了這個仇。

再加上她小哥之前還曾經用過水果糖騙蘇玲的壓歲錢去買鞭炮,一塊錢的壓歲錢就換來了一顆水果糖。

總之,在蘇玲心裡面,小哥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罪不可恕,罪不容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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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學生為了前途誣陷舉報,被下放到牛棚接受勞動改造。

蘇建軍走了之後,第二天,牛棚的幾位老人將蘇建軍帶來的肉菜熱了熱,大家一起吃了。

其中一位姓胡的老人吃著吃著紅了眼眶,難過的說,“老周啊,我真羨慕你,你家裡的都是好孩子,都惦記著你,不像我們家那兩個不認爹孃的畜牲,我們前腳剛被下放,後腳他們就跟我們登報斷絕關係了,對我們老兩口可以說是不聞不問。”

“這麼多年了,都沒收到過他們一封信。”

老人的妻子扯了扯老伴的衣服說,“行了行了,別說了,都過去了,你還說這些乾嘛,想多了還傷身體。”

老人不是不難過,但日子過的已經夠苦了,她實在不想再提那些糟心的事。

可能是有了老胡夫妻倆那對不成器的兒子的對比,老周也就沒有那麼憂愁了。

這天早上蘇家人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林美娟放下筷子之後對老二說,“你明天去城裡面接一下老四,他那麼多東西,我害怕他一個人拿不回來。”

蘇玲撇了撇嘴,“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乾嘛還要派人去接,他自己又不是摸不回來。”

蘇玲說出這種話,蘇家其他人都不意外,畢竟家裡所有人都知道蘇玲跟她小哥那時打小就不對付。

兩人從小一直都是打打鬨鬨的,要是哪天他們兩人和好了,家裡人才覺得奇怪呢。

說起來,他們兩個人之所以不對付,也是跟一碗雞蛋羹有關。

小時候蘇玲比較傻,比較好忽悠,非常的好騙。

有一次蘇玲生病了,她娘好不容易給她做了一碗雞蛋羹。

結果她娘有事前腳剛離開,後腳蘇玲的雞蛋羹就被她四哥用一顆從河裡撿來的石頭騙走了。

他還騙小蘇玲這是夜明珠,晚上會發光。

當然,最後小哥的騙局被揭穿了,他在蘇玲的哇哇大哭當中被他娘揍了一頓,從那之後小蘇玲就狠狠的記住了這個仇。

再加上她小哥之前還曾經用過水果糖騙蘇玲的壓歲錢去買鞭炮,一塊錢的壓歲錢就換來了一顆水果糖。

總之,在蘇玲心裡面,小哥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罪不可恕,罪不容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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