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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被拋棄後_她成了豪門真千金
  4. 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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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宣府巡撫憑什麼抓我順天府的知州?再說了,我犯了什麼罪?”

閻應元冷笑:“本官有便宜之權可以先斬後奏,莫說知州,就是知府來了照抓不誤!”

“至於你的罪行,本官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你羅列一番。”

“一,流賊退兵後不想著恢複吏治,反而幫奸商看守倉庫,是瀆職之舉!”

“其二,城中數萬百姓遭遇饑荒,你坐視不管,視為草菅人命!”齊聚文學

“其三,”說到這,閻應元推開擋在身前的盾牌,對院牆後面的人喊道:“本官是朝廷任命的宣府巡撫,掛著兵部右侍郎的銜,延慶知州李袍暉沒有調兵之權卻私自調動守軍,犯謀逆之罪!”

“你們說,這個罪名是李知州擔,還是你們擔?”

院牆後面的人沒有任何猶豫,紛紛打開院門走出來放下武器。

開玩笑,城外有五萬大軍,朝廷有投降免罪並補發軍餉的政策,當兵就為了吃口飽飯,還抵抗個錘子!

“閻大人,流賊退兵後城中大亂,我等皆是受了李知州的收買纔來到這裡,望閻大人網開一面饒了我們。”

閻應元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看向延慶守備何文龍。

不出意外這些人原來都是他的部下,是否納降還得看他的態度。

見何文龍點頭,閻應元鄭重其事的說:“免罪!”

隨著那些人的投降,李知州的臉慘白如紙。

就在他要放棄希望的時候,猛然間想起了什麼。

他掙紮著對閻應元說:“閻大人,你可知我是誰的人?你又是否知道黃雲發在朝中的背景是誰?”

閻應元頓時來了興趣...

來之前王承恩刻意交代過,宣府有十幾家賣國的商人,不但與流賊做生意,還向建奴輸送物資。

這些商人在北京的窩點雖然被搗毀,但宣府的勢力還在。

想辦法搞清楚官商勾結的官是誰。

“你說!”閻應元裝出一副謹慎的模樣。

李袍暉見狀立刻來了精神:“我是張尚書的人,黃雲發與張尚書的關係比你想象的還要深厚。”

張尚書?

閻應元有點懵逼。

六部尚書分別姓李,範,方,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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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姓張的啊。

突然。

他想起一個名字:張縉彥!

前兵部尚書張縉彥,因罪被五馬分屍滅三族。

李自成包圍北京前後各地都已戒嚴,京師發生的一切都傳不出去。尤其是延慶地區,想從京師把訊息傳遞到這裡隻能通過居庸關。

李自成退兵後唐通將居庸關堵的死死的,不可能傳遞出訊息。

也就是說,外界對京師的變化一無所知。

嘿嘿嘿。

閻應元發出了陰森的笑聲。

李知州慌了:“閻...閻大人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閻應元舉起手裡的佩刀,對準李知州的脖子狠狠地砍了下去。

哢嚓,人頭落地。

整個延慶都安靜了。

所有人都盯著閻應元,被他的舉動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從五品大員,說砍就砍了?

就好比學生們正在學校上課,突然來個人把校長哢嚓了,學生們能不震驚嗎?

短暫的安靜過後,圍觀的百姓們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殺得好!”

“太痛快了,比吃一頓飽飯還痛快!”

“閻大人包公在世,是清官啊!”

閻應元收刀回鞘,目光漸定。

籠絡人心無非三種途徑,一個是製造恐怖,讓百姓自發抱團;另一種是施行仁政,百姓感激之餘自然會與地方父母官共進退;最後一種則是殺戮,殺貪官汙吏,把百姓心中的恐懼、憤恨變成凝聚力。

“來人,將這所宅邸的人全部收押入獄。所有糧食搬到州衙之內,在州衙門口設立粥廠進行賑災。”

閻應元抬頭估算了下時間:“諸位父老鄉親別愣著了,回家拿碗筷準備喝粥。”

圍觀的百姓見狀立刻有了力氣,紛紛跑回家拿起碗筷往州衙跑。

去晚了得排隊!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

城中所有糧食都集中到州衙,該關的關,該殺的殺。

兩個時辰後,五軍營的兵馬徹底接管了延慶防務。

為了防止突發情況,所有士兵都住在城門樓上或城門附近的空院子裡。

遇到情況既能上城牆迎戰,也能隨時出城。

一切安排妥當後,閻應元來到城門附近的一所宅院。

這裡是本地富商的宅子,聽聞李自成要來,早早的連人帶財產全部轉移到了北京。

院子中央點著篝火,士兵們圍在火堆旁很是忙碌。有的埋鍋造飯,有的將濕透的衣服架在篝火旁邊烤乾,更多的則是和衣躺在地上閉目休息。

閻應元皺了皺眉,上前拍醒一個睡著的士兵問道:“為什麼在外面睡?去屋裡睡!”

那個士兵睡得正香,被拍醒後眼皮都捨不得睜開,隨口說到:“去,一邊去!屋裡沒地了,旁邊那件空屋是給閻大人預備的,你可不能去啊。”

閻應元轉身看向身後的薑應奎,從他眼裡看到了歉意。

“閻兄今天就將就一下吧,明天想辦法給你找一座單獨的小院。”薑應奎開始和閻應元稱兄道弟了。

閻應元搖頭:“薑兄這是害我啊!”

不等薑應奎解釋,閻應元猛拍雙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五軍營的弟兄們,我閻應元一個月前還在衙門裡當典史,區區九品小吏,勉強餬口!由於軍功和陛下賞識,補了宣府巡撫兼兵部侍郎的缺。”

“在公事上,我是你們的上司!私下裡,咱們就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要同吃同住。”

“你們幾個在外面睡覺的,馬上搬到屋子裡去!”

眾將士大眼瞪小眼,都站在原地沒動彈。

朝廷二品文官領兵,按照潛規則睡覺時是必須要有單間的。閻應元這麼說,他們也分不清是真心話還是客套話。

薑應奎以為閻應元不好意思,於是勸道:“閻兄就別客氣了...這是我和兄弟們的一點心意。”

閻應元擺手:“是兄弟就要同進退,在戰場上如此,私下裡更應該如此!”

“我閻應元不需要特殊對待!”

“你們幾個,”他指著被吵醒的人喊:“現在,立刻,馬上搬進去!”

“對了,老子腳臭,你們可別嫌棄我!”

“哈哈哈!這是我見過最親民的二品官!”

“廢話,就憑腳臭這一點就夠親民了!”

在眾人的笑聲中,閻應元成功的融入了這支隊伍。

可能他也沒想到,就是這五千人,後來在宣府一戰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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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附近的一所宅院。

這裡是本地富商的宅子,聽聞李自成要來,早早的連人帶財產全部轉移到了北京。

院子中央點著篝火,士兵們圍在火堆旁很是忙碌。有的埋鍋造飯,有的將濕透的衣服架在篝火旁邊烤乾,更多的則是和衣躺在地上閉目休息。

閻應元皺了皺眉,上前拍醒一個睡著的士兵問道:“為什麼在外面睡?去屋裡睡!”

那個士兵睡得正香,被拍醒後眼皮都捨不得睜開,隨口說到:“去,一邊去!屋裡沒地了,旁邊那件空屋是給閻大人預備的,你可不能去啊。”

閻應元轉身看向身後的薑應奎,從他眼裡看到了歉意。

“閻兄今天就將就一下吧,明天想辦法給你找一座單獨的小院。”薑應奎開始和閻應元稱兄道弟了。

閻應元搖頭:“薑兄這是害我啊!”

不等薑應奎解釋,閻應元猛拍雙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五軍營的弟兄們,我閻應元一個月前還在衙門裡當典史,區區九品小吏,勉強餬口!由於軍功和陛下賞識,補了宣府巡撫兼兵部侍郎的缺。”

“在公事上,我是你們的上司!私下裡,咱們就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要同吃同住。”

“你們幾個在外面睡覺的,馬上搬到屋子裡去!”

眾將士大眼瞪小眼,都站在原地沒動彈。

朝廷二品文官領兵,按照潛規則睡覺時是必須要有單間的。閻應元這麼說,他們也分不清是真心話還是客套話。

薑應奎以為閻應元不好意思,於是勸道:“閻兄就別客氣了...這是我和兄弟們的一點心意。”

閻應元擺手:“是兄弟就要同進退,在戰場上如此,私下裡更應該如此!”

“我閻應元不需要特殊對待!”

“你們幾個,”他指著被吵醒的人喊:“現在,立刻,馬上搬進去!”

“對了,老子腳臭,你們可別嫌棄我!”

“哈哈哈!這是我見過最親民的二品官!”

“廢話,就憑腳臭這一點就夠親民了!”

在眾人的笑聲中,閻應元成功的融入了這支隊伍。

可能他也沒想到,就是這五千人,後來在宣府一戰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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