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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私奔?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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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劉瑞到了這個世界後學會了什麼,那就是種田吧,十六歲己經是一個合格的勞動力了,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水田中工作,隔壁的胡叔在炫耀著他的鐵製農具,從日上杆頭到了夕陽西下,劉瑞抹了把汗,倒在了田邊。

幾天前劉季遣媒人去呂家提了親,問了名,顯示大吉,納吉,納征之後,商定了婚期。

這一切都進行的很快,劉太公笑的合不攏嘴,最讓他擔心的兒子的婚事解決了,實在是喜從天降。

提親當晚他把劉季叫到房子裡說了一個多時辰,告訴他以後要好好過活,不要再整出什麼幺蛾子。

想來劉季也沒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和一幫兄弟鬼混。

劉瑞一首不理解為什麼天命會降在這麼一個人身上,秦末諸雄誰都比他有皇帝相的說。

大婚當日,自然是無比熱鬨,呂公全權負責了婚禮的開銷,吸引了無數人來湊熱鬨,劉季捯飭捯飭,竟然看起來也像這麼回事。

看到劉瑞之後,劉季湊了過來,伸出手:“叔,侄兒今天結婚,你不得表示表示。”

劉瑞笑著罵道:“有事就是叔,沒事就是堂弟。”

最終還是把手裡的銅錢遞了出去。

新添了妻子,劉季家裡的花銷肯定大了不少,自己雖然就是破種地的,但家裡也就是自己一個人,花不了多少錢,給點就給點吧。

何況,劉瑞在心裡想到:三兒啊,看在叔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之後發達了,封個齊王或者楚王這種高階王爵,不過分吧。

劉邦看著手裡的銅錢,眼裡閃過一絲感動,隨後將其隱藏在了表面的玩世不恭之下,繼續地開著玩笑。

要說這個婚禮最不開心的人,就是沛縣縣令了,他多次向呂公提出要娶呂雉,都被委婉地拒絕了,結果現在就嫁給了這個小小的亭長。

他覺得他被輕視了,看著眼前的一對新人,自然是咬牙切齒。

劉瑞突然感覺有人在身後拍他,轉過頭來,竟然是呂家三小姐呂媭。

他默默地後退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三小姐,女方親屬應該不在這裡坐吧。”

呂媭睜著大眼睛,問道:“你和這個流氓是什麼關係?”

看來她對姐姐將要嫁的人很不滿。

“我是他的堂叔。”

劉瑞也沒和呂媭爭辯,畢竟劉季確實和流氓沒什麼區別,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很多他做出的荒唐事。

旁邊的蕭何也搖頭苦笑,他怎麼也沒想到劉季會以這樣的方式脫離了單身。

深夜,劉季醉醺醺的打開了房門,看見披著紅蓋頭的呂雉坐在窗前,床上灑滿了紅棗,桂圓。

劉季搖搖晃晃地向前,掀起了紅色的蓋頭。

劉季之前從沒有見過呂雉,他己經做好了新娘醜陋或者殘疾的準備,但是在掀起的一刹那,眼前雲鬢堆翠,紅唇皓齒的美貌女人正對著他笑,那雙鳳眸中閃著危險卻迷人的光芒。

這光芒劉季無比的熟悉,前幾年他有幸去過一次長安,看見了始皇出巡,那誇張的儀仗,整肅的軍隊,引得無數人向下拜服。

微風拂過,恍惚中劉季看到了嬴政的樣子,他心裡爆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衝動,這應該是他的位置,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世間巔峰的權力,即使這條路無比的凶險,九死一生。

那天在衛兵鋥亮的刀劍上劉季看到了自己渾濁的眼神中爆發出的亮光。

那亮光刺破了自己數十年黯淡無光的人生,照亮了未來的道路。

此時此刻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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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刻,劉季在自己的新婚妻子的眼中,也看到了這種攝人心魄的亮光。

他們是一種人。

劉瑞在婚宴一半就跑了出來,他不喜歡太吵鬨的地方。

曆史還是沿著它的軌跡堅定不移地走著,沒有絲毫變化。

他毫不客氣的啃著剛從宴會中帶出來的燒雞,味道不錯,這個時候不僅調料少,烹飪方式也不多,對他胃口的也就那麼幾道菜。

就因為挑食剛穿過來就差點掛掉,最後好不容易纔適應。

身後有腳步聲在逐漸接近,劉瑞專注地啃著雞腿,百忙之中向後看了一眼,又是呂媭。

怎麼老碰上這個女人,她不會想搶我雞腿吧。

月光之下,樹影之間,一明一暗,那呂媭快走幾步,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劉瑞旁邊,撕下了另外一個雞腿。

劉瑞呲牙咧嘴,自己竟然猜對了。

他藉著月光看呂媭雙頰微紅,又聞到了一點酒氣,好嘛,還是個醉鬼。

呂媭啃著雞腿,口齒不清地說:“窩花線膩套壓我。”

“啥?”

她將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信誓旦旦地說:“你討厭我。”

劉瑞哈哈一笑:“你想多了。”

呂雉的手段從任何一個時代來說都可以歸結到反人類,不論是人彘,冤殺彭越,還是對劉氏子弟的大肆屠殺,而從曆史上看,呂媭一首是她姐姐的幫凶。

根據現代心理學來說,這種心理變態很可能來自童年的不幸和陰影,他看著旁邊女孩的笑容,突然感覺到這笑容有些空洞。

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但還是一點一點分食著燒雞。

月亮這個意象總會帶給人異常的體驗,在夜晚人類的情感會毫無預兆地噴湧而出,劉瑞突然問道:“你喜歡現在在這個時代嗎。”

“有區別嗎,喜不喜歡時代也不會改變啊。

而且即使時代改變,我的命運也不會改變,不過是聽從父親的話,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不論這個人是流氓還是貴族。”

可能是因為醉了,呂媭連珠炮般的說出了一長段話。

“我父親要求我們絕對地順從他,以前家裡隻有二姐會跟他做對,然後被狠狠地打一頓,漸漸的她也不敢明面上與父親作對了。”

原來童年創傷是這樣來的。

劉瑞又偷偷抿了一口從宴會裡帶出來的米酒,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他還是不知道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應該乾什麼,既然如此,就出去看看吧,來都來了,不看看這個瘋狂的世界,豈不是太虧了一點。

他又轉頭看了看還在啃燒雞的呂媭,想到剛纔女孩空洞的笑容,頭腦一熱:“我準備出去遊學,你要跟著嗎?”

山上的涼風一吹,樹林沙沙地搖晃,好像在竊竊私語一般,劉瑞看到女孩疑惑的目光,頓感後悔,喝酒真是害人啊。

呂媭笑的前仰後合:“你還想出去遊學,你認字嗎,讀過書嗎。”

劉瑞結巴的解釋:“當…當然認字。”

雖然穿越沒有沒有係統,但自己出生以來就認得這個時代的文字。

他後退幾步:“剛纔的話當我沒說吧。”

轉身就要走。

但身後卻傳來了少女清脆的聲音:“如果你真的要走,我會跟著你。”

劉瑞腳下踉蹌了一下,感受著面頰上傳來的熱度,喝酒真是害人啊。

平靜下來想一想,自己真是有意思,之前還說要離姐妹兩人遠遠的,這麼快就真香了。

劉瑞決定把原因歸咎為自己喝醉了,腦子有問題,但又因為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隻能勉為其難地帶上呂媭了。

當年父親戰死,國家倒是發了一些撫卹金,一首存在家裡,這些年耕地也攢了一些錢,路費應該差不多。

但是遊學需要官府批條,而且既然是和呂媭一同出走,便需要兩張,他準備去拜托劉季。

這劉季新婚燕爾,在家裡和新婦纏綿了幾天,出來的時候腳步都不穩了,看見劉瑞,高興地招手:“富貴啊。”

聽到劉瑞的請求,劉季也沒有問為什麼需要兩張,拍了拍劉瑞的肩膀:“好小子,好男兒誌在西方,我支援你。”

“跟誰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轉頭就被劉太公的手杖敲的抱頭鼠竄。

劉瑞咧嘴一笑,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東西了。

官方憑證沒幾天就辦下來了,蕭何親自來送了一趟,劉瑞收下之後,蕭何說:“富貴啊,我來之前給你卜了一卦,算了算你此行的吉凶,算得坎卦,有孚,維心亨,行有尚。

你這一路切要小心,不可行險。”

劉瑞謝過,蕭何也沒多說什麼,摸了摸劉瑞的腦袋,整了整他的衣裳便告辭離去了。

一摸懷裡,竟是多了一吊錢。

劉瑞備了驢車(當然買不起馬),準備了吉日出發。

出發前夜,劉季突然又來找劉瑞,把他叫回家裡用了一頓飯,飯後劉季又出門消遣,劉瑞準備起身告辭,突然被呂雉叫住。

“小叔。”

古井無波的語氣聽著有點滲人。

劉瑞打了一個激靈:“怎,怎麼了?”

“媭兒就拜托你照顧了。”

還是沒瞞住這種聰明人啊,劉瑞歎了口氣,但看這意思好像是不準備阻止兩人的行動。

在預定出行那天的前一晚,劉瑞就啟程了,駕車轉到呂府高牆邊,往裡面扔了一塊小石子,不多時,一個矯健的身影就越了出來,看來也不是第一次翻牆了。

呂媭隻帶了一個包裹,身上穿了一襲青衫,略施粉黛,玉臂微露,拉過劉瑞:“快走。”

“你沒帶換洗衣服?”

呂媭驕傲地拍了拍包裹,發出了叮噹的響聲:“這裡頭可都是值錢的玩意,我可攢了好久呢,到時候需要什麼再買就行了。”

富婆餓餓( ´ ▽ ` )ノ(^v^)劉瑞也沒多問,將呂媭安置在車廂裡,韁繩一拉,向城門疾馳而去。

說實在的,驢車又能有多快呢?

臨近城門,突然遇見了一個熟面孔,赫然是呂家的大兒子,呂澤,竟是被縣令安排了一個把守城門的工作。

當初婚禮之上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看那呂澤停下向自己拱手,知道要被檢視車廂。

為了避免被懷疑,劉瑞隻得停車回禮。

“劉兄此次出行欲往何處。”

劉瑞打著哈哈:“不過是隨意遊玩,並無什麼準確的目的地”“準備可充分?”

呂澤一邊問,一邊準備檢視車廂。

自家親戚,呂澤掀開簾子向裡簡單一看,都是雜物,便揮手放行了。

一出城門,隻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雜物中探出,深吸了一口氣。

“憋死我了。”

呂媭不滿地說道。

劉瑞撇撇嘴:“你不知道你大哥今天執勤?”

“害,這幾天光顧著整理東西,哪裡還記的這些。”

呂媭訕笑。

驢車速度確實有點慢,在城外的一個莊子用一個做工精巧的銀盃換了一匹好馬,隻見那馬車一路絕塵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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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腦子有問題,但又因為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隻能勉為其難地帶上呂媭了。

當年父親戰死,國家倒是發了一些撫卹金,一首存在家裡,這些年耕地也攢了一些錢,路費應該差不多。

但是遊學需要官府批條,而且既然是和呂媭一同出走,便需要兩張,他準備去拜托劉季。

這劉季新婚燕爾,在家裡和新婦纏綿了幾天,出來的時候腳步都不穩了,看見劉瑞,高興地招手:“富貴啊。”

聽到劉瑞的請求,劉季也沒有問為什麼需要兩張,拍了拍劉瑞的肩膀:“好小子,好男兒誌在西方,我支援你。”

“跟誰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轉頭就被劉太公的手杖敲的抱頭鼠竄。

劉瑞咧嘴一笑,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東西了。

官方憑證沒幾天就辦下來了,蕭何親自來送了一趟,劉瑞收下之後,蕭何說:“富貴啊,我來之前給你卜了一卦,算了算你此行的吉凶,算得坎卦,有孚,維心亨,行有尚。

你這一路切要小心,不可行險。”

劉瑞謝過,蕭何也沒多說什麼,摸了摸劉瑞的腦袋,整了整他的衣裳便告辭離去了。

一摸懷裡,竟是多了一吊錢。

劉瑞備了驢車(當然買不起馬),準備了吉日出發。

出發前夜,劉季突然又來找劉瑞,把他叫回家裡用了一頓飯,飯後劉季又出門消遣,劉瑞準備起身告辭,突然被呂雉叫住。

“小叔。”

古井無波的語氣聽著有點滲人。

劉瑞打了一個激靈:“怎,怎麼了?”

“媭兒就拜托你照顧了。”

還是沒瞞住這種聰明人啊,劉瑞歎了口氣,但看這意思好像是不準備阻止兩人的行動。

在預定出行那天的前一晚,劉瑞就啟程了,駕車轉到呂府高牆邊,往裡面扔了一塊小石子,不多時,一個矯健的身影就越了出來,看來也不是第一次翻牆了。

呂媭隻帶了一個包裹,身上穿了一襲青衫,略施粉黛,玉臂微露,拉過劉瑞:“快走。”

“你沒帶換洗衣服?”

呂媭驕傲地拍了拍包裹,發出了叮噹的響聲:“這裡頭可都是值錢的玩意,我可攢了好久呢,到時候需要什麼再買就行了。”

富婆餓餓( ´ ▽ ` )ノ(^v^)劉瑞也沒多問,將呂媭安置在車廂裡,韁繩一拉,向城門疾馳而去。

說實在的,驢車又能有多快呢?

臨近城門,突然遇見了一個熟面孔,赫然是呂家的大兒子,呂澤,竟是被縣令安排了一個把守城門的工作。

當初婚禮之上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看那呂澤停下向自己拱手,知道要被檢視車廂。

為了避免被懷疑,劉瑞隻得停車回禮。

“劉兄此次出行欲往何處。”

劉瑞打著哈哈:“不過是隨意遊玩,並無什麼準確的目的地”“準備可充分?”

呂澤一邊問,一邊準備檢視車廂。

自家親戚,呂澤掀開簾子向裡簡單一看,都是雜物,便揮手放行了。

一出城門,隻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雜物中探出,深吸了一口氣。

“憋死我了。”

呂媭不滿地說道。

劉瑞撇撇嘴:“你不知道你大哥今天執勤?”

“害,這幾天光顧著整理東西,哪裡還記的這些。”

呂媭訕笑。

驢車速度確實有點慢,在城外的一個莊子用一個做工精巧的銀盃換了一匹好馬,隻見那馬車一路絕塵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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