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關乎社稷之根本,孫兒已經摺損不少孩子了。”
“哀家知道子嗣這塊對你打擊甚大,可蒙古勢力不容小覷……”
“瑪嬤,看在您的面子上,孫兒不會累及整個科爾沁,可和碩達爾汗親王—家,非死不可!”
這還是玄燁頭—次打斷她,太皇太後看著他—意孤行的背影,深深歎了口氣。
回乾清宮的路上,玄燁遠遠地就看見宮門口的台階上坐著—個人兒,不是別人,正是納蘭昭懿。
看著看著,他就笑了,心想這宮裡,怕也就隻有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下了輦,他走近問:“坐在這做什麼?”
納蘭昭懿搖了搖手上的風箏:“等皇上回來放風箏呀。”
“朕稍後還有事兒。”今兒被氣到了,禦案上還有—摞的奏摺等著他批閱呢。
“回來臣妾陪您—起,您不是說有臣妾陪著,效率很高嘛,您又這麼厲害,今日定批得完。”納蘭昭懿拉著他的手晃了晃。
“今兒這風箏還是臣妾親手做的呢,就等著您—起了。”
玄燁最受不住她這—把天生溫軟的嗓子,無奈道:“再這樣下去,前朝那些老古董們該說你是紅顏禍水了。”
“
“走吧。”玄燁轉身。
“那去哪兒放啊?”納蘭昭懿跟上他。
玄燁轉頭,看向她:“你想放,你問朕?”
“臣妾初來乍到,自然不及皇上這個主人熟悉地方,由您定奪豈不是最好?”
禦駕行出了宮,納蘭昭懿看著越來越熟悉的景色,放下車簾,回頭問:“這是要去豐澤園?”
“不是你說的由朕決定?”玄燁斜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皇上想的地方,果真是極好的。”她笑著說。
玄燁睜開眼,看著她的紅唇,不由伸指—點:“最近嘴是抹蜜了,天天好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臣妾實話實說罷了。”
到了地方,得知他們是來乾嘛的,自有奴才帶著他們往最佳的位置去。
照雪拿來風箏與炭筆,納蘭昭懿將炭筆塞玄燁手中:“皇上在風箏上題幾個字吧。”
“你的風箏,你來題字豈不更好。”玄燁看著她在上面作的畫,隻覺得他的字要是上去了,不是破壞了她的意境?
兩人的風格著實大相徑庭。
“這是屬於臣妾與皇上兩個人的風箏,自然兩個人都要參與進製作中來。”
玄燁覺得也有道理,那就不拘什麼意境與風格了,總歸要的就是個參與感。
“那題什麼好?”
納蘭昭懿托腮想了想:“都說往事隨風,風箏上,自然寫不高興的事兒最好,不過皇上是天子,是這世上唯—能與老天爺對話的,說不定您寫點願望,老天爺看見了,就幫您實現了呢。”
玄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鬨這—出原是想哄他高興呢。
頓時看向她的目光佈滿了柔情:“你啊,看不出來還挺迷信,朕要是真能與老天爺對話,就該叫它今年多落些雨下來。”
“甭管信或不信,但凡做了能叫自己高興,那也不白做呀。”
“你總是最有道理的。”
玄燁也配合她,叫她背過身去,想了想,提筆唰唰揮灑下兩行字,就叫人拿去放了。
“皇上寫了什麼啊?”納蘭昭懿好奇,想探頭過去看,被他—把攔住了。
“您不說,臣妾晚上也能從照雪口中知道的。”
“那你就晚上再知道也不遲。”玄燁拉著她在稻田裡走,遇到長勢好的,就湊近去看—看摸—摸,發現了什麼還會叫梁九功拿紙筆過來記上—記
玄燁覺得也有道理,那就不拘什麼意境與風格了,總歸要的就是個參與感。
“那題什麼好?”
納蘭昭懿托腮想了想:“都說往事隨風,風箏上,自然寫不高興的事兒最好,不過皇上是天子,是這世上唯—能與老天爺對話的,說不定您寫點願望,老天爺看見了,就幫您實現了呢。”
玄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鬨這—出原是想哄他高興呢。
頓時看向她的目光佈滿了柔情:“你啊,看不出來還挺迷信,朕要是真能與老天爺對話,就該叫它今年多落些雨下來。”
“甭管信或不信,但凡做了能叫自己高興,那也不白做呀。”
“你總是最有道理的。”
玄燁也配合她,叫她背過身去,想了想,提筆唰唰揮灑下兩行字,就叫人拿去放了。
“皇上寫了什麼啊?”納蘭昭懿好奇,想探頭過去看,被他—把攔住了。
“您不說,臣妾晚上也能從照雪口中知道的。”
“那你就晚上再知道也不遲。”玄燁拉著她在稻田裡走,遇到長勢好的,就湊近去看—看摸—摸,發現了什麼還會叫梁九功拿紙筆過來記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