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人周太醫有沒有時間啊。”
“那奴才明日去問問?”
納蘭昭懿點頭。
“照水姑娘放心,奴才需要出診時自會安排旁人教她,日後玉珞姑娘想學,隻管過來就是。”周太醫道。
“那就麻煩周太醫了,這是我們格格對您的一番謝意,禮不重,心意卻是好的。”照水笑著將手上的東西給他。
周太醫接過掂了掂,心下瞭然。
不是阿堵物,是一套銀針。
“那奴才就卻之不恭了,還請姑娘替奴才謝過格格。”
這日,玄燁剛下朝回到乾清宮,慈寧宮的總管太監鄒進喜來了。
“皇上,太皇太後請您過去一趟。”
“瑪嬤有要事須與朕商談?”玄燁拿過手邊的奏摺,翻看起來。
鄒進喜搖頭:“太皇太後想與皇上說一說納蘭格格。”
玄燁抽出一絲注意力來:“納蘭氏怎麼了?”
鄒進喜恭敬道:“納蘭格格入宮也半月有餘,卻一次都沒有去慈寧宮、坤寧宮與鹹安宮請安過,太皇太後就想問問皇上是怎麼回事。”
玄燁聞言一頓:“知道了,朕午膳會去與瑪嬤用的。”
“那奴才這就去回太皇太後。
午膳時分,太皇太後一直指使著人給皇帝夾菜。
玄燁無奈:“瑪嬤,您管著自個兒就是,梁九功還能叫孫兒吃不飽?”
“哀家不也是看你最近瘦了些。”太皇太後拿起筷子。
“最近政務繁忙……”玄燁與她說起朝中事。
等下桌到羅漢榻上喝著茶,太皇太後才直奔主題。
“哀家瞧著這納蘭氏也是個不懂事的,宮中妃嬪哪個有肚子就敢懈怠了請安?偏生她這般嬌貴了。”
“納蘭氏胎像不穩,孫兒也是怕孩子出事,才特意免了她的請安。”玄燁解釋道。
“馬佳氏當初剛懷上時,不也是胎像不穩,可她是如何做的?都九個月了還挺著肚子恭恭敬敬去坤寧宮侍奉,納蘭氏今日可遠遠不及她。”太皇太後呷了一口茶。
玄燁笑了笑:“納蘭氏是大家閨秀,到底身子骨弱了些。”
“既然伺候了你,就都是一樣的人兒了,甭管大家或是包衣,進了這宮就得守宮中的規矩,胎像不穩,不宜走動,自可以坐輦去。”
坐輦摔了她可怎麼辦?
玄燁有些不讚同:“瑪嬤,待納蘭氏胎像穩固……”
“皇帝,無規矩不成方圓呐,本來她入宮的路子就不正了,你如今再這般寵愛,不怕將她縱成個恃寵而驕、仗勢欺人的性子?”
“納蘭氏知書達理,溫嫻柔善,孫兒實在想象不出。”
“你想象不出不代表她做不出,當年海蘭珠不也是個溫柔賢惠的,可她是怎麼對哀家和你汗阿瑪的,那天晚上若不是多爾袞相助,今日許就沒有你了。”
玄燁蹙眉:“瑪嬤,說著納蘭氏,你扯到多爾袞身上做什麼?”
太皇太後看他神色不悅,歎了一口氣:“是哀家失言。”
話說回來,她接著道:“那日知曉你在福全那兒幸了個女子,我就對她沒什麼好感,甭管她是知情還是不知情,事兒都叫他們納蘭府的做了。可見你實在喜歡,就還是允你納進來,想著之後提點幾句,之後不做亂最好,未曾想半個月沒見著人,不怪哀家著實對她沒個好印象。”
“孫兒記得,納蘭氏是派了人來同您請安的。”玄燁無奈。
“來的是金珞,誰知道是不是你指示的。”太皇太後嗔了他一句。
“金珞雖是孫兒賜給納蘭氏的人,聽令的卻是納蘭氏。”本來將金珞給她也不算是監督,主要為指點著她在宮內行事不錯了規矩。
“納蘭氏知書達理,溫嫻柔善,孫兒實在想象不出。”
“你想象不出不代表她做不出,當年海蘭珠不也是個溫柔賢惠的,可她是怎麼對哀家和你汗阿瑪的,那天晚上若不是多爾袞相助,今日許就沒有你了。”
玄燁蹙眉:“瑪嬤,說著納蘭氏,你扯到多爾袞身上做什麼?”
太皇太後看他神色不悅,歎了一口氣:“是哀家失言。”
話說回來,她接著道:“那日知曉你在福全那兒幸了個女子,我就對她沒什麼好感,甭管她是知情還是不知情,事兒都叫他們納蘭府的做了。可見你實在喜歡,就還是允你納進來,想著之後提點幾句,之後不做亂最好,未曾想半個月沒見著人,不怪哀家著實對她沒個好印象。”
“孫兒記得,納蘭氏是派了人來同您請安的。”玄燁無奈。
“來的是金珞,誰知道是不是你指示的。”太皇太後嗔了他一句。
“金珞雖是孫兒賜給納蘭氏的人,聽令的卻是納蘭氏。”本來將金珞給她也不算是監督,主要為指點著她在宮內行事不錯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