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昭懿輕笑:“你這話叫照水如何想?”
“奴才早知她是個見異思遷的,也不覺有多意外了。”照水附和她。
“哎喲格格,人家跟你們說正經事兒呢。”
“好,說正經事兒。”納蘭昭懿也不再打趣她:“青瑣與雲栽這幾天瞧著還是不錯的,今日說的話也全在理上。”
她輕輕撇頭,看向照水:“你找個由頭賞她們點東西,至於其他的,我還是那句話,日久見人心。”
不說其他的,就衝青瑣那句怕給格格惹事而非怕格格怪罪,納蘭昭懿也是要賞的。
“格格英明。”照雪一笑。
今日太醫來把脈,玄燁恰好這個時候來。
“如何?”他坐到納蘭昭懿身邊,握著她的手。
周太醫眉頭緊蹙:“奇了怪了。”
“怎麼?”
周太醫臉色凝重:“格格脈象越來越虛弱,恐有小產之勢。”
納蘭昭懿瞬間臉色大變:“可我這幾日並未感覺有何不適啊。”
她面色蒼白又脆弱,驚慌失措地看向玄燁,像是他是她唯一的安全感來源:“皇上……”
“周太醫,這是怎麼回事?”玄燁將她摟進懷,抿唇問道。
“奴才,奴才……”帝
“我也沒出血了,肚子也不疼了,怎麼會……難道,是我自個兒身子有問題?”納蘭昭懿一臉的恍惚茫然,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格格的身子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周太醫低頭,餘光似不經意般瞟見室內燃著的香菸,瞬間茅塞頓開,指著香爐道:“許是,許是外界因子。”
“什麼?”納蘭昭懿頓時攥緊玄燁的手,一臉惶恐不安。
看得玄燁心揪了一下,怒聲道:“那還不快查!”
熏香自然是沒問題的,本來自從納蘭昭懿懷孕,殿裡就不燃香了,今兒為了做戲才點上的。
“這花瓶底子上沾著夾竹桃粉。”
“這面屏風被熏了零陵香。”
“這些香囊裡頭,含有少量的藏紅花。”
周太醫每尋出一物,玄燁的臉就黑一分。
“這張琴桌,應該在麝香水裡面浸泡過。”周太醫一走近,就聞到了濃烈的香味。
等到所有臟物被搜出來擺在眼前,玄燁黑沉著臉:“梁九功,去查清楚。”
“嗻。”
“皇上……”納蘭昭懿揪了揪他的衣袖,環顧過四周:“這殿裡真的徹底清理乾淨了嗎?臣妾不想孩子出事。”
“放心,朕叫章太醫親自來再檢查一番。”
章太醫是他的禦用太醫,自不會被誰收買了,納蘭昭懿心裡清楚,遂放下心來。
掃清障礙,她又做回貼心小妃子的角色:“皇上忙碌一天,這會子定是又累又餓了,就擺膳吧。”
“你吃得進去?”玄燁看她一副懨懨的樣子。
“就算吃不進去,為了孩子也要吃一些啊。”何況她是真餓了。
畢竟惶恐是假,擔憂是假,小產更是假。
早在照水、照雪進宮那日,帶來阿瑪的話,得知周太醫是他的人那天,她就請他搜過殿中哪些東西碰不得。
今兒這一出,為的是叫皇上看清這宮中有多少人想對她下手,叫他知道她有多柔弱,須得他護緊一些,才能安然無恙。如此她才能騰出精力來,建立起關係網,在這後宮站穩腳跟。
這一世哪哪都不一樣了,她有孩子了,再不能如上一世般任人宰割。
她得不惜一切代價,護著孩子平安長大纔是。
納蘭昭懿如是想著,手情不自禁摸上小腹。
“怎麼了?可是肚子又不舒服了?”玄燁一臉緊張。
她笑道:“無事,皇上也太過緊張了些。”
“放心,朕叫章太醫親自來再檢查一番。”
章太醫是他的禦用太醫,自不會被誰收買了,納蘭昭懿心裡清楚,遂放下心來。
掃清障礙,她又做回貼心小妃子的角色:“皇上忙碌一天,這會子定是又累又餓了,就擺膳吧。”
“你吃得進去?”玄燁看她一副懨懨的樣子。
“就算吃不進去,為了孩子也要吃一些啊。”何況她是真餓了。
畢竟惶恐是假,擔憂是假,小產更是假。
早在照水、照雪進宮那日,帶來阿瑪的話,得知周太醫是他的人那天,她就請他搜過殿中哪些東西碰不得。
今兒這一出,為的是叫皇上看清這宮中有多少人想對她下手,叫他知道她有多柔弱,須得他護緊一些,才能安然無恙。如此她才能騰出精力來,建立起關係網,在這後宮站穩腳跟。
這一世哪哪都不一樣了,她有孩子了,再不能如上一世般任人宰割。
她得不惜一切代價,護著孩子平安長大纔是。
納蘭昭懿如是想著,手情不自禁摸上小腹。
“怎麼了?可是肚子又不舒服了?”玄燁一臉緊張。
她笑道:“無事,皇上也太過緊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