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春天,天氣還很不穩定,忽冷忽熱的。
昨天還是陽光燦爛的日子,三月的春風溫馨地吹。
可一夜之間,天氣就變了。
天陰沉沉的,寒風夾帶著細雨而來,整個臨港市彷彿回到凜冬時節,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急匆匆的,往日熱鬨無比的大街也冷清了許多。
臨東不夜之城酒吧內,莊子遊穿過大堂,按照酒吧小姐的指點,向洗手間走去。
莊子遊今年25歲,身高1米75左右,長得很帥氣,有些像電視劇《仙劍奇俠一》裡的男主演胡歌。
他是臨港大學新聞傳媒學院畢業,前年6月才進的報社,還是一個行業新人。
他事業心很強,每個月除了有限的那幾天假期,幾乎天天往外跑,恨不得找個大新聞。
“抓流氓啊!
有流氓在偷窺!”
忽然,有個女孩子的尖聲驚叫,跟著是隱約是一個男子辯解的聲音。
雖然酒吧的聲音比較雜亂,但這些聲音明顯是從洗手間的那邊傳來的。
莊子遊二話不說,馬上衝了過去。
他剛剛衝到洗手間的通道口,就見那頭有個帶著黑色毛線帽子的高大男人跑了過來,後面追著幾個女孩子。
這個男人也不是特別慌張,竟對莊子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然後想越過他從酒吧消防梯逃走。
“快抓住他,他剛剛在女洗手間偷拍!”
後面,幾個女孩子大聲喊道,其中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女孩子衝在最前頭。
莊子遊左肩猛然間在撞向這個男人左肩膊,對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手,一個不小心,竟然倒退了半步。
“滾開!
別多管閒事!”
這個男人生氣了,惡狠狠地揮舞著拳頭向莊子遊頭部打過來。
這個男人明顯比莊子遊高了半個頭,比較容易攻擊到莊子遊的頭部。
但莊子遊也不害怕,他沒有躲避,雙手半舉起來,格擋住對方的攻擊。
後面那個女孩子己經衝了過來,右腿飛快的踢向這個男子的左腿,剛好踢在他膝蓋窩上。
“哎呀!”
這個男人痛呼一聲,身子微微向前傾斜,他手上的動作也緩了一緩。
莊子遊趁機反守為攻,雙手緊緊抓住這個男人的左手,想扭轉到他背後。
這個男人急了,猛地掙紮,右手一拳擊向莊子遊頭部,但被莊子遊偏頭躲過。
這時,那個女孩子雙手緊抓住這個男人的右手,硬是扭轉到他背後。
二人見抓住了偷窺犯,相視一眼,都微微一笑。
這個女孩子,二十出頭,長得很漂亮,五官精緻,目光如春光般盪漾,留著一頭披肩長髮。
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短款羽絨服,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皮褲,這讓她的兩條大長腿更顯得修長。
莊子遊暗道:“
這個時候,酒吧的保安、管理人員和一些顧客己經圍了過來,窄小的通道,己經圍滿了人。
這個男人見己經插翅難逃,便不再掙紮,莊子遊也就放開了手。
“你們這是乾什麼,我隻不過喝醉了酒,誤入了女洗手間,你們憑什麼打人,我要告你們!”
這個男人靠著牆,大聲嚷嚷。
“誤入洗手間?
我明明看到你正趴在那兒拿著手機偷拍!”
那個女孩子大聲反駁。
“我沒有偷拍!
你這是誣衊!”
這個男人還是不承認:“讓開,我要出去!”
“這位先生,我們己經報警了,請您等警察來了再處理!”
一個管理人員說。
“我都說我是喝醉酒誤入女洗手間的,你們憑什麼不讓我走!”
這個男人又急了,要推開人群,硬闖出去。
但莊子遊等人自然不讓他走。
“不走也行,我尿急了,要先上個洗手間,你們讓開一下!”
這個男子眼珠一轉,轉身對後面的幾個女孩子說。
“別裝了,你想毀滅手機裡面的證據嗎?”
這個女孩子冷笑著說。
“我手機裡什麼都沒有,我就是尿急了!”
那個男子邊掏手機邊說:“不信?
我給你看!”
手機剛拿出來,他卻想往地上用力摔去。
“我靠!”
莊子遊和那個女孩子正待出手把手機搶過來。
突然,莊子遊身後一個身影閃過,飛快地一手奪過這個男人的手機,卻是莊子遊的朋友曾子明過來了。
“啊!”
這個男人驚叫一聲,然後大聲嚷嚷:“你搶我手機做什麼?!”
“兄弟,你就別裝了,這種情況我見多了!”
曾子明帶著一絲酒意,笑道。
那個男人正想反駁,但一個接到110報案的民警己經帶著一個治安巡防員過來了。
由於涉及女性的**,警察在現場對酒吧保安、管理人員和曾子明等部分證人做了筆錄之後,然後用透明的證物袋裝好物證手機,把莊子遊和那幾個女孩子,連同這個涉嫌違反治安條例的男人,都帶回附近的派出所做詳細的筆錄。
一輛白色的麪包車把他們送到附近的站前路派出所。
辦案民警還特意緊急叫了個女警過來支援,讓她檢視作案的手機,證實手機裡有女洗手間偷拍的相片。
“韓鬆,你這個流氓,今次肯定得進去!”
女警氣哼哼的說。
原來這個男人叫韓鬆,經常在這一帶的商場,酒吧和KTV等地方出沒,己經是多次犯這種事情。
但由於他非常狡猾,很少留下證據,警方也拿他沒有辦法。
今晚他正在酒吧的女洗手間偷拍時,剛巧那個女孩子和另一個朋友過來上洗手間,給抓個正著。
“我們剛進洗手間的,就見他噁心地趴在那裡偷拍!”
那個女孩子說:“見我們進來,他爬起來就跑,我們抓不住他,給他跑了出去,還好這個帥哥及時過來。”
韓鬆惡狠狠地瞪了莊子遊一眼,莊子遊也不退縮,硬氣的回瞪。
“韓鬆,這次人證物證都有,你又屬於多次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我們派出所嚴正警告你,我們不排除報送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
辦案民警嚴肅地對韓鬆說。
“警察同誌,我要舉報這兩個人打我!”
韓鬆眼珠一轉,要舉報莊子遊和那個女孩子打他。
“誰打你了,你要逃跑,我隻不過拉住你!”
莊子遊諷刺道。
“那她不是踢了我一腳,打了我一拳嗎?”
韓鬆又指著那個女孩子說。
“你有證據嗎?”
那個女孩子不屑地說。
“我脖子上的傷就是證據!”
韓鬆指著臉上的拳印說。
“臭流氓!
你這麼不要臉本就該打!”
幾個女孩子七嘴八舌地說。
“警察同誌,你們聽聽,這打人都有道理了!”
韓鬆趕緊說。
“打人是不對,不過你這臉上的傷,不是你自己逃跑的時候碰到洗手間的大門弄到的嗎?
別冤枉好人!”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
“就是,我們都可以作證!”
其他女孩子都說。
“你們這是狼狽為奸,包庇打人者,酒吧裡面有監控,我一定要告你們!”
韓鬆氣哼哼地說,他記得酒吧外的通道是有監控攝像頭,應該能拍到。
“你去告吧,姑奶奶等著你這流氓來告!”
那個女孩子毫不在意地說:“要是在80年代,你這種流氓就得槍斃了!”
“你······你!”
韓鬆十分氣惱,他知道自己臉上的傷連輕微傷也算不上,告也沒有用。
“警察同誌,現在有人報料說經常有人偷拍這種圖片和視頻,然後賣到一些不法網站上釋出,我建議你們可以深挖一下!”
這時,莊子遊插話說。
“請問你是那個單位的?”
辦案的警察有些客氣地問。
“我是《臨港晚報》的記者。”
莊子遊也不隱瞞。
“去!
記者就了不起啊!”
韓鬆不屑地說。
“我們記者是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我們記者專盯著你們這些人,你們千萬最好別犯法!”
“哼!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噁心的耗子,人人喊打,我們記者自然也要去打!”
韓鬆見說不過莊子遊,嘀咕一聲,也就閉嘴了。
那些女孩子看見他吃癟,都差點笑了。
“我們剛進洗手間的,就見他噁心地趴在那裡偷拍!”
那個女孩子說:“見我們進來,他爬起來就跑,我們抓不住他,給他跑了出去,還好這個帥哥及時過來。”
韓鬆惡狠狠地瞪了莊子遊一眼,莊子遊也不退縮,硬氣的回瞪。
“韓鬆,這次人證物證都有,你又屬於多次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我們派出所嚴正警告你,我們不排除報送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
辦案民警嚴肅地對韓鬆說。
“警察同誌,我要舉報這兩個人打我!”
韓鬆眼珠一轉,要舉報莊子遊和那個女孩子打他。
“誰打你了,你要逃跑,我隻不過拉住你!”
莊子遊諷刺道。
“那她不是踢了我一腳,打了我一拳嗎?”
韓鬆又指著那個女孩子說。
“你有證據嗎?”
那個女孩子不屑地說。
“我脖子上的傷就是證據!”
韓鬆指著臉上的拳印說。
“臭流氓!
你這麼不要臉本就該打!”
幾個女孩子七嘴八舌地說。
“警察同誌,你們聽聽,這打人都有道理了!”
韓鬆趕緊說。
“打人是不對,不過你這臉上的傷,不是你自己逃跑的時候碰到洗手間的大門弄到的嗎?
別冤枉好人!”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
“就是,我們都可以作證!”
其他女孩子都說。
“你們這是狼狽為奸,包庇打人者,酒吧裡面有監控,我一定要告你們!”
韓鬆氣哼哼地說,他記得酒吧外的通道是有監控攝像頭,應該能拍到。
“你去告吧,姑奶奶等著你這流氓來告!”
那個女孩子毫不在意地說:“要是在80年代,你這種流氓就得槍斃了!”
“你······你!”
韓鬆十分氣惱,他知道自己臉上的傷連輕微傷也算不上,告也沒有用。
“警察同誌,現在有人報料說經常有人偷拍這種圖片和視頻,然後賣到一些不法網站上釋出,我建議你們可以深挖一下!”
這時,莊子遊插話說。
“請問你是那個單位的?”
辦案的警察有些客氣地問。
“我是《臨港晚報》的記者。”
莊子遊也不隱瞞。
“去!
記者就了不起啊!”
韓鬆不屑地說。
“我們記者是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我們記者專盯著你們這些人,你們千萬最好別犯法!”
“哼!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噁心的耗子,人人喊打,我們記者自然也要去打!”
韓鬆見說不過莊子遊,嘀咕一聲,也就閉嘴了。
那些女孩子看見他吃癟,都差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