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逸見到謝長夜不再開口,縮在馬車一角,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和平時那插科打諢,蠻不講理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不知為何,看著看著,謝無逸心頭又生出了幾分不痛快。謝長夜還是平時那副模樣比較好,至少,比這慘兮兮的樣子要好。
很快,皇宮便到了。
正主謝長夜十八歲才搬到了宮外的七王府,之前一直都住在皇宮的飛羽軒之中。
謝長夜到了飛羽軒,很快就有宮人送來了乾淨的衣袍,又送來了沐浴的熱水。
畢竟在宮中,謝長夜不敢沐浴太久,很快就起來了,穿衣時看了看那裹胸,本想重新束上,可又實在覺得難受,便偷偷的晾到了床維幔後面的木欄上面,想著等到稍微乾一些,再束回去。
而有帷幔遮擋,隻要不繞到床後面,自然是看不見的。
“啟稟王爺,奴婢又拿來了一些熱水,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宮女的聲音。
謝長夜坐在床上,裹好了被子,高聲開口道:“不必了,本王已經洗好了,想要休息一下,你退下吧,沒有吩咐誰也不要進來。”
“是。”宮女應聲,很快退了下去。
謝長夜鬆
果然王爺的身份還是有好處的,這飛羽軒雖然許久不住了,可是卻還是日日有人打掃,一點兒灰塵都沒有。
心裡面感歎著,謝長夜覺得腦袋有些越發的昏沉,漸漸的就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謝長夜突然聽到了謝無逸的聲音,是在吩咐太醫給自己診脈。
謝長夜一個激靈,頓時就嚇醒了。
睜開眼一看,謝無逸果然站在床邊,而一旁還站著一個約莫五十來歲,太醫打扮的人。
謝長夜瞬間徹底清醒了,“皇兄,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謝無逸皺眉,“敲過了,你沒有迴應。”
“那你也不應該就這麼進來啊!”
謝長夜伸手摸了摸被子,幸好還蓋的嚴嚴實實的。她現在沒有束胸,剛纔還睡著了,要是不小心蹬了被子的話,那豈不是徹底暴露了。
謝無逸眉頭皺的更緊了些,“你發燒了,朕讓你太醫來給你看看,難道還錯了不成?”
聽宮女稟報說謝長夜休息了,若不是擔心他發燒暈過去,自己又何必浪費時間過來。
謝長夜也知道自己剛纔的語氣有些過火了,討好的笑了笑。
“皇兄您別生氣,臣弟隻是一時被嚇到了。”
謝無逸臉色緩和了一些,看來謝長夜是個病人的份上,他就不跟他計較了。
“好了,讓太醫給你把脈看看。”
“好。”謝長夜點頭,剛從被子裡面伸出手,突然回過神來,又忙將手縮了回去!
“你這是做什麼?”謝無逸皺眉。
謝長夜尷尬的笑了笑,“皇兄,臣弟太冷了,手一離開被子就冷的不行,要不還是算了吧。”
她是個女子,這要是一診脈,那不就全都暴露了嗎!
“胡言亂語什麼,趕緊讓太醫診脈。”
一旁的太醫也開口道:“七王爺放心,下官把脈很快的。”
“真的不用了。”謝長夜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臣弟覺得自己已經沒事了,不需要太醫診脈。”
看著臉色明顯紅的不正常,而且聲音還發啞的謝長夜,謝無逸一陣氣急,這叫做沒事了?
“好了,不要耽誤時間,趕緊讓太醫診脈。”
“皇兄,臣弟真的已經好了,或者您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就讓太醫給臣弟開幾服祛除風寒的藥,診脈就不必了。
“皇兄您別生氣,臣弟隻是一時被嚇到了。”
謝無逸臉色緩和了一些,看來謝長夜是個病人的份上,他就不跟他計較了。
“好了,讓太醫給你把脈看看。”
“好。”謝長夜點頭,剛從被子裡面伸出手,突然回過神來,又忙將手縮了回去!
“你這是做什麼?”謝無逸皺眉。
謝長夜尷尬的笑了笑,“皇兄,臣弟太冷了,手一離開被子就冷的不行,要不還是算了吧。”
她是個女子,這要是一診脈,那不就全都暴露了嗎!
“胡言亂語什麼,趕緊讓太醫診脈。”
一旁的太醫也開口道:“七王爺放心,下官把脈很快的。”
“真的不用了。”謝長夜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臣弟覺得自己已經沒事了,不需要太醫診脈。”
看著臉色明顯紅的不正常,而且聲音還發啞的謝長夜,謝無逸一陣氣急,這叫做沒事了?
“好了,不要耽誤時間,趕緊讓太醫診脈。”
“皇兄,臣弟真的已經好了,或者您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就讓太醫給臣弟開幾服祛除風寒的藥,診脈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