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謝長夜帶著小林子,到了裴家。
比起洛舒然,裴濟源隻是一個翰林院學士,府邸自然也沒有洛府那麼氣派。
從佈置來看,也是一板一眼的,一切合規合矩,充滿了裴濟源和裴遠父子兩個人身上透出的板正氣息。
謝長夜見了,倒也覺得在意料之中。
隻不過她沒想到的是,謝無逸竟然也來了。
跟著裴濟源一行人行完了禮,看到謝無逸打發裴濟源他們退下,說要自己走走時,謝長夜纔到了謝無逸面前。
“臣弟見過皇兄,皇兄怎麼也來了?”
大臣嫁女,按理說謝無逸最多給些賞賜,根本沒有必要親自前來。
“還不是因為你。”謝無逸瞥了一眼謝長夜。
這樁婚事好歹是自己促成的,裴濟源也算是個老臣了,既然已經開口請他前來,他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謝長夜摸了摸鼻子,其實開口之後,她也就大概猜出了原因,“皇兄辛苦了,一對新人一定會感激皇兄的。”
感不感激,他自然是不在乎,不過……
謝無逸看著謝長夜,“你難道也是被邀請來的?”
裴
“當然!”謝長夜點頭,見謝無逸不信,掏出了懷中的喜帖衝著謝無逸晃了晃。
“倒是稀奇,朕還以為裴大人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呢。”
謝長夜輕輕摸了摸鼻子,目光有些心虛,說實話,她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遠處,裴遠看著湖邊的謝長夜和謝無逸,眉頭緊皺。
馬上他就要參加今年的科舉了,如果能夠事先在皇上的面前露個面的話,等進了殿試自然會有些好處。
父親費力請皇上過來也是這個意思,可是……看著站在謝無逸身邊的謝長夜,裴遠一陣懊惱。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上前的話,七王爺會不會故意搞什麼破壞?
可是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那就是白白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裴遠眉頭皺的更緊了,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一般,走到了謝無逸面前。
“見過皇上。”
謝無逸看到裴遠,略微點了點頭。
“皇上今日能夠聖駕光臨,實在是我們裴家天大的榮幸,更是小妹天大的榮幸,我們裴家感激不儘。”
裴遠低著頭,拱手開口,聲音裡面透著幾分激動和幾分緊張。
一旁的謝長夜挑眉看著裴遠,心思一轉便明白了過來。
看來裴濟源今天請謝無逸過來,是另有盤算啊,用女兒的婚宴為兒子謀點好處,這算盤打的倒也還真的不錯。
想到這兒,謝長夜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謝無逸掃了一眼謝長夜,不冷不熱的開口:“裴大人是老臣了,既然裴家大喜,朕自然也應該前來恭賀一番。”
裴濟源的心思,他自然看的明白。
裴遠心頭本就緊張,現在聽到謝長夜的笑,加上謝無逸這不冷不熱的聲音,頓時後背上都忍不住冒出了一些冷汗,之前準備好了的攀談話語,現在一句也想不起來。
“我,不,草民,不……”
謝長夜見狀,又笑了笑,有心想要替他解圍。
“皇兄,裴公子飽讀詩書,才學過人,日後說不定和裴大人一樣,在朝堂之中為皇兄效力,皇兄可以多關注幾分。”
裴遠心頭一怔,一時之間連緊張都忘了,隻是抬頭詫異的看著謝長夜,對方竟然會為自己說話。
還是說,謝長夜其實是在玩什麼耍人的把戲
一旁的謝長夜挑眉看著裴遠,心思一轉便明白了過來。
看來裴濟源今天請謝無逸過來,是另有盤算啊,用女兒的婚宴為兒子謀點好處,這算盤打的倒也還真的不錯。
想到這兒,謝長夜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謝無逸掃了一眼謝長夜,不冷不熱的開口:“裴大人是老臣了,既然裴家大喜,朕自然也應該前來恭賀一番。”
裴濟源的心思,他自然看的明白。
裴遠心頭本就緊張,現在聽到謝長夜的笑,加上謝無逸這不冷不熱的聲音,頓時後背上都忍不住冒出了一些冷汗,之前準備好了的攀談話語,現在一句也想不起來。
“我,不,草民,不……”
謝長夜見狀,又笑了笑,有心想要替他解圍。
“皇兄,裴公子飽讀詩書,才學過人,日後說不定和裴大人一樣,在朝堂之中為皇兄效力,皇兄可以多關注幾分。”
裴遠心頭一怔,一時之間連緊張都忘了,隻是抬頭詫異的看著謝長夜,對方竟然會為自己說話。
還是說,謝長夜其實是在玩什麼耍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