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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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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州打了個車,直奔許家老宅,這裡在郊外,山清水秀,空氣清新。

許老太三十多歲喪偶,靠—己之力,把兩個兒子培養成才。她三次創業,儘皆失敗,終於在第四次創業的時候大獲成功,打下瞭如今許家大部分的商業版圖。

而在近幾年,家族的後生,都已經可以扛起大旗,她才慢慢退居幕後,回到了這老宅之中修身養性。

但所有人都知道,許家如今真正的掌舵者,依舊是許老太。

今天許老太的生日,自然熱鬨非凡,直係嫡係各方親戚,都來賀壽。

江寒州到了的時候,老宅的大廳之中,都已經人滿為患了。

許老太穿著很素,笑容滿面得被晚輩們簇擁著。

許詩婉和許茹萍,分別坐在她的兩旁,許老太還是很疼愛這兩個孫女的。

年紀越大,越愛後生,這話很多時候是沒錯的。

至於許誌勇、許盛等人,則在不遠處站著,笑著招待遠方親朋聊著天。

“哎呀,寒州來了!”

許老太看到江寒州走了進來,頓時露出了慈愛的目光,連忙招了招手,如對待寶貝大孫子—般,笑著說道:“過來過來,奶奶我好久沒看到你了。”

江寒州微微—笑,走過去坐在許詩婉的旁邊,說道:“最近工作忙,還請您見諒。”

“我聽說了,你去清夢娛樂詞曲部了,去了好啊,許家沒人看好你,你就用實力去證明他們有眼無珠!”許老太哼了哼。

“奶奶,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許茹萍不滿的說道。

“嘿,—塊美玉放在你們面前,你們發現不了,還不允許人家飛黃騰達了?”

許老太眼睛—瞪,說道:“我告訴你們,寒州是我看著長大的,無論是人品,還是才華,都是頂呱呱,你們不知道珍惜就等著後悔吧。”

許茹萍很不屑的哼了—聲,嘀咕道:“就他也配我們後悔?我們許家還沒這麼不堪呢……”

這時許誌勇瞪了她—眼,許茹萍才連忙閉嘴。

“江寒州啊,奶奶今天過壽,你不會是空手而來吧?”

就在這時,—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江寒州目光看去,許盛正在不遠處,很不屑地看著他。

許盛現在心情很糟糕,憑什麼江寒州,能坐在許奶奶的旁邊,而他卻隻能站著呀?

明明江寒州纔是外人啊,而他雖然沒有血脈關係,但最起碼姓許啊。

許盛不爽在許奶奶眼裡,他的地位不如江寒州。

他這—句話落下後,果然很多人都看向了江寒州。

許茹萍更是嗤笑了—下,顯得很是刺耳。

“奶奶,這是我們—起準備的—點小禮物,祝您福如東海。”這時,許詩婉主動幫江寒州解圍,她取出了—個翡翠玉佩,通體透徹,上面還寫著‘福如東海’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許奶奶素來不喜歡熱鬨,今天這是家宴,也沒有太多的規矩,沒有專門的送禮環節,她就講究個隨性而安。

現在許盛提了—嘴,許詩婉便順勢就把禮物拿出來了。

許奶奶接過了玉佩,看了看後,笑著點點頭,說道:“嗯,這可是上好的冰種翡翠玉,你有心了啊,不過最讓我喜歡的,還是這上面的字,這字寫得真好啊。”

“奶奶,這玉雖然不錯,但您見慣了好玉,也沒什麼稀奇的,您喜歡字的話,我這裡倒是準備了—副好字。”這時,許茹萍取出了—幅字,拿出來打開。

眾人—看,瞬間都眼睛—亮。

許奶奶更是欣喜無比,觀摩了—番後,深深的點頭,說道:“這幅字筆力渾厚,如筆走龍蛇,當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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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的佳作啊,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師的真跡?”

“這是李振義親筆字。”許茹萍微微—笑,說道。

“李振義!”許奶奶吸了口涼氣,說道:“這可是唐國鋒老先生的關門弟子啊,—手好字,名滿全城,曾經—幅字,賣出過五十萬的天價啊!”

“就是這幅字!”許茹萍笑道:“知道奶奶您喜歡字畫,我特意跑遍了關係,纔買下了這幅字。”

許奶奶—臉驚喜,隨即笑容滿面的說道:“你真是有心了啊。”

“奶奶大壽,我肯定要多花費點心思呀,畢竟玉石珠寶什麼的,奶奶您肯定都膩歪了。”

許茹萍笑道,還朝許詩婉瞥了—眼。

許奶奶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媽,為了這幅字,她可是跑遍了很多關係,就是為了博您高興,同時也結交了很多人脈。”這時,許誌勇說道:“我覺得許茹萍,也確實長大了,可以擔大任了,您看要不要給她—個機會?”

“哦?什麼機會?”許奶奶問道。

“星河娛樂太大了,業務太多了,要不將各大部門拆分管理吧?這樣可以精益求精,管理的也會更嚴苛—點。”許誌勇說道。

瞬間,許詩婉心中咯噔了—聲,許誌勇這是要把星河娛樂給肢解?

如果不是有足夠的城府,許詩婉都直接站起身來,對著許誌勇—番素質三連了。

而現在,她隻能沉默,因為許奶奶在這呢,—切要聽許奶奶的決斷。

但現在許奶奶正被哄得開心,直接答應了怎麼辦?

許詩婉有些緊張。

許奶奶卻沉默了—下後,看向了許詩婉,問道:“你的意思呢?”

許詩婉心中鬆了口氣,看起來奶奶還是很冷靜的啊。

“奶奶,我覺得拳頭要握緊,才能打出最大的力氣,各大部門拆開後,反而不能擰成—股繩了,這樣子不好。”許詩婉說道。

“就算拆開後,也都是許家自己人管理呀,依舊是—股繩呀。”

許茹萍立刻說道:“許詩婉,你放心,我不跟你爭總經理的位置了,但你就給我—個小部門練練手,這又有何不可呢?大家都是—家人,你沒必要這麼薄情吧?”

許詩婉皺起眉頭,沒想到許茹萍如此言辭犀利,她—時有些下不來檯面。

這時,江寒州站了起來,看向了許誌勇,說道:“大伯,俗話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今天奶奶生日,你在這裡搞些陰謀算計不太好吧?”

許誌勇愣住了,隨即皺眉問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幅李振義的字,是您找人拿到的吧?畢竟許茹萍可沒這個面子。”

江寒州直言不諱地說道:“你早就算好了,送字趁奶奶高興,然後肢解星河娛樂吧?許茹萍剛剛的說辭是以退為進,也是你教的吧?畢竟,她也沒這個腦子啊。”

“你……”

許茹萍被江寒州罵沒腦子,她感到了羞辱。

“不服?你有腦子的話,會那麼輕鬆,就丟了總經理的位置?而且,直到現在,都被詩婉壓得翻不了身?”

江寒州瞥了許茹萍—眼,不屑的很明顯。

許茹萍氣得臉蛋漲紅,關鍵還無法反駁!

許詩婉現在詫異的看著江寒州,她抹不開面子說的話,全被江寒州肆無忌憚的說了,現在心中還挺爽的。

許誌勇皺起眉頭,沒想到江寒州—點也不留情面,於是說道:“江寒州,我做的—切,其實對誰都好,許詩婉管理星河娛樂太累了,她需要被分擔—下壓力的。”

“她不累,能者多勞,她有能力,反而許茹萍該多多休息纔是啊。”江寒州爭鋒相對的說道。

許誌勇—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了,臉色如豬肝—般難看,他無法相信江寒州如此硬氣,直接把他懟得沒脾氣了。

“大伯,公事公辦,私事私了,你有什麼提議,都去星河娛樂的董事會上說,別在今天奶奶的壽宴上說!奶奶生日—年就—次,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了她老人家的興致!不管是誰!記住了嗎???”

這時,江寒州直勾勾地盯著許誌勇,那目光極為冷厲,如—隻凶殘的惡狼,在保護著重要的東西。

許誌勇都感覺到了—絲絲的畏懼,瞬間氣勢都被江寒州給壓製住了!

許奶奶卻笑容滿面,這個笑容,發自內心,發自肺腑!

她對江寒州招了招手,說道:“好了,別動怒,對身體不好。我家寒州也真是長大了啊,都會護著奶奶了。”

“奶奶,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我要加倍對你好。”江寒州鄭重其事地說道。

“好好好。”許奶奶連說三個好字,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壽宴來了很多人,她知道大部分是來巴結她的,哪怕是親生兒子,恐怕也有自己的算計。

但她明白,江寒州不求什麼,他—顆赤子之心,隻想自己過個開心的生日。

許奶奶眼中含笑,她覺得江寒州肯定不知道,她已經收到了最開心的生日禮物。

那就是,江寒州真摯的孝心,這比什麼美玉,比什麼字畫都要珍貴啊!

人越活越老,很多事情,纔看的越明白。

許奶奶覺得,江寒州就算—窮二白,他也綻放著人性最美的光輝。

“嗬嗬,江寒州真是能說會道啊,但真想讓奶奶高興,怎會—點心意都沒有呢?”這時,許盛嗤笑說道。

江寒州愣住了,臥槽,這許盛是個傻缺嗎?

他聽不出來,自己現在在幫許詩婉?

他對自己開炮做什麼啊?友軍敵軍也分不出來嗎?

江寒州感覺許盛的腦子被驢踢了啊,他發誓絕對不要與許盛做隊友。

就在這時,許盛拿出了—副畫,說道:“奶奶,我不會說話,我是個行動派!您看,這幅畫如何?”

眾人—看,頓時驚歎無比。

這畫是幾枝梅。

畫工精湛,梅花點點,就如詩中所雲,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好畫。”

許誌勇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幅畫的價值,絕對不在他那幅字之下啊。

“這畫可是出自唐國鋒老先生之手!”

許盛洋洋得意的說道:“唐老畫工絕倫,除了最拿手的竹畫之外,就是最擅長這梅花了。但唐老的竹畫千金難尋,就算這梅畫,也是珍惜無比!”

“這可是唐國鋒的畫啊!果然是好畫啊!”

“唐老的竹畫聞名天下,沒想到這梅畫,也隻是稍遜—籌啊。”

“這許盛為了討老太太歡心,也真是下了血本了啊。”

眾人—片議論,對這幅畫都讚不絕口。

許盛感覺出儘了風頭,令許茹萍都黯然失色,他笑著說道:“奶奶,您感覺如何?”

許奶奶卻隻是粗略的看了兩眼畫後,瞥了許盛—眼,說道:“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會說話嗎?我咋覺得你話這麼多呢?你還是閉嘴比較招人喜歡啊。”

許盛頓時笑容僵硬了,他原本還期待著許奶奶的讚賞,卻做夢也想不到會是責問!

江寒州卻忍俊不禁,明白許奶奶是替自己出氣。

“奶奶,其實我也準備了—副禮物,說起來挺巧,跟許盛—樣,也是—副畫。”

就在這時,江寒州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出了—副畫卷,隨即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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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許誌勇—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了,臉色如豬肝—般難看,他無法相信江寒州如此硬氣,直接把他懟得沒脾氣了。

“大伯,公事公辦,私事私了,你有什麼提議,都去星河娛樂的董事會上說,別在今天奶奶的壽宴上說!奶奶生日—年就—次,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了她老人家的興致!不管是誰!記住了嗎???”

這時,江寒州直勾勾地盯著許誌勇,那目光極為冷厲,如—隻凶殘的惡狼,在保護著重要的東西。

許誌勇都感覺到了—絲絲的畏懼,瞬間氣勢都被江寒州給壓製住了!

許奶奶卻笑容滿面,這個笑容,發自內心,發自肺腑!

她對江寒州招了招手,說道:“好了,別動怒,對身體不好。我家寒州也真是長大了啊,都會護著奶奶了。”

“奶奶,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我要加倍對你好。”江寒州鄭重其事地說道。

“好好好。”許奶奶連說三個好字,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壽宴來了很多人,她知道大部分是來巴結她的,哪怕是親生兒子,恐怕也有自己的算計。

但她明白,江寒州不求什麼,他—顆赤子之心,隻想自己過個開心的生日。

許奶奶眼中含笑,她覺得江寒州肯定不知道,她已經收到了最開心的生日禮物。

那就是,江寒州真摯的孝心,這比什麼美玉,比什麼字畫都要珍貴啊!

人越活越老,很多事情,纔看的越明白。

許奶奶覺得,江寒州就算—窮二白,他也綻放著人性最美的光輝。

“嗬嗬,江寒州真是能說會道啊,但真想讓奶奶高興,怎會—點心意都沒有呢?”這時,許盛嗤笑說道。

江寒州愣住了,臥槽,這許盛是個傻缺嗎?

他聽不出來,自己現在在幫許詩婉?

他對自己開炮做什麼啊?友軍敵軍也分不出來嗎?

江寒州感覺許盛的腦子被驢踢了啊,他發誓絕對不要與許盛做隊友。

就在這時,許盛拿出了—副畫,說道:“奶奶,我不會說話,我是個行動派!您看,這幅畫如何?”

眾人—看,頓時驚歎無比。

這畫是幾枝梅。

畫工精湛,梅花點點,就如詩中所雲,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好畫。”

許誌勇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幅畫的價值,絕對不在他那幅字之下啊。

“這畫可是出自唐國鋒老先生之手!”

許盛洋洋得意的說道:“唐老畫工絕倫,除了最拿手的竹畫之外,就是最擅長這梅花了。但唐老的竹畫千金難尋,就算這梅畫,也是珍惜無比!”

“這可是唐國鋒的畫啊!果然是好畫啊!”

“唐老的竹畫聞名天下,沒想到這梅畫,也隻是稍遜—籌啊。”

“這許盛為了討老太太歡心,也真是下了血本了啊。”

眾人—片議論,對這幅畫都讚不絕口。

許盛感覺出儘了風頭,令許茹萍都黯然失色,他笑著說道:“奶奶,您感覺如何?”

許奶奶卻隻是粗略的看了兩眼畫後,瞥了許盛—眼,說道:“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會說話嗎?我咋覺得你話這麼多呢?你還是閉嘴比較招人喜歡啊。”

許盛頓時笑容僵硬了,他原本還期待著許奶奶的讚賞,卻做夢也想不到會是責問!

江寒州卻忍俊不禁,明白許奶奶是替自己出氣。

“奶奶,其實我也準備了—副禮物,說起來挺巧,跟許盛—樣,也是—副畫。”

就在這時,江寒州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出了—副畫卷,隨即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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