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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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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婉腳步微微一頓,沉默良久後,繼續朝屋內走去,說道:“沒有如果。”

江寒州隻是笑了笑,輕聲喃喃:“是啊,沒有如果。因為,這是現實……”

江寒州坐在藤椅上,倒了杯啤酒,看著天際,目光深邃。

嘀嗒。

沒過多久,江寒州的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他看了一眼,頓時就愣住了!

“嗯?我卡裡突然多了二百萬?”

江寒州一臉愕然,他查了一下,發現給自己打款的,竟然是許詩婉!

他立刻站了起來,去找了一下許詩婉,敲了敲臥室的門,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似乎許詩婉休息了。

江寒州隻能無奈的離開。

第二天早上,江寒州起床後,看到許詩婉正在吃早餐,於是他走了過去,說道:“詩婉,昨天你為何給我打了兩百萬?”

許詩婉喝了一口白粥,漠然地說道:“哦,昨天喝了酒,有些頭暈,打款錯了。”

“還能這樣?”江寒州感覺許詩婉藉口找得太敷衍了,他說道:“我把這錢還給你。”

“不必了。”許詩婉說道:“既然轉錯了,這就是我的失誤,我就應該受到懲罰,錢你自己拿著吧。”

許詩婉將白粥一飲而儘,隨即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不想跟江寒州過多的囉嗦。

江寒州哭笑不得,許詩婉真是嘴硬啊,昨天嘴上說著不要指望她幫忙,結果轉眼就給自己轉了錢!

他知道許詩婉是想幫自己解決燃眉之急,心中微微一暖。

“兩百萬的醫藥費,現在倒是有了,也該解決一下江家書社的麻煩了。”

江寒州目光閃爍了一下後,打了個電話,便出門去了。

江寒州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他找了個位置坐下。

沒過多久,徐初夏便戴著墨鏡走了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江寒州,於是走過來,坐在了江寒州的對面,說道:“喲,沒想到有朝一日,你還能主動約本姑娘呀?說吧,有什麼事情?”

江寒州給徐初夏點了一杯卡布基諾,隨即說道:“喊你投資呀,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我江家書社現在快要倒閉了,資金運轉不過來,大概需要兩三千萬的樣子。”

“兩三千萬?”徐初夏皺起眉頭,說道:“你這個金額我很難辦啊。”

“太高了嗎?”江寒州說道。

“我沒投資過這麼少的啊。”

徐初夏一臉痛苦,隨即商量道:“要不你退一步吧,讓我投個兩三個億?”

江寒州嘴角抖了抖,他聞到了一股資本家的銅臭味啊。

“對了,我有點事情,想詢問一下你的意思呢。”這時,徐初夏喝了口咖啡後,說道:“唐國鋒想要見見你。”

“哦?文學大師唐國鋒?”江寒州一怔。

“嗯,大概是因為,超級美美半決賽的時候,你的歌壓了他一頭,他感覺很沒面子吧。”徐初夏有些無奈,說道:“畢竟,文人有風骨嘛,不甘心挫敗。”

江寒州尋思了一下,唐國鋒在整個龍國的文壇,都有著很重的話語權,在雲海市更是一枝獨秀,影響力深遠。

“我江家是乾書社的,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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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會需要他幫忙呢。”

江寒州沉吟了一下後,說道:“我去拜訪一下他吧。”

“也行,我陪你一起吧。”徐初夏約了一下唐老。

唐老似乎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江寒州,於是直接敲定了,今天中午見面。

江寒州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鐘了,於是去買了點東西。

畢竟唐老總歸是長輩,初次去拜訪,空手而去並不太好。

江寒州在商場,精挑細選了一套文房四寶,卻換來了徐初夏的鄙夷。

“你買東西真墨跡,挑來挑去的。”徐初夏雙手環抱與胸前,一臉的鄙夷,說道:“學學我不好嗎?來,導購,把你們的鎮店之寶都包下,我統統要了……嗚嗚嗚。”

江寒州捂著徐初夏的嘴,對導購露出了歉意的目光,連忙拉著徐初夏離開了店裡,他眼睛一瞪,說道:“咱們是去拜訪老人家,不是去炫富的!買東西心意到了就行,太貴的反而適得其反!”

“哼,你懂什麼,唐國鋒就是老頑固,這種人對你心生芥蒂了,你想要與他緩和關係,就兩個辦法,第一是用學識令他折服,第二是用錢令他臣服。”

徐初夏瞥了江寒州一眼,說道:“本姑娘更傾向於第二種,甚至不介意開高薪讓他打工!”

江寒州一陣沉默,這……這就是資本家嗎!好可惡啊!好想……好想被她包養啊。

啊,不能有這麼罪惡的想法!

其實,被許詩婉包養也不錯!

江寒州真想在吃軟飯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他現在這麼努力,都感覺有些浪費自己帥氣的臉蛋了。

“時間不早了,快走吧。”江寒州看東西買的也差不多了,於是離開了商場。

很快,徐初夏開著一輛很騷氣的粉色瑪莎拉蒂,帶著江寒州,來到了唐國鋒的住處。

這裡是一處老宅,看起來古色古香。

江寒州讓門口的保安通報了一下後,很快就被帶去了書房。

他走進去,一眼就看到,書房之內,有著一股墨香的味道,牆壁之上,都掛著毛筆字。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拿著毛筆,在寫著大字。

在他的一旁,有著一位年輕漂亮,身材姣好的美女正在研磨。

江寒州認得這個美女,赫然是那孫夢珂。

江寒州估摸著,孫夢珂在這裡,八成是想要討好唐老,再給她寫一首歌,用以決賽吧?

很快,唐國鋒收筆,他看了一眼宣紙上的四個字‘文以載道’,他微微一笑。

隨即,他捋了捋鬍子後,放下了毛筆,看了看周圍後,目光落在了江寒州的身上,說道:“閣下便是曲士語道吧?”

“見過老先生。”江寒州客氣的說道。

“你那首‘後來’,我聽了,確實挺不錯的,就是歌詞寫得不是很好。很平平無奇,甚至沒有任何的底蘊,我感覺小學生都能寫出來。”

唐國鋒說道:“你覺得與我寫得詞相比,誰更勝一籌啊?”

徐初夏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唐國鋒毫不客氣,一上來就給江寒州出了一個這麼大的難題啊,也不知道江寒州該如此回答?

“當然是我更勝一籌啊。”

江寒州想都沒想,說道:“畢竟超級美美的半決賽上,我的歌是冠軍啊。”

唐國鋒頓時一陣沉默,漠然地看著江寒州,似有不悅地說道:“嗬嗬,年輕人真是心高氣傲啊。”

這時,旁邊的孫夢珂拱火地說道:“半決賽是我輸給了徐落雪罷了,是我技不如人,但唐老可沒有輸!歌詞明顯,唐老的更加優雅有韻味!”

江寒州看了孫夢珂一眼,他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技不如人我知道啊,你不用重新申明的。”

孫夢珂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我好歹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活在自己的夢中,以為自己的詞多好呢?其實啊,給唐老提鞋都不配呢!”

江寒州沒有搭理孫夢珂,而是看向唐國鋒,說道:“唐老,你也這麼認為嗎?”

唐國鋒沉默了一下後,說道:“若是論文學素養,你寫得那詞,在我眼裡確實不合格,甚至連給我當學生都不配。”

“可那是歌詞,歌詞並不是寫文章。”江寒州說道:“堆砌詞藻,其實誰都會,但歌詞是要令人動容,而不是參加作文大賽。光是這一點,你給我當學生都不夠格。”

“你怎敢跟唐老這麼說話?你太放肆了!”孫夢珂一臉挑事地說道。

啪!

這時,一道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徐初夏直接拿著一遝鈔票,就狠狠地甩在了孫夢珂的臉上,隨即斜眼瞥了孫夢珂一眼,說道:“人家倆文人說話呢,管你什麼事啊?這些錢你拿著,本姑娘買你閉嘴一會!”

孫夢珂被如此散發銅臭的打臉給嚇懵了,隨即陷入了一個兩難的選擇之中——

打她臉的錢,究竟是撿還是不撿?

孫夢珂悄悄看了看,發現錢還挺多,於是最終還是蹲下身,撿起了錢。

哪怕是尊嚴,有時候也能用金錢來購買,當然她也很識趣地不再說話了。

江寒州默默給徐初夏點了個讚,他也早就不爽這孫夢珂了,隨即他看向唐國鋒,說道:“唐老,你臉色不好看啊,是不是我剛剛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啊?”

唐國鋒冷哼一聲,心中想著,你也知道啊?你這孩子,也太不尊老愛幼了。

“我剛剛的話,若是令您不舒服了,那您……多忍忍啊,畢竟我說的也是實話。”江寒州誠懇地說道。

“你……!”唐國鋒眼睛一瞪,心肌梗塞差點犯了,江寒州差一點能送他走。

徐初夏卻笑了,江寒州多損啊。

“你若是不服的話,我隨便寫首歌給您吧,就不知道歌詞,你能認得幾個字?”江寒州走到一旁,他拿起了毛筆,在宣紙上緩緩落筆。

“小夥子,你是不是太羞辱人了啊?我讀書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呢!我認識的字,比你走過的橋還多!”

唐國鋒怒哼一聲,他可是名聲赫赫的文學大師,怎能不識字?這樣豈不是令人貽笑大方?

“那您加油。”

江寒州已然開始,在紙上寫下一首歌。

這首歌叫做——

《生僻字》。

嗯,就是那首很好聽,但歌詞會令自己懷疑,到底有沒有上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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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州想都沒想,說道:“畢竟超級美美的半決賽上,我的歌是冠軍啊。”

唐國鋒頓時一陣沉默,漠然地看著江寒州,似有不悅地說道:“嗬嗬,年輕人真是心高氣傲啊。”

這時,旁邊的孫夢珂拱火地說道:“半決賽是我輸給了徐落雪罷了,是我技不如人,但唐老可沒有輸!歌詞明顯,唐老的更加優雅有韻味!”

江寒州看了孫夢珂一眼,他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技不如人我知道啊,你不用重新申明的。”

孫夢珂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我好歹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活在自己的夢中,以為自己的詞多好呢?其實啊,給唐老提鞋都不配呢!”

江寒州沒有搭理孫夢珂,而是看向唐國鋒,說道:“唐老,你也這麼認為嗎?”

唐國鋒沉默了一下後,說道:“若是論文學素養,你寫得那詞,在我眼裡確實不合格,甚至連給我當學生都不配。”

“可那是歌詞,歌詞並不是寫文章。”江寒州說道:“堆砌詞藻,其實誰都會,但歌詞是要令人動容,而不是參加作文大賽。光是這一點,你給我當學生都不夠格。”

“你怎敢跟唐老這麼說話?你太放肆了!”孫夢珂一臉挑事地說道。

啪!

這時,一道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徐初夏直接拿著一遝鈔票,就狠狠地甩在了孫夢珂的臉上,隨即斜眼瞥了孫夢珂一眼,說道:“人家倆文人說話呢,管你什麼事啊?這些錢你拿著,本姑娘買你閉嘴一會!”

孫夢珂被如此散發銅臭的打臉給嚇懵了,隨即陷入了一個兩難的選擇之中——

打她臉的錢,究竟是撿還是不撿?

孫夢珂悄悄看了看,發現錢還挺多,於是最終還是蹲下身,撿起了錢。

哪怕是尊嚴,有時候也能用金錢來購買,當然她也很識趣地不再說話了。

江寒州默默給徐初夏點了個讚,他也早就不爽這孫夢珂了,隨即他看向唐國鋒,說道:“唐老,你臉色不好看啊,是不是我剛剛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啊?”

唐國鋒冷哼一聲,心中想著,你也知道啊?你這孩子,也太不尊老愛幼了。

“我剛剛的話,若是令您不舒服了,那您……多忍忍啊,畢竟我說的也是實話。”江寒州誠懇地說道。

“你……!”唐國鋒眼睛一瞪,心肌梗塞差點犯了,江寒州差一點能送他走。

徐初夏卻笑了,江寒州多損啊。

“你若是不服的話,我隨便寫首歌給您吧,就不知道歌詞,你能認得幾個字?”江寒州走到一旁,他拿起了毛筆,在宣紙上緩緩落筆。

“小夥子,你是不是太羞辱人了啊?我讀書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呢!我認識的字,比你走過的橋還多!”

唐國鋒怒哼一聲,他可是名聲赫赫的文學大師,怎能不識字?這樣豈不是令人貽笑大方?

“那您加油。”

江寒州已然開始,在紙上寫下一首歌。

這首歌叫做——

《生僻字》。

嗯,就是那首很好聽,但歌詞會令自己懷疑,到底有沒有上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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