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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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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淵微眯著眼睛。

嗯?

這是要和他劃清界限?

昨天將他看光了,他還幫過她兩回,這就翻臉不認人?

他的心裡不由得思考起來,是不是他在她面前太凶的緣故。

他其實不瞭解女生,他家除了奶奶沒有別的女性。

班裡的女生他也接觸不多,純屬是因為覺得她們太麻煩,應付她們不如打幾場架或刷幾道高考題更帶勁。

淩淵低眸看著她粉嘟嘟的小臉,唇紅齒白,那雙眼睛水汪汪的似秋水般瀲灩,舉手投足間有說不出來的勾人心魄。

媽的。

漂亮就是不一樣,讓人想責怪她一下都忍不住想幫她找不責怪她的藉口。

淩淵咬了咬腮幫子,臉上儘是無奈。

“小漁,萱萱。”

白楊買完衣服過來找她們,看見淩淵也在,有些驚訝,“淩淵也在呀?”

淩淵喊了聲白姨。

“你們怎麼遇上了?”

梁子萱見白楊過來,快言快語地將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舉著手給她看,嬌裡嬌氣的說,“媽,我手疼。”

白楊一看她的手,心疼得不行,連向淩淵道謝都忘記了,“哎喲,怎麼傷得那麼重,媽帶你去醫院看看。小漁你也是的,怎麼沒看顧好妹妹?”

白楊的話甚至沒過腦子就這麼脫口而出。

梁子萱在白楊身後吐了吐舌頭,“就是,姐姐都不管我。”

梁子萱雖然早熟,到底還隻是十歲的小孩,根本不知道她隨意的一句話會讓池漁陷入如何的境地。

池漁皺皺眉頭想說什麼,後來又想到什麼,張了張嘴又閉上,算了,確實是她沒看好人,沒什麼好狡辯的。

來鳳城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現在不過是真實事件再次上演而已。

昨天白楊原本說好來高鐵接她,後來又打電話來說有事情忙,昨晚梁子萱跟她炫耀了,她們昨天去了遊樂園,因為梁子萱玩得瘋不想走,所以,白楊為了陪她,連數年未曾見面的女兒都不來接。

都說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相互的,也是由許許多多的小事堆積起來。

同樣,失望也是。

也許,積攢夠了失望,她便會離開吧。

看著她有些委屈的小臉,淩淵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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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頭。

這丫頭,剛纔對他不是很硬氣嗎?怎麼不為自己辯解一兩句?

再怎麼說她也隻是十六歲的女生,面對牛高馬大的男人,她的安全就不是安全麼?

淩淵在旁邊說話,“白姨,這事不能怪小漁,她一個小女生能打得過一個成年男性?而且,她第一時間跑過來了,隻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人就被我打跑了。”

池漁看向他,沒說話,心裡卻莫名地升出一股暖意,有種被維護了一把的感覺。

少年垂著眼,沒在她身上停留,彷彿他那些話不是專門為她說的一樣。

池漁將這份感激默默地放在心裡。

白楊“啊”了一聲,有些尷尬,這些年為了儘快融入梁家,她做了很多努力,直到為梁仲文生了個女兒梁子萱,纔算真正站穩了腳跟。

梁仲文對這個女兒寶貝得很,平日磕著碰著都心疼半日,如果被他知道女兒受傷,不知會怎麼心疼。

而這個大女兒,這麼多年未見,到底生疏,也不知她的品性如何,加上小女兒年紀偏小,白楊的心自然是第一時間偏向小女兒。

看到小女兒受傷,她下意識覺得池漁對妹妹不上心,傷人的話就這麼說出口。

“啊,這樣啊,謝謝你呀淩淵。小漁,對不起,是媽媽錯怪你了。”

白楊極力修補搖搖欲墜的母女關係,伸手想拉池漁的手。

在她碰觸過來的那一瞬間,池漁手一僵,隨後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臉上甚至還帶著歉意的笑容,“沒事,確實是我沒照顧好妹妹,是我不對。”

白楊抖了抖嘴唇,“小漁,剛纔是媽媽……”

“媽,出來很久了,衣服買好了,我們回去吧。”

池漁打斷她的話,轉身走出遊戲城。

原來那個字也不是那麼難說出口,隻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白楊乍然聽到她喊這一聲媽,原本是應該高興的,可這會,她聽著隻覺得羞愧。眼見著池漁走開,連忙收拾好情緒,招呼淩淵,拉著梁子萱快步跟上。

淩淵看著女孩單薄的背影,蹙起眉心。

想到她昨天低血糖暈倒,猜她應該喜歡吃糖,跑去進口超市買了一袋糖果。

等他結了賬出來的時候,那丫頭早就走得沒影了。

淩淵看著那袋糖果,心頭莫名堵得慌。

司機看到他拎著一袋糖,好奇地問,“少爺,怎麼突然喜歡吃糖了?這糖好吃嗎?”

司機家裡有個女兒才三四歲,正是喜歡吃糖的年紀,想著少爺說好吃的話,他也去買一點去哄女兒。

淩淵隨手將糖果扔到司機懷裡,“送你了。”

司機:“替我家女兒謝過少爺。”

那天之後,池漁就沒出過屋子,在房間裡待了兩天,終於到了開學這一日,池漁如往常一般五點多就起床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梁子皓開門走出來,他這學期上高三,明年就高考了,學習任務還是很重的。

梁子皓這兩天都不怎麼在家吃飯,這也是池漁這兩天來第一次見到他。

梁子皓跟她打了聲招呼,突然問道,“頭還痛不痛?”

池漁一怔,纔想起後腦勺被籃球撞的大包,伸手按下去還有一點痛,不過回的是另一個答案,“不痛了,謝謝關心。”

梁子皓沒再說什麼。

倒是白楊聽到他們的對話,關心地問了句,“頭怎麼了?”

梁子皓看了眼池漁,見她沒出聲,便替她說了,“剛來那天被球砸了下,又因為低血糖,暈倒了,後來送去醫院檢查過沒什麼事纔回來,池漁沒跟您說嗎?”

白楊愣了半晌,因為前兩天在商場錯怪池漁,她一直想跟女兒多溝通,但這個女兒看似柔弱,性子卻極有主見,對她不冷不熱,吃完飯就上樓看書,完全不給她機會。

她拿了那天後來買的新裙子給她,也隻是客氣得道謝,像上醫院這樣的事情更是隻字未提。

她不知道是該氣自己太忽略這個女兒,還是怪女兒過於懂事。

擔憂地看著她,帶著小心翼翼的語氣,“小漁發生這麼大件事情怎麼沒跟媽?媽這……”

“沒什麼事,沒必要說。”池漁面色平靜,似乎說的不是她一樣,“我先去吃早餐了。”

說完轉身坐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白楊被噎了下,無奈地歎了口氣,坐在她旁邊,給她倒了杯牛奶,“多吃點,喜歡吃什麼跟媽媽說,媽幫你準備。”

“謝謝!”

白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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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得沒影了。

淩淵看著那袋糖果,心頭莫名堵得慌。

司機看到他拎著一袋糖,好奇地問,“少爺,怎麼突然喜歡吃糖了?這糖好吃嗎?”

司機家裡有個女兒才三四歲,正是喜歡吃糖的年紀,想著少爺說好吃的話,他也去買一點去哄女兒。

淩淵隨手將糖果扔到司機懷裡,“送你了。”

司機:“替我家女兒謝過少爺。”

那天之後,池漁就沒出過屋子,在房間裡待了兩天,終於到了開學這一日,池漁如往常一般五點多就起床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梁子皓開門走出來,他這學期上高三,明年就高考了,學習任務還是很重的。

梁子皓這兩天都不怎麼在家吃飯,這也是池漁這兩天來第一次見到他。

梁子皓跟她打了聲招呼,突然問道,“頭還痛不痛?”

池漁一怔,纔想起後腦勺被籃球撞的大包,伸手按下去還有一點痛,不過回的是另一個答案,“不痛了,謝謝關心。”

梁子皓沒再說什麼。

倒是白楊聽到他們的對話,關心地問了句,“頭怎麼了?”

梁子皓看了眼池漁,見她沒出聲,便替她說了,“剛來那天被球砸了下,又因為低血糖,暈倒了,後來送去醫院檢查過沒什麼事纔回來,池漁沒跟您說嗎?”

白楊愣了半晌,因為前兩天在商場錯怪池漁,她一直想跟女兒多溝通,但這個女兒看似柔弱,性子卻極有主見,對她不冷不熱,吃完飯就上樓看書,完全不給她機會。

她拿了那天後來買的新裙子給她,也隻是客氣得道謝,像上醫院這樣的事情更是隻字未提。

她不知道是該氣自己太忽略這個女兒,還是怪女兒過於懂事。

擔憂地看著她,帶著小心翼翼的語氣,“小漁發生這麼大件事情怎麼沒跟媽?媽這……”

“沒什麼事,沒必要說。”池漁面色平靜,似乎說的不是她一樣,“我先去吃早餐了。”

說完轉身坐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白楊被噎了下,無奈地歎了口氣,坐在她旁邊,給她倒了杯牛奶,“多吃點,喜歡吃什麼跟媽媽說,媽幫你準備。”

“謝謝!”

白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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