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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本王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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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寧大驚失色,慌亂掙紮:“你!

你乾什麼?

放開我啊!”

和尚不說話,氣息淩亂的噴灑在她的耳畔。

他的眼尾泛著紅色,一揚袈裟,把許清寧裹了進去。

許清寧又驚又怒又後悔。

她就不該一時好心去幫忙。

誰能想到,來了許多次的寺廟裡,竟然會有這種和尚!

嘶啦——她身上的衣裙被一分為二。

名貴的衣料發出裂帛聲。

和尚身高體長,力氣奇大。

許清寧無從掙紮。

憤怒至極的熱血衝上頭頂,讓她渾身發顫。

恍惚間,她的鼻息瀰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太痛了。

許清寧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她張口狠狠在對方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對方發出低低的悶哼聲。

但並沒有停止任何動作。

許清寧哭泣:“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對方並沒有理會,或者說,此時的他己經陷入了另一種情緒中,完全聽不見她的聲音。

憤怒,震驚,無助,後悔,痛苦等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許清寧再也承受不住對方的欺辱,終於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周圍靜悄悄的。

她環顧西周,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雅緻的寺廟客房內。

略一動彈,渾身骨頭猶如被錘鍊碾壓過,劇烈的痠痛。

這讓許清寧立即記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夢嗎?

她猛地坐起身,骨頭肌肉的痠痛提醒她,那一切都是真的。

她掀開被子,看向自己——來時穿的是緋色繡折枝堆花襦裙,此時身上穿的依然是一條緋色裙子。

顏色樣式極為相似,但細枝末節的繡花卻不相同。

腰帶上掛著的香囊和玉佩的位置也錯了。

許清寧怔怔看著自己。

這條裙子並不是她來時穿的那條。

有人幫她換過衣裳了。

她原本穿的那條裙子己經被……許清寧不想回憶那場羞辱。

那讓她忍不住手足發顫,熱血上湧。

“世子妃,您醒了呀。”

榴月腳步輕快走進來,“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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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了。”

她走上前,幫許清寧整理髮髻,嘴裡唸叨著,“世子妃今兒求了上上簽,心情好,吃了一整晚面,吃飽了到客房來歇著,怎麼也得跟奴婢說一聲嘛。

讓奴婢好找。”

許清寧回神:“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奴婢找了您好半天呢,剛纔遇到一個小沙彌告訴我,說世子妃在這間客房歇午覺。

奴婢這才找過來。”

“那個小沙彌……還說什麼了嗎?”

“沒說別的。”

榴月偏偏頭,打量她,“世子妃這睡飽了,臉蛋兒紅豔豔的,頭髮蓬蓬亂的,倒像是小時候了……咦,世子妃脖子這裡是怎麼了?”

她驚訝問。

許清寧低頭:“什麼?”

“您看呀。”

榴月摸出一面巴掌大的菱鏡,送到她面前,“這裡怎麼紅了一塊?”

平時都是榴月侍奉她沐浴。

她通體隻有肩膀上一顆痣,再沒有其他一絲瑕疵。

此時在她鎖骨上面,多了一塊緋紅色。

許清寧立即拉起衣裳遮住,強忍著惱火,佯裝平靜說:“沒什麼,先前在那邊花叢遇到一些飛蟲,也許是被咬了。”

“哎呀,疼不疼啊?

癢不癢?”

榴月驚慌,“咱們快回去吧,找大夫看看。

您可千萬別撓啊,萬一抓破留疤就遭了。

從小到大,您手指破一塊油皮,侯爺和夫人都要心疼哭了,這要是被侯爺和夫人知道了……”“別絮叨啦。”

許清寧打斷榴月的碎碎念,“你也知道我爹孃知道會不高興?

最近我娘身子不好,回去後你不許提這件事,萬一傳回侯府去,我可饒不了你。”

“奴婢保證不提了。”

榴月立即保證,手腳麻利的替她重新梳好頭髮。

許清寧怕被她發現裙子的異常,自己理了裙子,衣襟往上扯了扯,把脖子上的紅痕遮得嚴嚴實實。

離開客房,她遇到寺廟的主持德嚴大師。

德嚴大師和長興侯是老交情,是看著許清寧長大的。

許清寧見到他,與家中長輩一樣親切。

“聽說你在客房睡了會?”

德嚴大師長得慈眉善目,笑眯眯的,“這讓老衲想起你幼年時,也經常跟著你父母在這裡歇息。”

“大師是不是想我父親了?

下回我陪父親一起來,跟您下幾盤棋。”

許清寧笑著跟他寒暄,佯裝無意的詢問,“大師,這裡最近新來了修行的高僧嗎?”

那個和尚雖然年輕,但身上披著的袈裟卻極名貴。

絕不是普通和尚能用的。

德嚴大師笑道:“法華寺是皇家寺廟,不會輕易接收什麼外面的高僧的。

許大姑娘怎麼問這個?”

許清寧笑道:“我是覺得寺裡的小沙彌好像多了些,所以隨便問問。

天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大姑娘慢走。”

德嚴大師雙手合十,目送她離開。

“她是誰?”

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德嚴大師回頭,連忙垂頭施禮,神情變得恭敬:“回殿下,她是長興侯的女兒。”

“長興侯許銳?”

“是。”

“本王記得,他去年和魯王結了親家。”

“沒錯,許大姑娘現今是魯王世子妃。”

德嚴大師心裡有些納悶,一向對人冷漠疏離的宸王殿下為什麼有閒心關心起一個小姑娘。

他微微抬頭,看了眼對方,發覺宸王殿下俊美的面孔神色平靜,完全沒有之前發病時的痛苦掙紮模樣,心中不免覺得詫異,忙問,“殿下喝了今日的藥嗎?”

“喝了。”

“殿下覺得如何。”

“很好。”

“這麼說,這次換的藥方終於有效果了?”

德嚴又驚又喜。

宸王殿下幾年前身中奇毒,每月總要發病一次。

每每發病,總是痛苦異常。

雖然用了許多藥,也大多無濟於事。

宮裡把他送到法華寺來清修,也是為了壓製他的毒。

沒想到終於有了成效。

這讓德嚴大師驚訝且喜悅:“既然方子對症,老衲這就多去配一些藥。

殿下一定要堅持服用,力爭早些除了病根。”

“難得找到瞭解藥,本王一定會堅持服用的。”

俊美的和尚鳳眸微眯,看著許清寧馬車離去的方向,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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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這讓老衲想起你幼年時,也經常跟著你父母在這裡歇息。”

“大師是不是想我父親了?

下回我陪父親一起來,跟您下幾盤棋。”

許清寧笑著跟他寒暄,佯裝無意的詢問,“大師,這裡最近新來了修行的高僧嗎?”

那個和尚雖然年輕,但身上披著的袈裟卻極名貴。

絕不是普通和尚能用的。

德嚴大師笑道:“法華寺是皇家寺廟,不會輕易接收什麼外面的高僧的。

許大姑娘怎麼問這個?”

許清寧笑道:“我是覺得寺裡的小沙彌好像多了些,所以隨便問問。

天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大姑娘慢走。”

德嚴大師雙手合十,目送她離開。

“她是誰?”

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德嚴大師回頭,連忙垂頭施禮,神情變得恭敬:“回殿下,她是長興侯的女兒。”

“長興侯許銳?”

“是。”

“本王記得,他去年和魯王結了親家。”

“沒錯,許大姑娘現今是魯王世子妃。”

德嚴大師心裡有些納悶,一向對人冷漠疏離的宸王殿下為什麼有閒心關心起一個小姑娘。

他微微抬頭,看了眼對方,發覺宸王殿下俊美的面孔神色平靜,完全沒有之前發病時的痛苦掙紮模樣,心中不免覺得詫異,忙問,“殿下喝了今日的藥嗎?”

“喝了。”

“殿下覺得如何。”

“很好。”

“這麼說,這次換的藥方終於有效果了?”

德嚴又驚又喜。

宸王殿下幾年前身中奇毒,每月總要發病一次。

每每發病,總是痛苦異常。

雖然用了許多藥,也大多無濟於事。

宮裡把他送到法華寺來清修,也是為了壓製他的毒。

沒想到終於有了成效。

這讓德嚴大師驚訝且喜悅:“既然方子對症,老衲這就多去配一些藥。

殿下一定要堅持服用,力爭早些除了病根。”

“難得找到瞭解藥,本王一定會堅持服用的。”

俊美的和尚鳳眸微眯,看著許清寧馬車離去的方向,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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