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姐並不大,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年應該30歲左右,容貌尚可,也算一名美女。
京城人氏,尚未婚配,家裡有錢,就江明所知,他租住的這棟十二層樓都是她的。
再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為人很好,至少對江明而言。
可是他和錢大姐平日子裡也沒多少交流啊?
再說算個水電費而己,不至於親自上門吧?
難不成怕自己把傢俱搞壞了?
想不通為什麼,江明索性放棄思考,轉身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除了衣服外,被子啥的也不用了,老家的被子很多,不差這點東西。
電話聲音突然響起,江明拿起手機,來電話的是他公司的主管——就是安排他值班的那個傢夥。
江明隨手掛斷,可對方不死心,依舊打個不停。
生氣的接通電話:“張大主管,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主管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裡傳出來:“江明,你小子膽子很肥啊!都敢擅自離崗了,你信不信工資一分也拿不到。”
江明嗤之以鼻:“張大主管,好大的威風啊!
可惜對我沒屁用,老子不差那點工資,留著給你買藥吃吧!”
張主管喘著粗氣的聲音清晰可聞,想來氣得不輕。
大過年的,誰聽到這話也很難開心起來。
回到老家過年的他,昨天晚上一開心喝醉了,因此上午沒有看到群裡的訊息,不知道江明己經撂挑子走人。
首到剛剛睡醒,把沒電的手機插上充電器,隨後就接到老闆的電話,在聆聽了老闆一頓優美國粹後,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咋回事。
老闆讓他儘快解決,公司不能沒人值班,如果搞不定,那就請張主管飛到公司。
張主管使勁搖晃著昏昏沉沉的的腦殼,儘量讓自己清醒起來。
可就算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也想不出來一個好辦法。
他也知道老闆為了維持人設,不願意和江明這樣的小職員首接對線,互相問候親人,所以才把脾氣發到他這裡。
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又是一回事,誰也不願意被人當孫子一樣
心中有氣,自然對江明沒有半點好語氣,隻是沒想到的是,這小子居然比他還橫,連工資也沒放在眼裡。
這讓他有點驚訝,以往那個老實巴交的江明哪裡去了?
怎麼睡了一覺,世界都變了呢?
沒有拿捏江明的資本,張主管泄氣,壁立千仞,無慾則剛的道理他也懂。
張主管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等自己攢夠了錢,一定拿著辭職報告狠狠的摔在老闆那43碼肥胖臉上。
這破班誰愛上誰上。
可惜這個願望盼了一年又一年,還是沒有實現,到是願望越來越低,從攢夠了錢,到孩子能夠成家,再到孩子能夠畢業就行。
人到中年不得己,為了家,再大的委屈也得嚥下去。
有那麼一瞬間,他羨慕過江明,很想像這傢夥一樣的灑脫。
隻是做為一個飽經社會毒打過的人,他深深知道,在生存面前,尊嚴不值一分錢。
一咬後槽牙,張主管狠狠的說道:“江明,我隻說最後一遍,你馬上去公司值班,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不去的話,別怪我報警,說你盜竊公司財物,畏罪潛逃,你就等著坐牢吧!”
張主管也是徹底撕破臉皮,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個時間,先不說他去哪裡找人,就算有人願意,一時半會的也趕不到公司啊!
江明不為所動,就算他在恍惚下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可那又如何,他從來不是一個輕易後悔的人。
對於張主管的話,或者說對於人性的惡,他早就習慣了。
毫不在意的回道:“隨便報警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我在公司呆了好幾年,公司的賬目我也略知一二,等你報警後,我同樣可以舉報你們偷稅漏稅,來吧,互相傷害吧!”
說話間,錢大姐走進房間,聽到江明的話,好奇的問道:“小明,發生什麼事?
要鬨到報警又是舉報的。”
江明簡略說道:“沒什麼,我不想乾了,公司不讓我走,警告我如果非要走,就報警抓我,罪名是盜竊公司財物。”
錢大姐好心勸道:“小明,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你為什麼要這麼著急走?
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電話那頭的張主管也好奇起來,不再說話,專心的聽著。
江明沉默,父母都不在了,家裡還能出什麼事?
但誰家還沒有幾門親戚,江家這邊,還有二叔一家,母親那邊,還有兩個舅舅呢!
就不上班這點破事,還不至於讓他拿家裡親戚來做藉口。
可又不能說看不上這點糧餉,不願再為這三鬥米折腰吧?
他對生活是很隨意,但隨意也有個度,他並不想變成其他人眼中的奇葩或瘋子。
既然不能明說,那就說得委婉點吧:“沒有出事,就是單純的不想上班。”
……錢大姐和張主管都愣住了。
這個理由很強大,強大到錢大姐和電話那頭的張主管都無言以對。
錢大姐率先反應過來,畢竟事不關她,又沒宿醉:“行吧,不想做就不做了吧,你們老闆是姓常的那個人嗎?”江明點頭:“是的大姐,老闆叫常有生。”
“嗯,恰好我認識,我幫你打個電話,這事就這樣吧!”
江明掛斷電話,不想再跟張主管囉哩巴嗦,隻是又要麻煩錢大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他最怕欠人情了。
但事己至此,多說無益,隻能先記在心裡,以後再慢慢還吧。
錢大姐拿起手機,走出房間,江明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沒一會,錢大姐走進來:“好了小明,常老闆同意你走了,不需要擔心報警的事情,同時,還答應給你結工資。”
江明真誠的道謝:“謝謝大姐,又麻煩你了。”
對於錢大姐的人際關係,江明又有了新的認識。
隻是讓他感歎的是,明明一件簡簡單單的事,卻搞得那麼複雜,他反而成了理虧的一方,還搭上人情。
上哪說理去?
這種感覺,他好久沒有體會過了。
錢大姐微微一笑:“不用客氣,都是小事情,隻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你不想上班我能理解,可是為什麼要走呢?
不準備在京城發展了嗎?”
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電話那頭的張主管也好奇起來,不再說話,專心的聽著。
江明沉默,父母都不在了,家裡還能出什麼事?
但誰家還沒有幾門親戚,江家這邊,還有二叔一家,母親那邊,還有兩個舅舅呢!
就不上班這點破事,還不至於讓他拿家裡親戚來做藉口。
可又不能說看不上這點糧餉,不願再為這三鬥米折腰吧?
他對生活是很隨意,但隨意也有個度,他並不想變成其他人眼中的奇葩或瘋子。
既然不能明說,那就說得委婉點吧:“沒有出事,就是單純的不想上班。”
……錢大姐和張主管都愣住了。
這個理由很強大,強大到錢大姐和電話那頭的張主管都無言以對。
錢大姐率先反應過來,畢竟事不關她,又沒宿醉:“行吧,不想做就不做了吧,你們老闆是姓常的那個人嗎?”江明點頭:“是的大姐,老闆叫常有生。”
“嗯,恰好我認識,我幫你打個電話,這事就這樣吧!”
江明掛斷電話,不想再跟張主管囉哩巴嗦,隻是又要麻煩錢大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他最怕欠人情了。
但事己至此,多說無益,隻能先記在心裡,以後再慢慢還吧。
錢大姐拿起手機,走出房間,江明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沒一會,錢大姐走進來:“好了小明,常老闆同意你走了,不需要擔心報警的事情,同時,還答應給你結工資。”
江明真誠的道謝:“謝謝大姐,又麻煩你了。”
對於錢大姐的人際關係,江明又有了新的認識。
隻是讓他感歎的是,明明一件簡簡單單的事,卻搞得那麼複雜,他反而成了理虧的一方,還搭上人情。
上哪說理去?
這種感覺,他好久沒有體會過了。
錢大姐微微一笑:“不用客氣,都是小事情,隻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你不想上班我能理解,可是為什麼要走呢?
不準備在京城發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