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將一切捋順後,循著記憶所描繪的行氣路線,盤膝而坐、五心朝天。
剛以精運氣一個周天,隻感覺內息奔流不絕。
就像一條陰冷的蛇,鑽過一個個穴、一條條脈,涇渭分明。
可隨著氣運轉至小腹,原本井然有序的氣突然間亂了陣腳。
在丹田中沒尋找到道心的存在後,它立馬如無萍之水,兜兜轉轉間損耗殆儘。
“這特麼……”自己空有化氣境的靈氣,卻根本無法利用起來。
就像一個妻妾成群的地主,壓根就硬不起來!
不甘心的他再次入定,不知疲倦的搬運周身之氣。
——再次睜眼之時,雖然仍是無用功。
但因不斷引氣入體,李安明顯感覺到自己對於這具身軀的支配性和契合度有了很大的提升。
甚至因年久不煉氣而孱弱的軀體,在接收到靈氣的滋養後,再度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與之相對應的便是自己的五感,變得異常靈敏。
他甚至有種敏銳的感覺,平對自己肩胛骨方
他裝作並未察覺一般,洗漱後蒙上被子。
不一會,李安感覺窗外的視線收回,身影隨著細不可察的腳步聲遠去。
李安隨即起身,有模有樣的壓低身形,順著來人遁走的痕跡一路尾隨。
看到那人徑首走入山門外一處僻靜的涼亭後,再無聲息。
他連忙屏氣凝神、隱匿身形,隨後朝裡望去。
亭子中顯現一位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他邊上站定的則是那晚刺殺自己的白衣女子。
“薑郎,李安己然睡下。
可他白天目標太大,晚上又足不出戶,我實在找不到動手的時機。”
聞言薑郎顯然有些焦急,匆忙的在涼亭中不斷踱步。
“不行,一定要儘早除掉他。
我父親說趙雅慧那女人突破在即,如果不趁殺死李安讓她方寸大亂,那麼大事不可成。”
片刻後,女子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
他看著面前許他一生一世的情郎,輕聲說道:“那就隻能犧牲下我的名譽了。”
迎著男人疑惑的眼神,她說出了自己最後的計劃:“我趁中午和師姐巡查的功夫,將一縷髮絲和半截紗巾置於了他的床下。
本來是想他萬一指認我,我好以此誣陷他強姦。”
“既然你那麼想讓他死,那麼我便將事情鬨大。
以佈下的鐵證,趁師傅替我主持公道之際,裝作羞憤萬分殺死他。”
薑郎的眼神在聽到這個計劃後明顯亮了幾分,他笑意滿滿的看著面前的佳人,眼神卻愈發冰冷。
對面的少女還未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小嘴叭叭的繼續唸叨著:“等殺死他之後,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我可以脫離南宗,往後餘生隻和你……”隨著“噗嗤”一聲,美好的憧憬戛然而止。
少女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插著的短刃,尤其是短刃還出自眼前這個曾要伴她一生一世的男子。
隨著嘴角不斷湧出血沫,她最後那一句“為什麼”還是沒能說出口。
臨別之語,也被瑟瑟的夜風不知吹向何處。
迎著男人疑惑的眼神,她說出了自己最後的計劃:“我趁中午和師姐巡查的功夫,將一縷髮絲和半截紗巾置於了他的床下。
本來是想他萬一指認我,我好以此誣陷他強姦。”
“既然你那麼想讓他死,那麼我便將事情鬨大。
以佈下的鐵證,趁師傅替我主持公道之際,裝作羞憤萬分殺死他。”
薑郎的眼神在聽到這個計劃後明顯亮了幾分,他笑意滿滿的看著面前的佳人,眼神卻愈發冰冷。
對面的少女還未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小嘴叭叭的繼續唸叨著:“等殺死他之後,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我可以脫離南宗,往後餘生隻和你……”隨著“噗嗤”一聲,美好的憧憬戛然而止。
少女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插著的短刃,尤其是短刃還出自眼前這個曾要伴她一生一世的男子。
隨著嘴角不斷湧出血沫,她最後那一句“為什麼”還是沒能說出口。
臨別之語,也被瑟瑟的夜風不知吹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