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最後一個字唸完時,符籙也應聲勾勒完成。
李安隻覺這咒語有些熟悉,而後頭腦昏昏沉沉的。
空餘鼻尖突然傳來一陣幽香,和臉頰處輕輕掃過的幾縷髮梢。
香香的、癢癢的。
耳畔隱約傳來少女的嬌嗔:“嗬!
廢物果然是廢物,往生咒和靜心咒都分不清楚。”
“真不知道薑郎怎麼想的,解決這般貨色也需要我出賣色相。”
隨著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渾渾噩噩的李安這才恢複些許意識。
映入眼簾的是少女冰冷的眼神,和將將刺進自己胸口的短匕。
李安胸中頓時不知從何升騰起一股求生之力,使他昏昏沉沉的大腦有了片刻清醒。
出於對生命的渴望,因往生咒而麻痹的軀體也因此迸發出些許力量,一把將快要得手的少女推開。
生死之交爆發出的力量甚至使得少女一個踉蹌,將身旁的桌子撞倒。
少女錯愕了一瞬後,立馬反手握持匕首再度刺下。
匕首再度刺入李安的軀體,不過有驚無險的偏離了心臟約莫3公分。
眼看著桌子掀翻在地的聲音,吸引了周圍巡邏弟子的注意,女子恨恨的瞪了一眼李安後,破窗而退。
眼前徹底看不見對方的身影後,李安胸中一口氣瞬間墜了下來,眼前一黑癱坐在地。
用力撕破衣袖後,用布條層層纏繞汩汩流淌著鮮血的胸膛。
隨著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巡邏的執法人員趕到現場。
看著狼狽不堪的李安不僅沒有察看對方傷勢,反而不耐的問道:“怎麼回事?”
李安看這副樣子就是再遲鈍也看得出,這具身體的原身肯定是個令人厭惡的傢夥。
他指了指被鮮紅色浸濕的胸口,有氣無力的回道:“有人想殺我。”
這時的執法人員方纔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宗門裡出現惡**件,他們也難辭其咎。
為首者急忙勒令左右前去彙報情況,而後點住李安的三陰交、合穀、血海三穴,使滲出的血液流速降低。
隨著傷口得到有效止血,李安將大致情況和盤托出,隻不過特意隱瞞了少女口中關於“薑郎”的戲份。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隨著一陣破空聲劃破夜色,一道身著白衣的女子踏月而來。
她緊張的看著癱坐在地的李安,眼神中的擔憂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安兒,你怎麼樣了?”
李安抬頭看向這第一個對自己表示關心美婦人,隻見她雍容華貴的外貌在一襲白衣的襯托下,更是氣質出塵。
伴隨著腦海中映出的熟悉之感,他腦海中關於對方零碎的記憶片段逐漸拚湊成型——趙雅慧,這座盤踞高山之上宗門的代理掌門。
自己從記事起,便一首被她帶在身邊悉心照料。
首到成年後,才搬出獨自居住。
“姨母……”李安不自覺的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
這句“姨母”出口,趙雅慧眼中的心疼更甚。
她小心翼翼的揭開纏住傷口的碎布,看到僅差3公分便神仙難救的刀口後,身形周圍因憤怒而凝固的空氣有如實質一般,使得身旁的幾人一時間喘不過氣。
半晌,趙雅慧眼中的憐惜化為淩厲,撫了撫李安的額頭後,朝著破開一個大洞的視窗說道:“安兒你放心,姨母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她緊張的看著癱坐在地的李安,眼神中的擔憂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安兒,你怎麼樣了?”
李安抬頭看向這第一個對自己表示關心美婦人,隻見她雍容華貴的外貌在一襲白衣的襯托下,更是氣質出塵。
伴隨著腦海中映出的熟悉之感,他腦海中關於對方零碎的記憶片段逐漸拚湊成型——趙雅慧,這座盤踞高山之上宗門的代理掌門。
自己從記事起,便一首被她帶在身邊悉心照料。
首到成年後,才搬出獨自居住。
“姨母……”李安不自覺的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
這句“姨母”出口,趙雅慧眼中的心疼更甚。
她小心翼翼的揭開纏住傷口的碎布,看到僅差3公分便神仙難救的刀口後,身形周圍因憤怒而凝固的空氣有如實質一般,使得身旁的幾人一時間喘不過氣。
半晌,趙雅慧眼中的憐惜化為淩厲,撫了撫李安的額頭後,朝著破開一個大洞的視窗說道:“安兒你放心,姨母一定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