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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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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們總有藉口為自己開脫。

但是,誰都不可否認的是,她們的心情跟剛纔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

陳芷寧側頭看了看她的臉色,也沒有仔細追問。

二人默契的繼續把目光集中到了下一頁。

--

“2026年11月15日。”

這天的日記隻有短短的一句話--

她們討厭我,但是我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難過!

看到這句話,陳芷寧二人都是心頭一震。

而此時也距離祁天剛來的陳家已經過了將近一年了。

他好像早就已經有了猜測。

但是,足足過了一年才願意承認這一點。

陳芷沫睫毛一跳,擠出一絲微笑來,嚥了咽那不存在的唾沫,“嗬!他肯定不難過啊,也不看看自己平時做了什麼事,現在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說完,彷彿要求讚同一樣看向了陳芷寧,“是吧,大姐!”

不過,陳芷寧並沒有迴應她,隻是繼續翻開了下一頁。

這次寫日記的時間隔了很久。

已經到了27年的2月份。

--

“2027年2月1日。

馬上快過年了!對不起,爸媽還有妹妹,今年不能在身邊陪你們過年了!”

這次的日記還是很短。

--

“2027年2月9日。

除夕了。

他們一家人挺快樂的!

爸媽,你們也要開心啊!妹妹,今年的壓歲錢別忘了把我的那份也收了啊!”

日記依舊很短。

但是,她們的心情卻波動更大了。

“2027年2月13日。

或許,他們把我找回來是為了報複我吧!

報複我讓他們找了那麼久!”

看到這裡,陳芷寧的表情都不自然了。

很難想象,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到底會在什麼情況下說出這句話。

--

“2027年3月1日。

爸媽,我想回家,但是又擔心看到你們,我會哭出來,所以......

算了吧!”

--

“......”

即便對祁天意見再大,但是在看到這裡的時候,陳芷寧和陳芷沫都是感覺鼻頭一酸,一絲晶瑩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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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浮現在眼眶。

害怕在看下去真的會哭出來。

陳芷寧直接下了床,“我去上個廁所,等我回來!”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廁所。

陳芷沫也趁機趕緊平複了一下情緒,拿了張紙巾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等陳芷寧回來之後,二人的神態都恢複了正常。

隻不過,心裡的感覺可不是那麼容易恢複的。

陳芷寧很想就此停止,但是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看下去!

那就看吧!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之後,陳芷寧再次拿起了筆記本。

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翻頁的時候,手都是微微顫抖的。

--

“2027年3月7日。

今天大姐問我把她的金戒指賣給誰了,我沒有解釋。

因為沒用!

剛纔,他們一家人坐在一起訓斥了我一個多小時,這是他們所有人跟我說話最多的一次!”

“......”

陳芷寧一個沒控製住,眼淚就溜了出來。

她趕緊把頭轉向了一邊,生怕陳芷沫看到了。

其實陳芷沫也沒好到哪裡去。

二人再次拭去眼角的淚水之後,又把目光集中到了筆記本上。

有時候女生就是這樣,明明知道劇情有些虐,但還是控製不住想看下去。

--

“2027年3月11日。

三姐好像也丟東西了。

因為我剛進家,她就氣沖沖的把我的書包奪走給翻了個遍。

可能是沒找到什麼她想要的東西吧,然後她氣得把我的練習冊給撕了。”

--

“2027年3月13日。

他們或許是認錯了,我應該不是他們的兒子吧!”

--

“2027年3月20日。

四姐也丟東西了,她說我要是不把東西拿出來,她就報警讓警察抓我!

我還是沒有解釋,因為她已經認定了!

不過,我還挺希望她能報警的。”

--

“2027年3月21日。

親生父親他很生氣,親生母親看著也很失望,但是他們沒有讓四姐報警。

他們覺得這是對我的寬宏大量。

但是我知道,他們這是奪走了我證明自己清兵的機會。”

--

“2027年3月28日。

我在二樓垃圾桶裡找到了一根姐姐的頭髮,希望是一場誤會吧!”

--

“2027年4月2日。

唉!醫生說這個頭髮的主人確實跟我有血緣關係。

早知道就昨天去醫院查結果了,那樣就當做醫生在跟我開愚人節的玩笑了。”

看到這裡二人再也控製不住了,淚水直接奪眶而出。

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

祁天日記裡的文字都很稀鬆平常,隻是記錄著當天發生的事而已。

但是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竟然想到拿頭髮去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她們還是控製不住了。

祁天的每篇日記都彷彿一把把刀子一樣。

在不經意間就刺進了她們心底最深處。

而當她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疼到無法控製了。

不過,這些疼痛可不是因為她們良心發現了在自責。

而是她們在不經意間撇去了有色眼鏡,以一個正常人的目光看待這本十幾歲孩子的日記。

恐怕,過了今晚,明天她們回想起來的時候,還會對祁天偷偷去醫院做親子鑒定這件事感到勃然大怒呢!

人在特定情境下的感受總是不同的。

二人就這麼無聲哭泣了將近半分鐘。

誰也沒有打擾誰。

最終,擦去眼淚之後,陳芷沫都想放棄了。

但是,陳芷寧知道,如果自己不看下去的話,今天肯定睡不著。

所以就拉著陳芷沫不讓她回去,說反正都已經看這麼多了,還不如把剩下的看完,到時候再仔細回想一下裡面有什麼漏洞。

聽完大姐這欲蓋彌彰的說辭,陳芷沫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日記中的好幾件事都已經得到了證實。

甚至有好幾次她和陳芷寧都是主角。

祁天也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隻是在用最平淡的文字描寫著她們最醜陋的行為。

要是祁天誇大了還好,那她們還有為自己辯解的餘地,

但是,關鍵就在於,祁天在日記裡把事情的惡劣程度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寫出來。

這還讓她們如何替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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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他們這是奪走了我證明自己清兵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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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年3月28日。

我在二樓垃圾桶裡找到了一根姐姐的頭髮,希望是一場誤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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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年4月2日。

唉!醫生說這個頭髮的主人確實跟我有血緣關係。

早知道就昨天去醫院查結果了,那樣就當做醫生在跟我開愚人節的玩笑了。”

看到這裡二人再也控製不住了,淚水直接奪眶而出。

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

祁天日記裡的文字都很稀鬆平常,隻是記錄著當天發生的事而已。

但是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竟然想到拿頭髮去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她們還是控製不住了。

祁天的每篇日記都彷彿一把把刀子一樣。

在不經意間就刺進了她們心底最深處。

而當她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疼到無法控製了。

不過,這些疼痛可不是因為她們良心發現了在自責。

而是她們在不經意間撇去了有色眼鏡,以一個正常人的目光看待這本十幾歲孩子的日記。

恐怕,過了今晚,明天她們回想起來的時候,還會對祁天偷偷去醫院做親子鑒定這件事感到勃然大怒呢!

人在特定情境下的感受總是不同的。

二人就這麼無聲哭泣了將近半分鐘。

誰也沒有打擾誰。

最終,擦去眼淚之後,陳芷沫都想放棄了。

但是,陳芷寧知道,如果自己不看下去的話,今天肯定睡不著。

所以就拉著陳芷沫不讓她回去,說反正都已經看這麼多了,還不如把剩下的看完,到時候再仔細回想一下裡面有什麼漏洞。

聽完大姐這欲蓋彌彰的說辭,陳芷沫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日記中的好幾件事都已經得到了證實。

甚至有好幾次她和陳芷寧都是主角。

祁天也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隻是在用最平淡的文字描寫著她們最醜陋的行為。

要是祁天誇大了還好,那她們還有為自己辯解的餘地,

但是,關鍵就在於,祁天在日記裡把事情的惡劣程度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寫出來。

這還讓她們如何替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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