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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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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鈞澤面色冷冷的,昨日新婚他並沒有仔細瞧過林舒然的面容,今日她淡妝相宜,面色柔和,一雙丹鳳眼冷靜沉穩,與一身殺伐之氣過重的他對視起來竟也無絲毫驚慌害怕之色,是個有膽識的。

  林舒然坦然迎上許鈞澤審視的目光,她又沒做什麽虧心事,並不怕他。

  仔細看去,她這個夫君樣貌是不差,眉目周正英俊,全身上下透著剛毅淩然之氣,隻是這脾氣似乎有點大,一出口就能讓人心驚膽寒似的。

  “把孩子抱出去,以後不許讓他再來打擾夫人!”許鈞澤不容置疑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安氏,林舒然也沒接話。

  “奴婢知道了!”安氏慌張地起身,趕緊將吃完奶熟睡的許十三抱起來退出了房間。

  “等到他們十六歲我自會帶他們入軍營,你隻需管好自己的事情,他們——與你無關!”許鈞澤像是交代又像是威脅,語氣淡漠地丟下這句話,就去沐浴更衣了,留下林舒然站在那裏,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無關就無關,做個清閒人,是她最拿手的,她纔不想操心呢!

  當夜,兩個人依舊背對背而睡,雖同在一張床上,卻分被而眠,無話可說。

  天未亮,許鈞澤就匆匆起身離開了府邸,林舒然本打算睡到日上三竿,哪成想大管家許安早早就來到她門前求見。

  “許管家,何事?”林舒然在廳中見他,發現此時的許安滿頭大汗,一臉焦急之色。

  許安忙說:“夫人,不好了,隔壁的老禦史要把幾位少爺送進京城府大牢!”

  “大將軍昨日說了,以後府裏少爺們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去找大將軍處理吧!”林舒然並不是賭氣才這樣說,權當昨日許鈞澤是好意,她與許家少爺們不是血親也沒有什麽交情,少管他們的事情自然麻煩也就少了。

  許安一聽這話臉就苦成了疙瘩,也不知道大將軍這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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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怎麽能讓夫人不管少爺們的事情呢,皇上讓他成親,就是要給他找一個人幫他一起管教少爺們的,他看眼前夫人和氣又端莊,定會是個好主母的。

  於是,許安乾脆跪在地上懇求道:“夫人,大將軍今早接到急令已經暫離京城,您已是家中主母,這府中大小事宜自然是由您出面做主。”

  就在這時,守門的小廝也來稟告,說是府門口幾位少爺帶著家丁與京城府的衙差打起來了,二少爺的寵物還咬了衙差一口。

  聽起來事情好像很嚴重,林舒然也站了起來,跟著許安往大門的方向趕去。

  有一句話許安說的沒錯,她現在已經是許家主母,許鈞澤不在的時候,還真得她出面。

  離著老遠,林舒然就聽到大門處傳來的爭吵聲,然後便看到許家的幾位少爺被府中家丁護著與門外京城府的衙差對峙著。

  許銘晨和許銘野站在最前面,許銘野的身邊還有一隻雙眼冒著凶光,嘴角留著血跡的狗,林舒然特意瞧了一下,心中一驚,這哪是什麽狗,分明是一頭正在做攻擊準備的狼。

  “大少爺,二少爺,夫人來了!”許安看門口這架勢也是心中暗暗叫苦,大將軍怎麽偏偏今日出了京城,少爺們這次惹下的禍可怎麽辦呀!

  許銘晨眼神一閃,倒是規矩地給林舒然行了一禮,而許銘野全當沒聽見,隻是目色陰冷地盯著那些衙差。

  “許管家,先找大夫給被咬傷的衙差治傷,所需一切費用許家承擔。”說完,她又看向許銘晨,“你是大哥,別嚇著幾位弟弟,先帶他們去後院,此事,我來處理!”

  “不需要!”許銘野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林舒然,又轉向那些衙差道,“有本事就上來給小爺較量較量,最近小爺的阿狼饞的很!”

  他這一句話嚇得那些衙差又後退一步,誰不知道許家二少爺是狼窩裏長大的,他的寵物阿狼連老虎都敢咬,凶得很!

  此刻的許銘野身上戾氣很重,一直僵持下去也不能真正解決問題,所以想了想,林舒然便走到那群衙差的面前說道:“事情緣由我已大略得知,常言道:‘子不教母之過’,就由我隨諸位走一趟府衙,可好?”

  “這——”唯首的捕頭本就為難這場差事,一個是京城誰都不願惹的老禦史,一個是京城誰都惹不起的大將軍,怕是連皇帝都不想斷這官司,所以才推到了京城府,“那就有勞夫人跟小的們去一趟府衙了!”

  “夫人,不可!”許安趕緊上前阻止,林舒然怎麽說也是太傅之女,這剛成婚就進衙門那種地方,勢必有損她的名聲,“還是讓奴去吧!”

  “無妨,你帶幾位少爺先回府思過,總要給老禦史一個說法!”林舒然笑笑,帶著春喜跟著那幫衙差去了京城府。

  京城府的府尹一聽林舒然竟跟著來了衙門,也是震驚不已,這位可是太傅之女,大將軍之妻,當今雲妃之妹,皇帝的小姨子,他哪敢怠慢,要不是原告是老禦史,他也不會讓人去大將軍府請人了。

  府尹張民請林舒然在後堂入座,賠笑奉茶,雖然現在的林舒然沒什麽品級,但她後台太硬,自己是惹不起的。

  “張大人不必客氣,老禦史既然已經遞了訴狀,我想知道此事依照我朝律法該如何判?”林舒然笑問。

  張民苦笑道:“不瞞夫人,若是依照我朝律法,十歲以下即便犯下殺人罪亦可免刑事之罰,交贖金即可,此次許家幾位小少爺不過是偷了老禦史的石榴樹,算不得案子的,隻是那石榴樹是老禦史心愛之物,如同他性命一般,他已經鬨到皇上那裏,皇上又將此事交付本官,本官也是為難呀!”

  “老禦史可有說過他如何才肯撤了訴狀?”林舒然又問道。

  “說了,說了,他說隻要能還回他的石榴樹,讓他的石榴樹起死回生,此事他便作罷!”張民也是暗歎一口氣,這許家少爺惹禍的本事無人能及,老禦史是個鬼難纏,這次事情難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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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銘野身上戾氣很重,一直僵持下去也不能真正解決問題,所以想了想,林舒然便走到那群衙差的面前說道:“事情緣由我已大略得知,常言道:‘子不教母之過’,就由我隨諸位走一趟府衙,可好?”

  “這——”唯首的捕頭本就為難這場差事,一個是京城誰都不願惹的老禦史,一個是京城誰都惹不起的大將軍,怕是連皇帝都不想斷這官司,所以才推到了京城府,“那就有勞夫人跟小的們去一趟府衙了!”

  “夫人,不可!”許安趕緊上前阻止,林舒然怎麽說也是太傅之女,這剛成婚就進衙門那種地方,勢必有損她的名聲,“還是讓奴去吧!”

  “無妨,你帶幾位少爺先回府思過,總要給老禦史一個說法!”林舒然笑笑,帶著春喜跟著那幫衙差去了京城府。

  京城府的府尹一聽林舒然竟跟著來了衙門,也是震驚不已,這位可是太傅之女,大將軍之妻,當今雲妃之妹,皇帝的小姨子,他哪敢怠慢,要不是原告是老禦史,他也不會讓人去大將軍府請人了。

  府尹張民請林舒然在後堂入座,賠笑奉茶,雖然現在的林舒然沒什麽品級,但她後台太硬,自己是惹不起的。

  “張大人不必客氣,老禦史既然已經遞了訴狀,我想知道此事依照我朝律法該如何判?”林舒然笑問。

  張民苦笑道:“不瞞夫人,若是依照我朝律法,十歲以下即便犯下殺人罪亦可免刑事之罰,交贖金即可,此次許家幾位小少爺不過是偷了老禦史的石榴樹,算不得案子的,隻是那石榴樹是老禦史心愛之物,如同他性命一般,他已經鬨到皇上那裏,皇上又將此事交付本官,本官也是為難呀!”

  “老禦史可有說過他如何才肯撤了訴狀?”林舒然又問道。

  “說了,說了,他說隻要能還回他的石榴樹,讓他的石榴樹起死回生,此事他便作罷!”張民也是暗歎一口氣,這許家少爺惹禍的本事無人能及,老禦史是個鬼難纏,這次事情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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