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筠和淮王成了知己好友,在顧府出事後,淮王就儘力保下了顧筠,顧筠留在淮王府,成為了淮王的幕僚。
顧長林被流放的時候,江雪瑜去送了他。
顧長林目眥欲裂的瞪著江雪瑜,“孽障!你連同外人,一起對付自己母族!”
江雪瑜都被逗笑了,她全程什麼都沒做過,明明是他顧家自己擋了秦舟的路,怎麼還拿她出氣了?柿子挑軟的捏?
“爹,你是裝傻還是真傻啊?你怪天怪地,怪顧筠或是秦舟,都怪不到我頭上吧?
事到如今,我隻想問問你,當初你選擇保顧筠,捨棄我,你後悔了嗎?”
顧長林冷哼一聲,很有氣節的表示:“再來一次,我也是選擇保顧家嫡子!”
又不是真的顧家嫡子,真是嘴硬。
顧長林的身份,某種意義上也算護過江雪瑜的命,她拿來借過勢,江雪瑜花銀子打點了這些衙役,又給顧長林塞了銀兩,冷聲道:“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欠。”
江雪瑜轉身離去,背影瀟灑利落,毫無拖泥帶水。
回去後,江雪瑜就病倒了。
江雪瑜和秦舟成親後
秦舟回來時,江雪瑜已經睡著了,早上江雪瑜還未起,秦舟又上朝去了,婚後兩人竟然陌生的可怕。
直到江雪瑜送了顧長林回來後,不知怎麼的病倒了,她自己其實是不這麼難過的,隻是覺得唏噓,同時更加堅定了要努力強大自身,早日和秦舟和離的心。
或許是因為江雪瑜的攪局,穆淮和江玉寧在京城壓根沒掀起什麼風浪,更別說有多少背地裡支援穆淮的朝臣了,穆淮勢單力薄,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江雪瑜躺在床上發高燒的時候,感覺到一雙冰涼的手撫在自己額頭,她以為是自己的陪嫁丫鬟柳桃,含糊的問了句,“什麼時辰了,柳桃?”
“酉時了。”
江雪瑜很快反應過來,是秦舟回來了。
江雪瑜睜開眼睛想坐起來,秦舟伸手扶起她,極其自然的把她抱在了懷裡,問道:“怎麼我一沒看住你,你就病了?”
江雪瑜暈乎乎地感受著秦舟這不可多得的溫柔,問道:“你乾嘛去了?天天見不到人?”
秦舟頓了頓,眼神複雜地看著江雪瑜,不答反問:“我對顧家做的事……你會生氣嗎?你送完顧長林回來,就病了。”
江雪瑜啊了一聲,“顧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事情,也確實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沒有冤枉他,公事公辦而已。”
“我沒什麼好生氣的,而且這不正符合你的行事作風嗎?”
眼看著秦舟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江雪瑜補了一句,“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啊,公私分明,最強宰輔!”
秦舟微微挑眉,盯著江雪瑜看了一陣,見她確實不像因為顧府而生他氣的模樣,眼角含笑問道:“是嗎?”
喜歡,她對他說喜歡,秦舟嘴角笑意越來越濃。
“是啊,認真搞事業的人最帥了!”
秦舟又被江雪瑜逗笑了,整張臉都柔和了下來,眼神繾綣直直看著江雪瑜,輕聲道:“忙,忙沈衡的事情,還有南方地動,很多百姓遇難,有官員貪了賑災款,導致災民得不到妥善安置,發生了暴動,還有吏部的事情……”
不是,秦相你人設是不是崩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
秦舟頓了頓,眼神複雜地看著江雪瑜,不答反問:“我對顧家做的事……你會生氣嗎?你送完顧長林回來,就病了。”
江雪瑜啊了一聲,“顧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事情,也確實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沒有冤枉他,公事公辦而已。”
“我沒什麼好生氣的,而且這不正符合你的行事作風嗎?”
眼看著秦舟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江雪瑜補了一句,“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啊,公私分明,最強宰輔!”
秦舟微微挑眉,盯著江雪瑜看了一陣,見她確實不像因為顧府而生他氣的模樣,眼角含笑問道:“是嗎?”
喜歡,她對他說喜歡,秦舟嘴角笑意越來越濃。
“是啊,認真搞事業的人最帥了!”
秦舟又被江雪瑜逗笑了,整張臉都柔和了下來,眼神繾綣直直看著江雪瑜,輕聲道:“忙,忙沈衡的事情,還有南方地動,很多百姓遇難,有官員貪了賑災款,導致災民得不到妥善安置,發生了暴動,還有吏部的事情……”
不是,秦相你人設是不是崩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