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的動靜,滿屋寂靜,如同按下暫停鍵一般。
上官傾城:“……”
這應該,不怪她吧?
真的不怪她!
她也是好意提醒。
木婉清:“……”
她忘記給二哥壓製了。
縱使她的能力已經十不存一,也就煉氣期的功力。
這個世界也沒有一丁點靈氣,既是她的哥哥,豈有不救之理。
【真倒黴!本來那黴運我能壓製的,都怪二哥,把我弄哭打岔搞忘了。】
上官傾城:“……”
不愧是她那倒黴兒子,作!
反應過來吩咐:“青依,去把二少爺帶進來,看看傷勢如何,再找個大夫看看。”
這不能怪她反應慢,這一孕傻三年,她都生了四個。
傻十二年,忘記是常態。
等把木景川帶進來時,他又掛著明顯的兩串鼻血。
木婉清不由感歎道:
【嘖嘖嘖,二哥小小年紀,一個時辰內流血兩次。】
【還好年紀小,別人都精儘而亡,他八成得血儘而死。】
木景川聽到妹妹的心聲,進門時懵了一下,“砰”的一聲,磕到了膝蓋。
這是七歲的他,能聽的內容嗎?
他淡定從容的站正,一瘸一拐的往裡面走。
那聲響,木婉清都感覺自己膝蓋骨那一塊一陣疼,肯定青一片。
她在心中配音:【啊!好痛啊!破門檻,姑奶奶遲早拆了你。】
木景川聽到這,差點吐血。
你聽聽,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一刻,他把木婉清以後的啟蒙書籍,學習計劃都製定好了。
木婉清的吐槽並未停止:
【這倒黴蛋,還好遇見了我,這黴運我能壓製,不過我太小了,現在隻能暫時壓製。】
木景川頓時露出淺笑,隻要可以壓製,他就很開心了。
可他忘了,他現在的樣子。
由於摔倒,豎發的發冠掉落,現在就是披頭散髮, 兩個鼻孔流血掉至嘴裡,咧嘴時牙齒滲血,額頭淤青一片。
加上從門外進來,光線的效果,妥妥的小男鬼啊!
【我的個親孃啊!二哥與鬼的差別,隻在於多了“倒黴”兩字了。】
【我該怎麼讓
木婉清再次感覺到,剛出生小糰子的無奈。
“青依,給二公子擦把臉。”
上官傾城想到,小糰子剛哭鬨不止嫌棄的樣子。
她又好氣又好笑。
這對兒女是一對活寶。
她又好心疼,心疼的是川兒因她眼瞎,非得選擇那麼一個駙馬,所信非人,才致如今的模樣。
也許,她就不應該期待,話本始終是話本,怎能當真呢?
同時,她又很慶幸,因為她的堅持,纔有如今的三兒一女。
木景川洗好臉,走到旁邊,小心翼翼地問:
“孃親,我能上來跟妹妹玩會嗎?”
上官傾城自是允許的。
木景川難得有童性一回。
床很寬很大,能夠睡三四人還剩多餘。
上官傾城怕歹人再次對小糰子下手,乾脆把她安置在身邊,也能放心些。
接生嬤嬤已被關到柴房,她準備出了月子,親自去處理。
那女人這些年,靠著長公主府耀武揚威,沒了公主府的威望,她算個什麼?又有誰會給面子讓著她?
張翠蓮,你的苦難纔剛開始,希望你接得住。
想著想著她又吩咐:“青依,去賬房說一聲,以後老爺要支銀錢,需我的允許才行。”
木德米是從四品中大夫,俸祿一月20兩銀,260石米。
這中大夫的官職,還是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所賜允的閒職。
不然以他那點資曆,一個縣令都是抬舉了。
他那狀元之位,很是令人懷疑。
“是,夫人。”青依照做。
作為宮裡出來的人,自然是知道多做少說的道理。
她甚至有些幸災樂禍,她們長公主何等尊貴,木駙馬徒有外表與一張嘴。
要她來說,木駙馬配不上長公主。
奈何當年長公主一意孤行,求得先皇旨意,下嫁於人,作為貼身宮女的她們也無可奈何。
……
轉眼就到了木婉清的洗三。
長公主喜得愛女,自然是要大操大辦的。
公主府張燈結綵,一片喜慶。
帝後親臨,又是一通賞賜,好不熱鬨。
酒席甚是奢華,賓至如歸。
唯一不開心的就是木德米與木婉清了。
木德米不開心的原因是同樣是他的女兒,晴兒的洗三就辦的倉促的很多,他甚至都不能去瞧上一眼。
不知道長公主是否有察覺,他總感覺不太對勁。
木婉清不開心的原因是,她光溜溜的被眾人看了個遍,羞恥得她想原地昇天。
上官傾城沒有精力去關注那些。
她隻想好好的折磨這男的,要讓他徹底身敗名裂,從高處掉下去,纔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死,纔是最大的解脫。
活著,才能飽受折磨。
忙碌的一天,在木婉清的羞恥與睡覺中度過。
當她再次醒來之時,已是黃昏。
她動了動胳膊,想習慣性的翻身彈起床。
隻是,她高估了現在的身體。
出生三天的奶娃娃,怎麼可能坐起來呢!
她憋了半天,隻憋出了一個屁。
“噗~”
一陣臭氣傳來,木婉清屏住呼吸。
太臭了!
真的太臭了!
她憋得面紅耳赤。
良久,開始呼吸。
【我滴個娘啊!差點被自己的屁熏死。】
上官傾城一陣好笑,讓奶孃給木婉清餵奶。
中途少不了一陣搓揉,喂得奶嬤嬤面紅耳赤,總感覺小郡主的手法有些熟悉。
吃飽喝足,木婉清躺在孃親的身邊。
四隻眼睛對望。
木婉清不爭氣的從嘴角流出口水。
【都怪我的公主娘,太美了,這口水都不受控製了。】
【就我公主娘這容貌,放到演藝圈,妥妥的天花板的存在。】
【娘啊!你長這麼好看就算了,出身還那般高貴,還要別人怎麼活。】
上官皇朝陽盛陰衰,一代隻出一個女孩,且每一個都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
高貴是必然的。
上官傾城頓時回憶起以前。
父皇母後對她的寵愛,幾個皇兄亦然。
木婉清又想到話本裡公主孃親的慘狀。
【哎!可憐自古紅顏多薄命!】
【公主孃的結局,真的慘不忍睹啊!】
上官傾城打了個激靈,她紅顏薄命?
怎麼個薄命?
你倒是繼續說啊!
唯一不開心的就是木德米與木婉清了。
木德米不開心的原因是同樣是他的女兒,晴兒的洗三就辦的倉促的很多,他甚至都不能去瞧上一眼。
不知道長公主是否有察覺,他總感覺不太對勁。
木婉清不開心的原因是,她光溜溜的被眾人看了個遍,羞恥得她想原地昇天。
上官傾城沒有精力去關注那些。
她隻想好好的折磨這男的,要讓他徹底身敗名裂,從高處掉下去,纔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死,纔是最大的解脫。
活著,才能飽受折磨。
忙碌的一天,在木婉清的羞恥與睡覺中度過。
當她再次醒來之時,已是黃昏。
她動了動胳膊,想習慣性的翻身彈起床。
隻是,她高估了現在的身體。
出生三天的奶娃娃,怎麼可能坐起來呢!
她憋了半天,隻憋出了一個屁。
“噗~”
一陣臭氣傳來,木婉清屏住呼吸。
太臭了!
真的太臭了!
她憋得面紅耳赤。
良久,開始呼吸。
【我滴個娘啊!差點被自己的屁熏死。】
上官傾城一陣好笑,讓奶孃給木婉清餵奶。
中途少不了一陣搓揉,喂得奶嬤嬤面紅耳赤,總感覺小郡主的手法有些熟悉。
吃飽喝足,木婉清躺在孃親的身邊。
四隻眼睛對望。
木婉清不爭氣的從嘴角流出口水。
【都怪我的公主娘,太美了,這口水都不受控製了。】
【就我公主娘這容貌,放到演藝圈,妥妥的天花板的存在。】
【娘啊!你長這麼好看就算了,出身還那般高貴,還要別人怎麼活。】
上官皇朝陽盛陰衰,一代隻出一個女孩,且每一個都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
高貴是必然的。
上官傾城頓時回憶起以前。
父皇母後對她的寵愛,幾個皇兄亦然。
木婉清又想到話本裡公主孃親的慘狀。
【哎!可憐自古紅顏多薄命!】
【公主孃的結局,真的慘不忍睹啊!】
上官傾城打了個激靈,她紅顏薄命?
怎麼個薄命?
你倒是繼續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