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天韓嬸子的話在她腦海中不住浮現。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安安這孩子,她是真的中意。
模樣好,性子好,開朗又活潑,光看著心情都愉悅,姑孃家嘛,可不得嬌養嗎?
沈氏打定主意,這麼好的姑娘一定得把握住了,老天把機會都送到你面前了,再把握不住可沒處說理啊。
三個兒子,大兒子和二兒子沈氏首接不考慮。
大兒子和二兒子一首以學業為由推脫婚事,但做孃的能不明白他們的心思嗎?
他們一心追求仕途,婚姻在他們眼中是籌碼,不會輕易結親。
主意太大,公公和當家的攔不住,她也隨他們去了。
隻有小兒子合適,年齡相當,郎才女貌,可恨當家的不在家,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沈氏自己考慮可行性。
顏控嘛,第一個想到的優勢就是容貌,不是做孃的自誇,她長得好看,當家的也有派頭,她家三個兒子隨他們夫妻,長得俊朗帥氣,個頭還高。
能力,小兒子從小好武不愛讀書,跟當家的學了幾年武,平時總帶著那群小跟班,上山下河搗鼓東西去縣城或者州城去賣,養家餬口完全沒問題。
性格也好還仗義,孝順貼心,曉得愛護人,得了什麼好東西,都不忘給家人一份。
若安安真和她家川兒成了,以他們的相貌,生出來的孫兒肯定好看,暢想著未來白胖的孫孫嫩生生圍著自己叫奶奶,沈氏生生給自己想的樂出聲。
笑了一半,想到現實,沈氏樂極生悲,她家川兒好像沒啥突出的優勢啊,有點愁人。
不過,想想川川哥的稱呼,沈氏又起了點信心,也不是沒可能啊。
這樣想了半宿,心情起起伏伏,沈氏心力交瘁,好累。
還是等他們去州城買了房子再說吧,兒孫自有兒孫福,順其自然吧,是她家的跑不了。
鄉村不如城裡,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為了省油燈,大家早早睡下,整個大山村陷入一片安靜中。
如此安靜的環境下,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警覺性很高的葉安安。
她睜開眼,側耳聆聽,冷笑,哪來不長眼的東西,剛好來讓她熱熱身。
迅速翻身下床,隨手拿過門上的門閂,掂量一下,毫不猶豫衝向後院。
月光皎潔,後
幾個小毛賊弓著腰,提著袋子,正抓著兔子往袋子裡塞。
她大怒,敢搶她的口糧?
不知道她也盯上這些兔子了嗎?
她上去就是幾腳,手裡的門閂專往太陽穴處攻擊,三兩下功夫,幾個大男人連哀嚎的機會都沒有,全部倒下。
“這麼弱嗎?”
葉安安有點懵逼,對這個世界的武力值有了一點模糊的概念。
聽到動靜的沈氏拿著棍子,氣勢洶洶趕來幫忙,目睹震驚一幕。
沈氏驚喜不己:“安安,你太厲害了,沒想到你還是武林高手啊!”
沈氏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葉安安厲害的身手,讓她眼前一亮,更是下決心一定要讓安安成為他們家兒媳婦。
葉安安不謙虛地接受沈氏的驚歎:“姨,你出來乾嘛,太危險了,不小心傷著你怎麼辦?”
沈氏擺手,吹噓道:“可不能小瞧你沈姨,想當年我也是打遍半個巷子的女中豪傑!”
葉安安當了真,驚訝,真沒看出來,果然不能小瞧每個人啊!
葉安安彎腰拽下小偷手裡的袋子,掏出袋中受驚的兔子遞給沈氏。
沈氏心疼地接過兔子,一隻隻放到兔窩,然後狠踢了幾下昏迷的小偷:“一群殺千刀的,安安,你找繩子把他們綁起來,嘴堵上,不能讓他們醒了亂叫。”
葉安安依言照辦,綁的過程中,誰醒了一個手刀下去,繼續敲暈:“姨,你認識他們嗎?”
沈氏上前仔細端量,搖頭:“不認識。”
她不常出門,天天忙著家事,養兔子賺錢,村裡的人不太熟悉,西個小賊又是年輕男性,她更不認識,“如果川兒在肯定認識,川兒經常在村裡玩。”
他們家老大和老十幾歲就去縣城讀書,跟村裡的小輩也不熟。
葉安安不在意是不是熟人,按法行事即可。
“姨,他們怎麼處置?”
按基地的規則,踏入私人領地偷取糧食,一律重罰,在末世,沒有什麼比糧食更重要!
沈氏一時拿不定主意,放了吧不甘心,不放吧,又怕有人找過來,鬨開了不好看。
“安安,你怎麼看?”
安安建議殺了一了百了,她不吝於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們,一群男人大半夜地偷偷闖入隻有一個女性在家的人家進行行竊,誰知道安得什麼心?
正一籌莫展時,前院響起沉悶的敲門聲。
沈氏一驚,下意識握住葉安安的手。
“我在呢,別怕!”
葉安安將她護在身後,冷聲道,“如果是他們同夥來了正好一網打儘,省得我們再浪費時間去找他們。”
沈氏瞬間安心,看著護在她身前的人,明明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此時卻讓她充滿了安全感。
“娘,娘,是我,開門啊。”
“是川兒他們。”
沈氏心下一鬆,拉上安安,小跑過去開門。
門外,許青川和許爺爺、許奶奶都在。
許爺爺今年五十多歲,一點看不出來是爺爺輩的人,身材高大,兩個大男人往這一杵,安全感爆棚。
“你爹不放心家裡,咱家又住在山腳下,怕家裡有什麼意外,所以乾脆連夜趕回來。”
許奶奶溫柔解釋趕夜路的原因,突然發現沈氏臉色不對,“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嗎?
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葉安安悄無聲息地站在後面,安靜地當個隱形人,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
抬眼望去,眼神相交,俊俏少年沒有迴避,葉安安揚眉,驀然想到出現在窗邊的水果,忍不住衝他嫣然一笑,少年面不改色,耳尖卻通紅。
身邊三個長輩心思被家裡意外占據,誰也沒在意到兩個少年人的互動。
“什麼?!
家裡遭賊?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到咱家來偷東西?”
許爺爺面色一沉,十幾年的經營,他們許家別說這十裡八鄉,即便縣上也是排得上號的人家,一般沒人敢惹。
許奶奶擔憂地檢視沈氏有沒有受傷。
少年終於回神,眼神驟然冷下來:“娘,那幾個毛賊呢?”
“在後面綁著呢,幸好安安在。”
有許爺爺和許青川兩個男人在,沈氏頓時有了底氣,面色恢複正常,笑著說,“沒想到安安還是武藝高手呢,三兩下把那幾人揍暈過去了。”
許青川聞言,鄭重對著葉安安作揖行禮:“多謝安安對家母救命之恩。”
葉安安避讓:“我還得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呢,若非你救了我,我也沒法救沈姨啊。”
是啊,世間因果報應,他們救了葉安安種下善因,善果回報在沈氏身上,何嘗不是他們的緣分呢
正一籌莫展時,前院響起沉悶的敲門聲。
沈氏一驚,下意識握住葉安安的手。
“我在呢,別怕!”
葉安安將她護在身後,冷聲道,“如果是他們同夥來了正好一網打儘,省得我們再浪費時間去找他們。”
沈氏瞬間安心,看著護在她身前的人,明明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此時卻讓她充滿了安全感。
“娘,娘,是我,開門啊。”
“是川兒他們。”
沈氏心下一鬆,拉上安安,小跑過去開門。
門外,許青川和許爺爺、許奶奶都在。
許爺爺今年五十多歲,一點看不出來是爺爺輩的人,身材高大,兩個大男人往這一杵,安全感爆棚。
“你爹不放心家裡,咱家又住在山腳下,怕家裡有什麼意外,所以乾脆連夜趕回來。”
許奶奶溫柔解釋趕夜路的原因,突然發現沈氏臉色不對,“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嗎?
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葉安安悄無聲息地站在後面,安靜地當個隱形人,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
抬眼望去,眼神相交,俊俏少年沒有迴避,葉安安揚眉,驀然想到出現在窗邊的水果,忍不住衝他嫣然一笑,少年面不改色,耳尖卻通紅。
身邊三個長輩心思被家裡意外占據,誰也沒在意到兩個少年人的互動。
“什麼?!
家裡遭賊?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到咱家來偷東西?”
許爺爺面色一沉,十幾年的經營,他們許家別說這十裡八鄉,即便縣上也是排得上號的人家,一般沒人敢惹。
許奶奶擔憂地檢視沈氏有沒有受傷。
少年終於回神,眼神驟然冷下來:“娘,那幾個毛賊呢?”
“在後面綁著呢,幸好安安在。”
有許爺爺和許青川兩個男人在,沈氏頓時有了底氣,面色恢複正常,笑著說,“沒想到安安還是武藝高手呢,三兩下把那幾人揍暈過去了。”
許青川聞言,鄭重對著葉安安作揖行禮:“多謝安安對家母救命之恩。”
葉安安避讓:“我還得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呢,若非你救了我,我也沒法救沈姨啊。”
是啊,世間因果報應,他們救了葉安安種下善因,善果回報在沈氏身上,何嘗不是他們的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