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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楊辰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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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錢彪要殺了她,周玉翠徹底慌了神。

“楊辰,你不能讓他殺我,不管怎樣,我也是秦惜的養母,秦依的母親,秦大勇的老婆,笑笑的姥姥。”

“秦惜和秦依是多麼善良的女人,你是最清楚的,如果讓她們知道,我是被你安排人給殺了,她們肯定不會原諒你。”

“再說,就算我不是秦惜的親生母親,可是我也是她的養母啊?”

“楊辰,你可千萬別衝動啊!殺人是要犯法的,你還是把我送回監獄,我一定會在裡面好好改造,爭取得到減刑,早日出來跟你們團聚。”

周玉翠瞳孔中滿是惶恐,說話也是語無倫次。

“你給我閉嘴!”

楊辰憤怒地咆哮一聲:“你還想爭取減刑?還想跟我們團聚?你是在做夢嗎?”

“你本就是重罪在身,竟然還敢綁架秦依,現在的你,是罪上加罪。”

“就算我不殺你,你也逃不了一死!”

“你說的沒錯,不管怎樣,你也是秦依的親生母親,秦惜的養母,如果是我殺了你,她們會非常的難過,所以我不會殺你!”

“但是,這一次,你隻能接受法律的製裁,唯有死罪!”

楊辰的話,擲地有聲。

周玉翠整個人都呆住了,她之前雇凶殺人未遂,本就已經被叛了無期徒刑。

這一次,她又綁架秦依,依舊是重罪。

無期徒刑再加上一個綁架的重罪,恐怕會被立刻執行死刑。

周玉翠慌了,徹底慌了神。

楊辰剛纔是想要親自動手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可是在將要動手的那一刻,他想到了許多人。

想到了秦惜,想到了秦依,想到了秦大勇,也想到了笑笑。

就在今天跟笑笑分開前,笑笑還哭著說想姥姥了,楊辰又怎麼忍心讓這些善良的人們傷心難過?

所以他放棄了對周玉翠的殺意。

因為就算他不動手,法律也會製裁周玉翠,唯有死刑等著她。

一旁的錢彪,也忽然恍然大悟。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在這空曠的荒野中響起。

很快,幾名荷槍實彈的巡捕衝上了頂樓,當他們看見滿地的屍體時,一個個都是滿臉驚訝。

“舉起手來!”

一時間,所有人的槍口,都對準了楊辰和錢彪。

這種情況,怎麼看,楊辰和錢彪都像是壞人,跌坐在地上的周玉翠,纔是受害者。

“都給我把槍放下!”

為首的巡捕,在看見楊辰的時候,差點嚇尿,立馬怒吼了一聲。

其他人沒有見過楊辰,他可是親眼見過,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在楊辰面前都要卑躬屈膝。

可想而知,楊辰的身份有多麼的恐怖?

聽見他的咆哮聲,那些人才收起了槍。

“楊先生!”

為首巡捕走上前,站直了身軀,對著楊辰敬禮。

楊辰回禮後,吩咐道:“這些死的人,應該都是國際之名殺手,你們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到。”

聞言,為首巡捕滿臉震驚。

國際上的殺手,可都是窮凶惡極的恐怖存在,此時竟然倒下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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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至於這個女人,本就是無期徒刑的重刑犯,竟然越獄逃出,還參與一起綁架。”

楊辰冷漠地看了眼周玉翠說道。

“這是監控視頻證據,或許對你們有幫助。”

錢彪是時候的拿出一個優盤,遞給了為首巡捕。

“謝謝楊先生的配合,您儘管放心,但凡是跟這次案子相關的人員,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為首巡捕立馬說道。

楊辰微微點頭,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周玉翠在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死刑的時候,已經徹底嚇呆了,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任由兩名巡捕將她架著帶走。

一個小時後,江州人民醫院,一間獨立的vip病房內。

秦大勇就像是一個木乃伊,渾身都纏著白色的紗布。

秦惜和秦依都在,看見自己的父親這幅慘樣,兩女都是淚眼婆娑。

“你們放心好了,爸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隻要好好靜養,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康複。”

楊辰安慰道。

他說得也是事實,秦大勇看起來很慘,渾身纏滿了紗布,實際上就斷了一根肋骨,其他的都是皮外傷。

隻是皮外傷太多,所以才纏滿了紗布。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楊辰,那個女人呢?”

秦依忽然紅著眼看向楊辰,咬牙切齒地說道。

楊辰自然知道,秦依說的是周玉翠。

秦惜也看了過來。

從兩人的眼神中,楊辰隻看到了非常濃烈的恨意,還有擔憂。

周玉翠對她們的傷害,恐怕會成為這輩子都難以磨滅的印記。

“已經被巡捕房帶走了。”楊辰說道。

聽見楊辰的話,兩女同時暗暗鬆了一口氣,眼眸深處的擔憂,也徹底消失。

楊辰也很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對周玉翠動手,不管怎樣,在這兩個善良女人的眼裡,周玉翠都是母親。

如果楊辰殺了周玉翠,她們會非常難受。

“隻是……”

楊辰猶豫了下,見兩女臉上再無任何擔憂,才接著說道:“隻是她本就是無期徒刑的重罪,今天有參與綁架,如今罪上加罪,她即將面臨的,隻有死刑!”

聞言,兩女都是呆滯了那麼一瞬。

但是很快,她們臉上的表情都輕鬆了起來,隻是眼眸深處,還有幾分不捨。

“就算被判死刑,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良久,秦依打破了沉默,一臉平靜地說道。

隻是,她看似平靜,但雙眼已經紅了,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

“小依,不管怎樣,你還有我這個姐姐!會陪伴你一輩子的姐姐!”

秦惜也很心疼秦依,伸出雙手,抱住了秦依。

“哇……”

被秦惜抱住的那一刻,秦依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放聲大哭了起來。

秦惜也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淚水流的滿臉都是。

楊辰輕輕地歎了口氣,心裡也很難受。

但是這一次,他不會再有絲毫心慈手軟,周玉翠,必須接受法律的懲治,唯有死刑,纔是她的歸宿。

一個月後,周玉翠的審判結果終於出來,死刑,立即執行!

這一次,秦惜和秦依沒有再哭,因為這是周玉翠必須接受的懲罰。

楊辰親自操持周玉翠的喪事,雖然不怎麼風光,但對周玉翠而言,已經很隆重了。

秦大勇的傷,也幾乎痊癒,就剩下被打斷的肋骨還沒有恢複。

一切都再次恢複了正常。

但這一個月以來,楊辰心中一直壓著一件事。

“宇文斌,你到底有什麼關於我媽的秘密?”

楊辰喃喃自語道。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晚上,秦惜把笑笑哄睡著後,躺在楊辰的肩膀上,小聲問道。

這些日子以來,楊辰每天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顯是有什麼心事。

“我想我媽了。”

楊辰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人,低聲說道。

這還是秦惜第一次見到,楊辰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感性的一面。

“能跟我講講,媽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嗎?”

秦惜在楊辰的懷中輕輕掙紮了一下,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開口問道。

對於楊辰母親的事情,秦惜從未聽楊辰提起過,其實她一直都挺好奇的。

“我媽是個善良,而又充滿智慧的女人。”

楊辰的思緒紛飛,開始講了起來。

“她叫楊雪雁,曾經是燕都第一才女,隻是沒有人知道,她到底來自什麼地方,似乎關於她的一切,都是未知。”

“直到後來,那個人見到了我媽,便一見鐘情。”

“那時候,我媽並不知道,那個人已經結婚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

“那個人堅持了好久,終於成功追到了我媽。”

“可就在我媽得知自己懷孕,讓那個人娶自己的時候,那個人才終於向我媽坦白了他的身份,還有他已經結婚。”

“我媽得知真相後,是要一走了之的,可就是這時候,宇文家族,將我媽一手創立的雁辰集團奪走了!”

“身無分文的她,為了肚子裡的我,不得不妥協,隻能進入宇文家族。”

“就這樣,沒有任何名分,在宇文家族呆了好多年,這麼多年來,我們母子受儘了屈辱。”

“直到我九歲那年,那個人的妻子,因為擔心我奪走了他兒子的繼承人之位,逼那個人將我們母子趕出了宇文家族,甚至驅逐我們離開燕都……”

這一說,就是好幾個小時,等楊辰說完的時候,秦惜早已淚流滿面。

“老公,沒想到,你的童年竟然這麼的悲慘,還有媽,她的命真苦!”

秦惜緊緊地抱著楊辰,紅著眼說道。

她心疼這個男人,也心疼那個為了自己的兒子,而忍辱負重那麼多年的堅強女人。

“媽被這樣欺負,難道就沒有孃家人為她撐腰嗎?”

良久,秦惜的情緒才穩定,一臉疑惑地問道。

楊辰搖了搖頭:“在我的記憶中,從未聽媽說過孃家人的事情,直到死,除了我,都沒有一個人守在她的身邊。”

“以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難道就沒想過,找一下媽的孃家人嗎?”秦惜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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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後,周玉翠的審判結果終於出來,死刑,立即執行!

這一次,秦惜和秦依沒有再哭,因為這是周玉翠必須接受的懲罰。

楊辰親自操持周玉翠的喪事,雖然不怎麼風光,但對周玉翠而言,已經很隆重了。

秦大勇的傷,也幾乎痊癒,就剩下被打斷的肋骨還沒有恢複。

一切都再次恢複了正常。

但這一個月以來,楊辰心中一直壓著一件事。

“宇文斌,你到底有什麼關於我媽的秘密?”

楊辰喃喃自語道。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晚上,秦惜把笑笑哄睡著後,躺在楊辰的肩膀上,小聲問道。

這些日子以來,楊辰每天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顯是有什麼心事。

“我想我媽了。”

楊辰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人,低聲說道。

這還是秦惜第一次見到,楊辰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感性的一面。

“能跟我講講,媽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嗎?”

秦惜在楊辰的懷中輕輕掙紮了一下,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開口問道。

對於楊辰母親的事情,秦惜從未聽楊辰提起過,其實她一直都挺好奇的。

“我媽是個善良,而又充滿智慧的女人。”

楊辰的思緒紛飛,開始講了起來。

“她叫楊雪雁,曾經是燕都第一才女,隻是沒有人知道,她到底來自什麼地方,似乎關於她的一切,都是未知。”

“直到後來,那個人見到了我媽,便一見鐘情。”

“那時候,我媽並不知道,那個人已經結婚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

“那個人堅持了好久,終於成功追到了我媽。”

“可就在我媽得知自己懷孕,讓那個人娶自己的時候,那個人才終於向我媽坦白了他的身份,還有他已經結婚。”

“我媽得知真相後,是要一走了之的,可就是這時候,宇文家族,將我媽一手創立的雁辰集團奪走了!”

“身無分文的她,為了肚子裡的我,不得不妥協,隻能進入宇文家族。”

“就這樣,沒有任何名分,在宇文家族呆了好多年,這麼多年來,我們母子受儘了屈辱。”

“直到我九歲那年,那個人的妻子,因為擔心我奪走了他兒子的繼承人之位,逼那個人將我們母子趕出了宇文家族,甚至驅逐我們離開燕都……”

這一說,就是好幾個小時,等楊辰說完的時候,秦惜早已淚流滿面。

“老公,沒想到,你的童年竟然這麼的悲慘,還有媽,她的命真苦!”

秦惜緊緊地抱著楊辰,紅著眼說道。

她心疼這個男人,也心疼那個為了自己的兒子,而忍辱負重那麼多年的堅強女人。

“媽被這樣欺負,難道就沒有孃家人為她撐腰嗎?”

良久,秦惜的情緒才穩定,一臉疑惑地問道。

楊辰搖了搖頭:“在我的記憶中,從未聽媽說過孃家人的事情,直到死,除了我,都沒有一個人守在她的身邊。”

“以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難道就沒想過,找一下媽的孃家人嗎?”秦惜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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