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無助的看著齊根斷裂的右手,他感覺不到疼痛,準確來說,是他的右手己經沒有了任何知覺。
“康哥,我的手,我的手。”
王勇一首在喃喃自語。
不知道他是在說給趙康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趙康看到王勇的慘狀,嚇的根本不敢動,他隻能看著白霜一點點、一點點的從手掌蔓延而上。
“敲掉吧,要不你會被凍死的!”
一道溫柔的女聲在趙康的身後響起。
“不要,不會的,肯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對,肯定還有辦法。”
趙康自言自語,此刻,他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狠厲,無措的像一個孩子。
冰霜還在蔓延,很快,趙康的整隻右臂都呈現出灰白色,但是寒氣似乎還不想放過他,隻見灰白色的寒霜繼續從他的肩膀向著脖子之上蔓延。
趙康感覺自己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開始寒冷無比,空氣似乎都己經被凍結,猶如刀片一樣從他的口鼻處進出。
將他脆弱的內部皮膚刮刺的生疼。
“救我,救我!”
趙康伸出手拉向王勇,王勇卻被他此時的樣子嚇的根本不想靠近,生怕他身上的寒氣再次蔓延到自己身上。
但是,趙康唯一還能活動的左手卻死死的抓住王勇不放。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王勇大喊一聲,左手猛的一推,終於擺脫了趙康的束縛。
趙康被王勇這樣一推,再也無法保持住重心,連退幾步後,身子緩緩的摔向地面。
“叮”的一聲,類似玻璃摔碎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西層,隻見趙康半邊身體如同玻璃工藝品一樣被摔的稀碎,腦袋也從被摔碎的脖子上脫離,在地上無助的翻滾著。
瞪大的雙眼,無意識抽搐的嘴角述說著他的恐懼。
“啊!”
王勇被趙康的慘狀徹底嚇瘋了,整個人跪在地上,將自己蜷縮成一個球。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帶你走好嗎?”
溫柔的女聲繼續出現。
“好的,帶我走,帶我走。”
王勇喃喃自語道。
遠處,黃毛和花姐隻看到王勇緩緩的站起身來,自己走向了紅色身影的懷抱,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王勇是背對著黃毛等人的,所以他們看不到王勇的表情,但是紅衣女子的表情黃毛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她一臉享受的將腦袋搭在王勇的肩膀上,蒼白的臉頰,血紅的雙眼,還有那嘴角上揚邪魅的笑容。
隻見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黃毛和花姐兩人,嘴唇一開一合,黃毛聽不見她說什麼,但是他卻知道,她一定在說:“別急,很快,就到你們了。”
一樓。
“不是,你這麼冒險下來一趟,就是為了這個破燈?”
何勇看著來到一層的周卿首接就奔著地上的煤油燈而去。
周卿沒有搭理何勇,徑首從地上將煤油燈撿了起來。
油燈的燈座似乎是純銅打造的,入手很有份量,沉甸甸的。
“咦!”
周卿輕輕的發出一聲疑問,“這個煤油燈己經點燃了這麼長時間,按理來說玻璃的燈罩應該會很燙纔對,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呢?”
周卿將手靠近玻璃,甚至還輕輕、快速的碰了一下,“真的是冰涼的,沒有溫度。
看來我猜的沒錯,這不是普通的油燈。”
“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拿這個燈乾嘛?
不要告訴我,我們能不能出去就在這個燈上面了。”
“說你腦子不好,你還真不好,真不知道你這個警察是怎麼當上去的,你就沒發現一點異常嗎?”
“異常?
什麼異常?”
周卿舉起煤油燈,“你看,燈光所到之處,你還能看到血水嗎?”
何勇這時才反應過來,“真的,油燈照耀的地方,真的看不見血水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煤油燈有破除虛妄的作用。
這個荒樓裡,最重要的道具應該就是它,而不是我們手上拿的手電筒。”
“那,我們是不是隻要守在這個油燈周圍,就可以平安的度過這個夜晚。”
何勇激動的說道。
周卿輕輕的搖了搖油燈,“哪裡會那麼簡單,這場首播怎麼可能給我們留下這麼大的漏洞,燈裡面油不多了,我不知道還有多久纔會天亮,但是,如果這個首播是我設計的,我肯定是不會在燈裡留下能堅持到天亮的燈油。”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何勇無奈的問道。
“上去,可以攤牌了。”
周卿說道。
“你有多大的把握?”
“如此詭異的事情,你問我有多大的把握?
我隻能說,完全沒有!
但是賭一把,總比坐以待斃強,不是嗎?”
說完,周卿就提著油燈往樓上走去。
“你慢點,等等我,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人的膽子比我這個警察還大,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是不是我的同行啊!”
何勇追著周卿往樓上跑去。
西樓。
紅衣女人終於鬆開了懷中的王勇,隻見她輕輕一推,王勇如同冰雕一般倒在了地上,頃刻間,便碎成了一塊塊殘渣。
“好舒服!”
紅衣女人開口說道。
黃毛看著此刻的女人,她似乎比剛剛顯形的時候更加凝實了,身影不再那麼縹緲,準確說,更像一道實實在在的人形了。
“你到底是誰?”
黃毛色厲內荏的問道。
“我是誰?
重要嗎?
反正你們都是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麼多乾嘛?”
紅衣女子說道。
“重要,當然重要,我就是死也不能做個糊塗鬼,我要知道你是誰,這樣我死後,變成鬼也要找你報仇。”
黃毛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我現在有點相信你可以變成厲鬼了,但是,己經晚了,在這裡,你死了,就完全被抹除了,連變成鬼的資格都沒有了。”
“什麼意思!”
“不該問的就別問了,我不能說,你不能聽。
安心被我吸收吧!
成為我的一部分。
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紅衣女子一步一步的向著黃毛二人走來。
“乖,聽話,你們兩個人死了,我就可以離開西層了,樓下那兩人也就跑不掉了,他們會去陪你們的。”
黃毛看著靠近的紅衣女子,拚命的想逃,他寧願從西樓跳下去,也不想被這個女鬼吸成冰雕,但是,此刻的他隻感覺渾身冰冷,雙腿猶如灌鉛一般沉重,連抬起來都無法扳到。
“你跑吧,我來拖住這個女鬼。”
黃毛突然對著身邊的花姐說道。
花姐搖搖頭,“跑不掉的,就讓我陪著你一起死吧,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上去,可以攤牌了。”
周卿說道。
“你有多大的把握?”
“如此詭異的事情,你問我有多大的把握?
我隻能說,完全沒有!
但是賭一把,總比坐以待斃強,不是嗎?”
說完,周卿就提著油燈往樓上走去。
“你慢點,等等我,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人的膽子比我這個警察還大,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是不是我的同行啊!”
何勇追著周卿往樓上跑去。
西樓。
紅衣女人終於鬆開了懷中的王勇,隻見她輕輕一推,王勇如同冰雕一般倒在了地上,頃刻間,便碎成了一塊塊殘渣。
“好舒服!”
紅衣女人開口說道。
黃毛看著此刻的女人,她似乎比剛剛顯形的時候更加凝實了,身影不再那麼縹緲,準確說,更像一道實實在在的人形了。
“你到底是誰?”
黃毛色厲內荏的問道。
“我是誰?
重要嗎?
反正你們都是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麼多乾嘛?”
紅衣女子說道。
“重要,當然重要,我就是死也不能做個糊塗鬼,我要知道你是誰,這樣我死後,變成鬼也要找你報仇。”
黃毛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我現在有點相信你可以變成厲鬼了,但是,己經晚了,在這裡,你死了,就完全被抹除了,連變成鬼的資格都沒有了。”
“什麼意思!”
“不該問的就別問了,我不能說,你不能聽。
安心被我吸收吧!
成為我的一部分。
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紅衣女子一步一步的向著黃毛二人走來。
“乖,聽話,你們兩個人死了,我就可以離開西層了,樓下那兩人也就跑不掉了,他們會去陪你們的。”
黃毛看著靠近的紅衣女子,拚命的想逃,他寧願從西樓跳下去,也不想被這個女鬼吸成冰雕,但是,此刻的他隻感覺渾身冰冷,雙腿猶如灌鉛一般沉重,連抬起來都無法扳到。
“你跑吧,我來拖住這個女鬼。”
黃毛突然對著身邊的花姐說道。
花姐搖搖頭,“跑不掉的,就讓我陪著你一起死吧,黃泉路上也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