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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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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放在砂鍋裡面煮著,田苡墨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著自己做的飯菜,一邊誇自己。

“真好吃,怎麼這麼好吃,我的手藝真是絕了,怎麼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廚神轉世,再來一碗大米飯……哎呀呀,粥噗出來了,”一陣劈裡啪啦手忙腳亂。

江渡出來找廁所,站在樓道口就聽到樓下這姑娘一個人說不完的話,還自說自話,自問自答,怎麼做到的,還沒有一隻貓安靜,嘻嘻得被這主人煩死。

搖了搖頭,上了廁所又回屋抱著貓躺著去了。

等到熬好粥,田苡墨找了一個當年媽媽陪嫁過來的帶喜字的搪瓷大花托盤,將粥碗放在裡面,筷子勺子用熱水又燙了一遍,想了想又夾了塊豆腐乳,一小碟榨菜絲,這樣比較下飯。

端著盤子上樓,用手肘敲了兩下門:“江總,粥好了。”

“進。”

翻了個白眼,還進,你當是你辦公室啊,不過下一秒打開房門,她的臉上又堆滿了笑。

走到跟前還沒放下托盤,江渡看著裡面的東西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

順著他指尖的方向:“豆腐乳啊,配粥可好吃了。”

將托盤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見他還看著那塊四四方方的腐乳:“你不會沒吃過吧?”

江渡搖搖頭,這會兒看著精神好了不少,臉上還帶著紅暈,單看面相像一個清純的高中生。

“我去我那屋給你拿張床上桌,放在床上吃,”田苡墨風風火火出門,下一刻又進來了,把一張小桌子支起來,“江總,您坐好一點,我好擺桌子。”

田苡墨沒帶任何思想的湊過去,江渡急忙往後仰了一下,但還是聞到了她帶過來的一陣香味,跟他平時聞到的香水味不同,怎麼說呢,他說不出來,還能接受吧。

小桌子在他的大腿兩側支起來,然後田苡墨將吃的給他端到桌上,有些期待的看著他:“您嚐嚐。”

她的眼神熱烈,還帶著莫名的意味,江渡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慢悠悠拿起勺子在粥碗裡面轉了兩圈,還可以,這粥熬的不稠不稀,剛剛好。

田苡墨默默的看了下自己的手,明明也不醜,可跟他的一比,就像十個蘿蔔頭,又粗又短,往身後藏了一下。

江渡喝了兩口粥,終於將勺子伸向那塊腐乳,或許是她的眼神太熱烈,他抬頭看了一下。

“你想吃?”

田苡墨搖搖頭:“我就是想看看您吃的習不習慣,”她在爸媽床邊鬨慣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直勾勾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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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吃還是不吃!江渡心裡轉了個彎,看了看她的位置,還是自然的將勺子放到嘴裡。

這個味道,有點奇妙,從未體驗過。

“怎麼樣怎麼樣,好吃嗎?”田苡墨迫不及待的問。

江渡點點頭:“還可以吧。”

“那就好,”田苡墨站起來,看了下他脫在一旁的外套,曉燕姐說他的衣服是大牌,一定很貴,可是她家好像沒有可以給他掛衣服的東西,那就不要沒事找事,“江總,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吃好了給我個資訊,”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她站起身歡快的走出門,臨走還擼了嘻嘻一把。

江渡看著她,她怎麼無時無刻都那麼開心,有什麼可開心的,因為他吃了口腐乳?

莫名其妙。

田苡墨回到自己的房間,趴在自己的床上拿出手機玩著,她是一家網絡直播公司的美工兼運營兼策劃,為啥身兼多職,因為老闆給的多啊,比一般應屆生的薪資都高的多,要什麼理想,饅頭麪包多香啊,請叫她人間清醒田小姐。

至於她就職的網絡直播公司為啥跟江家企業有聯絡,誰知道呢,現在的老闆,誰還沒有幾家關聯的各種各樣的公司了,有錢人的圈子就這麼大,總有一家有聯絡。

今天都初四了,初七出發,初八上班,時間過的真快。

樓下傳來開門聲,田苡墨沒有聽到,直到樓梯傳來動靜,她才反應過來,從床上蹦起來。

“誰啊?”

“我。”

一聽這聲,田苡墨就知道是誰,直接下樓把人堵在樓梯口。

“奶奶,你腿腳不好爬什麼樓梯,來,我扶你去樓下坐著。”

“不用,”老太太的手往旁邊躲了一下,還想往上走。

“哎呀我爸媽一大早就去鎮上了,沒在家,你上樓也找不到人,來來來,我扶你下樓,”說完強硬的拉著她的胳膊。

老太太年紀大了,怕被孫女拉摔了,雖然往下走,可是眼睛還是不時的往樓上看。

“你樓上誰在啊,我聽樓上有動靜。”

“沒人。”

“什麼沒人,我分明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一直沒出去!。”

這老太太,一天天閒的沒事,就盯著她家看。

“你看錯了,這麼冷的天,都封山了,誰不要命了還往山裡走,你快回去吧,別凍壞了,到時候還得讓我爸伺候你,”直接將人送到門口,她堵在大門口,不讓老太太再進來。

先別說她進屋會到處翻找,家裡啥也不能錯過她的眼,裡外翻個遍,就這沒事找事還不怕家醜外揚的大嗓門,誰受的了啊。

幸好她家獨門獨戶,而且相近的鄰居都知道什麼情況,不然她家真的是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你爸一個大男人會乾什麼,我不舒服當然是你媽伺候我啊,她這個兒媳婦不照顧我,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老太太信誓旦旦。

田苡墨冷笑一聲,你讓我媽伺候一個看看,老爸照顧自己的老媽那是責任,而她老媽照顧是情分,不照顧是本分,就問這麼多年使勁的鬨騰兒媳婦,誰跟你有情分啊!

見她表情冷漠,老太太張大了嗓門:“你個丫頭片子,跟你媽一樣沒有廉恥,我們老田家可不興出勾搭野男人的閨女,你要是敢乾出傷風敗俗的事情,我就把你趕出這個家門。”

野男人!

這嗓門這麼大,樓上那位藏起來的野男人絕對聽到了:“奶奶你給自己積點德吧,我媽乾了啥就沒有廉恥了,你拿出證據啊,再說了我沒結婚沒對象的,就算找男人也正常,你們還讓我去相親,把男人送到我面前呢,咋的,哪裡不一樣了!我自己談還省了中間商賺差價呢,哪裡傷風敗俗了。”

見她不走,田苡墨直接往後一退,將門關上。

村裡過年不關門,方便鄰居串門,這還整出事來了,真是晦氣。

老太太將門拍的哄哄響,還在門外罵罵咧咧,田苡墨習以為常,就當瘋狗亂吠,往樓上走。

江渡還是第一次被人叫成野男人,還在消化這個訊息,田苡墨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出現在他面前。

“小江總,抱歉啊,您別放在心上,老太太有臆想症,想一出是一出,是個戲精。”

江渡坐在床上還能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揉著太陽穴:“什麼時候能停止?”吵的他腦殼疼。

“累了就不罵了,”田苡墨也沒辦法,一大把歲數,總不能拿根麻繩把人捆起來,再把嘴給堵上,“我給您放音樂吧。”

“不用,把我口袋裡的耳機拿出來。”

聞言田苡墨小心的拿起他的衣服,將耳機找出來交到他的手中。

“你家這婆媳關係有些難解,”江渡有感而發,樓下老太太已經將槍口從野男人轉到了子孫不孝的問題上,她媽的名字重複出現。

田苡墨走到窗邊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我媽生我一個,我奶就覺得我倆讓他老田家這一脈絕了根,恨我不是個帶把的,也不想想,地再怎麼肥沃,種子不行一樣白搭!”

江渡手上動作一滯,這是他能聽到的東西嗎?這姑娘真是一點也不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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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家醜外揚的大嗓門,誰受的了啊。

幸好她家獨門獨戶,而且相近的鄰居都知道什麼情況,不然她家真的是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你爸一個大男人會乾什麼,我不舒服當然是你媽伺候我啊,她這個兒媳婦不照顧我,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老太太信誓旦旦。

田苡墨冷笑一聲,你讓我媽伺候一個看看,老爸照顧自己的老媽那是責任,而她老媽照顧是情分,不照顧是本分,就問這麼多年使勁的鬨騰兒媳婦,誰跟你有情分啊!

見她表情冷漠,老太太張大了嗓門:“你個丫頭片子,跟你媽一樣沒有廉恥,我們老田家可不興出勾搭野男人的閨女,你要是敢乾出傷風敗俗的事情,我就把你趕出這個家門。”

野男人!

這嗓門這麼大,樓上那位藏起來的野男人絕對聽到了:“奶奶你給自己積點德吧,我媽乾了啥就沒有廉恥了,你拿出證據啊,再說了我沒結婚沒對象的,就算找男人也正常,你們還讓我去相親,把男人送到我面前呢,咋的,哪裡不一樣了!我自己談還省了中間商賺差價呢,哪裡傷風敗俗了。”

見她不走,田苡墨直接往後一退,將門關上。

村裡過年不關門,方便鄰居串門,這還整出事來了,真是晦氣。

老太太將門拍的哄哄響,還在門外罵罵咧咧,田苡墨習以為常,就當瘋狗亂吠,往樓上走。

江渡還是第一次被人叫成野男人,還在消化這個訊息,田苡墨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出現在他面前。

“小江總,抱歉啊,您別放在心上,老太太有臆想症,想一出是一出,是個戲精。”

江渡坐在床上還能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揉著太陽穴:“什麼時候能停止?”吵的他腦殼疼。

“累了就不罵了,”田苡墨也沒辦法,一大把歲數,總不能拿根麻繩把人捆起來,再把嘴給堵上,“我給您放音樂吧。”

“不用,把我口袋裡的耳機拿出來。”

聞言田苡墨小心的拿起他的衣服,將耳機找出來交到他的手中。

“你家這婆媳關係有些難解,”江渡有感而發,樓下老太太已經將槍口從野男人轉到了子孫不孝的問題上,她媽的名字重複出現。

田苡墨走到窗邊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我媽生我一個,我奶就覺得我倆讓他老田家這一脈絕了根,恨我不是個帶把的,也不想想,地再怎麼肥沃,種子不行一樣白搭!”

江渡手上動作一滯,這是他能聽到的東西嗎?這姑娘真是一點也不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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