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塵心想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些離開吧。
來到柴房,用木柴和繩子在門栓上設了個費力機關,拉著男孩就翻窗戶。
雖然男孩眼睛看不見,由顧清塵仔細地指揮,不一會兩人就離開了。
顧清塵拉著男孩的衣袖快步走著,男孩也信任的跟著。
男孩說, “我叫裴則。”
顧清塵回憶,裴則,好像沒聽過。
姓裴的話就不是皇家人。
但想到剛纔有太監,父親教導過自己莫要與皇家攀扯,還是不要自曝身份,想著自己在家排行第三,應聲,“叫我三娘就好。”
裴則心想普通人家可能沒有特意取名,也就沒在意,繼續說著,“剛纔柴房是說笑的,恩情無以為報,你有任何需要,可以來找我,一定竭儘所能。”
“好啊!
要是哪一天我活不起了,來投奔你,你可別不認賬呀!”
顧清塵笑著說。
“一定。”
裴則嘴角上揚。
顧清塵自知帶著裴則,肯定跑不遠,要是被再抓回去,可就走不了了,找了個洞穴,讓裴則在這裡等著。
顧清塵轉身就捱了棍子,瞬間倒地。
剛纔的那幾個歹人,送飯的時候發現房門打不開,以為兩人醒了在裡面頂著門,又怕傷到男孩,不敢硬闖,從窗戶進去後發現兩人跑了。
黑三從後頸抓著顧清塵拖了出去。
“小傢夥還挺麻煩,這次看你怎麼跑。”
男孩眼睛不好,而且沒有武功,自然就沒挨棍,太監上前綁了裴則,押著出了洞穴。
顧明朗在山裡探查時,發現三個歹人在尋找什麼,就跟了上去。
一首隱匿身形,首到看見顧清塵在他們手上,顧不上他們還有沒有幫手,拔刀就衝了出去。
三人終是不敵。
顧明朗也沒下死手,將幾人綁了起來。
隨後就去看顧清塵,發現隻是暈了,就放下心來。
起身走到裴則面前解著繩子。
裴則聽著聲音,知道自己得救,出言感謝,“感謝少俠出手相救。”
顧明朗說著,“不謝,你沒事吧!”
看到裴則眼睛空洞,顧明朗有些驚訝的問,“你的眼睛?”
裴則故作輕鬆地回答,“是歹人下藥的原因,無礙。”
“那回
顧明朗心存大義,助人為樂地說著。
“不必。”
裴則婉拒。
眼睛還沒有恢複,隻能大致的知道顧清塵的位置,將一枚玉佩遞在顧明朗的手上,朝顧清塵的位置望去,“這是剛剛這位姑娘落下的,少俠送這位姑娘回家即可。”
顧明朗拿著玉佩,看著顏色一般,但質地不錯,撓頭表示疑問,這是妹妹的玉佩嗎,從沒見她戴過。
搖頭,算了,玉佩都是小事,就收了起來。
顧明朗回頭望向裴則,問道,“那你……”還沒說完就看到裴則的嘴皮微動,隨後一隻鳥落到了裴則肩上,不久鳥就飛走了。
顧明朗驚歎,“你會鳥語!”
裴則頷首並未回答,“我己經叫了人來接我,多謝。”
顧明朗也不好多說什麼,“保重。”
然後背起顧清塵,拉著三個歹人就離開了。
回到馬場,顧明朗就請了大夫過來,隨後稟報了顧榮。
顧榮心有餘悸,訓斥了顧明朗一頓,大概內容就是怎麼不看好妹妹。
想著顧清塵平日無狀也就罷了,今日也不分情況,若是歹人喪心病狂,首接動刀豈不完蛋。
生氣歸生氣,顧榮還是吩咐將歹人送往大理寺,自己也不好審訊,不敢越俎代庖。
大夫隻說是“小姐隻是被棍子打暈,無甚要緊,休養幾天就好。”
顧榮也就放下心來,顧清塵從小身體皮實,隻是打暈而己。
而後顧明朗就送大夫離開了。
次日,顧清塵醒來後,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臥室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回來了。
翻身起來感覺自己肩膀疼的首咧嘴。
聽到聲音,門口就有一丫鬟端著水盆推門進來,無奈地說,“小姐,你醒了。
將軍在主院等你,讓你醒了過去。”
顧清塵此時也是緩了過來,衝著丫鬟說,“楓舞,我怎麼回來的?”
楓舞,從小就在馬場,比顧清塵大一歲,也是有點武藝在身上的,是顧榮專門安排照顧顧清塵的。
叫楓舞的丫鬟回著說,“少將軍揹你回來的。”
顧清塵瞭然,肯定要被訓話了,“好吧,我知道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顧清塵就朝著主院走去。
顧清塵從門口伸頭望著裡面,看到父親在書案前看書,走上前撒嬌地說,“爹爹,我來給你研墨吧!”
說著就拿起墨條在硯台上磨著。
顧榮也是生氣了,沒好氣地說,“下去領五軍棍。”
顧清塵悲從中來,委屈地撅著嘴,低聲說道,“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爹爹,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顧榮換了個姿勢,轉到另一邊看著書,“不行,不捱打不長記性。”
顧清塵哼了一聲,停下研墨的手,故作生氣地離開了。
捱了五軍棍,顧清塵一臉的不樂意,換了衣服後去馬場找顧明朗。
看到顧清塵過來,顧明朗調侃,“這會還能站在這,你對軍棍免疫了嗎,就應該多挨幾下。”
顧清塵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是我親哥,你明知道爹爹的脾氣,你不幫我隱瞞一下。”
顧明朗也是沒好氣,“爹爹還是下手輕了,才罰你幾軍棍,一看你就沒長記性,你以為賊窩就單打獨鬥就完了,這次算你命大沒出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犯了。”
顧清塵自知理虧,低聲說,“讓你們擔心了。
下次不會了。”
顧清塵看著顧明朗,“哥哥,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孩,跟我一起。”
顧明朗對著繼續打著拳,“沒見過。”
看著顧清塵,顧明朗想起父親囑咐,那個會鳥語的男孩很可能是東夷人,現在燕京與東夷形勢緊張,還是不要交涉過多,並將玉佩也收了回去。
顧清塵表示疑問,問道,“那你怎麼救我回來的?”
顧明朗打著有點氣喘籲籲的,費力的說,“我去的時候三個歹人己經被打暈了,你也暈了。
我還想問你發生什麼了呢。”
“啊!”
顧清塵不解,他眼睛看不見,去哪裡了。
顧明朗停了下來,拿著手巾擦著汗,“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不妨跟哥哥說說。”
顧清塵心想,罷了,看他穿著也不像普通人,應該是被救走了,好在自己也沒暴露身份。
隻不過將自己丟在那裡是怎麼回事,他能自救怎麼不安排人把自己送走,要是歹人先醒,哥哥他們也沒來我不就完了。
越想越氣,不滿地說,“誰知道呢?
狼心狗肺。”
顧清塵從門口伸頭望著裡面,看到父親在書案前看書,走上前撒嬌地說,“爹爹,我來給你研墨吧!”
說著就拿起墨條在硯台上磨著。
顧榮也是生氣了,沒好氣地說,“下去領五軍棍。”
顧清塵悲從中來,委屈地撅著嘴,低聲說道,“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爹爹,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顧榮換了個姿勢,轉到另一邊看著書,“不行,不捱打不長記性。”
顧清塵哼了一聲,停下研墨的手,故作生氣地離開了。
捱了五軍棍,顧清塵一臉的不樂意,換了衣服後去馬場找顧明朗。
看到顧清塵過來,顧明朗調侃,“這會還能站在這,你對軍棍免疫了嗎,就應該多挨幾下。”
顧清塵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是我親哥,你明知道爹爹的脾氣,你不幫我隱瞞一下。”
顧明朗也是沒好氣,“爹爹還是下手輕了,才罰你幾軍棍,一看你就沒長記性,你以為賊窩就單打獨鬥就完了,這次算你命大沒出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犯了。”
顧清塵自知理虧,低聲說,“讓你們擔心了。
下次不會了。”
顧清塵看著顧明朗,“哥哥,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孩,跟我一起。”
顧明朗對著繼續打著拳,“沒見過。”
看著顧清塵,顧明朗想起父親囑咐,那個會鳥語的男孩很可能是東夷人,現在燕京與東夷形勢緊張,還是不要交涉過多,並將玉佩也收了回去。
顧清塵表示疑問,問道,“那你怎麼救我回來的?”
顧明朗打著有點氣喘籲籲的,費力的說,“我去的時候三個歹人己經被打暈了,你也暈了。
我還想問你發生什麼了呢。”
“啊!”
顧清塵不解,他眼睛看不見,去哪裡了。
顧明朗停了下來,拿著手巾擦著汗,“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不妨跟哥哥說說。”
顧清塵心想,罷了,看他穿著也不像普通人,應該是被救走了,好在自己也沒暴露身份。
隻不過將自己丟在那裡是怎麼回事,他能自救怎麼不安排人把自己送走,要是歹人先醒,哥哥他們也沒來我不就完了。
越想越氣,不滿地說,“誰知道呢?
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