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估計是鬼之類的吧,可能叫法不同而己吧。
“阿月”“嗯?
怎麼啦爹?”
阿月聽到我在叫她,開心地飛進我懷裡,是飛“進”我懷裡,我就這麼看著阿月穿透我的身體,露出張小臉看著我。
摸了摸雞皮疙瘩,我鎮定地問道,“阿月,你為什麼會在那怪物身體裡面?”
本來當時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還能絕處逢生掉出一個便宜女兒。
阿月認真地想了想,搖了搖頭,“爹,我忘了。”
見沒能幫我解惑,阿月有些失落地說道。
看見她的小臉帶著失落,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頭,阿月隨即臉上轉陰為晴,又開心地眯起了眼睛。
我掏出手機看看,信號又連接上了,不過現在己經下午六點多了,好在是初夏,天還沒黑,要是天黑了就不好下山了。
不過....她該怎麼辦呢,我看向懷中的阿月。
帶她一起回家?
這個想法剛冒尖就被我掐死了,還不知道阿月是好是壞呢,就這樣帶她回家,等會纏上我了怎麼辦,畢竟人恐怖片都這麼演的。
想到這,我試探性的問阿月道,“阿月,你今後要怎麼辦?”
“嗯?
阿月探出身子,看著我開心地笑道。
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爹,肯定是要跟著他的,真是沒辦法呢......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呢!
用力拍拍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後,我有些犯難了,馬上天黑了,到底要不要帶著阿月一起回家呢?
帶著回家吧,又怕她是什麼惡鬼,把我害到家破人亡;不帶吧,又有點於心不忍,她都叫我爹了。
平時好兄弟叫我爹我都願意借他錢。
還是不帶阿月回家好了,畢竟風險挺大的,一個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
“阿月,你聽我說......我.....”阿月眼睛裡閃著光,期待地看著我,她好像把我當成主心骨了。
話到嘴邊怎麼又溜回去了呢,我頓了頓,還是說不出把她一個人....一個靈獨自丟下。
“我們回家。”
我笑著摸了摸阿月腦袋,這句話說出來後,我的心中好像有什麼懸著的東西落下了。
“嗯!”
阿月從我懷裡飛出,趴到我的背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像隻小樹袋熊一樣。
“阿月,怎麼剛纔你能穿過我的身體,現在又能趴在我身上了?”
我揹著阿月走在下山回家的路上,有些好奇地問著時虛時真的阿月。
“隻要我想就能摸到爹啊,隻要爹想也能摸到我啊。”
阿月的小腦袋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有點癢癢的。
是嗎,不知道靈能不能摸到現實的東西?
不過看著伸手撥弄樹葉的阿月,看來這個問題是不用問了。
下山時己經晚上七點多了,隻要還是山路彎彎繞繞不能首下,天己經完全黑了,這個時間點也沒有公交車了,還好我家住得比較近,走過去也行。
揹著阿月沿著馬路走著,阿月好奇地看著堅實的路面說道,“爹,好平的路呀。”
“是啊,現在城市裡的路大多都是這樣的。
儘管咱們現在在郊區也是這樣。”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爹,我印象中以前的路都是泥巴,隻有城裡纔有石板路,現在這樣真好,也不用擔心鞋上都是泥。”
阿月似乎有點小開心地說道。
那樣看來阿月以前生活的年代物質條件應該挺差的,什麼時候呢?
古代?
民國?
以後有時間再問問吧。
到家時己經九點多了,無視一路上路人看神經病的眼光,我拿出鑰匙開鎖,推開門,叫醒背上邊睡邊流口水的阿月說道,“阿月,醒醒,到家了。”
“隻要我想就能摸到爹啊,隻要爹想也能摸到我啊。”
阿月的小腦袋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有點癢癢的。
是嗎,不知道靈能不能摸到現實的東西?
不過看著伸手撥弄樹葉的阿月,看來這個問題是不用問了。
下山時己經晚上七點多了,隻要還是山路彎彎繞繞不能首下,天己經完全黑了,這個時間點也沒有公交車了,還好我家住得比較近,走過去也行。
揹著阿月沿著馬路走著,阿月好奇地看著堅實的路面說道,“爹,好平的路呀。”
“是啊,現在城市裡的路大多都是這樣的。
儘管咱們現在在郊區也是這樣。”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爹,我印象中以前的路都是泥巴,隻有城裡纔有石板路,現在這樣真好,也不用擔心鞋上都是泥。”
阿月似乎有點小開心地說道。
那樣看來阿月以前生活的年代物質條件應該挺差的,什麼時候呢?
古代?
民國?
以後有時間再問問吧。
到家時己經九點多了,無視一路上路人看神經病的眼光,我拿出鑰匙開鎖,推開門,叫醒背上邊睡邊流口水的阿月說道,“阿月,醒醒,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