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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此曲隻應天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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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卿沒有想過這鞭子會打中秦殤,畢竟他的身手,她剛剛也見識過了。

所以,當這一鞭子結結實實打在秦殤身上的時候,她明顯的愣了一下。

他為何不避開?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般,秦殤揚唇一笑:

“謝公主賜鞭!”

他看都看沒有看自己被打的地方,明明上次都有絲絲血漬流出,他卻彷彿沒有感覺一般,隻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卿,黑眸裡全是興奮。

瘋子!

這是楚卿腦中唯一的念頭。

這個秦殤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瘋。

她這一鞭子竟然還讓他興奮了起來,這人真的......

......

出了長公主府,秦殤的眸子便瞬間沉了下來。

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地方,回頭看了一眼長公主府,緩緩開口道:

“將探子全都放出去,從今日開始,我要知道長公主府,溫家還有溫世玉養的那個女人的一切事宜。”

他對這幾人倒是越來越好奇了,尤其是楚卿。

剛剛他藉著送那個叫林晚晚訊息的時候趁機觀察楚卿,發現她眼中有嘲諷和怒意,卻唯獨沒有震驚。

所以,她早就知道溫世玉和林晚晚的事情。

既如此,她又為何還要嫁給溫世玉,難道她已經猜到攝政王的想法了?

還有,最讓他覺得驚訝的是,他查林晚晚都花費了一番功夫,她一個沒有實權的公主是怎麼做到的?

或者說,她的背後還有人?

想到這裡,秦殤的眼神變得愈發的黝黑。

這西楚的水倒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如今就連一個廢物公主都變得這麼棘手起來。

......

等秦殤走了之後,白竹才心有餘悸的說道:

“公主,那個秦百戶好可怕,而且他膽子太大,竟然敢冒犯公主。”

“您告訴皇上,讓皇上治他的罪。”

楚卿揮了揮手示意白竹不必再說。

今日她才知道鷹寮的可怕!

便是皇叔都隻能依仗鷹寮,更別說皇弟還未及冠,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實權了。

還好的是,現在秦殤不過纔是一個百戶。

一個百戶總比統領還要對付。

現在的秦殤便如此難纏,若是讓他當上統領還不知道要如何。

想到這裡,她開口道:“鷹寮的統領可還是俞承豪?”

鷹寮是曆任皇帝手上的一把尖刀,它們隻聽從皇上的命令。

每一任統領都是皇帝信得過的人。

俞承豪便是父皇在位時候的鷹寮統領,算起來年紀確實是有些大了。

“是,正是俞統領。”白竹應道。

百戶之上還有千戶和副統領。

秦殤到底是如何在短短幾年之間坐上那統領之位的?

楚卿皺了皺眉,她前世一門心思隻放在溫世玉的身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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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的事情關心甚少,如今才覺得抓瞎。

“細細的打探一下鷹寮的幾位千戶還有副統領各是誰,本宮要他們的詳細訊息。”

楚卿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難辦,可惜她如今能相信和能用的人也隻有白竹而已。

白竹不知道為什麼公主一朝醒來整個人就變了,更加不知道公主為什麼突然對鷹寮那麼感興趣了。

但是,她隻是一個奴婢,這些都不是她該問的。

白竹退下後,楚卿並沒有休息,她拿著手中的鞭子一下接著一下有節奏的在桌面上敲擊著。

她身邊可用的人手太少,而且做什麼都少不了銀子。

她雖然嫁妝破豐,可是銀子總有用完的時候。

養人也需要不少的銀子。

想到剛剛秦殤遞上來的東西,她唇角一勾。

有什麼能比搶別人的銀子更加舒心的呢?

尤其是搶溫家的銀子!

前世,溫家藉著她的名義斂了不少錢財。

林晚晚甚至都拿下了皇商的資格,壟斷了鹽和糧。

她當時還傻傻的以為溫世玉和她就隻是兄妹關係,對林晚晚好的跟自己的妹妹一樣。

林晚晚和溫世玉賺的盆滿缽滿,那些銀子卻一分都沒有落入她的腰包,她反而還掏出了不少的陪嫁銀子。

因為溫世玉說想要資助天下人讀書,她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從自己的嫁妝裡拿了不少的好東西出來。

最後,讓溫世玉名聲高漲,受到天下讀書人的擁戴。

他是當了婊、子還立了牌坊。

而她楚卿卻落得一個驕縱奢靡的名聲。

這一世,她可要讓他們乖乖的將那些銀子都給她吐出來。

想到什麼,她朝白竹勾了勾手指,白竹會意的附耳上去,聽到楚卿的話,愣了一下,才說道:

“奴婢明白怎麼做!”

......

溫家,溫母正讓人將新做好的衣衫拿了上來,正在試穿。

這身衣裳可不是一般的緞錦,而是用極其稀有的鮫紗所製,看著雖然樸素,但是一上身,便能看出其不同。

這鮫紗穿在身上薄如蟬翼,關鍵是一笑一動之間隻見波光淋漓,尊貴非凡,就連在這屋子裡都是這樣,更別說是在外面了。

她已經想好屆時下月的賞菊宴自己便穿這身衣袍去,必然在一眾夫人中大放異彩。

說起來,這鮫紗還是她在楚卿的嫁妝中發現的。

說起楚卿的嫁妝,溫母的眼裡露出一抹豔羨,即便是她見過不少的好東西,但是卻依舊被楚卿的嫁妝給閃瞎了眼。

這長公主果真不一樣!

不過,沒有關係,這些嫁妝慢慢的都會變成她的了。

想到楚卿那蠢貨一副倒貼的模樣,溫母眼裡帶著笑意。

“去,將公主嫁妝裡的那套琉璃頭面拿來。”

正好,孃家侄女兒要出嫁了,這份禮一送出,也顯得她這當姑姑的重視。

她身邊的丫鬟聞言小聲的說道:

“可是,公主不在。”

溫母聞言瞪了她一眼皺眉道:

“不在又如何?我是她婆母,她孝敬我一些東西也是理所當然。”

“況且,她以前也說過,我喜歡什麼隻管自己去取便是。”

“難道,你連公主的婆母也敢不敬?”

丫鬟聞言不敢再說話,趕緊去將那頭琉璃頭面拿了過來。

溫母拿在手中細細的品鑒,心中有些捨不得,不過這是楚卿嫁妝中最不起眼的了,其他的東西一樣比一樣精貴。

“罷了,就這個吧。”

她正要吩咐人裝起來,這時候她身邊伺候的嬤嬤卻一臉擔憂的走了過來,小聲在溫母耳邊說道:

“夫人,老奴剛剛在外面聽到一些不利的傳言。”

“什麼傳言?”

溫母不在意的問道。

“外面的人都在傳說我們溫家侵吞長公主的嫁妝。”

溫母一聽臉色一變當即嗬斥道:“荒謬,這從哪兒傳出來的訊息?簡直是無稽之談!”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她的心裡卻不自覺的湧起一抹恐慌。

不過,到底她還是沒有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則流言不但沒有撲滅的架勢反而愈演愈烈,不過幾日的功夫已經傳遍整個京城。

“荒謬,荒謬!是誰想要誣陷我們溫家?”

溫父氣的砸了一個杯子。

這幾天他過的極其的不舒心,先是長公主下架第二日便負氣回了公主府,朝堂上皇上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這件事都還沒有解決,現在卻又傳出他們溫家侵吞了楚卿的嫁妝。

他覺得這是有人在給他們潑汙水,畢竟,攝政王之前和他提過,等到長公主下嫁之後,便想辦法把他的官位往上提一提,還是封侯拜相那種。

他做一個翰林已經夠久了,所以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

想到這裡,他開口道:

“你去公主府見一下公主,能勸回來固然是最好不過,即便暫時勸不回來也要讓她出面說清楚嫁妝的事情。”

溫世玉點頭應下,卻有些不解的問道:

“好好的怎麼會傳出這種謠言?母親,公主的嫁妝沒有人動過吧?”

溫母臉色一變,隨即恢複了自然,她勉強的笑了一下:

“那是長公主的嫁妝,誰敢動?”

溫世玉想想也是。

等到溫世玉走後,溫母趕緊讓人把那套頭面還了回去,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她也不是所有都能還回去,有好多都已經送人或者是打成首飾了。

不過,應該沒事吧?

那些都是楚卿答應要送她的,況且,自己是她的婆母,她孝敬自己一點東西怎麼了?

想到這裡,溫母便又沒有那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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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一送出,也顯得她這當姑姑的重視。

她身邊的丫鬟聞言小聲的說道:

“可是,公主不在。”

溫母聞言瞪了她一眼皺眉道:

“不在又如何?我是她婆母,她孝敬我一些東西也是理所當然。”

“況且,她以前也說過,我喜歡什麼隻管自己去取便是。”

“難道,你連公主的婆母也敢不敬?”

丫鬟聞言不敢再說話,趕緊去將那頭琉璃頭面拿了過來。

溫母拿在手中細細的品鑒,心中有些捨不得,不過這是楚卿嫁妝中最不起眼的了,其他的東西一樣比一樣精貴。

“罷了,就這個吧。”

她正要吩咐人裝起來,這時候她身邊伺候的嬤嬤卻一臉擔憂的走了過來,小聲在溫母耳邊說道:

“夫人,老奴剛剛在外面聽到一些不利的傳言。”

“什麼傳言?”

溫母不在意的問道。

“外面的人都在傳說我們溫家侵吞長公主的嫁妝。”

溫母一聽臉色一變當即嗬斥道:“荒謬,這從哪兒傳出來的訊息?簡直是無稽之談!”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她的心裡卻不自覺的湧起一抹恐慌。

不過,到底她還是沒有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則流言不但沒有撲滅的架勢反而愈演愈烈,不過幾日的功夫已經傳遍整個京城。

“荒謬,荒謬!是誰想要誣陷我們溫家?”

溫父氣的砸了一個杯子。

這幾天他過的極其的不舒心,先是長公主下架第二日便負氣回了公主府,朝堂上皇上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這件事都還沒有解決,現在卻又傳出他們溫家侵吞了楚卿的嫁妝。

他覺得這是有人在給他們潑汙水,畢竟,攝政王之前和他提過,等到長公主下嫁之後,便想辦法把他的官位往上提一提,還是封侯拜相那種。

他做一個翰林已經夠久了,所以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

想到這裡,他開口道:

“你去公主府見一下公主,能勸回來固然是最好不過,即便暫時勸不回來也要讓她出面說清楚嫁妝的事情。”

溫世玉點頭應下,卻有些不解的問道:

“好好的怎麼會傳出這種謠言?母親,公主的嫁妝沒有人動過吧?”

溫母臉色一變,隨即恢複了自然,她勉強的笑了一下:

“那是長公主的嫁妝,誰敢動?”

溫世玉想想也是。

等到溫世玉走後,溫母趕緊讓人把那套頭面還了回去,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她也不是所有都能還回去,有好多都已經送人或者是打成首飾了。

不過,應該沒事吧?

那些都是楚卿答應要送她的,況且,自己是她的婆母,她孝敬自己一點東西怎麼了?

想到這裡,溫母便又沒有那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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