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我點好吧。”
他轉身把帶土從門口拉進來,關好門。
像是進入家門,帶土伸展一個懶腰,坐在沙發上,嘴裡開始對江月熟練講起這次出門中有趣的內容。
自從兩個人成為朋友之後,就好似有了傾訴的對象,他經常跟江月說起那些事情,有空待在一起時,總有說不完的話。
而江月也不會嫌棄他話多囉嗦,每次都會認真地聆聽著。
帶土很喜歡這種說話有人在意的感覺。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來這裡了。
那邊去給他倒水的江月察覺到帶土的情緒很興奮,沒有插嘴打斷。
等帶土說得差不多,他才把水杯遞過去。
就在有點口渴的帶土道了謝,毫無防備接過水杯,昂頭喝了一口時,他於是問:“所以這趟和琳沒一點進展嗎?”
“噗——”坐在帶土正對面的他被那口水噴了一臉。
“啊!
對不起對不起!”
帶土慌忙轉頭找紙巾給他擦水。
“江月你這傢夥老是用這件事打趣我,所以變成這樣也有你的錯啊!”
江月一邊抓過紙巾自己擦,一邊道:
帶土的臉紅得不可思議,跟他的淡定幾乎對比鮮明。
“你年紀也不大,怎麼說話這麼老成?
像活了幾十歲一樣。”
江月隻是笑笑不說話而心裡想:哈哈~你絕對不知道我活了兩世吧。
江月打趣的:“那叫哥哥。”
“你開玩笑的吧?
你明明比我小!
我怎麼可能叫你哥哥?”
聽著這話,江月皺皺眉,早知道就把年齡對帶土說的大一點了。
而看他皺眉,帶土以為是自己的話哪裡說得不對,忙搓搓手說:“話說我有帶禮物回來,你千萬別生我的氣!”
在身上飛速摸索片刻,從忍具包裡掏出一支苦無。
還挺期待的江月看得呆了呆:“這麼敷衍?”
“拿錯了拿錯了。”
帶土尷尬地忙塞回去,搗鼓幾秒,遞給他一個跟苦無差不多長度的竹青色短笛。
他接過笛子,端詳了一會兒,越看下去,對面帶土的心裡就越忐忑。
“怎麼了?
不好看嗎?”
“不。”
江月挑眉。
聞言,帶土神色一僵。
理解錯的他隨後才聽對方再次開口:“它很漂亮,可是為什麼突然送我這個?
你就那麼確定我會吹它?”
帶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又呲著牙坦言道:“想送就送啦,覺得很適合你的性子。”
而且這東西並不是買的,是這次出門中的樂師姐姐教他做的。
不過第一次學,他有點笨手笨腳的,又被在旁邊隨時嘲笑他兩句的藍恒盯著,緊張得他險些隻顧著和藍恒吵起來,沒能堅持下去呢。
沒過多久,聽完帶土的話,帶土怔怔陷入詭異的沉默。
“……有這耐心和方法,你用在我的身上?”
沒聽懂的帶土抬眼:“啊?”
看見那雙單純天真的大眼,江月瞬間沒話說了。
這要是送給野原琳,帶土這小子離愛情不就更近一步了嗎?
“謝謝,我很喜歡。”
為土子哥追愛之路感到著急又無奈的他把笛子鄭重收起來,“我會學會吹會它的,以後給你聽。”
聽到這句話,帶土的心裡轉眼間樂開了花,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那可說好了啊!
理解錯的他隨後才聽對方再次開口:“它很漂亮,可是為什麼突然送我這個?
你就那麼確定我會吹它?”
帶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又呲著牙坦言道:“想送就送啦,覺得很適合你的性子。”
而且這東西並不是買的,是這次出門中的樂師姐姐教他做的。
不過第一次學,他有點笨手笨腳的,又被在旁邊隨時嘲笑他兩句的藍恒盯著,緊張得他險些隻顧著和藍恒吵起來,沒能堅持下去呢。
沒過多久,聽完帶土的話,帶土怔怔陷入詭異的沉默。
“……有這耐心和方法,你用在我的身上?”
沒聽懂的帶土抬眼:“啊?”
看見那雙單純天真的大眼,江月瞬間沒話說了。
這要是送給野原琳,帶土這小子離愛情不就更近一步了嗎?
“謝謝,我很喜歡。”
為土子哥追愛之路感到著急又無奈的他把笛子鄭重收起來,“我會學會吹會它的,以後給你聽。”
聽到這句話,帶土的心裡轉眼間樂開了花,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那可說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