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子的背後,竟然是許多用紅色的硃砂筆畫出來的符,我看的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了幾層。
而且這個地方的顏色和其他的地方也有所不同,像是重新糊了一層水泥以後又塗抹上去的顏色。
最重要的是鏡子被搬下來以後,一股臭味兒開始在房間之中瀰漫開來。
我有些不解,隻是這牆上的水泥糊的太厚,我來來回回的看都沒有其他的什麼線索。
我隻能夠把鏡子先放在了屋子的外面,順便給王雪買了一個帶椅子的梳妝檯。
不過我思來想去,還是又買了一個同樣款式的全身鏡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我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鏡子的問題還是王雪本人的問題,一面鏡子的影響對她到底有多大。
換好了鏡子以後我就又回到了公司開始跑業務。
晚上回到家裡以後,王雪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是在鏡子面前照了兩下就離開了。
我猛然嗅了一口,空氣之中的臭味兒時隱時現的,我便開口問了
“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這個屋子裡面有點兒別的氣味兒,我怎麼覺得一會兒香一會兒臭的,不會是有什麼死老鼠在哪裡藏著吧。”
我的話音剛落,王雪的臉肉眼可見的白了許多,整個人嘴上的血色都消失了幾分。
大概半分鐘後,王雪搖了搖頭。
“你看,我都忘記告訴你了。咱們外面的那個下水道壞了,你聞到的恐怕就是外面飄進來哦哦味道。來,我多給你噴點兒香水,那味道聞多了不好。”
說著,她對著我就是一陣狂噴,直到我一點兒臭味兒都聞不到她纔算是滿意。
這一次,我卻感覺到了那股被注視的目光來源,就是在我的背後,那面已經被我給換過的鏡子裡。
半夜,我清醒著看著王雪的動作。
她再一次從床上起來,再一次的開始抱著鏡子說話唱歌。
隻不過這次的時間短了許多,沒多久她就恢複了正常回到了床上。
我心裡想著恐怕小程說得對,王雪也許就是因為壓力太大了每天放鬆一下自己罷了。
我也是實在好笑,竟然對著一個鏡子都能夠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這讓我覺得日子慢慢的有了盼頭,說不定我再和王雪住上一段時間她就能夠逐漸的沒有那麼多壓力,以後也不會再半夜起來做這種事情。
第二天晚上時,因為經常這個時間段醒來,我已經成為了習慣,到點就開始清醒起來。
我睜開眼準備繼續睡,身邊的王雪卻又再次坐了起來朝著那面鏡子走去。
這一次她唱了一會兒歌,抱著鏡子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
片刻後,王雪猛然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菸灰缸砸向了自己面前的鏡子,整個人披頭散髮手中的鏡子碎片劃到了她的手心,她朝著我走來,每一步都帶著血腳印。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換了我的鏡子!”
王雪直接跑到了床上拽住了我的衣服,她像是瘋了一般帶著血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面面色癲狂。
“是不是你換了我的鏡子!”
我也是實在好笑,竟然對著一個鏡子都能夠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這讓我覺得日子慢慢的有了盼頭,說不定我再和王雪住上一段時間她就能夠逐漸的沒有那麼多壓力,以後也不會再半夜起來做這種事情。
第二天晚上時,因為經常這個時間段醒來,我已經成為了習慣,到點就開始清醒起來。
我睜開眼準備繼續睡,身邊的王雪卻又再次坐了起來朝著那面鏡子走去。
這一次她唱了一會兒歌,抱著鏡子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
片刻後,王雪猛然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菸灰缸砸向了自己面前的鏡子,整個人披頭散髮手中的鏡子碎片劃到了她的手心,她朝著我走來,每一步都帶著血腳印。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換了我的鏡子!”
王雪直接跑到了床上拽住了我的衣服,她像是瘋了一般帶著血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面面色癲狂。
“是不是你換了我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