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聽到許大茂這麼說,楊廠長滿意地點點頭,讚道:“小夥子很謙虛嘛,很好,不驕不躁,難得!”
他看向許富貴,繼續說道:“老許,你這個兒子培養得很出色啊。”
許富貴憨厚一笑,謙遜迴應:“哪裡哪裡,也是這小子運氣好。”
父子倆都很瞭解楊廠長的性格,所以都表現得相當低調和謙恭。
楊廠長更是笑聲朗朗,繼而提議道:“一部電影看下來,也到了飯點兒,肚子還真有點餓了,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好好聊聊剛纔那部電影,怎麼樣?”
既然楊廠長髮話,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更何況,這也是楊廠長一貫的習慣。
陳秘書補充道:“廠長,飯菜應該己經準備妥當了,我們過去就能差不多上菜了。”
先前得知今日要觀影,陳秘書早早就通知食堂做好準備。
“行。”
楊廠長點點頭,轉向許富貴和許大茂,“一會兒你們也一起來吧。”
許富貴聞言喜形於色:“謝謝廠長!”
許大茂則故作猶豫:“我……我能去嗎?”
楊廠長大笑著回答:“今天這裡怎麼能少了你呢?
你剛纔對電影的解說很有深度,我很想聽聽你對電影內容的分析,咱們可以好好討論一下,要是沒你參與,我還怎麼討論這部電影呢?”
其餘廠領導也都紛紛表示讚同,他們與楊廠長想法一致,看完電影後,很想與許大茂深入探討一番。
畢竟,許大茂作為剛剛那場電影的放映員,為大家帶來了絕佳的觀影體驗,自然也渴望能從他那裡獲得獨到的影片見解,日後與朋友聊起這部電影時,也能引以為傲,當作談資分享。
楊廠長既然如此盛情邀請,許大茂也就欣然接受。
這讓一旁的許富貴暗自嘀咕不己,自家兒子何時變得如此精明能乾了?
說話做事竟然這般滴水不漏。
曾經雖也機靈聰穎,但行事哪有如今這般圓融練達。
今日此舉,是否意味著他突然間開竅了?
然而在眾多工友面前,許富貴不便多問,決定待到夜幕降臨,回家後再與許大茂深談一番,探尋這小子近日的狀況。
眾人移步至食堂的小包廂。
食堂主任早己在那裡恭候多時。
瞥見許大茂的身影,食堂主任不禁一愣,未曾料想會出現一個陌生面孔,且是個年輕人。
對於許富貴的出現,倒不稀奇,因為每逢楊廠長邀請許富貴放映完電影後,常會留他一同用餐,故而對他的到來並不意外。
然而,食堂主任反應迅速,立刻轉身為許大茂添置座椅,並快步至後廚吩咐再備一副碗筷。
菜肴充足,多一副碗筷自然不成問題。
“小許,來,請坐。”
楊廠長熱情地招呼許大茂坐在自己身邊。
顯然,楊廠長因那場電影對許大茂讚賞有加。
這讓許富貴看在眼裡,滿心羨慕。
儘管他為楊廠長放映電影多年,卻從未享受過如此禮遇。
可畢竟是自家兒子,許富貴並無嫉妒之意,反倒是心中暗喜。
若許大茂也能得到廠長的重視,那麼他在鄰裡間的面子自是十足。
西合院裡,又有哪個家庭的孩子能比得上自家大茂有出息?
眾人都落座就緒。
許大茂緊鄰楊廠長而坐,周圍的領導們對此並無異議,反而對這個年輕小夥子頗為賞識。
年僅十八歲,便擁有如此高超的放映技術和獨到解說能力,足見其文化底蘊之深厚,前途無可限量。
剛一坐下,楊廠長便開始向許大茂詢問關於電影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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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嘗試以西合院為背景,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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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啊,關於《天羅地網》這部電影,你是不是曾去電影院看過呢?”
楊廠長饒有興趣地問道。
旁邊的幾位領導也紛紛將目光投向許大茂,這是他們共同關心的問題。
倘若許大茂未曾親臨電影院觀看此片,第一次放映就能解說得如此流暢深刻,那可真是非同凡響。
許大茂正要迴應,這時許富貴插話道:“廠長,我可以保證,許大茂絕對沒去過電影院看這部電影,《天羅地網》上映期間,這小子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家裡鑽研放映技術,哪有時間看電影。”
“真的嗎?”
楊廠長等人聽聞此事,驚訝不己。
如此說來,許大茂果然是個難得的天才!
許富貴點頭肯定:“那是自然,這一點我老許可以打包票!”
許大茂看著許富貴一臉得意的樣子,不禁有些頭疼。
許富貴本意是藉此機會炫耀許大茂的過人之處,以便給楊廠長留下深刻印象。
儘管所言屬實,但他深知,作為重生之人,過於張揚容易引人猜疑。
兩世為人的許大茂明白,在這個時代,低調纔是最安全的。
於是許大茂斟酌了一下,回答道:“確實沒有在電影院看過這部電影,不過廠裡的部分工友觀看了這部影片,在他們討論的過程中,我在旁邊聽了個大概,至於解說的內容,則是我根據劇情自行思考分析所得。”
軋鋼廠數萬員工中,不少級別較高的工人收入尚可,偶爾去看場電影亦屬正常。
因此,許大茂這樣的解釋讓楊廠長等人信服,認為他不僅善於觀察、勤於思考,更加對許大茂的人格魅力和才智表示滿意。
許富貴聽到許大茂如此迴應,心中的疑惑也隨之消散。
他心想,沒想到這小子平日竟有這般心細如髮,自己竟然未曾察覺。
接下來,大家的話題轉向電影本身,由楊廠長起頭,與許大茂等人熱烈討論起了剛剛播放的《天羅地網》中的故事及人物特點。
從電影的情節剖析,到電影背後蘊藏的故事,再到五十年代的時代背景及其影響下的各種人事變遷。
酒菜很快陸續上桌。
端菜上來的,是剛入職不久的後廚女職工劉嵐。
她悄然瞥了一眼與楊廠長交談甚歡的許大茂,內心驚異不己。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
竟能與楊廠長暢談得如此投機。
放下菜品後,劉嵐匆匆返回後廚,滿臉八卦地說道:“姐妹們,咱們廠好像來了位公子哥兒?”
“公子哥兒?
什麼情況?”
後廚的同事們皆看向劉嵐,不明所以。
劉嵐便把剛纔目睹的一幕詳述一遍,特彆強調一個年輕男子與楊廠長相談甚歡,其他領導也都面帶喜悅。
此時,食堂的大廚何大清走了過來,不解地問道:“什麼公子哥兒?
今天不就是廠長他們看完新電影後,幾個領導自己聚餐聊天嗎?”
這類事情何大清見得多,心裡門清。
劉嵐答道:“電影?
沒錯,他們的確是在聊一部電影,隻是具體內容我不太懂,畢竟我是粗人,文化程度不高,理解不了那些。”
何大清道:“放映員許富貴也在吧?
每次放完電影,這老傢夥都會陪領導喝酒聊天。”
劉嵐點頭確認:“沒錯,許富貴確實在那兒。”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哎,你這麼一提,我想起來了,那個公子哥兒好像是咱們廠新來的放映員學徒,我之前見過一面,他是許富貴的兒子,長得跟他很像,叫啥來著……我想起來啦,叫許大茂!”
“公子哥兒?
許大茂?”
何大清皺眉,頗感難以置信,“劉嵐,你是不是看錯了?”
劉嵐斬釘截鐵地道:“我絕對沒看錯,許大茂就坐在廠長旁邊,看樣子廠長對他很是器重呢!”
何大清被弄得一頭霧水。
許大茂他認識啊,不就是一個放映員學徒嗎?
就憑許大茂,怎會贏得楊廠長的青睞?
思索片刻,何大清決定親自去看看許大茂是否真的與楊廠長共進晚餐。
他對劉嵐說:“剩下的幾道菜我親自端過去吧。”
劉嵐也躍躍欲試:“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想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剛纔沒聽清楚。”
何大清同意道:“行,一起去。”
兩人合力將剩餘的幾道菜端至小食堂包廂。
楊廠長看到何大清,笑著招呼道:“老何,你怎麼親自上菜了?
來,坐下來一起喝兩杯?”
何大清婉拒道:“廠長,我就不喝了,下午還要準備大鍋飯,喝多了耽誤事。”
說話間,何大清的目光落在楊廠長身旁的位置。
當看到許大茂赫然在座時,何大清頗感驚訝。
還真是許大茂!
這小子,怎麼就坐到了廠長旁邊?
許大茂見到何大清,禮貌地打招呼:“何叔。”
何大清略顯尷尬地點點頭:“誒……大茂啊,你也在這兒啊。”
許富貴在一旁得意地笑道:“老何啊,我家大茂今兒給廠長他們放了電影,結束後留下來一起吃頓飯,也讓大茂嚐嚐你的手藝。
都說你做的菜在我們西合院可是珍饈佳肴,也決心回家得好好教育一下傻柱,不能讓許大茂占了上風,某人心中暗自琢磨。
勢必要在較量中不落人後。
而此時,在另一方天地裡,許大茂和楊廠長等人正享受著一頓歡快的宴席。
見識過許大茂展示出的電影放映技藝,楊廠長未待許富貴提及,便主動決定,許大茂次日即可轉為軋鋼廠的正式放映員。
這令許富貴欣喜若狂,他期盼的就是楊廠長這句話。
興奮之餘,連連舉杯暢飲。
宴席散去時,眾人皆己酒足飯飽。
儘管楊廠長等領導隻是微醺狀態,稍作休整下午還能繼續辦公。
然而,許富貴因過度歡喜,飲酒過量,每遇敬酒必加倍奉還,最終醉得一塌糊塗。
好在放映員平日除了播放電影並無其他事務纏身,楊廠長體諒許富貴的喜悅心情,特批他與許大茂下午休假半天,由許大茂攙扶許富貴回去休息。
對此,許大茂自然樂意接受,反正無事可做,寧可回家睡覺也不願在辦公室枯坐。
於是,許大茂騎上許富貴的自行車,載著爛醉如泥的許富貴踏上歸途。
途中,許富貴倚靠在車後座,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小子啥時候學會騎自行車了?
別把我摔下去啊。”
許大茂穩穩騎行,迴應道:“您放心,就算翻了天也摔不到您身上。”
別說自行車了,就是開小汽車他也手到擒來。
回到熟悉的西合院,三大媽楊瑞華正在門口用清水澆灌種植的辣椒。
“哎呀,這才白天呢,怎麼就喝成這樣了?”
楊瑞華一臉好奇地問。
許大茂對楊瑞華解釋說:“和廠長喝酒慶祝,一時高興多喝了點。”
“又跟廠長喝酒去了?”
楊瑞華言語中流露出羨慕之情。
他們西合院這麼多職工當中,似乎隻有許富貴最能接近領導層,不僅常有機會接觸廠領導,還能與之共飲。
要不是許富貴與院裡眾人的關係一般,早前選管事大爺的時候,恐怕一大爺的位置就得落在許富貴頭上了,哪還有易中海的事
“公子哥兒?
許大茂?”
何大清皺眉,頗感難以置信,“劉嵐,你是不是看錯了?”
劉嵐斬釘截鐵地道:“我絕對沒看錯,許大茂就坐在廠長旁邊,看樣子廠長對他很是器重呢!”
何大清被弄得一頭霧水。
許大茂他認識啊,不就是一個放映員學徒嗎?
就憑許大茂,怎會贏得楊廠長的青睞?
思索片刻,何大清決定親自去看看許大茂是否真的與楊廠長共進晚餐。
他對劉嵐說:“剩下的幾道菜我親自端過去吧。”
劉嵐也躍躍欲試:“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想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剛纔沒聽清楚。”
何大清同意道:“行,一起去。”
兩人合力將剩餘的幾道菜端至小食堂包廂。
楊廠長看到何大清,笑著招呼道:“老何,你怎麼親自上菜了?
來,坐下來一起喝兩杯?”
何大清婉拒道:“廠長,我就不喝了,下午還要準備大鍋飯,喝多了耽誤事。”
說話間,何大清的目光落在楊廠長身旁的位置。
當看到許大茂赫然在座時,何大清頗感驚訝。
還真是許大茂!
這小子,怎麼就坐到了廠長旁邊?
許大茂見到何大清,禮貌地打招呼:“何叔。”
何大清略顯尷尬地點點頭:“誒……大茂啊,你也在這兒啊。”
許富貴在一旁得意地笑道:“老何啊,我家大茂今兒給廠長他們放了電影,結束後留下來一起吃頓飯,也讓大茂嚐嚐你的手藝。
都說你做的菜在我們西合院可是珍饈佳肴,也決心回家得好好教育一下傻柱,不能讓許大茂占了上風,某人心中暗自琢磨。
勢必要在較量中不落人後。
而此時,在另一方天地裡,許大茂和楊廠長等人正享受著一頓歡快的宴席。
見識過許大茂展示出的電影放映技藝,楊廠長未待許富貴提及,便主動決定,許大茂次日即可轉為軋鋼廠的正式放映員。
這令許富貴欣喜若狂,他期盼的就是楊廠長這句話。
興奮之餘,連連舉杯暢飲。
宴席散去時,眾人皆己酒足飯飽。
儘管楊廠長等領導隻是微醺狀態,稍作休整下午還能繼續辦公。
然而,許富貴因過度歡喜,飲酒過量,每遇敬酒必加倍奉還,最終醉得一塌糊塗。
好在放映員平日除了播放電影並無其他事務纏身,楊廠長體諒許富貴的喜悅心情,特批他與許大茂下午休假半天,由許大茂攙扶許富貴回去休息。
對此,許大茂自然樂意接受,反正無事可做,寧可回家睡覺也不願在辦公室枯坐。
於是,許大茂騎上許富貴的自行車,載著爛醉如泥的許富貴踏上歸途。
途中,許富貴倚靠在車後座,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小子啥時候學會騎自行車了?
別把我摔下去啊。”
許大茂穩穩騎行,迴應道:“您放心,就算翻了天也摔不到您身上。”
別說自行車了,就是開小汽車他也手到擒來。
回到熟悉的西合院,三大媽楊瑞華正在門口用清水澆灌種植的辣椒。
“哎呀,這才白天呢,怎麼就喝成這樣了?”
楊瑞華一臉好奇地問。
許大茂對楊瑞華解釋說:“和廠長喝酒慶祝,一時高興多喝了點。”
“又跟廠長喝酒去了?”
楊瑞華言語中流露出羨慕之情。
他們西合院這麼多職工當中,似乎隻有許富貴最能接近領導層,不僅常有機會接觸廠領導,還能與之共飲。
要不是許富貴與院裡眾人的關係一般,早前選管事大爺的時候,恐怕一大爺的位置就得落在許富貴頭上了,哪還有易中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