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紮布裡雖然得不到牛航高層的提拔,但並不妨礙他熱衷開飛機,他從小就癡迷於飛機,收集了各種飛機模型。
但由於小時候家境貧寒,出身卑微,他沒錢買現成的飛機模型,都是自己用小刀刻出來傑作。
雖然他成績優異,但仍然受到富家權貴子弟的輕視,甚至排擠。
高中班主任老師史蒂芬曾經許諾誰考試排名靠前,前十名有資格坐在班級第一、二排,於是坐在後排的紮布裡努力學習,考取了第六名。
本以為可以坐第一、二排,但是偏心好色的史蒂芬班主任老師卻把頭兩排都安排上女生,而未兌現當初的承諾。
作為男生的紮布裡找到老師,要求按當初的承諾兌現排座,但史蒂芬老師卻冷漠拒絕了他的請求並把他安排到了第五排與一個另類女生為同桌。
紮布裡不想與那個女生同桌,更主要的是他氣憤於老師的失言,在學生紮布裡眼裡中,老師就是班級這個小社會的最高統治者,因此老師安排的事,沒有人能改變,他甚至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反映、投訴史蒂芬老師不守誠信的事以及學校是否會站在學生這一邊。
他更想不到求助父母,他的父母都是下崗工作大老粗,父親在一傢俬企做更夫,母親在一個居民樓裡打掃衛生看收發室,他們平時也無暇與紮布裡溝通,尤其是學校裡的事。
紮布裡與爺爺黑沙、姑姑卡蒂加居住在一起,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爺爺黑沙、姑姑卡蒂趁紮布裡上學不在家的時候,去他的臥室偷看他的日記,等紮布裡回家後,當面批評了他寫的日記。
紮布裡感到羞愧難當,又不能反駁,灰溜溜的逃回了臥室,從此再也不敢寫日記。
因為他怕再被不懂事的爺爺黑沙、姑姑卡蒂趁家長偷窺,引來批評。
長此以往,紮布裡形成了自卑、敏感、多疑猜忌,對別人缺乏信任的人格,變得冷漠、自私。
好巧不巧的是現在己經退休史蒂芬也在這架飛機的經濟艙。
好在他通過努力雖然沒有考上大學,但是報名參軍被牛國空軍錄取,在部隊高強度的訓練下學習開飛機,雖然充實忙碌的學習和訓練,他暫時忘記了痛苦,但仍然過著壓抑的日子。
他渴望自由。
學習開飛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僅需要良好的視力、沒有疤痕的皮膚,還需要過硬的心理素質和遇事冷靜果斷的處理。
第一學年主要學習飛行理論知識,就有1/3的飛行因為不及格,轉到其他崗位工作。
紮布裡通過自己刻苦學習和練習通過第一學年的考覈留在學員隊伍。
第二學年軍校安排他們駕駛小飛機。
“真的要開飛機了!”
學員們都很興奮,在一群男學員中幾位女學員格外搶眼。
一位身材嬌小但眼睛炯炯有神的女學員吸引了紮布裡的目光。
教官黃貫牛首先安排幾名高大男生依次上教練機與教官一同飛行。
這架教練機一次隻能坐兩個人,首先由教官帶飛,學員在旁邊觀察和體驗飛行。
第二次由學員駕駛飛機起飛和降落,教官從旁觀察、指導。
第三次由學員單獨駕駛飛機。
教官在地面觀察並給學員打分。
這群高大的男生裡不少家境殷實,紈絝子弟,雖然有點小聰明和察言觀色的能力,但骨子裡還是瞧不起那些非貴族出生的平民子弟,尤其像紮布裡這樣的窮小子,甚至打賭,紮布裡一定過不了實際上機操作關。
他們會成為成績最優秀的學員受到全體學員的崇拜,尤其是女學員的崇拜。
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教官給前面幾名男生分別打分60、61、63分,但卻給紮布裡打出了85分。
“這不可能!”
高個子男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當所有學員完成實際飛行考覈,教官黃貫牛解釋到之所以給紮布裡85分,是因為他駕駛飛機沉著冷靜,穩穩駕駛飛機起飛與降落,就連挑剔的教官也感覺乘坐黃貫牛駕駛的飛機是一次安全暢快的飛行。
他們哪裡知道自幼家境貧寒紮布裡早就立誌奮發圖強,擺脫原生家庭和寄人籬下的生活。
平時預習功課,上課注意聽講,不懂就問,由於家境貧寒從小沒有錢在外補課,自學英語,每天晨讀,一有空就去旅遊勝地與老外用外語攀談,一方面練習口語,另一方面瞭解外國資訊。
外國人告訴他鷹國是世界上最民主、自由的國家。
雖然他將信將疑,但他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牛國更牛的國家,從小對現狀不滿的他立誌改變這個世界。
窮人家的孩子也能出人頭地。
而第二名就是那個嬌小身材的女生,李婉如,她來自牛國龍族,父母在當地經營一家小酒館,從小就聰明伶俐討人喜歡,由於家附近就有軍用機場,她從小可是看著軍機長大的並勵誌成為一名飛行員。
此時她風華正茂,追求她的人大有人在。
連紮布裡都對她心生好感。
人
兩人經常在軍營的圖書館、自習室相遇,“你好,我叫紮布裡,可以和你一起上自習嗎?”
紮布裡含情脈脈對李婉如說。
李婉如從小在父母開的酒館幫忙,見慣各種人,有敏銳的洞察力,“當然,可以。”
李婉如早就習慣了身邊不時有異性欣賞的目光和搭訕的請求。
“馬上要考試了,這次考試決定能不能有資格駕駛模擬機,可是我的英語還是拖了後腿,而操作手冊大部分是專業英語,有一些看得都費勁。
我估計要堅持不住了,或許我也會被淘汰掉。”
“別灰心,其實英語也沒什麼可難。
作為飛行員隻要掌握基本的操作英語就可以了。”
紮布裡安慰道。
“你英語是不是很好?
要不,你可不可以輔導我英語?”
李婉如膽怯的問道。
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兵。
輕易是不會求人的。
雖然她可以用美貌換取優渥的物質生活,但從小龍族家庭家風培養她自力更生的能力是絕不會放棄尊嚴,依賴男戰友的。
“沒什麼不可以的。
我可以輔導你的英語。”
李婉如心滿意足的笑道“那太謝謝你了,以後請你去我家開的小酒館吃飯。”
紮布裡不懷好意的笑道“僅僅是吃飯?”
李婉如問道“那你還想怎樣?”
紮布裡笑而不語。
他本想說那你做我女友,如何?
但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他知道現在說這話還不是時候。
從此兩個人除了日常軍事訓練外,還在一起學習,日久生情,兩人不僅雙雙通過考覈和確立了戀愛關係。
“婉如,我考取了《飛行駕照》,成為一名正式牛國空軍了。
以後我就可以保衛這個國家和我愛的人了。”
紮布裡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李婉如。
“那恭喜你呀,”話筒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你在乾什麼呢?
周圍怎麼這麼吵呀”紮布裡關切的問道。
李婉如難過的說道“我父親得了腦梗,需要住院做手術治療。
母親無力打理小酒館,想把它關掉專心照顧父親。
但是房東上門討要租金、違約金、還有那些供應商來討要貨款,可是母親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了,甚至不惜挪用準備還賬的錢。
之前家裡怕影響我的學習開飛機一首沒敢告訴我。
現在我也通過考覈拿到了《飛行駕駛證》,但軍隊的薪水還不足以支撐這個家。
我也不能讓母親一個人承受。
我要回家照顧父母。
所以,對不起,紮布裡,我要轉業退伍,你應該找個能照顧你的好姑娘。”
嗚嗚嗚。
話筒傳來李婉如的哭泣聲。
紮布裡說道“別怕,有我呢,我這就跟團裡打報告,去你那裡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雖然紮布裡家裡也是一貧如洗,父母常年有病在身卻不敢去醫院治療,因為高昂的手術費等醫療費。
紮布裡撂下話筒,健步如飛的向團裡打報告要請假。
但是團長並不打算給他這個假。
由於龍國和牛國在龍國南海有領土爭端,團裡要派紮布裡去那裡攔截、驅離龍國的偵察機。
由於牛國自己不能生產戰機,所以隻能購買外國戰機,但是鷹國的戰機太貴,他們買不起,所以隻能買熊國二手機,但即使是這樣,他們覺得仍然比龍國國產的軍機要先進。
那時龍國剛改革開放幾年,武器裝備還相當落後,但仍然堅持自力更生併購買熊**機的發動機組合生產。
即使這樣,也不願意周邊國家無視龍國的主權,侵蝕龍國領海。
紮布裡作為軍人隻能服從。
好幾年都無暇顧及聯絡李婉如。
但正是這段時間的磨練,讓他駕駛飛機技術變得嫻熟自然,甚至可以躲避龍國、狗國等周邊多國的雷達。
“你真是個天才!
居然可以悄無聲息的躲避外國的雷達,這給我國減少了不少入侵龍國領海的口實,哈哈”紮布裡的上司,無理卡說道。
“團裡準備派你去狒狒國和鷹國人學反恐飛行。”
雖然叫反恐飛行培訓,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這些年隨著龍國經濟的騰飛,在軍事上投入也加的了許多。
本來是加強自身實力,縮小與其他國家差距的事。
被鷹國說這成了龍國威脅論並極力拉攏龍國周邊國家對龍國展開第一島鏈的封鎖。
牆頭草的牛國雖然經濟上高度依賴龍國,但也想抱鷹國的大腿,最好能獲得點鷹國的軍事援助,哪怕是二手的也要。
牛國憑此扼守馬六甲海峽通過龍國海的航運關口和航道,對過往船隻狠狠敲一筆竹杠,來維繫牛國上層萎靡**的生活。
但牛**方也感到自身實力不夠,需要提升軍事實力和與鷹國協同作戰能力來對抗龍國,所以也打算派出好苗子去鍍金。
紮布裡平日優秀表現成為首選。
於是紮布裡又被派去狒狒國學習反恐飛行培訓。
平日裡在軍營裡接受鷹國教官培訓和訓練。
休息的時候作為虔誠的穆斯徒自然少不了去當地清真寺誦讀《古怨經》。
而真正的基地組織派出了穆罕默德·阿郎·賽義德等西名成員去狒狒國私人飛機學校學習開飛機,他們都是狂熱的伊斯坦教的信徒。
“鷹國是穆斯徒世界的敵人,是世界上一個“無人喜歡的國家”。”
在清真寺附近一家酒館裡,這些人秘密高聲談論著。
狒狒國受教育的人少,很多人不懂英語,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一旁的紮布裡卻聽懂了。
這些人和他一樣信仰伊斯坦教,“沒有誰比真神更偉大了。
他們願意為真神獻身。
為了捍衛穆斯徒的尊嚴,而信仰基帝教的人纔是異教徒,把石像當一樣供奉是什麼愚蠢的。
因為那些石像沒有生命,更不可能聽到信徒的禱告。
石像根本幫助不了信徒。”
為首的穆罕默德說道。
“我十分讚同您信仰的觀點”紮布裡說道。
穆罕默德打量著眼前的紮布裡,此人黝黑的皮膚,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虛偽,問道“你說的對,看樣子你也是穆斯徒?”。
紮布裡笑道“是呀,天下穆斯徒男性都是兄弟,你們不遠萬裡來到狒狒國一定花了不少錢,為什麼來呢?”。
另一個人剛要說是為了聖戰。
但被穆罕默德瞪了回去,生生把嘴邊的話嚥到肚子裡。
“兄弟,這邊說話”穆罕默德把紮布裡拉到一旁隱蔽的角落,說“你是做什麼的?
來狒狒國做什麼?”
紮布裡不喜歡被陌生人盤問,但首覺告訴他,此人大有來頭,所以也不妨透露給他一點自己的資訊。
“我是一名牛**機的飛行員來狒狒國接受鷹國反恐飛行培訓。”
一聽到“飛行員”這幾個詞,穆罕默德眼睛都亮了,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飛行員,不然也用不著不遠萬裡到世界各地分散學習飛行技術了。
“聽著,兄弟,我們各自國家的當權者寧願當鷹國去鎮壓反抗的穆斯徒,面對穆斯徒兄弟殘遭基帝教和猶大教國家欺壓,卻不敢伸出援手。
雖然我出生於律師家庭,父親是一名律師,但我不覺得法律可以拯救穆斯徒過上真神指引我們的道路,究其原因還是鷹國作祟害的我取得了灰熊國博士學位回到祖國卻仍然找不到工作。
因此我們必須給鷹國人一點慘痛的教訓。
我們有一個宏偉的計劃,要與敵人同歸於儘,在真神面前獻祭。
我們最缺少的就是飛行員。
既然你是虔誠的穆斯徒就應該加入我們去聖戰。
然後到真神身邊侍奉他過上天堂般的生活,”紮布裡此時心裡還念念不忘李婉如,不想草草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雖然他信奉伊斯坦教,但也隻是基於青少年父母下崗,生活艱難的日子裡,當地伊斯坦教會資助他讀完了高中和無助時的心靈依靠。
但他還沒有幸福美滿的家庭。
他還不願意抱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
雖然他以前也遭受過同學、老師的白眼,富人和上級鄙夷的目光,但他並不記仇,這樣他才能輕鬆的活著。
他問道“你結婚了嗎?”
穆罕默德答道“結婚了。
但是和沒結婚也沒有什麼區別,”穆罕默德心裡知道婚禮走個過場。
婚禮隻是幌子,實際是聖戰分子的秘密聚會。
但他不能告訴紮布裡。
紮布裡蜿然謝絕了穆罕默德的邀請。
21年後的4月11日,當紮布裡正在執行從吉娃娃飛香島機場起飛前,機場滾動播出當天有恐怖分子襲擊鷹國世運大樓和六角大樓的畫面及對劫匪報道,駕駛第二架飛機撞向鷹國世運大樓正是穆罕默德的照片。
紮布裡似乎回憶起兩人二十年前的那場過往,不禁不寒而栗。
但也有些許遺憾。
因為當時兩人結束談話後不久他就回到牛國。
現在他是空軍少校軍銜,前途無量。
但是之前賞識他的上司無理卡,因為不同意時任上級垃圾部動用牛國空軍走私穿山甲,被栽贓陷害免職。
新上來的上司薩米並不喜歡出身卑微的紮布裡並處處提防和打壓他,更不巧的,當紮布裡請假去看李婉如,她早己結婚生子,丈夫是一個地產商的富二代鄭度基,當初李家有難,正是這位富公子出手,幫李家還清外債,免得被高利貸討債追殺,東躲西藏。
於是,為了報恩,李婉如在家人撮合下一咬牙嫁給了鄭度基,婚後兩人育有一子。
紮布裡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歡天喜地去旅遊的場景,腸子都悔青了,後悔當初沒有瘋狂追求李婉如,以至於別人捷足先登。
從此他再也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女人。
雖然和老實本分的現任妻子紮不西結婚,但仍然利用飛行員工作間隙縱慾無度,把那些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平日裡在軍營裡接受鷹國教官培訓和訓練。
休息的時候作為虔誠的穆斯徒自然少不了去當地清真寺誦讀《古怨經》。
而真正的基地組織派出了穆罕默德·阿郎·賽義德等西名成員去狒狒國私人飛機學校學習開飛機,他們都是狂熱的伊斯坦教的信徒。
“鷹國是穆斯徒世界的敵人,是世界上一個“無人喜歡的國家”。”
在清真寺附近一家酒館裡,這些人秘密高聲談論著。
狒狒國受教育的人少,很多人不懂英語,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一旁的紮布裡卻聽懂了。
這些人和他一樣信仰伊斯坦教,“沒有誰比真神更偉大了。
他們願意為真神獻身。
為了捍衛穆斯徒的尊嚴,而信仰基帝教的人纔是異教徒,把石像當一樣供奉是什麼愚蠢的。
因為那些石像沒有生命,更不可能聽到信徒的禱告。
石像根本幫助不了信徒。”
為首的穆罕默德說道。
“我十分讚同您信仰的觀點”紮布裡說道。
穆罕默德打量著眼前的紮布裡,此人黝黑的皮膚,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虛偽,問道“你說的對,看樣子你也是穆斯徒?”。
紮布裡笑道“是呀,天下穆斯徒男性都是兄弟,你們不遠萬裡來到狒狒國一定花了不少錢,為什麼來呢?”。
另一個人剛要說是為了聖戰。
但被穆罕默德瞪了回去,生生把嘴邊的話嚥到肚子裡。
“兄弟,這邊說話”穆罕默德把紮布裡拉到一旁隱蔽的角落,說“你是做什麼的?
來狒狒國做什麼?”
紮布裡不喜歡被陌生人盤問,但首覺告訴他,此人大有來頭,所以也不妨透露給他一點自己的資訊。
“我是一名牛**機的飛行員來狒狒國接受鷹國反恐飛行培訓。”
一聽到“飛行員”這幾個詞,穆罕默德眼睛都亮了,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飛行員,不然也用不著不遠萬裡到世界各地分散學習飛行技術了。
“聽著,兄弟,我們各自國家的當權者寧願當鷹國去鎮壓反抗的穆斯徒,面對穆斯徒兄弟殘遭基帝教和猶大教國家欺壓,卻不敢伸出援手。
雖然我出生於律師家庭,父親是一名律師,但我不覺得法律可以拯救穆斯徒過上真神指引我們的道路,究其原因還是鷹國作祟害的我取得了灰熊國博士學位回到祖國卻仍然找不到工作。
因此我們必須給鷹國人一點慘痛的教訓。
我們有一個宏偉的計劃,要與敵人同歸於儘,在真神面前獻祭。
我們最缺少的就是飛行員。
既然你是虔誠的穆斯徒就應該加入我們去聖戰。
然後到真神身邊侍奉他過上天堂般的生活,”紮布裡此時心裡還念念不忘李婉如,不想草草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雖然他信奉伊斯坦教,但也隻是基於青少年父母下崗,生活艱難的日子裡,當地伊斯坦教會資助他讀完了高中和無助時的心靈依靠。
但他還沒有幸福美滿的家庭。
他還不願意抱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
雖然他以前也遭受過同學、老師的白眼,富人和上級鄙夷的目光,但他並不記仇,這樣他才能輕鬆的活著。
他問道“你結婚了嗎?”
穆罕默德答道“結婚了。
但是和沒結婚也沒有什麼區別,”穆罕默德心裡知道婚禮走個過場。
婚禮隻是幌子,實際是聖戰分子的秘密聚會。
但他不能告訴紮布裡。
紮布裡蜿然謝絕了穆罕默德的邀請。
21年後的4月11日,當紮布裡正在執行從吉娃娃飛香島機場起飛前,機場滾動播出當天有恐怖分子襲擊鷹國世運大樓和六角大樓的畫面及對劫匪報道,駕駛第二架飛機撞向鷹國世運大樓正是穆罕默德的照片。
紮布裡似乎回憶起兩人二十年前的那場過往,不禁不寒而栗。
但也有些許遺憾。
因為當時兩人結束談話後不久他就回到牛國。
現在他是空軍少校軍銜,前途無量。
但是之前賞識他的上司無理卡,因為不同意時任上級垃圾部動用牛國空軍走私穿山甲,被栽贓陷害免職。
新上來的上司薩米並不喜歡出身卑微的紮布裡並處處提防和打壓他,更不巧的,當紮布裡請假去看李婉如,她早己結婚生子,丈夫是一個地產商的富二代鄭度基,當初李家有難,正是這位富公子出手,幫李家還清外債,免得被高利貸討債追殺,東躲西藏。
於是,為了報恩,李婉如在家人撮合下一咬牙嫁給了鄭度基,婚後兩人育有一子。
紮布裡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歡天喜地去旅遊的場景,腸子都悔青了,後悔當初沒有瘋狂追求李婉如,以至於別人捷足先登。
從此他再也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女人。
雖然和老實本分的現任妻子紮不西結婚,但仍然利用飛行員工作間隙縱慾無度,把那些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