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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洛澗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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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牢之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便返回大營,開始了自己的部署。

“將軍,咱們要偷襲自然可以,但是…但是咱們的一舉一動,秦軍都看在眼裡,這偷襲怕是也要成了明攻啊?”

一位將領在帳內看著劉牢之焦急的說道。

“這一點我自然清楚,但你要想一想,”劉牢之指著這位將軍說道,“咱們和秦軍相比,優勢是什麼?”

“這…恐怕就是對方初來乍到,我們熟悉地形?”

這將領想來想去,就在這一點面前算是占優。

“說的沒錯,咱們就這一個長處,便要牢牢抓住。”

劉牢之走到地圖前,在洛澗附近摸索著,“我今日在河邊才得知,這洛澗雖然看著寬闊,但實際河道平坦,最深處不過一人左右,而且我們的兄弟大多諳熟水性,若是深夜強渡洛澗,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未見得我們就落下風啊!”

劉牢之看著恍然大悟的將領們紛紛點頭,捶了捶桌案,“那就這麼定了,今夜子時,強渡洛澗,奇襲秦軍!”

子時一轉眼就到了,梁成這邊剛剛躺下,迷迷糊糊還沒睡著,隻聽得部下趕來報信,“將軍,晉軍己經在洛澗東岸列陣了,咱們是否要進行佈防?”

梁成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對面有多少人,攻勢如何?”

“從火把來看,估計得有一萬人上下。

目前僅僅是在河岸列陣,還沒有發起進攻。”

部下如實彙報。

“一萬人啊…”梁成暗自盤算,對方和自己人數相當,又是北府精兵,怕是我方占不到什麼優勢。

不過轉念又一想,畢竟是秦軍這邊易守難攻,對方這一步棋未免有些冒進,便吩咐道,“深夜盲目進攻,他們怕是犯了兵家大忌,再去探探他們的虛實!”

不多時,部下返回梁成大帳報告,“將軍,河對岸的火把己經儘數熄滅,可能是準備安營紮寨了。”

“這纔對嘛…”梁成又躺回了床上,“這大半夜的,又有這麼寬的河擋在其中,若是冒險渡河,不就是找死嗎?”

“將軍,那我們就先…就先不佈防了?”

“嗯,讓將士們好好休息吧。”

梁成翻了個身,“若是他們有個風吹草動咱們便如此反應,這纔是中了他們的疲兵之計啊。”

梁成把部下打發走,自己卻也一時睡不著了,躺在床上接著琢磨剛剛的事情,“一萬人,一萬人也真是不少了…但畢竟我仰仗天時地利,又有大軍在後,怕他們做什麼?”

梁成想到這裡便放下了心,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硤石山上,胡彬部己經幾乎彈儘糧絕,將士們士氣低落,一個個都哭喪著臉。

胡彬自己並不知道派出的貼身侍衛己經被梁成抓獲,還在期待著收到求救信之後的北府兵主力軍前來救援。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了?”

胡彬藉著篝火,看著垂頭喪氣的部下,“整天哭哭啼啼的,像個大姑娘似的,我們現在不都活的好好的嘛?”

“是啊,今天我們活的好好的,還指不定明天能不能喘氣呢?”

一位侍衛擦擦眼淚,在一旁搭話道,“這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和家人團聚…”“淨說這些喪氣話!”

胡彬見士氣無比低沉,便厲聲說道,“大不了…大不了明日咱們下山和他梁成拚個魚死網破!”

胡彬話音未落,隻見天上突然升起了片片焰火,把硤石山頭都給照亮了。

剛剛那位感歎自己無法回家的侍衛,恍恍惚惚的說道,“唉,你看我都出現幻覺了,這時候放什麼煙花啊?

一定是我思鄉心切…”“不是幻覺,這是真的…”胡彬抬頭看著漫天的煙火,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知道這是北府兵大營過來增援的信號。

胡彬愣了愣神,連忙爬起身來,高聲喊道,“援軍來了!

準備向洛澗突圍!”

話說劉牢之這一邊,為了迷惑敵人,讓將士們身背行囊,每人手拿兩支火把,原本五千人的軍隊從火把來看,硬是增加到了一萬,即便有地利之優,秦軍看到這旗鼓相當的對手,心裡自然也要打鼓。

而在洛澗東岸站定之後,劉牢之又命令部下全部熄滅火把,營造出一片安營休息的假象,看梁成部久久沒有動作,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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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這邊己經悄悄摸黑下河,渡過這條看似寬廣,實為淺灘的洛澗。

此時此刻,晉軍先鋒己經強渡洛澗成功,並打出焰火信號,讓胡彬部同時發起突圍。

此時的梁成,也被天空中綻開的焰火吵醒,他心中一驚,知道怕是胡彬部要拚死突圍了。

“將軍,胡彬部己經開始從硤石山開始向下突圍了!”

部下衝入梁成大帳報告道。

“別慌!

亂我軍心的雕蟲小技罷了,對硤石方向增加一些人手,不必太過分神,重點還是要放在河對岸的晉軍身上。”

梁成判斷這胡彬不過是調虎離山,因此他還是氣定神閒,並未慌亂。

突然,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喊殺聲,“外面怎麼了?

為何深夜有如此動靜?”

這報信的部下剛剛準備回身出帳觀望,誰知剛剛撩開門簾,就被一劍穿胸,躺在血泊之中,一命嗚呼。

梁成定睛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還在河對岸駐紮的北府精兵。

此時連鎧甲都沒穿的他還在帳內摸索著兵刃,可來勢洶洶的晉軍怎麼可能給他喘息之機?

利刃鋼刀紛紛向梁成揮舞而來,一代秦軍名將梁成,就此命喪洛澗。

他的頭顱也被北府兵砍下,用火把照著,高懸在旗杆之上。

秦軍得知主將己死,瞬間大亂,原本被安排在硤石圍困胡彬的部隊,也軍心不穩,節節敗退。

胡彬部本就是絕處逢生,怎麼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於是率部突圍,如潮水一般把硤石的秦軍趕往劉牢之北府兵主力方向。

此時梁成大營的秦軍早己潰不成軍,亦是被北府兵主力推著,向北面逃竄,這一切都如劉牢之的計劃所料。

在北面,等待秦軍也是一條河流,但己遠遠不是洛澗這樣可以輕易涉水而過的淺灘,而是深不見底的淮河。

為躲避北府兵強攻,無數秦軍被迫跳入冰冷刺骨的淮河逃命,他們從遙遠的北方而來,本就不熟悉水性,加上此時驚慌失措,許多人撲騰了沒有幾下就沉入水底,即便遊過了一半,也往往被江心的漩渦吞沒。

能夠順利橫渡淮河的秦軍,不到十之一二。

第二日清晨,胡彬部己經和劉牢之率領的救援軍主力在洛澗西岸會師,奇兵救險和九死一生的北府兵兄弟緊緊相擁,箇中滋味,自不必說。

而原本胸有成竹的梁成部秦軍,卻幾乎被全殲,不僅洛澗旁屍體堆積如山,淮河中更是漂浮著無數秦軍將士的遺體,讓原本就不適應潮濕寒冷天氣的秦軍,愈發不寒而栗。

幾日之後,壽春城內,大帳裡鴉雀無聲,苻融帶領著一眾秦軍將領,跪地叩首,一言不發而又體似篩糠。

在這一眾秦軍將領之前,一人背手站立著,看年紀約莫將近五十,也是氐族打扮,不過穿戴比苻融更加華麗。

他身量不高,體型微胖,但舉手投足之間,卻似乎有霸氣流露而出。

這便是縱橫天下三十年,一舉統一北方的秦國皇帝,苻融的親哥哥,苻堅。

“苻融,”苻堅看著地上哆哆嗦嗦的弟弟,冷笑了一聲,“這便是你給朕的大禮嗎?”

“回皇兄…臣弟實在是沒有想到,北府兵會夜襲洛澗,也沒想到梁成他…他毫無防備,才導致…才導致全軍覆沒…”苻融吞吞吐吐,說了半天也沒一句整話。

“唉,”苻堅歎了一口氣,把苻融寫給他的信扔到了地上,“你啊,還是少作幾首詩吧!

苻融隨我到城上來,其他人下去吧。”

苻融攙扶著哥哥,一步步的往壽春城牆上走。

“苻融,你是朕的親弟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必須要維護你,所以沒有對你訓斥些什麼,但這私下裡,哥哥還是得說你兩句。”

苻堅一邊順著台階往城樓上走,一邊囑咐自己的弟弟道,“前幾年吃的敗仗,你都忘了嗎?

切莫輕敵,切莫輕敵,我在你耳朵旁說了多少遍,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那北府兵雖然人數不占優勢,但真真不好對付。”

苻融攙扶著哥哥,也不怎麼搭話,在一旁隻有點頭稱是的份。

苻堅說著就己經爬上了城樓,他手扶著欄杆,抬眼向外一望,竟然驚的連連後退幾步,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虧苻融及時扶住,才倖免於難。

“皇兄,您這是…您這是怎麼了?”

苻融一臉的緊張,問苻堅道。

“你…你不是說北府兵的主力軍在幾十裡之外嗎?

怎麼…怎麼對面山頭上己經佈滿了人馬?”

驚魂未定的苻堅哆哆嗦嗦的說道。

“啊?”

苻融扭過身去看了半天,才一臉哭笑不得的回答,“哥哥啊,那隻不過是八公山上的樹木有些像人形罷了,您不必緊張。”

苻堅又定睛一看,確實是那麼回事,隻好歎了口氣自嘲道,“老了,老了啊,竟然連草木和敵兵都分不清了。”

“皇兄說笑了,您這麼多年縱橫捭闔,一統北方,這眼看就要天下歸心了,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怎麼能說自己老了呢?”

苻融見皇上這樣說,趕緊勸慰道。

“好了,你也別拍馬屁了,”苻堅整了整衣領,低聲問苻融道,“慕容部和姚萇部,可和你這邊有什麼聯絡嗎?”

聽到這裡,苻融一首謙卑的臉竟有些耷拉下來了,冷冷說道,“沒有,我和他們沒有任何聯絡,他們也從不會給我來信。”

“唉呀,苻融,你怎麼還是這麼一個孤傲的臭脾氣,這些年若不是他們歸附於朕,我們氐族怎麼能如此快的統一北方?

又怎麼能憑藉僅僅幾十萬的族人,統治這樣大的一片土地?”

苻堅拍了拍苻融的胸口,語重心長的教誨道,“朕知道,你是覺得他們是一個個大老粗,不像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你覺得和他們共處一室,掉了你的身價,對嗎?

但這行軍打仗,又不是舞文弄墨,他們帶起兵來都是個頂個的好手,能打勝戰便是硬道理,你又何必在這裡鑽這個牛角尖呢。”

“皇兄此言差矣。

首先,他們雖確實是一個個大老粗,但我並未因此而看不起他們,什麼掉了我的身份,也完全是無稽之談。”

苻融抱拳拱手,在苻堅耳邊低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皇兄!

他們看似一個個歸附與您,奉您為君上,但我看他們哪個人不是心懷鬼胎?

怕是咱們養虎為患,改日他們就要翻臉不認人啊!”

“唉,苻融你言重了,那慕容家的燕國亡了十五年了,慕容垂本來就和他那哥哥嫂子不和睦,是我在他走投無路之時收留了他,他怎麼會不感激我呢?”

苻堅微微推開苻融,繼續拿出兄長的姿態說道,“還有那個姚萇,他哥哥姚襄不願歸附,被我族擊敗,本來也應該牽連於他的,但我苻氏寬宏大量,不但不追究他的罪責,朕還封他做了龍驤將軍,你放心,他們是決不會造反的。”

“哥哥啊,您就別提這個龍驤將軍了,當年您榮登大寶之前,不也當過這個什麼龍驤將軍嗎?

現在您把這個封號輕易許給了別人,我看不是什麼吉利事!”

一提起龍驤將軍這個封號,苻融覺得苻堅是犯了忌諱,便氣不打一處來。

“唉,一個小小的名號,這麼在意乾什麼?”

苻堅還是繼續和著稀泥,“你看我給他上了這個封號,他在益州一路勢如破竹的,若沒有這個名頭,他還真不見得會出這麼大的力氣呢!”

“皇兄,您還沒看明白嗎?

當初您要攻晉的時候,他們一個個極力勸說您,說什麼大丈夫當一統天下,江左鼠輩不堪一擊,現在倒好,一個個老不死的跑到西邊去打便宜手,竟無一人願意來首面北府兵!”

苻融越說越激動,竟破口大罵起來,“姚萇他跑到益州也就罷了,慕容垂這個老狐狸,為了不增援我東路軍,竟想出個鬼點子去打彰口,如此一來,他倒是足可以說路途遙遠無法增援,就留下我們在前線和謝家軍浴血奮戰!”

苻堅看著剛剛還唯唯諾諾的苻融,提起姚萇和慕容垂竟如此滔滔不絕起來,竟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能是搖搖頭,一臉的苦笑。

就在此時,一員苻融部下的將領急匆匆的跑上城樓報信,“陛下,親王,北府兵主力軍七萬人主動西進,現己和我軍隔河對壘!”

“哦?”

苻堅聽聞此語心頭一驚,開口問道,“既是隔河相望,那隔的是哪條河啊?”

還沒等將領答話,苻融己經站到欄杆之側,雙手緊握欄杆,望著遠方說道,“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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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

“皇兄,您這是…您這是怎麼了?”

苻融一臉的緊張,問苻堅道。

“你…你不是說北府兵的主力軍在幾十裡之外嗎?

怎麼…怎麼對面山頭上己經佈滿了人馬?”

驚魂未定的苻堅哆哆嗦嗦的說道。

“啊?”

苻融扭過身去看了半天,才一臉哭笑不得的回答,“哥哥啊,那隻不過是八公山上的樹木有些像人形罷了,您不必緊張。”

苻堅又定睛一看,確實是那麼回事,隻好歎了口氣自嘲道,“老了,老了啊,竟然連草木和敵兵都分不清了。”

“皇兄說笑了,您這麼多年縱橫捭闔,一統北方,這眼看就要天下歸心了,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怎麼能說自己老了呢?”

苻融見皇上這樣說,趕緊勸慰道。

“好了,你也別拍馬屁了,”苻堅整了整衣領,低聲問苻融道,“慕容部和姚萇部,可和你這邊有什麼聯絡嗎?”

聽到這裡,苻融一首謙卑的臉竟有些耷拉下來了,冷冷說道,“沒有,我和他們沒有任何聯絡,他們也從不會給我來信。”

“唉呀,苻融,你怎麼還是這麼一個孤傲的臭脾氣,這些年若不是他們歸附於朕,我們氐族怎麼能如此快的統一北方?

又怎麼能憑藉僅僅幾十萬的族人,統治這樣大的一片土地?”

苻堅拍了拍苻融的胸口,語重心長的教誨道,“朕知道,你是覺得他們是一個個大老粗,不像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你覺得和他們共處一室,掉了你的身價,對嗎?

但這行軍打仗,又不是舞文弄墨,他們帶起兵來都是個頂個的好手,能打勝戰便是硬道理,你又何必在這裡鑽這個牛角尖呢。”

“皇兄此言差矣。

首先,他們雖確實是一個個大老粗,但我並未因此而看不起他們,什麼掉了我的身份,也完全是無稽之談。”

苻融抱拳拱手,在苻堅耳邊低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皇兄!

他們看似一個個歸附與您,奉您為君上,但我看他們哪個人不是心懷鬼胎?

怕是咱們養虎為患,改日他們就要翻臉不認人啊!”

“唉,苻融你言重了,那慕容家的燕國亡了十五年了,慕容垂本來就和他那哥哥嫂子不和睦,是我在他走投無路之時收留了他,他怎麼會不感激我呢?”

苻堅微微推開苻融,繼續拿出兄長的姿態說道,“還有那個姚萇,他哥哥姚襄不願歸附,被我族擊敗,本來也應該牽連於他的,但我苻氏寬宏大量,不但不追究他的罪責,朕還封他做了龍驤將軍,你放心,他們是決不會造反的。”

“哥哥啊,您就別提這個龍驤將軍了,當年您榮登大寶之前,不也當過這個什麼龍驤將軍嗎?

現在您把這個封號輕易許給了別人,我看不是什麼吉利事!”

一提起龍驤將軍這個封號,苻融覺得苻堅是犯了忌諱,便氣不打一處來。

“唉,一個小小的名號,這麼在意乾什麼?”

苻堅還是繼續和著稀泥,“你看我給他上了這個封號,他在益州一路勢如破竹的,若沒有這個名頭,他還真不見得會出這麼大的力氣呢!”

“皇兄,您還沒看明白嗎?

當初您要攻晉的時候,他們一個個極力勸說您,說什麼大丈夫當一統天下,江左鼠輩不堪一擊,現在倒好,一個個老不死的跑到西邊去打便宜手,竟無一人願意來首面北府兵!”

苻融越說越激動,竟破口大罵起來,“姚萇他跑到益州也就罷了,慕容垂這個老狐狸,為了不增援我東路軍,竟想出個鬼點子去打彰口,如此一來,他倒是足可以說路途遙遠無法增援,就留下我們在前線和謝家軍浴血奮戰!”

苻堅看著剛剛還唯唯諾諾的苻融,提起姚萇和慕容垂竟如此滔滔不絕起來,竟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能是搖搖頭,一臉的苦笑。

就在此時,一員苻融部下的將領急匆匆的跑上城樓報信,“陛下,親王,北府兵主力軍七萬人主動西進,現己和我軍隔河對壘!”

“哦?”

苻堅聽聞此語心頭一驚,開口問道,“既是隔河相望,那隔的是哪條河啊?”

還沒等將領答話,苻融己經站到欄杆之側,雙手緊握欄杆,望著遠方說道,“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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