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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緣起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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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還往哪裡走?”

一個年輕女孩兒的聲音傳來,隨之一顆黑子落盤。

抬眼望去,這姑娘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的紅衣,上佩不少金銀玉飾,一看就是富家大小姐模樣,頭上也是插著金步搖,碧玉簪,想必家裡的官位不低,才能帶的上如此級別的頭飾。

再往臉上觀瞧,似乎還多少帶著點嬰兒肥,微圓的臉蛋配上一雙大眼睛,倒是也惹人憐愛,此時正嘟著嘴,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看來是下出了一步好棋。

坐在棋局對面的,是一位少年,打眼一看,年紀要比對弈的姑娘小上幾歲,大抵不過十二三歲。

他身穿一身白衣,頭上也帶著金步搖,稚氣未脫的臉上一雙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正在思索著下一步如何落子。

“雲兒姐姐,我下不過你,甘拜下風,甘拜下風啊…”思忖了再三,這少年郎還是自愧不如,把兩手一攤,垂頭喪氣的望著整個棋局。

“唉,你小子還是得多練練啊,這幾年也沒個長進。”

紅衣姑娘輕鬆的起身走動著,嘴裡還不忘打趣幾句,“不過老子本身就打不贏,想讓兒子當常勝將軍,倒也是癡人說夢,畢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嘛,你們鮮卑人也就是這個水平吧。”

“下棋就下棋,你提我父親和族人乾什麼!”

這少年郎看上去有幾分慍色,低聲嗔怪道。

書中暗表,這男孩兒名叫慕容截,今年十三歲,是燕末代君主慕容暐的庶齣兒子,根正苗紅的鮮卑皇族,但慕容暐年少失國之時,恰好這個兒子出生,因此這個來的不是時候的孩子也被認為是不祥之兆,慕容暐對他自然也是親情寡淡。

但這些年不知是老天的安排還是命運的巧合,慕容暐其他孩子接連夭折,活到十歲以上的隻有這麼一個庶子,故此他對小慕容截的態度也是時好時壞,陰晴難辨。

“怎麼了?

你老爹打不贏勝仗,還不讓人說了?

略略略…”這丫頭聽慕容截頂嘴,哪裡饒的了他,便扒拉著眼皮做了個鬼臉,吐著舌頭扮醜,嘴裡還是不斷的挑釁著。

原來,這女孩名叫姚雲,是羌族首領,現在的龍驤將軍姚萇的嫡女,姚萇此時己經五十出頭,得到這姚雲寶貝女兒的時候,也己經年近西旬,老來得子自然是愛女心切,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素日是要星星不會給月亮,這姚雲小姐如此飛揚跋扈,倒是也不難理解。

“你!

好啊,那你老爹打得贏仗,現在怎麼還是做了大秦的將軍呢?

他若是真有本事,你們那些羌族兵怎麼一個個的都聽皇上調遣呢?

我們鮮卑人水平是不高,但我看你們羌人,也是不過如此吧!”

慕容截見這姚雲嘴上不饒人,便也反唇相譏,絲毫不落下風。

“反了反了,小小年紀就拿皇上來壓我了是吧,我是皇上親封的南安公主,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姚雲聽罷,大小姐脾氣也一下子上來了,不禁怒火中燒,抬出自己南安公主的名字來嚇唬慕容截。

“怎麼著?

你知道為什麼皇上要封你當這南安公主嗎?

就是因為你那個老頭兒父親,讓皇上寢食難安啊,你倒還當成什麼美名來了。”

慕容截可算是逮著了一點破綻,大聲嘲笑起姚雲來。

“好了好了,我說兩位弟弟妹妹,咱們就不能都少說兩句嗎?

每次見了面就吵架的,可這每次分開了不又都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嗎?”

見慕容截和姚雲兩個人越說越不對勁,旁邊一位一首坐著旁觀的少年趕緊站出來解圍。

這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但儼然己經是大人模樣了,一身黑色長衫,顯得精明利落,高鼻深目,英俊非常,不過在俊朗的眉宇之間,似乎又多少有幾分猶豫。

這少年便是大秦的皇子,皇上苻堅的小兒子,名叫苻翦。

由於年歲還小呢,並未按照氐族的慣例外出領兵打仗,而是先在都城之中曆練,也多多陪伴自己的父親,這位己經掌控大秦將近三十年的皇帝,苻堅。

慕容截和姚雲聽苻翦這麼一說,心中頓感慚愧,二人便都借坡下驢,相互行了個禮,一場鬥嘴導致的小風波也就這樣過去了。

“想想也是有趣,若不是因為機緣巧合,我們三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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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原本應該天各一方的,哪裡有機會在這長安城裡相遇呢?

現在竟然還能在這一室之中下棋,真是天大的巧事。”

苻翦見弟弟妹妹都不說話了,便話鋒一轉,開了個新的話頭。

“是啊,若不是皇上一統北方,我現在還不知道在鄴城哪裡玩泥巴呢?

哪裡有機會來到這長安繁華都市呀。”

慕容截順嘴搭音,不知道是心裡真有數,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倒是恰好捧了幾句苻堅,引得苻翦也是哈哈大笑。

“截兒啊截兒,你小小年紀的就這麼會拍馬屁了,父皇不是那樣的人,你也不用太過謹慎了。”

苻翦一邊笑,一邊拍了拍這位小老弟的肩膀,“而且你出生的時候,就己經在長安了,你哪裡會知道鄴城是什麼樣子呢?”

“我知道的!

父親有時也會和我談起鄴城的事情。”

慕容截篤定的說道,“有時候還會和一些我的叔叔伯伯們一起說,聽起來那鄴城是真不咋地,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好像還挺留戀似的,依我看啊,鄴城比長安城裡可是差的遠了。”

苻翦聽聞此語皺了皺眉,趕緊示意慕容截不要再往下說了,“我的好弟弟,這話可不要亂說啊,在咱們這個場合裡說說也就罷了,在外面可是一個字也不要提的。”

苻翦心裡明白,雖然他父親快速的統一了北方,但民族複雜,勢力割據,那些民族部落,各地軍閥,都是心懷鬼胎,苻堅隨著年齡的增長,也是對那些人猜忌有加。

苻翦生怕這慕容截的小嘴到處亂說,反而害了他們慕容家。

慕容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倒是許久沒說話的姚雲哈哈大笑,接過來話頭,“他那個老爹,怕是即便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量吧,但他的小爺爺,我們的老將軍阿六敦,可就不見得也是這麼想的嘍。”

“雲兒,不得無禮!”

苻翦也板起了面孔,對著口無遮攔的姚雲說道,“慕容垂將軍的小名,連父皇都不會輕易提起,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倒是時常掛在嘴邊,成什麼體統。”

“是,是雲兒一時疏忽,以後我不敢了…”姚雲見苻翦有些動氣了,趕緊賠禮道歉。

但她看著苻翦生氣後愈發帥氣的面龐,心裡面卻還像吃了蜜似的,嗲聲嗲氣的說道,“苻翦哥哥,你就別生氣了吧。”

“好,我可以不生氣,不過以後你可得好好管管你的小嘴啦。”

說著,苻翦笑著用手點了點姚雲的下嘴唇,這一下像是點動了姚雲的春心似的,南安公主一下子便羞紅了臉。

“對了截兒,你父親和小爺爺作為先鋒,向南攻晉,出兵也己經月餘了,最近也沒聽到什麼動靜,你在家裡可曾收到什麼家書嗎?”

苻翦轉頭看嚮慕容截。

“沒有…”慕容截有些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上個月父親和小爺爺走了之後,就一首沒來過什麼訊息,我也不知道他們走到哪裡了。”

“真是奇怪啊,慕容家的先頭部隊己經出發這麼久了,怎麼連個信也沒有…”苻翦自言自語道,轉頭又看向了姚雲,“雲兒,姚萇伯伯的大軍,出發也有快一個月了,你在家中可曾收到什麼訊息嗎?”

姚雲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什麼都沒收到,我就是聽哥哥們說,那晉國有一家姓謝的,自己養了一支什麼府兵…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我們…我們不會敵不過他們吧?”

“是謝家的北府兵。”

苻翦望著窗外,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幾年,父親一首希望擊潰晉國,一統天下,但就是這支北府兵,成了擊敗晉國的攔路虎,數次戰鬥我們都無功而返,如今他們又把謝家元老,謝安拉出來坐陣,想必士氣一定大振,我們雖然兵力上有絕對優勢,但想必還是一場惡戰啊。”

苻翦話音未落,便從門外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笑聲,“我說小王爺,都是些家國大事,你問這幾個孩子,他們哪裡可以知道啊?”

隻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身穿官服,腰中彆著佩劍,像是武將模樣。

雖然看面孔年歲不大,但也己經蓄起了鬍子,一副沉穩老練的樣子。

他哈哈大笑,看著屋裡的幾個小孩子。

“慕容柔將軍,今天我們又借您的貴寶地消遣,也沒和您提前打招呼,真是多有抱歉啊。”

苻翦連忙身搭一躬,語氣也是恭恭敬敬。

“唉,小王爺這是什麼話,我是眼看著你們幾個長起來的,一個個都像是我的侄子侄女一般,侄子來叔叔家裡,還打什麼招呼啊?”

慕容柔滿臉堆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彎腰看著慕容截說道,“忘了你這個小鬼了,你不是像我的侄子,你就是我的侄兒啊。”

“柔叔叔,您偏心!

您回來了就和苻翦哥哥和截兒打招呼了,倒是把我給忘了吧?”

姚雲叉著腰,走到慕容柔面前,一臉的不高興。

“哎呦,這是誰家的大小姐,竟然生的這般花容月貌啊,我可得仔細看看…”慕容柔一邊打趣似的,一邊假裝著上下打量起姚雲來,“唉,這不是我的南安公主嗎?

這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我都有點認不出來了。”

“這還差不多。”

姚雲聽了慕容柔的誇獎,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公主殿下,您大駕光臨,怎麼沒帶著妹妹一起過來玩呢?”

慕容柔開玩笑一般的身搭一躬,逗姚雲說道。

“裳兒今天身體有恙,不太舒服,讓她好生在家休息休息吧,就別出來折騰了。”

書中暗表,姚雲有個妹妹喚作姚裳的,是姚萇的庶女兒,今年一十有二,平常自然也是和大家玩在一起的,今日沒有出現,倒是引得慕容柔一問。

這慕容柔還沒做聲,反倒是慕容截先跳了起來,“什麼?

裳兒病了,不嚴重吧?

要不要我去看看她?”

姚雲白了一眼慕容截,“我說大公子,我都在這裡坐了一個時辰了,棋也下了好幾局,你一句裳兒的話也沒問,現在你倒裝起好人來了。”

姚雲說著又擺了擺手,“就衝這個,你就別想打裳兒的主意了,等父親一回來,我就讓他找個人家把裳兒許配了,也省得你天天在這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

“你…”這一句話像是戳到了慕容截的痛處似的,他憋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吧,能不能嫁的出去都難說。”

南安公主一聽此語,追著慕容截就打,慕容截見情況不妙,腳底抹油,一下子竄到院子裡去了,二人你追我趕,屋裡倒是隻剩下了苻翦和慕容柔兩人。

“將軍,你說起裳兒倒是提醒我了,以前每次來您這裡,盛兒都是歡天喜地的,今天卻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不知他是不是去學堂唸書了?”

苻翦見慕容盛沒在家中,便順嘴一問。

“哦,盛兒和我大哥慕容寶一起回鄴城祭祖去了,就是這兩天才走的,您自然是見不到他了。”

慕容柔一邊回答,一邊給苻翦倒上茶水。

書中暗表,這慕容柔和慕容寶,本都是慕容垂的兒子,也就是慕容截口中的那位小爺爺,但畢竟慕容寶是慕容垂的嫡子,自幼就被疼愛有加,而慕容柔作為小兒子,母親的地位也十分卑微,他自幼竟就被過繼給了宦官當兒子,除了姓氏中還保留著“慕容”二字之外,人們並沒有把他當成慕容燕國的皇室宗親。

這十幾年來燕被大秦吞併,慕容寶的兒子慕容盛被半是扣押,半是寄養的留在大秦都城長安,慕容柔也就如保鏢一般,一邊在大秦當皇城武將,一邊保護著慕容盛的安全。

“將軍,這些年寶將軍奔走於鄴城和長安,盛哥兒全憑你來照顧,你也是辛苦了。”

苻翦望著慕容柔,想起來他的身世,不禁感歎道。

“唉,這有什麼的,我本來就是慕容家被過繼出去的兒子,父親念一絲恩情,還給我保留了姓氏,尋了一官半職的,我倒是也知足了。”

慕容柔望了一眼門外打鬨的慕容截,“我們慕容家在長安有這麼多孩子,總得有個人站出來保護他們不是嗎?

我不用領兵打仗,就姑且讓我在這長安城,過過武將的癮吧。”

苻翦點點頭,湊到慕容柔耳邊,低聲說道,“慕容垂老將軍和慕容暐少將軍,此次攻晉是先鋒,不知道你這裡可有他們的訊息嗎?”

“嗯…”慕容柔沉吟了一番,見西下無人,便也是低聲答道,“具體的訊息我也不太清楚,但應該是和龍驤將軍姚萇合兵,攻打鄖城去了。”

聞聽此語,苻翦的腦瓜子嗡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說道,“什麼?

跟姚萇合兵打鄖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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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啊。”

苻翦連忙身搭一躬,語氣也是恭恭敬敬。

“唉,小王爺這是什麼話,我是眼看著你們幾個長起來的,一個個都像是我的侄子侄女一般,侄子來叔叔家裡,還打什麼招呼啊?”

慕容柔滿臉堆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彎腰看著慕容截說道,“忘了你這個小鬼了,你不是像我的侄子,你就是我的侄兒啊。”

“柔叔叔,您偏心!

您回來了就和苻翦哥哥和截兒打招呼了,倒是把我給忘了吧?”

姚雲叉著腰,走到慕容柔面前,一臉的不高興。

“哎呦,這是誰家的大小姐,竟然生的這般花容月貌啊,我可得仔細看看…”慕容柔一邊打趣似的,一邊假裝著上下打量起姚雲來,“唉,這不是我的南安公主嗎?

這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我都有點認不出來了。”

“這還差不多。”

姚雲聽了慕容柔的誇獎,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公主殿下,您大駕光臨,怎麼沒帶著妹妹一起過來玩呢?”

慕容柔開玩笑一般的身搭一躬,逗姚雲說道。

“裳兒今天身體有恙,不太舒服,讓她好生在家休息休息吧,就別出來折騰了。”

書中暗表,姚雲有個妹妹喚作姚裳的,是姚萇的庶女兒,今年一十有二,平常自然也是和大家玩在一起的,今日沒有出現,倒是引得慕容柔一問。

這慕容柔還沒做聲,反倒是慕容截先跳了起來,“什麼?

裳兒病了,不嚴重吧?

要不要我去看看她?”

姚雲白了一眼慕容截,“我說大公子,我都在這裡坐了一個時辰了,棋也下了好幾局,你一句裳兒的話也沒問,現在你倒裝起好人來了。”

姚雲說著又擺了擺手,“就衝這個,你就別想打裳兒的主意了,等父親一回來,我就讓他找個人家把裳兒許配了,也省得你天天在這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

“你…”這一句話像是戳到了慕容截的痛處似的,他憋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吧,能不能嫁的出去都難說。”

南安公主一聽此語,追著慕容截就打,慕容截見情況不妙,腳底抹油,一下子竄到院子裡去了,二人你追我趕,屋裡倒是隻剩下了苻翦和慕容柔兩人。

“將軍,你說起裳兒倒是提醒我了,以前每次來您這裡,盛兒都是歡天喜地的,今天卻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不知他是不是去學堂唸書了?”

苻翦見慕容盛沒在家中,便順嘴一問。

“哦,盛兒和我大哥慕容寶一起回鄴城祭祖去了,就是這兩天才走的,您自然是見不到他了。”

慕容柔一邊回答,一邊給苻翦倒上茶水。

書中暗表,這慕容柔和慕容寶,本都是慕容垂的兒子,也就是慕容截口中的那位小爺爺,但畢竟慕容寶是慕容垂的嫡子,自幼就被疼愛有加,而慕容柔作為小兒子,母親的地位也十分卑微,他自幼竟就被過繼給了宦官當兒子,除了姓氏中還保留著“慕容”二字之外,人們並沒有把他當成慕容燕國的皇室宗親。

這十幾年來燕被大秦吞併,慕容寶的兒子慕容盛被半是扣押,半是寄養的留在大秦都城長安,慕容柔也就如保鏢一般,一邊在大秦當皇城武將,一邊保護著慕容盛的安全。

“將軍,這些年寶將軍奔走於鄴城和長安,盛哥兒全憑你來照顧,你也是辛苦了。”

苻翦望著慕容柔,想起來他的身世,不禁感歎道。

“唉,這有什麼的,我本來就是慕容家被過繼出去的兒子,父親念一絲恩情,還給我保留了姓氏,尋了一官半職的,我倒是也知足了。”

慕容柔望了一眼門外打鬨的慕容截,“我們慕容家在長安有這麼多孩子,總得有個人站出來保護他們不是嗎?

我不用領兵打仗,就姑且讓我在這長安城,過過武將的癮吧。”

苻翦點點頭,湊到慕容柔耳邊,低聲說道,“慕容垂老將軍和慕容暐少將軍,此次攻晉是先鋒,不知道你這裡可有他們的訊息嗎?”

“嗯…”慕容柔沉吟了一番,見西下無人,便也是低聲答道,“具體的訊息我也不太清楚,但應該是和龍驤將軍姚萇合兵,攻打鄖城去了。”

聞聽此語,苻翦的腦瓜子嗡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說道,“什麼?

跟姚萇合兵打鄖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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