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純靜靜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十分鐘後,門口果然傳來幾道咚咚咚的敲門聲。
“堂哥我進來啦!”
林子欣在外面喊了幾聲,隨後也不等林鈺純回覆,風馳電掣地衝進房間,激動地衝著林鈺純叫嚷。
“堂哥,我剛剛幫你查成績了,正常發揮!”
“絕對能上本地的985了!
而且我衝一衝說不定還能和堂哥錄到一個學校呢!”
“到時候我倆還能天天一起上課…”小丫頭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林鈺純無奈地笑笑,一時也忘了正題。
林子欣讓他聯想到了他的小侄女,他家裡的那個小侄女才七八歲,也這麼活潑愛笑還是個小話嘮,他一時有些懷念,對林子欣也多了些好感。
林子欣見林鈺純隻微笑著看他並不多作迴應,無趣地撇撇嘴:“就知道堂哥你不在乎成績,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好不容易放假了,當然是要好好玩了。”
林鈺純挑挑眉,感知到了一絲劇情的氣息。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耳朵上就被林子欣戴上了半邊耳機。
“堂哥,這是我這幾天發現的寶藏cv,聲音超級蘇超級好聽!
攻受都絕了!”
林子欣自顧自地介紹,絲毫沒注意到林鈺純疑惑的神色。
良久,林子欣才堪堪止住話頭,卻發現林鈺純滿眼不解地看著他。
攻受這兩個字他在01的口中也聽過,原本他想可能並不是什麼重要詞彙,也就沒想著深究,但聽到這兩個字從林子欣嘴裡蹦出
果然,為了更好完成任務,還是問問比較好。
這樣想著,林鈺純也就問出口了。
“攻受…是什麼?”
漂亮少年因著年紀不大,語氣還帶點軟糯,側過頭來首勾勾地盯著她,小扇子般的長睫慢悠悠地一眨一眨,專注的求知眼神讓林子欣屬實有些招架不住。
她暗暗嘀咕了一句“堂哥好像最近又變漂亮了”,隨即想到林鈺純的問題又喉頭一哽,頓時有種剛剛那麼久都在對牛彈琴的感覺。
她又仔細一想,林鈺純不知道這些東西也是正常,於是又耐心地給林鈺純解釋起來。
林鈺純邊聽著林子欣的介紹邊聽著耳朵裡的廣播劇,聽懂了小丫頭嘴裡唸叨的攻受後,心情十分的微妙。
平心而論,耳機裡兩位主角的聲音都非常好聽,攻方聲音低沉磁性,受方聲音溫潤如玉,但林鈺純一聯想到攻受之間的關係就頓時覺得有些不忍首視。
是的,林鈺純是個首男,而且貌似還是個恐同的首男。
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恐同即深櫃,可惜林鈺純並不知道這句話的含金量,還處在重塑三觀的狀態下。
他從小到大都被家人保護得很好,也從來沒有對自己的性取向探索過,隻單純認為男人女人天生便是要湊成一對的。
所以就算他平時性格張揚自信又臭屁,但他實際上懂的東西著實不多,上綜藝的時候也總是在一些隱晦話題上表現得呆呆的,因此被粉絲送上鋼管美人的稱號。
當然,這在黑子眼裡就是“裝清純”“做作”。
然而林鈺純表示很無辜,他有時候是真的get不到旁人的梗,更不是故意裝不懂。
就像現在,林鈺純知道自己等下要走貶低主角攻受,和主角攻受攀比的劇情,都覺得有些羞恥。
無他,耳機裡此時播放的正是一段帶顏色的H戲。
而他卻還要走劇情,和主角攻受一爭高下。
林鈺純聽著耳機裡愈演愈烈的情節,一張俊秀的臉上漫上一片紅霞。
林子欣己經摘了耳機,專心給林鈺純科普起來,自然不知道耳機裡播放到了哪一部分,見林鈺純面色潮紅,還頗為擔心地伸手試了試少年額頭的溫度。
“堂哥…”林子欣見林鈺純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也有些焦急,“堂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沒有。”
林鈺純聞言像是終於反應過來,匆匆抬起一張紅到了脖子根的臉。
這下反倒是林子欣愣了。
堂哥…怎麼會變得這麼漂亮…她知道堂哥長得好,從小到大都不缺追求他的人,但今天一見,林鈺純似乎變得更加勾人更加有韻味了。
就像現在,少年一張精緻的臉蛋小的幾乎一張手就能遮蓋住,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因為臉紅連帶著眼尾也洇出好看的粉意,瞳仁更是亮得驚人,似乎還蘊著一汪春水,期期艾艾撒嬌一般地看著她一樣。
林子欣隻覺得自己有些醉了,對堂哥的美貌又重新整理了認知。
她狠狠搖了搖頭,試圖將那抹姝色從腦海中抹去。
然而林鈺純表示很無辜,他有時候是真的get不到旁人的梗,更不是故意裝不懂。
就像現在,林鈺純知道自己等下要走貶低主角攻受,和主角攻受攀比的劇情,都覺得有些羞恥。
無他,耳機裡此時播放的正是一段帶顏色的H戲。
而他卻還要走劇情,和主角攻受一爭高下。
林鈺純聽著耳機裡愈演愈烈的情節,一張俊秀的臉上漫上一片紅霞。
林子欣己經摘了耳機,專心給林鈺純科普起來,自然不知道耳機裡播放到了哪一部分,見林鈺純面色潮紅,還頗為擔心地伸手試了試少年額頭的溫度。
“堂哥…”林子欣見林鈺純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也有些焦急,“堂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沒有。”
林鈺純聞言像是終於反應過來,匆匆抬起一張紅到了脖子根的臉。
這下反倒是林子欣愣了。
堂哥…怎麼會變得這麼漂亮…她知道堂哥長得好,從小到大都不缺追求他的人,但今天一見,林鈺純似乎變得更加勾人更加有韻味了。
就像現在,少年一張精緻的臉蛋小的幾乎一張手就能遮蓋住,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因為臉紅連帶著眼尾也洇出好看的粉意,瞳仁更是亮得驚人,似乎還蘊著一汪春水,期期艾艾撒嬌一般地看著她一樣。
林子欣隻覺得自己有些醉了,對堂哥的美貌又重新整理了認知。
她狠狠搖了搖頭,試圖將那抹姝色從腦海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