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吧,曉曉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一張彩超重重甩在葉璃面前。
葉璃坐在書桌前,支著腦袋打量桌上的彩超,這會,心口處呼呼的冒冷風,涼透了。
結婚三年,這是第幾次了?
當年是她對霍北黔主動示好,帶著一個億的嫁妝嫁進霍家,本以為得償所願,可這廝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婚後也不安分。
她為報恩,任憑他在外面彩旗飄飄,也假裝視而不見,一心為霍氏發展殫精竭慮。
直到這張彩超,把她的遮羞布一把扯下。
葉璃壓下心底的抽痛,故作平靜的和他說,“我替你查過,這位孫小姐經常混跡酒吧、夜店,孩子還不一定是誰的,你就非要……樂於助人?”
說完,她不露痕跡的看了霍北黔一眼,視線下移。
霍北黔當年不是為了救她,傷了身體,不能人道了嗎?
所以他們結婚三年一直沒有同房,霍北黔就算再怎麼白癡也不會傻到給人喜當爹,所以孫曉曉肚子裡的孩子沒準真是霍北黔的?!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將葉璃震驚在原地。
而她的震驚被霍北黔儘收眼底,下意識以為她不願意離婚,心中得意。
“是你讓我提不起興趣,你以為是我的問題?老子行的很!”
“你少在這挑撥離間,趕緊簽了字滾蛋!”
聽見他這麼說,葉璃心裡的猜想彷彿更加被證實,一把鉗製住他的手腕,語氣急切:“十八歲那年,情人節的前一天,你在哪?”
霍北黔沒想到一向溫和的葉璃會露出複雜的一面,還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嫌棄的甩開她,用得意的語氣道:“嗬,老子能在哪?當然是跟女人滾床單!”
葉璃的心‘咯噔’一下,隨後猛然一沉。
她,難道認錯人了?
當年救她的那個人,她清楚的記得被傷到了關鍵部位,一定是廢了。
不然她也不可能拿著一個億的嫁妝屈尊下嫁過來。
沒想到,她這些年苦心經營的婚姻,費儘心思捧著的霍家人……都是贗品?
要不是當年的救命之恩,她怎麼會……
也罷,既然如此,那她也沒必要委屈求全了。
不過片刻,葉璃眸子裡憤怒儘顯,先前的溫順也瞬間蕩然無存。
她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旁的孕檢單
“霍北黔,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要不是為了報恩,我能看得上你?”
“你出軌,我潔癖,既然過不下去,那就離了吧!”
“不過,老孃三年的青春都耗在你這渣男身上,這筆賬怎麼算?也罷,反正都要離婚了,也不著急,婚內出軌,老孃能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直接淨身出戶!”
下一秒,書房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一個頭髮半白的中年女人罵罵咧咧的進來。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在跟誰說話?你想讓誰淨身出戶?啊?!”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葉璃伺候了三年的婆婆,霍北黔的媽。
為人小家子不說,一身市井氣息,平時對葉璃吆五喝六慣了,覺得這女人就得伺候好她兒子。
因此一聽見葉璃吼她兒子,就坐不住了。
換作往常,葉璃早就開始認錯、給錢、陪逛街了,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在霍家受的氣,她總得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葉璃笑盈盈道,“媽,您纔多大啊,耳朵怎麼就不好使了?也怪我,沒早帶您去檢查。”
“我剛纔是說,您兒子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現在要跟我離婚,我正跟他說,怎麼讓他淨身出戶呢……”
“孩子?多大了?”
霍北黔媽媽一聽兒子在外面有孩子了,眼睛瞬間都亮了起來。
反正在她眼裡,葉璃就是箇中看不中用的女人,還能真把霍家吞了去,把他們母子趕走?
聞聲,葉璃心口難免又溢上苦澀。
為了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孩子,她婆婆就拿她這個當牛做馬使喚了三年的兒媳婦不當人了。
霍北黔也一臉激動的跟她說起懷孕兩個月的孫曉曉。
霍北黔媽媽可不管這孩子在誰肚子裡,反正那是她親孫子,咧著嘴角數落兒子,“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曉曉懷的是咱們霍家的孩子,怎麼能住在外面?趕緊接來家,我親自照顧!”
“至於家裡這個,不是要離婚嗎?趁早吧,簽完趕緊滾,省得我看了來氣。”
有了孫子就像把她一腳踢開,好來個一家團聚?
想得美!
葉璃冷哼一聲,不客氣道,“媽,離婚可以,不過要走也是你們走,我得留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房子姓霍,你還想賴著不走?”老太太眼珠子一瞪,活像要吃了她似的。
“不是我賴著不走,而是,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
葉璃冷笑,“霍氏一個億起始資金,是我帶來的,這些年霍氏的每一單生意都是我經手的,就連公司現在的規模,都是我一手做起來的,跟你這個廢物兒子,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所以,別說房子,就連整個霍氏,都是我的。”
“你,你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豬油蒙了心,見財起意,想訛我們霍家的錢!”
霍北黔媽媽張口閉口都是‘他們霍家’,還沒離婚呢,就把她踢出去了。
可霍家的每一分錢,都是她賺的!
他們憑什麼!
“你們霍家人,嘴臉真讓我噁心!”
葉璃紅著眼收拾桌上的電腦和檔案,“還有什麼話,等著跟律師說吧。”
她頭也不回的下樓,打開門卻突然愣住。
封司爵?
他怎麼來了?
封家富可敵國的家族產業跟霍家的小打小鬨可不一樣,就是不知道霍北黔有什麼本事,竟能認封氏現任總裁封司爵當乾爹。
說是乾爹,封司爵也不過比霍北黔大一歲而已,讓她叫‘乾爹’她可叫不出口。
況且這會他們兩口子鬨離婚,讓人家乾爹看笑話,始終有點狼狽。
“霍……北黔在樓上……”
人剛讓出一條道,話音還沒羅,霍家母子就追出來了。
“你個小賤人給我說清楚,什麼律師,你還想告我們,我告訴你,我一分錢都不會……”霍北黔一下樓就對上封司爵凜冽的眼神,嚇得當場改口,“乾,乾爹,你怎麼來了?”
“律師?嗯?”封司爵本不想摻和,可剛纔看見葉璃濕漉漉的眼神時,還是插了句口。
葉璃沒好氣的說,“霍總的小三母憑子貴,要上位,他們急著讓我騰地方,我也不貪,霍氏一半的股份,你們什麼時候答應,什麼時候叫我回來簽字吧。”
離開時,她似乎隱約聽見封司爵說了句,“霍家不虧。”
什麼意思?
不幫霍家‘討回公道’,替她說話?
她回頭看了一眼,直接開車走人。
路上,她的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幾下,找出一串三年沒聯絡過的號碼,撥了過去。
“楚雲,我要回葉家。”
“不是我賴著不走,而是,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
葉璃冷笑,“霍氏一個億起始資金,是我帶來的,這些年霍氏的每一單生意都是我經手的,就連公司現在的規模,都是我一手做起來的,跟你這個廢物兒子,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所以,別說房子,就連整個霍氏,都是我的。”
“你,你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豬油蒙了心,見財起意,想訛我們霍家的錢!”
霍北黔媽媽張口閉口都是‘他們霍家’,還沒離婚呢,就把她踢出去了。
可霍家的每一分錢,都是她賺的!
他們憑什麼!
“你們霍家人,嘴臉真讓我噁心!”
葉璃紅著眼收拾桌上的電腦和檔案,“還有什麼話,等著跟律師說吧。”
她頭也不回的下樓,打開門卻突然愣住。
封司爵?
他怎麼來了?
封家富可敵國的家族產業跟霍家的小打小鬨可不一樣,就是不知道霍北黔有什麼本事,竟能認封氏現任總裁封司爵當乾爹。
說是乾爹,封司爵也不過比霍北黔大一歲而已,讓她叫‘乾爹’她可叫不出口。
況且這會他們兩口子鬨離婚,讓人家乾爹看笑話,始終有點狼狽。
“霍……北黔在樓上……”
人剛讓出一條道,話音還沒羅,霍家母子就追出來了。
“你個小賤人給我說清楚,什麼律師,你還想告我們,我告訴你,我一分錢都不會……”霍北黔一下樓就對上封司爵凜冽的眼神,嚇得當場改口,“乾,乾爹,你怎麼來了?”
“律師?嗯?”封司爵本不想摻和,可剛纔看見葉璃濕漉漉的眼神時,還是插了句口。
葉璃沒好氣的說,“霍總的小三母憑子貴,要上位,他們急著讓我騰地方,我也不貪,霍氏一半的股份,你們什麼時候答應,什麼時候叫我回來簽字吧。”
離開時,她似乎隱約聽見封司爵說了句,“霍家不虧。”
什麼意思?
不幫霍家‘討回公道’,替她說話?
她回頭看了一眼,直接開車走人。
路上,她的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幾下,找出一串三年沒聯絡過的號碼,撥了過去。
“楚雲,我要回葉家。”